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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在即将离开这片月海到达另一侧月海的时候,月读拍拍神将,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去。 须佐之男放出雷电锁链把他的腿捆住,道:“怎么了,月读,坐得不稳吗?” 月读试了试没能挣脱,只好说:“荒刚诞生的时候,就那么大一点,每天睡在月海中,无知无觉,又天真可爱……” 荒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月读话锋一转:“须佐之男,你可知道为什么许多神诞生于世便是少年模样?” 八岐大蛇抬杠:“我与天照诞生起都是成年的姿态。” 月读置若罔闻,让人一见便知荒装聋作哑的本事到底从谁那里学来的:“因为神也知道小孩子很难养。须佐之男,你有没有经历过出门办事,回来时发现自家孩子突然长大成人的感觉?” 须佐之男诚恳道:“世人都是神的孩子,我见他们常有这种感觉。” 月读面无表情:“我的孩子都在月海里,还有一个躲在你身后。不像你那般仁慈博爱,我这身为爱的反面的恶神拥有这样多爱着的孩子们是件怪事……请您多怜惜我吧,我无论如何努力也只会迎来谁也不想看到的结局,上哪里找我这般无能的预言之神呢?是我这老师歹毒,送我的孩子们去经历生死之苦,可怜我最心爱的弟子要承受那样多,甚至不得不身化天命……” 被这样一次次点名,荒只好说:“老师,要回到月海的另一侧了,请允许我跟随在您身边。” 被这样委婉地求情,须佐之男放开锁链任月读跳下去。 月读整理着头发和衣装,终于要离开这对麻烦的情侣带弟子回到星之子们中间,月读心情大好。他想到星之子们便会心软几分,又因此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询问须佐之男:“数百年过去,可有诞育新神的打算?” “我与蛇神这么多年都没能拥有子嗣,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求……”须佐之男有些伤感,他很喜欢小孩子。 荒心想,那是因为我改命之前蛇须二人没有孩子。我确实重排了众生天命,甚至将一些收拢在手中的注定悲剧的灵魂送往他处……可是我也没想过须佐之男在被我改完命之后会跟八岐大蛇成婚还想跟他生孩子啊,当然没给他安排子嗣。等到千年后,“过去”和“现在”的命运真正稳妥地相接,“未来”的世界会拥有新的未来和灵魂,须佐之男或许可以育出新神。但是这种时间与命运的问题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最后荒只说了一句话:“等。” 须佐之男愣住,下一刻,他理解了荒的意思,并为此喜悦万分。 可能有点太过高兴了,须佐之男手指勾着白蛇的尾巴尖绕圈,金属的手甲甲片磨得鳞片咔嚓作响,八岐大蛇不堪其扰,留下白蛇作为分身,在须佐之男旁边由一抹烟雾化为人形。 一行人离开被圈起来制作幻境的那处海,回到更大的月海中,一位衣着华贵的神女正在等待她们。神王周身光辉灿烂,不可逼视,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的威势,胜过让无数神官随行或神王的仪仗。 月海里此时没有更多并未由月海孕育的神族,但天照也不是孤身一人站在这里。预言之神的神使们神色冰冷,他们站在如梦似幻的月海之中,好像下一刻就要用空灵神圣的声音宣读神谕。 不过在确定来者都是熟人以后,神使们松懈下来。有几位星之子差点摔倒,又被触手扶稳,似乎刚刚他们还在闹作一团,端庄姿态是互相支撑着摆出来的。 星之子们又恭恭敬敬地向月读行礼,月读很是温柔地看着他们,到这里还是平常的相处模式,但月读突然慈爱地摸了摸为首的星之子的脑袋,这样程度的亲昵在星之子们长大以后就很少拥有了,这位预言神使愣神都没愣,当机立断地抱住月读讨要更多的怜爱,甚至用上了去神军中进修时学到的擒抱技巧,其他星之子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独占,于是都一起抱过去,一瞬间就将月读淹没了。 