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鱿鱼(身体改造,指jian,触手自慰到下体碎裂,委屈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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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的思维世界与深海有同样的色泽。 他沉睡在我为他打造的玻璃棺中,屠苏曾照看了他数日,在他毫无苏醒迹象的情况下,终于还是遗憾地对我说他无能为力。医术医人,食魂本就是灵体,他不愿意醒来,那具躯体便宛如精致的玻璃工艺品一般沉睡着,唯有脖颈处尚未完全僵死的血管蜿蜒幅度还显示出这具躯体仍有生息。 归墟中散逃的收容物之一让我得以踏入他的思维世界,这或许是唯一可以唤醒他的东西。 在独行于这片死寂的深海之前,我从未想到他的思维世界是这样的混沌、阴暗、不见天日。 分明是无水的干涸之地,抬头却有类似海面的阴云浓雾遮天蔽日笼罩,随处是被撕裂啃咬后的兽类尸体、风干的血迹和骸骨、怪鸟的一声声苍凉鸣啼。 “欢迎来到游离之墓!” 一旁的招牌上,这行字后面跟了巨大的感叹号,角落里的落款是个手绘的小鱿鱼,正对我做着鬼脸。 这是与曾在思维魔方中类似的场景,他似乎对于自己的死亡有种病态的迷恋。 炮火远远地呼啸而来,我迅速侧身躲过,属于游离的毒素炮弹轰到我身后的那片半衰的花田中,毒素迅速浸染了缠绕的枝枝蔓蔓,原本就枯萎暗淡的花苞枝叶迅速倒伏腐化,泛出属于死亡的枯朽焦味儿来。 不,我想着,他并不是执着于自己的死亡,而是“死亡”本身。 “哇!少主好棒!恭喜你通过测试,获得游离的死亡乐园体验资格。” 游离的身影出现在天际尽头,雾蒙蒙的光线里,我看不清他的面貌和表情。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温软雀跃,却已经冰冷没有温度,使人想到尚未僵硬的死尸的苍白。 “规则?” 我看着那个被锁链缠绕肢体的身体,他的触肢正随着情绪而浮动。 “规则就是,你要杀死游离,或者——”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被游离杀死。” “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那个声音迅速变得渺远,他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彩色的耀目指示牌做成了一个巨大的箭头形状,示意我往前走。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依照箭头的方向走过去。这条小路的尽头被埋在远处的雾障中,是游离消失的方向。每隔几步看到的情景相似,像是复制粘贴的数据。 这里似乎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我不清楚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死寂被一阵啜泣声打破。 前方不远处,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里,他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是极畏惧寒冷的模样。 我当然认出了他,那是游离。 还未被归墟改造之前,稚嫩的,不谙世事的游离。 他那样怯懦而纯洁,像一块新烧的玻璃,清脆透亮,稍不留心就会碎掉。 他看到我时才终于停止啜泣声,先是愣怔了一瞬,才飞快地朝我扑过来,面颊埋在我肩上,声音里还带着湿漉漉的哭泣后的鼻音:“少主!你终于来找游离啦!” 我抚摸着他的肩膀和后背,待他蹭够了,才托起他的下颌仔细看着此刻的游离。 