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少量指jian和言语调教,进入重口play的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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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开合声轻轻巧巧敲在他心口上,犹如细微的水滴砸上涸泽川底的石块,水汽倏地随着撕裂般的蒸发声飘散。分明是柔软至极的东西,却深刻尖锐得仿佛刀刻。 龙井抬眼看向走来的青年,他似乎是夜宴归来,身上隐约的酒香。 青年俯下身来查看他的身体,他衣上粘了醺然醉人的味道,却被风散去不少,只留余韵。他面上虽有些酩酊醉意,可眼中仍是清明的,含含混混的色泽在夜色中昏晦不清,让龙井看不透,更徒增了那刻在身体本能中的畏惧。 青年把手指探入龙井口中,并不加怜惜,只是狎弄着那柔软的唇舌,然后取出了那折磨了他太久的玉珠。眼前的美人这才得以缓了缓,微敛着眼睫轻轻喘息。他被搁置了太久,浑身上下都被情欲泡得酥软,吐息如兰般香而浓,面上浸透了红,仿佛他才是醉酒的那个。 青年看着跪坐在身前的龙井,指尖上残存着他口中独有的温软,茶香染了若隐若现的甜腻,绵延不休。 他抚摸着他垂在颊侧纤长的头发,动作轻柔而随意,仿佛安抚受了惊的宠物。 “居士似乎忘了该说什么?” 龙井的肩膀一颤,手指的骨节攥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喉中却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自然知道青年想要他说什么,无非是些自轻自贱的折辱。他热衷于看龙井用那擅书的手自渎,用那清雅如雪的嗓子说些yin词浪语,不过是为了打碎他精致易碎的傲气。 可这等污秽之语,如何能说得出口? 宽衣解袍如宠奴般承欢本就将他逼迫到崩溃的边缘,可这青年要的却是他亲手将仅剩的理智和自尊奉上,任他践踏。 沉默,唯有灯影在摇晃。 龙井听到一声轻笑,在面颊畔抚摸的温度离开,他抬眼看着那青年面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心口竟漫过一丝仓皇。 不仅为了痛恨自己对他的触碰的依恋,还畏惧可能随之而来的惩罚,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了自己以前所厌恶的模样。 “我……贱奴的xue……又流了好多水……少主……” 他仰视着那人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如刺没入心口,鲜血淋漓。 “少主……” 他再也说不下去,嗓子嘶哑却柔和,绝望和渴望交织溢出的酸楚淹没了本该有的处变不惊。 可那青年却将手指竖到他唇边示意他噤声,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我不想听了。” 他并不在乎那些伴随着羞耻的两三句逼迫之下的陈词,他只想要这玉雪般的美人彻底屈服,将全身心都交付予他,彻底融化在他掌心。 衣料薄而湿,寸寸织锦间是香汗和yin液甜到发腻的气息。茶叶淡漠而静谧的味道被彻底消融,醉人的柔和强行沁入如冰如玉般坚硬而易碎的骨。他身上这仅余的遮羞的东西也被彻底剥离,匀称而漂亮的身体就这么展示在来人眼底,苍白的肤色被灯火晕上一层如同纸页般贫瘠的枯黄,而浅淡的红染在腰际,混杂着被粗暴玩弄时留下的指痕和淤青,是清而艳的一幅画。 “腿分开。” 那青年握住他的腿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凉凉地贴在他掌心,骨rou匀停,舒朗纤细。习惯了在他面前展露身体,龙井只咬着牙将身子敞开,任那青年亵玩下身。 手指插入湿热的女xue,恶意地搅弄那小口中含着的珠玉和yin具,冰凉的骨节搅动着硬物相互挤压咯吱作响,龙井轻颤着试图蜷起身子,却还是被他握着脚踝,用力将大腿摁着如同最yin贱的妓女那般大开。 秋日寒凉,他又夜宴归来,手上只是白霜的温度,就那样在温热的xue中肆虐翻搅,让龙井难以抑制地喘叫出声。但他却只是这样随意地抽弄几下,并不给与那阴xue深处真正的满足,任凭被调教得饥渴的xuerou痉挛吮吸,而不安抚分毫。 他的xue已经被玩弄得软烂如蜜桃,即便身体已经违逆他的意志向那青年乞怜,可却从未得到过他的宠爱。 他从未进入他,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件可随手改造玩弄的器具,而同情欲或爱恋无关。 眼前是朦胧夜色,烛花啪地一声细微的响,却惊雷一般唤回了龙井的神思。 他喉中仿佛有腥甜的液体在缓缓往外溢,胸中的浊气徘徊翻涌。 他竟不知何时,开始渴望那青年的侵占。他几乎忘记了朝堂之上被人赞誉为奇才的那些年,也忘记了自己衣不染尘该是什么模样,满心满眼只是那青年的来去。痛恨他的折辱,畏惧他的惩罚,绝望于他难以抗拒的束缚,却又渴求着他的触碰。 最后…..为他施舍的一眼而满足。 那青年在他耳畔呢喃,染了酒香的醺然笑意伴随着酥痒的气息而来,几乎要把他笼在这暧昧的空气中。 “空桑的宴会果真香艳……” 美人美酒,玉体横陈,花容雪貌却剑锋不销。 他捻了捻龙井泛着微红的耳垂,轻笑道:“可那扬州牡丹佛跳墙,上至碧落下至幽冥……哪一个,都不如你。” 被放置了太久的身子敏感至极,只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龙井哆嗦着往外流水,他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可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竟因这一句轻飘飘的不如你而生出难以自抑的欢喜。 他不可见光的所有yin贱的根骨都被那青年剥丝抽茧般梳理得清楚而透彻,如同埋在春日泥土下的种子,稍有雨露恩泽,便迫不及待地苏醒。 沉眠之后,便是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