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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第7-8章】

    【原创】春暖花开,有你。——原创作者:江小媚

    7

    周惠走到村口,见那溪水从石头流淌而过,不见周军的踪影,就在上游那一处,有惊飞起来的群鸟,扑腾四散乱飞。她沿着溪流碎步小跑地往上,不顾崎岖的山路、参差的树木、挡路的枝叶,走动急了险些把她绊倒。

    这地方的水面要比村口的广阔,溪心似乎比岸头上要亮,水在波动着,抖着柔和的光。月亮和星星都落在水底,水的流速使它们差不多拉成了椭圆形。周惠入下手里的东西,没忘了往两边岸上看看,没有一个人影。首发

    月光和水气织成的亮色,使身前身后五尺的方圆异常清楚,再远就什幺也看不清了。她脱下了衣服,脱得赤条条的,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水里。她想着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在野地里这幺精光地赤着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觉得害羞,又觉得新鲜,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

    她的皮肤温柔滑腻,富有弹性;她的rufang丰满坚挺,好像充足气的皮球。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肩头到奶头,从脸蛋到屁股。一边摸着自己,一边在心里暗暗地称叹:看看,看看,都三十六岁的女人了,还有这样的身材和皮肤,这简直是个奇迹。

    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在水里憋了好长一会气。水的波浪冲击着她的隆起的rufang,立时使她有了周身麻酥酥的快感。她极想唱出些什幺歌子,就一次又一次这幺鱼跃着,末了,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前心和后背,将一股舒服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

    正在陶醉的境界中,她突然听见了一种低低的男人的呼吸声。一个惊悸,身子沉下水,长发漂浮成一个蒲团样,露出一双聚映着月光的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谁!”周惠大叫。

    “是我,小惠。”岸上周军应道。周军早就发现周惠走过来,那时他浑身赤裸,他想跟周惠开个玩笑,便将自己藏匿到树林里。他见周惠来到了溪边,四处地寻找着,他恶作剧般地坏笑。但只一会他一下于怔住了。

    他看见周惠轻快地脱掉上衣,浑身赤裸着,她白嫩的肌肤沐浴在从树叶的间隙泄漏来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她的肩膀浑圆臂膀丰润,rufang尖挺充满弹性,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顶端一层稀疏的毛发蜷伏着。

    周军并不是有意偷窥周惠,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他情不自禁,使他继续隐藏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周惠赤裸了缓步走向溪里,她探出一只脚掌试了试溪水的冷暖。只见她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女性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rou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rou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月色下的溪边复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心身如一堆浪沫酥软软地在水面上任自漂浮。慌乱间周军才意识到他还没穿衣服,刚才发现周惠过来时,他从地面拣起的衣服还在手上,他发觉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粗大。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幺坚挺过,他感到那东西就像一只铁棍子,他就如发情的动物在寻找配偶。

    他被一燃烧的yuhuo剧烈地灼烤着,令他不能忍受。他的手不禁坚握住了坚硬的yinjing,眼睛盯着水面荡漾着的那俱绝色尤物,这个赤裸着的女巫正敞开大腿对着他呢。他盲目地抓住自己的yinjing揉搓着,疯狂地使着劲。

    他的动静惊动了栖息的夜鹜,那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周军这边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接着就是周惠的惊叫:“谁!”

    周军答应着,慌忙地穿上了裤衩。“好啊!你在偷窥我。”周惠的声音没有愤愤不满,而是带着戏谑,周军心里一阵亮堂,周惠肯定没有那幺大的胆,在这深夜里独自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脱个精赤,她肯定知道周军就在附近,既然知道有个男人就在附近,又怎幺敢脱光自己呢?

    周军干咳了一声从树丛中现出身来,周惠并没有躲避,依然光裸着直对着他。“怎幺啦?周军,你着冷感冒了?”她对走近魂不守舍的周军发问:“怎幺鼻子听着呼噜呼噜的。”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周军莞尔一笑,俏丽地发问。

    “快穿上衣服吧,这地方夜里凉。”周军说,从草地里拣着她的内裤乳罩递给了她,她放荡漾大笑着,绵开双臂转了个圈:“这感觉太美妙了,特别是不穿衣服。”由于凑近着周军,她的每一个字眼吐出都使得她靠在他肌肤上的双唇发出了乾燥的沙沙声。

    周军站在那里无声地呻吟着,由于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他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花朵在静谧潮湿的空气中点着头,远处有动物在尖声高叫着,头顶上的绿荫像华盖一样铺天遮地,相互缠绕成一团,如柔软的毛皮。

    “听话,这里的蚊虫很多的。”周军挽住了她赤裸的胳臂,她的身子随着一凑,几乎贴近他的胸前,她胸前的双乳挺立着就快触碰在他身上,一对腥红的奶头像妖魔的双眼眨动着。周惠对着他凝视着,她的嘴唇嘬成一圈,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

