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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来,再一口……对,张开嘴,好……呀——疼……陈越,我是让你吃饭,不是让你咬我的手,如果你喜欢吃猪蹄,我买给你,虽然一大清早晨的就吃这种东西有点腻……真不明白,你跟食物有仇似的,那么不喜欢吃东西,每天吃早饭都跟打攻防战似的,怎么还能长这么大,身上的肌rou是怎么来的……小心呢,等你上了年纪的时候恐怕就要得病了——不行,我要定一个营养食谱,把你以前落下的营养都补回来……现在补还来得及,再晚就来不及了……陈越,陈越……起床吃饭了,别再睡了……植物园啊,度蜜月啊……你看你,每天都是,晚上泡网,不过十二点不睡觉,早上又起不赖来——你知道吗?你这是在透支健康啊,以后不许了——看,粥都快凉了,你就睁开眼睛,吃一口吧……对对……睁开眼睛,张嘴……呀……陈越,我是让你吃饭,不是让你吃我……啊……这件衣服的纽扣不是这么解的……好吧,我认输,的确,这样我就没力气非逼著你吃饭了……-完-||最言情||青岚风字体大小大中小颜色-番外篇七自从陈越的公司倒闭,江远淮嫁汉随汉的跟著他过起了幸福的卖莱生涯以来,已经过了两个年头。两年时间恍恍惚惚的就过夹了,江远淮觉得一切还都好,习惯了菜市场的工作,习惯了每天早起做饭晚睡刷碗,也习惯了枕边人陈越的忽冷忽热。—般情况下,相同的日子过久了,就会产生顺势思维,觉得未来也会这么一成不变。可江远淮却突然有了危机意识。原因很简单。某天晚上,这—对网虫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跑到客厅看起了八点档的电视剧,当男主角第不知道多少次对女主角撕心裂肺讨债似的喊著「我爱你」的时候,江远淮也扭过一张感动到抽搐的脸问陈越:「你爱我吗?」陈越皱著眉毛看了他足有三分钟,丢下句「白痴」起身进了厨房。江远淮没得到期望中的答案,跟著他也进了烟火重地:「陈越,你爱我吗?」陈越放下刚拿到手中的半杯牛奶,转身又进了卫生间。江远淮毫不死心的接著问:「亲爱的,你爱我吗?」回答他的是抽水马桶的哗啦声。陈越进了卧室,钻进棉被。江远淮死心不改继绛问。结果陈越一把勾过他的脖子,熄灯,盖被,脱衣服……一时之间,风光旖旎……暂且不表……当六晚上,江远淮一直在胡思乱想。第二天一早,陈越是一如既往的有一搭没—搭的挑著碗里的米饭,眼睛不住的瞥着电视里的早间新闻,江远淮却一反常态没往陈越的碗里夹菜,闷头吃了半天回眼看到饭桌上摆著的小台历上今天的日子被划了一个叉,忽然想起上星期mama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今天一定要去和未婚某女士相亲。脑子里立刻盘旋起昨天晚上三流肥皂剧的情节:冷傲孤僻目中无人的男主角在听说女主角决定去相亲时,突然就哭得落花流水抱著女主角大腿死不撒手,从此沦落为人间标准绕指柔。于是他满怀期待又故作惆怅的开口对陈越说;「我妈那天给我打了电话……」「……嗯?」陈越眼角的馀光瞥了一眼他脸上悲喜交杂在一起的扭曲表情,立刻一脸的黑线。江远淮长叹了口气:「她要我去相亲。」陈越手里的筷子轻轻的碰到了一起,眼睛却依旧是看着电视,嘴里淡淡的哼出了一句:「哦……」江远淮恶狠狠的瞪著电视,心里想:有什么好看的?那些当官的大叔们有我年轻貌美吗?他对陈越说:「时间是今天下午。」对方又是只哼了一声就没了音。江远淮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问他「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啊?痛哭流涕在哪?真情告自在哪?陈越终于回眸——看了看盘子里的炒鸡蛋,说:「火大了。」江远淮手里的竹筷子登时不幸夭折成了两半。陈越放下筷子信步回了卧室,蒙上被子开始了回笼觉,任凭江远淮怎么劝说也死活不肯下床出工。江远淮见拉不动佳人下马菜市场的生意又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干脆一咬牙自己开起了工。因为是周日,菜市场的生意格外的好,江远淮不忘忙里偷闲的偶尔给陈越发两条短信。诸如午饭放在微波炉里,牛奶在冰箱里,放在桌上盘子里的水果是洗好的,桌子下面那个盘子里拌了药的花生是给蟑螂吃的不许偷……电话那头的陈越一条也没回。江远淮看著电话上空荡荡的来电显示,心里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口——按照陈越的脾气,睡醒以后如果没有自己拎著饭碗念,绝对不会自己找饭吃通常情况下他会选择打开电脑CS到天昏地暗,赢了趁胜追击,输了越挫越勇。总之,不到累得筋疲力尽是绝对不会放弃。所以,江远淮干脆打发走了顾客提前下班回家了。一进家门,江远淮就咧著一张嘴傻笑著:「陈越,起床了没……太阳都西四十五度角了,早安快变成晚安了。」陈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手里的遥控将电视的声音弄小,懒洋洋回答他:「早就起来了。」江远淮乐呵呵的将手里的袋子放进厨房,顺手拧开微波炉的开关:「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吃饭,扭一下按扭能累死你啊。」陈越叹了口气,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放到嘴边,一口将烟吸得剩下大半截。江远淮有点不解的看著缭绕在客厅的空气中的烟雾,陈越已经戒烟快两年了,起码自己在场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抽过,怎么今天反常起来。陈越舒了口气说:「决定了。」「嗯?」「我要去美国。」陈越轻飘飘的说。江远淮的思维一优。「其实我爸早就想我过去,我也想了很久。」只听他表弟说过他和陈然自小辗转于亲戚家,倒不知道原来他的父亲还健在。江远淮手里刚捧出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差点成了地板的营养品,「喂,陈越,你什么意思」陈越沉默了半天,直到香烟上挂著的烟灰支援不住掉到桌面上,他才慢慢说了句:「其实今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好像脱了轨的轮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哪里去,如果有机会能走上正常的轨道,就走回去吧……东西我准备好了,现在就走,饭不吃了。」说完,将烟拧死在垃圾桶里,起身拎起准备好的手提箱来便走。嗯——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