有抱到的,自然有没抱到的,一位星之子好奇地看着蛇神,主要是看向八岐大蛇颈部的枷锁。他刚成年不久,也就是成为预言之神的神使不久,在月海的庇佑中长大的年轻神族还不懂见到蛇神应该快跑的道理,更不懂好奇心害死猫。 看他面露好奇,八岐大蛇善意地准备为他解疑释惑:“小神使,可是好奇我是谁?” 星之子羞赧地点点头。 八岐大蛇面不改色:“我是处刑之神大人的禁脔。” 星之子整个人都震惊了,那一瞬间他的脑内快速闪过几个版本的月之女神睡前故事,神使的世界观遭受了极大的冲击,没想到素来冷峻的武神之首玩这么大。 须佐之男赶紧捂住荒的耳朵。三贵子齐齐对八岐大蛇怒目而视,跟小孩子瞎说什么呢? 须佐之男很想揪住八岐大蛇的领子把人拖走,但是他还有正事没做。天照向一旁挪了两步,露出被她的光辉遮掩的天羽羽斩,须佐之男将神剑唤回,女神结束暂管。八岐大蛇面露遗憾,可怜六恶神没能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可有找到令蛇神安静百年的办法?”神王竟然语带调侃之意。 须佐之男道:“我愿一试。” 神将心情甚是沉重地盘算了一番将那些幻境逆天改命够八岐大蛇折腾几年,希望能坚持久一点。荒已经看透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沉默不语,不忍打破须佐之男的美好愿望。 八岐大蛇置身事外,坦然站在原地的样子好像那三个人并没在明目张胆地讨论他。 几人谈论天羽羽斩在人间封印的选址时,提到了雷鸣风暴之神与蛇神在人世的神社,荒唤出一小片星海投映出神社的样子为天照展示,几人踏入其中,第一眼所见就是一尊威武的雕像,这个雕像本就高大,又被盘绕的大蛇增大了一圈。荒还未完全成年,但他和须佐之男的身高在男性中已经非常出众,可在这尊神像前还是被对比得像两个小白脸。天照就更不用说了,就算她气场十米,但气场又不能增加身高。 荒和天照面露赞赏之意,天照说:“栩栩如生,威猛高大。你的工匠手艺确实很不错。” 八岐大蛇不确定他们两个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荒和天照的赞美似乎出于真心。然后蛇神想起天照满高天原乱建的那些高大的女神雕像,蛇神面露怜悯,确定高天原是真的要完蛋了。 不过这跟他又没关系,不久之后神将就要去人间尝试退治恶神。 或者说,是自诩高贵的灵魂要仰仗渺小的人类,神要靠人论千论万的人数优势,在不被恶神侵蚀的前提下一点点消磨恶神之罪。这一过程要千年之久,八岐大蛇很是期待,如此千年过后的人族有多少还是天照驯服的羔羊,其中又有多少能学会利用神……八岐大蛇想得太过入神,都没在意须佐之男是什么时候结束了和另外两人的交谈,将他带回武神之首那座此刻空旷无人的神殿。 直到须佐之男主动吻过来。神将的手臂圈着另一人的身体,热情的啃咬让八岐大蛇唇舌发麻。分开的时候,须佐之男脸颊晕红,神采奕奕,像是知道了什么需要庆祝的喜事。 须佐之男将还未完全回过神的八岐大蛇推倒,骑在对方身上,按着蛇神的身体。 八岐大蛇一般不会这样,他就算压在须佐之男身上,也更接近一条打量已经被自己缠紧的猎物的大蛇。不过蛇神喜欢须佐之男这样对自己,他顺手扶上须佐之男的腰,询问道:“怎么,破坏了我精心准备的幻境和惊喜,你就这样开心?” “有其他喜事。”须佐之男的手下意识地在自己的小腹按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开始脱战甲,“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喜事……当然,你现在就可以祝福我。” 八岐大蛇帮他扯掉两人间碍事的衣料:“我不祝福别人。” “那就诅咒我,诅咒我一生要与你在一起。” 八岐大蛇轻笑:“须佐之男,你真是狡猾又贪心……求而不得,爱却别离,愿憎与会本就是这世上最无法逃离的因果轮回。爱之甜蜜终会败于痛苦,爱之光辉终会灭于阴暗,这不是罪,是我赐予世界的礼物。” 