他的面容还如白瓷那样干净,纤尘不染,没有任何裂纹或瑕疵,冰蓝的眼睛如珠玉嵌入,毫无阴霾,只是那样澄净地和我对视着。 “游离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眯着眼睛笑,像是很满意那个吻,讨到赏的小狗崽那样单纯无忧的笑:“这里好冷好安静呀,我想回空桑,可是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走了好久好久,可是一路上都没有人。” “我真的好怕呀,我好怕就这样再也回不到空桑了。可是少主曾经说,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会找到我。我这么想着,才能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啊……” 他低喃着,胳膊紧紧抱着我,温和平静得像是手一挥就能驱散的水面幻影,连声音都虚实难凝。 “果然你还是找到我了。” 他的刘海蓬乱,碎发就酥痒地蹭在我颈侧,少年的气息温软,满心满眼都是信赖,他好像是疑惑于我的沉默:“少主?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好像看不到一旁浮空的虚拟屏幕,荧蓝色的字体夸张地横陈着:游戏目标:杀死游离。 我低头去亲吻他的嘴唇,那是冰凉的,柔软的,他全身还未被玻璃侵蚀,未被刻骨的疯癫和仇恨腐化。 我忍不住去检查这具躯体,单薄的衣衫从他肩头褪落,的确如我所想的那样,还是宛如人类那样的柔软躯体,仿佛有骨骼和血液,除了体温稍显冰凉之外并无半分可怖非人之处。 躯体纤瘦但显出肢体的力度,小腹平坦白皙,肚脐小巧,薄薄肌rou的纹理半隐,延伸到小腹之下去。 再往下—— “游离,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 食物语未被撕毁时,我从未以一个亲人之外的眼光去观察过这幅躯体,毕竟他的面容和心性都还显得那样纯洁无暇,更像是生涩未熟的少年,入口都是酸的。 可归墟一战的经历,却使我察觉到,他浑身锁链的模样,透明得惊人的躯体,无端激起人的窥探欲和凌虐欲。 处于此刻的,过去的他,浑身赤裸着,果然是一个精致的人形玩偶一般,双腿之间无任何器官,无性无形。 我叫他把双腿分开,他便懵懂地照做,我的手抚摸过去,从小腹直到腿心,再经由两瓣圆润的白桃,指尖之下灵力凿弄出人形的躯体本该拥有的器官。 小小的,嫩粉色的rou茎,往下是深陷于rou唇中的缝隙,再至后xue。他对这样的变化不甚了解,或者说,不甚在意,只是认真盯着我的手,嘴里嘤嘤哼哼地叫着少主,他不曾感受过rou体之痛和快,从十指的针刺,到迷离的高潮,都不曾尝过。 我为他拟造的器官都是那样精致小巧的,一手几乎能握拢整个敏感的阴部,手心揉弄着不断变硬的yinjing,指尖在他阴xue口摩擦蹭动,他眼里是迷蒙的水色,用发哑的声音来回低吟着。 “少主,在干什么……好舒服,麻麻的,好痒……” “不喜欢吗?”我的动作停下来,问他。 “喜欢!”他应激一般瞪大眼睛,仰首蹭着我的脸颊,双臂用力环着我,像是怕被抛弃的小动物。 分明这该是未曾经历过失散的游离。 任凭他的yinjing翘着,手指捏着那已经湿润黏糯的yinchun瓣拧弄,被包裹着硬籽从手指间次次滑过去,他抑制不住弹动的双腿,大腿根猛一颤,从那紧闭的潮湿缝隙中溢出几滴湿热的液体。 “好喜欢……游离好喜欢……”他双目无神,只是这样痴痴地一遍遍回答着那个问题,不由自主地在我掌心磨蹭着这新生的敏感至极的器官。 我用手指插入他阴xue的时候,他明显僵硬了一瞬,痛呼声没能抑制住。本就苍白如瓷器的面容先是因疼痛变得更黯淡,随后却浮起快乐的熏红血色。 “是少主的手进入游离的身体了呀。”他不懂人间欢爱,只是笑着,说着这样纯洁却yin荡的话:“怎么样都可以,少主的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虽然很痛,可是游离很喜欢……” 他沉浸在痛苦里,任由我的手掐上他的脖颈,嘴唇和面颊变得青白无光,窒息让他看向我的眼神都涣散。 