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要他的性命也无妨)
是夜。 裴灵用完了宵食,也沐浴完毕,一身干爽地披着衣在床上读着随手拿起来的书,关于地理勘探的,不算太晦涩,却也是十分正经的书,偏偏这样,她的身体还是没忘了之前想过的事。 想要玄黓用手指cao她。 花xue只是想到这个念头就夹紧了。 裴灵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书册,丢到旁边的桌上,不算近,但是她的准头还是很惊人,只是难免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声。 裴灵看到玄黓循声望了过来,隔着雕花的木窗与她撞上了眼神,立刻垂下了他鸦羽似的眼睫,不敢看只穿着亵衣的女公子。 咚咚咚。 玄黓听到类似于敲门的声音。 抬头一看,就见裴灵笑着看她,手里还保持着敲打木床的姿势。 过来。 裴灵用口型说道。 玄黓的视力和听力都极佳,这也是为什么是由他来守卫裴灵,所以他也清楚地看到了裴灵在叫他,在深夜里,只穿着一身亵衣,在叫他。 他的犹豫似乎让他家的女公子误解了他是没看清,于是又含着笑,用口型说了一遍。 过来。 玄黓的身体僵硬,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只是克制地站在窗前,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怕是惊扰到什么似的,低声道: “女公子有何吩咐。” 裴灵摇了摇头,只道:“你进来说。” 玄黓僵硬了一下,却还是看了一眼门的位置,又看了一圈周围,不知道怎么想的,跳过了窗子,站在了裴灵的面前。 “女公子。”玄黓单膝跪在裴灵的床前,不越雷池一步。 裴灵笑了笑,对玄黓道:“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女公子请讲。”玄黓的声音僵硬,显然十分紧张,从裴灵的视角看去,他的脊背都是紧绷的,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亦或是随时准备逃跑的猎物。 “我不好意思讲那么大声,你过来一些。”裴灵轻声道。 “…”玄黓僵硬地向前挪了挪,把自己挪到了裴灵床前的脚踏上。 “我白日里不慎滑了一下,好在无人看见,现下腿上却有些酸痛,大人可以帮我按一按吗?”裴灵拿出了一个堪称拙劣的借口。 “…在下这就去为您找仆妇。”玄黓低着头,让裴灵看不清他的表情道。 “不必那么麻烦。”裴灵摇头:“大人是不愿意吗?” 她换了个姿势,不再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她的那一双不着寸缕的足就垂在他的眼前,白玉似的,形状优美,像是没有染过半点尘埃。 玄黓匆忙就要向后退,然而却被裴灵用脚踩在了大腿上。 动弹不得。 不是力气上动弹不得,而是只要想到踩着他的人是那个云上仙人般的女公子,他就动不了了,妄念像是杂草一样丛生。 他不是没有发现前日里女公子似是看着他,在行那猥亵之事的。 但他何德何能。 玄黓的喉结动了动,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女公子,请容在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灵打断了:“你真的不愿吗?大人?” “在下…”玄黓还要推脱。 “那方锦帕,好闻吗?大人。”裴灵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明明声音很轻,却像是炸雷一样响彻在玄黓的脑中。 她知道了。 她都知道了。 “我人就在这里,大人不若用手替了那方锦帕,替我擦拭可好?”裴灵的声音像是勾魂的妖魅,依旧清澈灵动,却让玄黓的魂灵都尽归她手。 “女公子慎言。”玄黓隐忍道。 那方帕子,是他无意间捡到的,沾着湿润的散发着香气的液,他甚至拿起来闻了,后来才发现,那竟是裴灵擦拭了湿润花液的帕子,被春风吹出了窗外,恰被他捡到了。 他不可能去还,硬是把那方帕子带回了住所。 又鬼使神差地将它留了下来,满心的妄念之下竟用它裹着那孽根,射了满帕子的白精,弄得原本的香气都变成男人的淡淡腥气。 玄黓把那帕子洗净了,藏在某处暗格里,他以为是没人知道的。 却似乎最不应该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了。 “大人?”裴灵的踩了踩玄黓的大腿,把他从回忆中唤醒。 “…女公子。”玄黓觉得今日之后自己或许会被调离她的身边,从此不被允许见面,哪怕只是远远地望着,她这样的高门贵女,都不是他可以奢望的。 “我的帕子被大人拿走了,大人可愿还我一方?”裴灵道。 “…无论女公子要什么,在下都会倾力为之…”玄黓低声道。 “我不需要大人做什么,我只要我的帕子。”裴灵笑道。 玄黓隐忍地呼吸乱了乱。 那方帕子被他用作那样的用途,哪怕洗干净了,又怎么能继续触碰女公子的那处。 “…恕在下无能为力。”玄黓长出了一口气,宁可从此被裴灵所厌弃,踢出她的身边,也不愿意把那种东西给她。 “唔,那大人便做我的帕子可好。”裴灵笑着道,丝毫没有自己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的感觉。 “…在下不明白。”玄黓的心跳如擂,但是他不敢想。 裴灵在玄黓的不敢反抗中拉住了他的手,隔着亵裤按在了那一片湿漉漉的腿心处,幽幽叹气:“自从大人拿了我那方帕子,我就只能这样湿着衣服睡觉了。” “…”玄黓的呼吸已经变成了粗喘。 无论是被裴灵握着的地方,还是指尖触碰到的湿润,都像是火烧一样。 “大人…可愿负责?”裴灵轻声道。 倒像是在问他是不是愿意娶她似的。 玄黓知道,即使他与女公子有了首尾,那也只是两人的悲剧,自己是不配娶她的,更不配沾染她的身子。 “在下…”玄黓咬着牙就要拒绝。 “大人,我只是需要一方帕子,不需要别的。”裴灵直白地暗示道。 只是,想要用他的手吗? 玄黓的心跳几乎跳出了喉咙,难以自制地幻想着自己的手像是帕子一样覆在女公子的那处… 便是要他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好。”玄黓闭了眼,声音哑得几乎说不出来话。 哪怕他最终的下场是被主家拖出去乱棍打死,但他终究是愿意的。 “大人愿意就好。”裴灵笑了笑道:“那边的台面上有净手的水盆,还烦请大人洗好了帕子再过来见我。” “…是。”玄黓的手指动了动,认下了自己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