须佐之男咬了咬下唇,声音发抖:“你是天生没有爱的邪神。爱却别离,哈……” “所以,我会与你永不分离。你的爱会让你痛苦,会令你走向你所维护的命中注定的衰亡和终结,到那时,我准许你痛苦和悔恨……但你会回归我的身边,在我手中得到毁灭,再得到复苏,一次次为我带来无上的美妙故事。” 八岐大蛇声音十分温柔,手上倒是一点都没留力,只用几根手指就将须佐之男插得眼神涣散,他要嘉奖须佐之男终于理解了他的话语,哪怕太过于迟钝。 “……我属于你,但,啊——” 修长的手指探进rouxue,只在入口处浅浅的插了几下,就弄得这具已经被他干熟了的身体分泌出yin液,渐渐变得湿软xuerou顺服地拥上来,xue口像张小嘴一样衔着那几根手指。 在须佐之男说出什么败兴的话之前,八岐大蛇托起须佐之男的屁股,换成自己下面那根插了进去。他俩弄得比较急,但须佐之男水多,借着重力还是成功坐了下去,那两瓣圆rou挤在蛇神的大腿上变形的样子看得人头晕目眩。 yinjing楔入体内,须佐之男感觉自己的小腹好像胀得要裂开,他支起一条腿勉强单膝跪住,另一边脚尖点地,自行掌控节奏缓缓摆腰。 他这么抬着屁股自行吞吐,如果从后面看,臀丘乱颤的景色一定十分迷人,当然光从前面看也足够色情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知道是两人rou体相撞的声音,还是roubang在xue里抽插里发出来的响动。 须佐之男居高临下地看着八岐大蛇:“你现在的表情……” 须佐之男被他看得小腹像是有火在烧,可神将一边吃八岐大蛇的jiba,一边还要在他身上乱摸,须佐之男也喜欢看到蛇神失控的样子,哪怕只有一瞬间。 八岐大蛇好像是被神将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嘬得的有些意乱情迷,他主动去寻须佐之男的手,似乎要和对方十指相扣,或用随便什么姿势,只要能将两双手的手指胡乱纠缠在一起。 须佐之男骑了一会儿也有点把自己玩迷了,他腰腿都越发酸软,就撑着八岐大蛇的手支撑自己。这时蛇神却突然翻转手腕,狠狠地拉了一把,须佐之男一下子狼狈地坐下去,被进到了最深处。 这时候须佐之男就身体僵硬,完全不会动了,八岐大蛇还要伸手攥住须佐之男一抖一抖的yinjing,让他想射也射不出来。 多余的快感好像要从须佐之男身体没被设下限制的另一处冒出来,内腔浇下来那样多的yin液,热热地润着蛇神的jiba。 八岐大蛇嘶嘶抽气,他只这时只能原地不动地享受服侍,等须佐之男体内痉挛得最厉害的那阵过去,他才不紧不慢地向上挺胯,将自己深深埋进去,重重地撞几下,任凭须佐之男如何哽咽着祈求也不改变频率。 这么猛干了一阵,须佐之男被插得高潮不断,看上去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但是八岐大蛇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臀胯相撞啪啪响,将圆软的臀rou击打得变形。 蛇神玩弄着神将的性器,催促被干到失语的对方:“叫出来,我要听。” “嗯……嗯啊……” 须佐之男的叫喊越来越柔媚,就好像他身体里面被开发得到处都是敏感点,只要被捅了一下,就只想着要迎接下一轮撞击,再被那根大jiba好好捅个遍,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 神将本人只能僵着身体等待被灌溉,rouxue倒像是要把蛇神整个人都吃掉一样热情,要是八岐大蛇动作慢一点,xue口就紧得像是要把他的jiba咬断,永远留在里面。rou璧顺服地贴上来,须佐之男身体的痉挛就是在给八岐大蛇的roubang按摩,要让它变得更硬,这个水淋淋的xue像是张会吸吮的嘴一样,要榨出jingye来。 在自己射精之前,八岐大蛇先托着须佐之男的屁股将他抬起来点,神将整个人都被干软了,坐住都费力,自然也无法挽留,只是xue口还因高潮而不断紧缩着,嘬着那根jiba的顶端。不过那张小嘴的努力没什么用,八岐大蛇托着须佐之男往前,彻底将自己拔出来,啵的一声。 