他始终都没有任何挣扎,即便那双太过澄澈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不解。 我终究是没能忍心看着他死亡,在这具躯体失去任何声息之前松开了手,他蜷缩在地上拼命咳着,喘息着,然后逐渐变得透明,消逝。 那刺目的“杀死游离”四个大字迅速闪烁着,猛然熄灭。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遗憾而掺杂着戏谑,属于游离的声线响起:“任务失败,现在是惩罚时间。” 毒素炮弹从远处直射过来,我还没从消逝的幻象中缓过神来,被击中小腹,剧痛和麻痹攀上全身。 再醒来时眼前依然是同样的,沉闷的景色。 我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又或许在这个思维幻象境中,根本没有时间和距离的概念。 他的毒素的确是折磨人的,即便我现在的躯体完好如初,丝毫没有伤痕,像是游戏读档重来,我也能记得上一回合的剧烈疼痛。 我有些摸到了游戏的规则,再次沿着唯一的道路往前走,不出意外的,在小径的不远处,看到了百无聊赖靠坐着的游离。 这次他没有哭。 他歪着脑袋盯着我,许久,露出一个笑容来:“少主,你终于来找我了呀。” 他面上覆着象征归顺与囚徒的金色纹面,从眼下直至下颌,狰狞炫目地昭示着已经遭受的孤独和痛苦。他毫不掩饰地露出那异于常人的,专属于他的触肢来。 透明的,漂亮的,光滑延伸的,纷繁的,令人作呕的,黏腻的。 “你把我丢掉了,少主,我只好……嗯啊......”他的声音被一串喘不过气的呻吟声挤断,许久,才喘着气继续说道:“游离太想少主啦,被关在浓稠的溶液和玻璃皿中时,好冷啊,好痛……” 直到走近他,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他正陶醉地陷入自慰的快乐中——用他自己张牙舞爪的触肢。 “只有睡着时,才能看到少主,少主把手插进游离的身体……好痛……好舒服……好想念……” 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我,语气变得沉醉而病态,像是陷入某种快乐的幻觉。 他分不清疼痛和快感。 几乎有他手腕粗细的透明肢体蠕动着探入他自己那狭窄得可怜的小小洞xue中,尽管那透明的腔口已经被扩张到了极致。他不屑于再伪装常人的身体,又或者,这仅仅是归墟的改造杰作。自脖颈以下已经变得透明,澄澈得如同玻璃,有幽暗的光从他胸口透彻地穿过,在他前心口跳动着萤火一样的星光。 那颗心脏正跳得越来越迅速,剧烈,伴随着下身触肢的抽动,粗壮而有韧劲的触须挤开阴xue,他的yindao至宫腔都是透明的,能清楚地看到扭动着的怪物一样的肢体如何死命地撞击着娇嫩的rouxue,两者相互挤压着,透亮的汁液慢慢地溢出来,又被xue口迅速抽动的动作拍打得黏沫迸溅,yin水四溢。 “啊——” 他尖叫着,他自己的触肢戳开紧闭的宫腔口,我能清楚地看到环状紧缩的容器被刺激得猛得咬紧,又被强行撞开,纤细的触手尖撬开缝隙,浅蓝色透亮的各种器官重叠晃动,像是把自己尽数展示给人看的性爱娃娃。 “好痛好痛……少主,游离好痛……”他含着眼泪望向我,像是不谙世事撒娇的幼兽,可下体却在我的注视下喷出了透亮的水。 他还纯洁到不知能玩弄自己的稚嫩yinjing获得快感,却已经把女xue和yindao干成了在疼痛撕扯下都能高潮的yin荡器具。 他看着我,粗而有韧性的触肢又猛然往身体里推送了一分,我听到细碎的崩裂声。 “呜啊——”他又仰起脖颈啜泣了一声,鼻音浓重,清晰的锁骨线条浅浅浮凸着。 他那小小的腔口被自己生生捅裂开,冰裂纹细细地蔓延,从女xue口到大腿根,他的下体是一种奇异的软和硬交织的触感,我慢慢蹲下去抚摸着那裂纹,没有血液,连晃动在他体内的那光泽感的液体都仿佛是视觉的幻象。 “呜呜呜游离的身体坏掉了……”他委屈地向我哭诉,可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可是好痛啊,好快乐啊……” “少主摸摸……”他把双腿分得更开,随着这动作,那裂纹更清晰了些,几乎要蜿蜒到膝弯和小腹去。我轻轻抚摸着这伤痕,现在的他像是被砸碎的精致琉璃工艺品,即便是累累裂纹也掩不住光采和迷人的色泽,我甚至因他这自毁的美感而感到兴致盎然。 真是美丽,真是罪孽。 他慢慢地晃动着大腿在我手心摩挲着,像是被抚摸皮毛的小狗一样轻轻哼叫着,似乎我的触碰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大腿纤细,我一掌就能握拢半圈,裂纹在手心的触感清晰。 随即,那一抹微笑又转瞬即逝,像是湖面上最微小的波澜。 他再次变得仓皇,情绪的变化不定像个十足的疯子。 “少主会再次丢掉破碎的游离吗?” “不,我永远不会丢掉你。”我低头去吻他的眉心。 “我只会更喜欢你,游离。” “我喜欢你碎掉的样子。” 他又露出了那样仿若不谙世事的笑容,而面上的烙印却昭示着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一声清脆的警报声,倒计时结束。 那行醒目的“杀死游离”再次闪动,随后眼前的一切消失。 这次的毒素啃咬更加疼痛,那个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任务失败,你还有一次机会。” 我的视线中,左上角的卡通小人头像一侧原本画着的三颗心脏碎掉了两颗,这在游戏中,意味着我还有最后一次“生命”,如果我依然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后果就是“被游离杀死。” 死在他的思维空间里,会发生什么呢? 我不确定。 但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初始场景再次加载完毕,我从“游离之墓”出发,再次沿着一模一样阴沉的小径走向深处。 出现在我眼前的,已经是归墟的收容物,“枪”。 他站在我身前,面上已经不再有我熟悉的依恋神情,他依然笑着歪了歪脑袋,似乎如同以往那样单纯,说出的话却是极诡异嗜痂的。 “空桑少主,是‘枪’会喜欢的味道。” “你是来帮我杀掉游离的吗?如果不是,我会把你喂给它哦。” 我不清楚这个“它”是指什么,是他手中的冷硬毒素炮口,还是游离本身。 他见我沉默,举起手中的武器,黑洞洞的筒口直直对着我的眼睛。 “三——二——” “是的,”我打断他的倒数,平静道:“我是来帮你杀掉游离。” 我慢慢走近他,手扶上他冰冷的武器。 “游离,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曾经的你,现在的你,以及未来的你。无论你在哪里,无论相隔怎样的时间和距离,我都会找到你。” “我会尽力实现你的心愿,满足你向我祈求的一切事情。” “我会把你厌恶的游离都杀死,”我的手插入他透明的胸膛,他身体内部是冰凉丝滑溶液的触感,极尽温柔地包裹着我的皮肤,我碰到他灼热跳动的心脏,他瞳孔猛然扩散,疼痛让他呻吟出声,却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任由我触摸着他的心脏。 那颗心脏暴露在光亮中,在我掌心里蓬勃跳动,却没有rou体之温软,仿佛坚硬精致的玻璃造物。 “怯懦的你,卑劣的你,顽固的你,纯真的你……你不喜欢这样的游离,是吗?那么,就杀死他们好了。” “我会接受现在变成任何模样的游离,就算破碎到无法修复。” “所以——” 我的手指猛然用力,掐断了勾连其上的血管经络,掐碎了这美丽脆弱的玻璃。 放弃虚化的梦境吧,我想着。 很清晰的一声碎裂,眼前的一切骤然消失,这个世界消亡。 我在游离的身侧醒来,他安静地蜷缩在棺中,苍白蜷曲的头发散乱裹着透明的身躯。 “该醒了。”我撩开他耳侧的碎发,手指感受到他凌乱的呼吸:“别再装睡了,我的小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