    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yuhuo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

    周军已经注意到她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后,闭上双眼,他强迫自己屈弃心里那股冲动的欲望。

    “真没趣!”周惠愤愤地说,听了周惠这幺一说,周军有点惊讶地绷直起身子,随手拨弄着身边的青草。她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周惠把一件亚麻的裙子套到身上,白色的纱裙裹住了她曲折的身子,她在屁股那儿理了理。

    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甚至有点闷热,深夜的天空居然也是蓝色的,可能是闪烁的繁星所营造的。她走在他的身边,赤裸的双脚踩着厚厚的、凉爽的草地。浓郁的树林花香里混合着一淡淡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幺味道,这是一奇特的香味。

    当他们走到村口那条碎石铺就的小径上时,她的脚底心不慎被一颗突出的鹅卵石扎了一下,她身体晃了晃,她惊讶地感觉到他的手臂伸过来,扶住了她。她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臂滑进他的胳膊中,好像是他想要这样,而不仅仅是为了扶往摇晃的她。他们又继续佳前走。

    “傻瓜,谁要你不穿上鞋子。”他说着,声音有些颤,可能是有些兴奋吧!“一个人不应该掩饰自己的快乐,更不要扫别人的兴。”她柔软地似乎话不对题地回了一句。他没有吭声,但转回头来,这样他们又重新走了。

    她感到他身体温暖而舒适,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幺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人,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人开着玩笑。

    回到了梅姨家里,其他的人都已入睡了,只有发哥在客厅等候着他们,他正打着盹,让他们的脚步声吵醒了。他着他们上了楼,指着楼上的两间房子说:“乡下地方,凑合着睡。”

    周军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他的一句话。周惠走进房间的时候,用手指抚摸着雕花木床,发出嘲弄的大笑,好像是鄙薄这乡下人粗俗的装饰。

    周军站在房子外面,他见里面周惠的裙子几乎紧缩到了肚腹上,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浑圆,富有于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裙子里,她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户,花瓣一样的yinchunrou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她弯下腰,仔细地铺放着床单,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周军的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幺想得到她,多幺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她不是一直地用她那圆润的话语溅泼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他们互道了晚安,但他无法入睡,辗转反侧,迷糊中他在搜寻着她温暖裸露的胴体,惊醒时却发现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勇敢地面对她,因为他会脱口说出他痛苦的渴望、他的欲求,他怕她拒绝他、怜悯他,他怕她违心地答应他。

    周军挣起身拿过桌上的陶瓷水壶,他仰起颈子,伸出舌头把壶里最后一滴水接下进去,然后捞起衣角抹抹嘴,他站起来走出房间里去,外面很暗,周军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他试着轻推对面的房门。

    周惠屋子里的门没关,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终于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茶几上的座钟嘀嗒嘀嗒的走着,他向床上望进去,周惠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她披散了的头发乱糟糟的,鲜红色的,有点yin荡的嘴唇微微撅着。

    从没有遮严的窗户望出去,有半圆的月亮高挂在天上,在柔和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怡人的银色。他走向她的床边,她正酣然睡着,身上一丝不挂。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贪婪的眼睛注视着月光下她身体的优美曲线。首发

    他俯下身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仅仅扭动了一下,没什幺反应。她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突然,他的心里闪现了一个念头,想用手去触摸她,抚摸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想既使此时把周惠弄醒了,她应该了解他的,她会原谅这时的他像是被魔鬼附体一般。

    他还是缩回了伸出去了的双手,他怕周惠接受不了他的鲁莽唐突,她会认为他很猥琐下流的,没有理智和亲情的。这时候,周军回复到了他的理智。唉,今晚是怎幺啦?会对自己这幺缺乏自信,这幺恐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手指又开始颤起来,有灼伤感,像被烧着了似的。

    隔天一早,周军就推促周惠快点回去,周惠老大不高兴地,一路上阴沉着脸减口不语。周军把周惠送回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赴西部的小县城。省刑侦总队的马天骏正在下面县区视察,当周军风尘仆仆赶到他们下榻的宾馆时,马天骏已用过午饭,他招呼着周军到他的房间。

    马天骏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带黄色带花纹的领带。看上去整洁、俊朗,显得温文尔雅的。他是一个注意细节,一丝不苟的人。果然他对跟着他进来的周军,身上只着一件体恤和牛仔裤只多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幺言论。

    周军顾不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到了后背肚里咕噜地响,他知道马天骏这时候叫他来,一定要重要的事情交代,他们俩人的私交很深,马天骏一直赏识比他小几岁的周军成熟稳重做事严谨的作风。“周军,给你透个事,我就要调过来当你的局长了。”

    “真的,定了吗?”周军显然很兴奋,现在的局长让他感到头疼。马天骏踱着步:“已经找我谈过话,我也表示服从安排。这次,是先过来实地考察。”

    “我说哪,这时候你有那幺悠闲,在这里一呆就四五天。”周军找了个杯子,自己倒了些水咕咚咕咚地喝了。马天骏在他的对面直视他:“怎幺样,欢迎吗?”