须佐之男手软脚软,这次彻底跪坐在蛇神的小腹,yinjing一跳一跳的,想射又不能射的样子十分可怜。 八岐大蛇这才松手。可是被束缚太久,须佐之男居然一时没能射出来,就这种时候,八岐大蛇也不放过须佐之男,他握住对方的性器撸动两下,在神将尝到乐趣之前就将手伸进更隐蔽处。 他这次甚至不用将须佐之男抬起来,这具身体刚才被八岐大蛇干开了,yin水流得满屁股都是,湿滑得根本形不成阻碍。蛇神的手指在手感很好的臀rou蹭了蹭就遗憾地探了进去,他还想再捏两下,但是他知道须佐之男的身体有多敏感,在这种时候只是多揉两下屁股,神将也受不住。 既然如此,八岐大蛇喜欢去更直接的地方从须佐之男口中逼出尖锐的叫喊。 手指灵活地在xue里抠挖,这张yin嘴实在是太湿太滑,仅仅是手指抽插,那种水声就像真的被jibacao了一样响。须佐之男的rouxue刚被粗壮的roubang捅开,现在没有了能堵住那个洞的东西,yin水就顺着几根手指拼命往下流,几乎像跟喷出来一样多。 蛇神的另一只手死死扣住神将的臀丘,用力之大,让人感觉须佐之男的身体会被他留下明显的手指印。但留下更多的印记正是八岐大蛇想要的,他还抱着须佐之男让对方更往前坐了点儿,水xue涂满八岐大蛇的腹肌。 蛇神的jiba一直yingying地翘着,要插进那个水洞。八岐大蛇扶着自己的性器按在须佐之男的尾椎处,roubang蹭着湿热的臀沟,须佐之男身体绷紧,又开始发抖,他真就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那样,八岐大蛇只是轻轻拉了他一把,须佐之男就顺着这份力道倒下来,趴在八岐大蛇胸前发抖。两人下半身胡乱蹭动,要送入契合的地方。 一时没能插进那个软热的xue,八岐大蛇没用手帮两人解脱,反而抬手抚摸须佐之男,第一下是锁骨,手腕翻转,第二下是喉结,在须佐之男身上蹭干手上的清透的yin水。 须佐之男吞咽了一下,明明已经软到只想埋在蛇神颈间垂着头哭喊,但当八岐大蛇示意他露出脆弱部位的时候,须佐之男身体发着抖也还是努力微微抬头。俊美的脸因情欲扭曲,平日强势的表情半点不剩。离得这么近,蛇神能看到他双目失焦,爽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嘴巴微微张开的样子,与其说是在呼吸,倒不如说是在无声呻吟,完全是一个被干得痴浪的婊子。 属于八岐大蛇的。 八岐大蛇满意地吻他,唇齿交缠,蛇神睁着眼睛,将须佐之男一切美妙的反应尽收眼底。二人分开之时,八岐大蛇吮着须佐之男的舌尖拉出来一截,吻不够似的咬他的唇舌,须佐之男发着气音,好像要求饶,然而下一刻他又不会动了,因为八岐大蛇的yinjing终于滑进了须佐之男的rouxue,再次将他填满。 蛇神抱着须佐之男歪倒,这下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八岐大蛇拉开对方的一条长腿,随意摆弄他的身体,跟他尽可能更多肌肤相贴地抱在一起。 两人就动了这几下,那根yinjing就又将须佐之男里面捅了个遍,神将张着嘴巴啊啊地叫了几声,脸上剩下一个舌头都收不回去的狼狈模样。 在没完没了的cao弄下,小幅度的温吞抽插也变得恐怖起来,神将的性器还在两人小腹间摩擦,须佐之男无意识地拧着腰,想要逃脱这份过量的快感,可是他被钉在另一人的性器上,身体也被蛇神乱七八糟地缠紧,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接受碾磨,那几下扭腰完全只是在讨要更多。 八岐大蛇就这么一点点把须佐之男给磨射了。须佐之男的rouxue又一阵剧烈紧缩,这次成功绞得八岐大蛇射了进去。两人下身习惯性迎送几下,蛇神抱住对方,胡乱捋着神将的腰背,须佐之男呼吸变缓,渐渐不动了,失去了本就微弱的抵抗力道,身体软软的任由摆弄。 “这就睡着了?”八岐大蛇纳闷,他揉捏须佐之男的屁股,只换来一声迷糊的唔嗯。 八岐大蛇在缠紧须佐之男的同时,也已经被对方的身体纠缠得无法挣脱,他干脆将须佐之男抱得更紧了点,“……那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