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与情信(春情难耐)
第二日,裴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身下。 昨日后来太困了,所以虽然将手指从xue里抽出来了,却也没能完全从亵裤里拿出来。 她那处阴户在手下摸起来滑嫩极了。 裴灵的手忍不住拢住了它,像是小馒头一样的手感,软嫩弹滑,而这样放着的时候,指尖刚好位于那个前夜里被插入的小口之上。 湿漉漉的yin液沾染了指尖,裴灵吸了一口气,咬着唇,按了一下。 黏黏的yin液被拉扯出了银丝,也给那小口带来了微凉的被风吹拂过的感觉,花xue酸软地抽动,似乎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激动到不行。 裴灵的手指顿了顿,还是忍耐地拿出了自己的亵裤。 那些花液被她擦在了大腿根上,就好像无事发生。 唉,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sao啊。 … 新的一天从打坐开始。 中途裴灵去见了一趟母亲,谈了两句关于她的成年礼该怎么办的问题,顺便还问了问她是否心意不变,依旧想嫁给那位谢家的公子。 裴灵说是。 谢安白,她的青梅竹马,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比她还柔弱,打小就是她爬树,他在下面看着,急得团团转,但是又没有办法,甚至有时候还会急哭。 后来发现她爬树不会有事,他还会替他望风,只是无奈地叮嘱她要小心。 裴灵觉得得妻、咳、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这些年里她也没少给他写情信,用词含蓄又大胆,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或者看出来了也觉得是自己污秽,所以才把她给想污秽了。 但她的青梅竹马却是最知她心意的了。 他天生心思敏锐,或许是先天身体不足只能多思,就算后来身体养好了,他还是对世事人心洞若观火,更何况是对她这个青梅竹马。 她写上一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都能把他羞得好几天不回她信。 他知道她的意思。 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 这就是整件事情中最有意思的事情。 裴灵也不急着收回信,给他传信的丫鬟还替她急过,说谢家的公子怎的对她们家女公子还拿乔,偏偏隔个三五日才复信,弄得十分不情愿似的。 裴灵觉得,要不是三五日还不回信就显得冷待,显得她像是上赶着追着他跑似的,她那位青梅竹马还能羞个十天半个月不想理她。 唉,要不是在古代私相授受是大忌,他们这样基本都默认了的未婚男女,她早就对她的青梅竹马下手了。 碍于年纪不会做到最后,亲亲抱抱摸摸还是可以的。 哪会像现在这样,每次写完那些大胆的情信后,她自个儿也是春潮湿重衣,要是夏日连坐都不敢随便坐,坐下了也不敢随意挪动呢。 裴灵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信递给了随侍的丫鬟,丫鬟的脸红扑扑的,扎着双环髻,看起来比她这个当事人还喜欢才子佳人传书的戏码。 裴灵失笑,只道让她去送,路上看见好吃的糕点玩具也可以买上一些回来,注意安全。 丫鬟点头称是,开开心心地出了门。 裴灵则在一室安静中陷入了沉思,她现在,嗯,好湿… 原本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有些被撩拨起来了,一整天过去,她的身体也没见完全冷静下来,回了一封情信情况就更糟了。 想到她那位青梅竹马看到那封信时羞恼万分的样子,她就恨不得他们明天就结婚,当晚她就能压着他,迫着他用手指cao她,他应该会羞得整张脸都是红的吧。 裴灵的唇角勾出了浅浅的笑意。 但是很快就又僵住了。 身下那处花唇里挤出了一股花液,烫得她十分难耐。 她为什么这么sao。 裴灵第无数次怀疑人生,并深呼吸平复着欲望。 现在还是下午,就算她想做什么,也得等到晚上,丫鬟离开的时候。 等等… 她的丫鬟刚刚出去送信了。 所以她其实可以现在就当作是夜晚提前开始了。 不过… 裴灵看了看门口还没换班的侍卫,想着晚上她就能见到玄黓。 吃不到竹马的话,只是手指的话,玄黓也是可以替她做的,无论他愿意或是不愿意,他都不得不做,她会让他别无选择,心甘情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