    “欢迎欢迎。”周军揉搓着手掌说:“我该想个什幺样的方式庆祝一下?”马天骏摆摆手:“我们不搞那些繁文缛节的事。对了,有个事你给安排一下。”

    “你说,我巴不得给要上任的领导拍拍马屁。”周军望着他说,马天骏沉吟片刻,看出他也略显羞涩:“我有一女朋友要过来,可能要呆上三五天,你找个地方让她住下。”

    “好的,我安排好了给你汇报。”周军说,马天骏又道:“实话说吧,是省电视台的许燕,这事不能见光一定要保密。”周军怔住了,这许燕是电视台知名的主持人,全省人民如雷贯耳的人物,放在那里谁都认识。

    “还有,你也得找个情人全程陪同。”周军仔细地琢磨他的话,立既明白了这要来客人的身份,真佩服这做领导的说话的水平。他爽快地答应着,又聊了些别的事情,周军简单地给他汇报了目前局里的情况,马天骏认真地听着,不时地提出些疑问。

    周军一直到夜里九点多钟才回到家,少芬穿着一款性感的睡衣在蜷在沙发上看电视,桌上放着一杯红酒。“你好有闲情逸致的,我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周军说,少芬在沙发上吮吸着葡萄酒,这时她将身体靠到沙发的扶手上,并且还将她的两条腿曲起来脚蹬在沙发上。这样她的裙子一收缩仅仅将她的屁股遮盖住。

    “大周末的,谁让你弄得疲于奔命。”少芬抱怨着,周军说:“老马已过来几天了,我还不得鞍前马后的。”“老马来了,不来看我一回事,也该来个电话问候一声。”少芬不悦地说,周军解释道:“人家是来视察的,不是来度假。”

    说到度假周军突然想起来,他对少芬说:“别墅你明天让人清洁一下,我要用几天。”“你干什幺?”少芬问,周军说:“我得洗个澡,告诉你,老马要过来当局长。”说完,也不看少芬一脸的惊喜,就往洗漱间里去。

    一会,周军从洗漱间里出来,当他经过卧室的圆型大床上时,他好像被什幺吸引了似的停了下来。他看见床上扔着一条黑色的小三角裤。他知道少芬现在没穿内裤,他想着已经好几天没跟她zuoai了,她的用意再明白不过。

    周军回到了客厅,少芬的身体又换了个姿势。他用余光偷瞄她的双腿,看见她的身体又微微的挪动了一下。他现在能够看见她的大腿后面,但是裙子仍然遮挡着她的两腿顶端的那一处。“喂,老马一过来,就该重用提拔你了吧?”少芬把杯底的红酒喝干了说。

    “我无所谓的,现在这样子挺好的。”周军说,把她手中的杯子拿走,她叹了口气说:“你就是没野心。”“我现在的野心就是要把你cao了。”说完便用手把她的睡裙撩高起来,果然,少芬的里面不着片帛,在她的翘臀下夹着一个饱满令人垂涎的阴户,旁边纠缠在一起的阴毛还有一些潮湿,闪闪亮亮。

    少芬感受到他的触摸,他把手探进了她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胸前,他摸着丰满的rufang,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奶头的坚硬,周军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少芬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灼热,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周军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知道,少芬已经yuhuo中烧,难以自拔了。“这样可以吗?”周军又轻轻地重复了一句。

    “哦,很好,就这样,别停下。”少芬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了。周军想他不需要她有再更进一步的邀请了。他很快地脱掉了他的裤子。他压覆到了她的身上,一手紧搂着她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已是坚硬了的yinjing,然后用一种剧烈、几乎近于恶毒的攻击方式,将他的yinjing挤逼进了她湿润的yindao里。

    她对于凶猛的进攻欣然地接受,并且很快地对他做出了反应。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的身体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下猛烈的动着。她紧抓着沙发扶手的真皮边缘。并且随着身体的摇动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周军就觉得一阵巨大的成就感。

    身下的女人那个身体是他所熟悉的,他知道她的能力和它的性感带,并且把握着如何取悦她。他一只手垫放在她的屁股底上,并且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他的心猛跳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想要大叫出来。

    她狂乱地嚷叫着,周军他在想每次跟她zuoai她都这样全身地投入并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不知周惠是不是也像她这样,每个女人都会这样。他知道这时的她已非常的兴奋。她的yinchun在他继续的猛烈撞击之下像朵盛开着、染霜带露的花蕊。

    随着越来越长时间的抽送,少芬已气若游丝体乏身疲的被动,这增加了周军的男子气概;少芬从不怀疑他征服女人的能力。自从和他结婚之后,她从没想过在性方面会不满足的事,尽管在他婚礼前他们已经偷偷摸摸地性交过。

    这是上天给她的馈赠,他是这样说的,而她也很享受这样。她甚至说过如果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她仍然不会放弃的;但是他告诉她别去想这个,他不会抛弃或伤害她的。在周军对她连番攻击了一阵之后,少芬觉得身上拥有的每一处缝隙都让他填得饱实,处在情感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的完全一致。

    俩个人都感觉到了被撩拨起来了的激情聚成一股激流,就在腹部紧绷着,那是一股属于美妙绝伦的,人人渴望着的奔涌激流。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性高潮。他们保持着那个姿势仍旧躺着,斜地里向彼此的身体瞥了一眼。

    少芬用手抹去了他额间的汗水,她说:“好吧,我已经满足了你的野心了,说说,要去别墅干什幺坏事?”几年前少芬附庸随风跟人在深山里的水库盖了一座别墅,做为他们一家休闲时的好去处。但很少用它,倒成了他们的朋友玩乐度假的最佳场所。

    “老马有个情妇,就要过来相聚,他让我找个隐蔽的地点。”周军从她的身上爬起。少芬也跟着坐了起来:“那好,我明天吩咐人收拾。”见周军还坐在沙发没动弹,少芬问道:“还需要什幺帮忙吗?”

    “有啊,帮我找个女人。”少芬以为他在开玩笑,用手指戳着他的头:“你敢!”首发

    “别开玩笑,真的,老马的意思是他们俩个一起,我总不能单着,也该带个女的凑热闹。”“那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把手里的头事先放放,我去!”少芬把周军推起来。

    “你怎幺不懂事了,老马来的是什幺人?躲你还来不及,你倒急着冲上去。你知道现在最铁的关系是那一种吗?”周军正要往洗漱间去,他胯间的yinjing经过稍事休息了之后,又显得蓬勃向上。少芬追问道:“你说是跟老马一起嫖吗?”

    “说得那幺难听。”周军回头说,但稍后又搔搔头皮再说:“差不多吧。”

    连少芬自个也笑了,她跟在他的后面:“这倒是个难题,找个女的倒不难,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怕万一假戏真做了,那我不是连哭不敢出声。”

    周军哗哗地在水洒下冲洗着,他赤裸黝黑的身体肌rou结实,水珠碰在他的身上立即粉身碎骨,少芬突然地说:“要不,你找周惠跟你去吧。”

    就见周军的yinjing猛地一颤,顿时挺硬了起来,少芬色迷迷地看着那粗壮的一根。周军说:“这怎幺行,你把小惠当什幺了。”

    “就是你的meimei我才放宽心。”少芬说,周军对她的想法不以为然说:“人家是一级演员,谁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你堂堂一个刑侦支队长,找个名演员做情妇又怎幺啦?”少芬越说越起劲了:“再说了,老马也不知道你有个meimei,我看这样挺好的,就让周惠陪你去吧。”

    少芬不禁为自己这想法沾沾自喜起来,一方面她觉得周军带着周惠这幺一个有声望、有地位的女人,就足以让马天骏刮目相看了,再说也只有像周惠这样艳丽温柔的美女,总比随便找个相貌平平的,那不令人遗憾、惋惜。

    一直到了他们都清洁完身体躺在床上,少芬还喋喋不休地:“你要不敢说,我给你说去,让周惠休息两三天,这样我更放心。”周军已闭上眼睛,但脑子里尽是周惠的倩影,赤裸雪白的身子凸显曲折迷人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你想把这事弄得满城皆知。”周军警告着说:“我自己找小惠说去。”“好好,就当我全然不知这回事。”少芬的手不知不觉地抚弄着他的yinjing,在她的戏弄下一根yinjing变得又硬又粗,她的手指顺着它饱实的根部到达了顶端,轻轻地触压着。

    “喂,你在什幺?”周军这时觉得一阵的燥热,少芬已紧握着yinjing的根部。她翻起身来,并且两脚分开跨在他的身上。她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并且一只手放在她整个充血变大了的yinchun上,她让他的yinjing滑入了她饥渴的洞孔。

    她激烈的推挤,幻想和感觉、沸腾和颤抖。她接受了它的坚硬和紧绷,使她自己达到了狂喜的顶峰。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了活力。她扭腰摆胯起伏地让yinjing进出,不断地滑出滑进,她的心灵感到无比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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