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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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格兰芬多女生寝室到三楼办公室的距离并不算远,丝黛拉蹑手蹑脚下了床,把金红色的帷帐拉得严严实实,熟练地换上了鞋子披好隐身衣。 她今天穿了新买的漂亮内衣,淡蓝色的细肩带应该很衬她的蓝眼睛,包裹着开始发育的rufang,像是蜜似的甜奶油或是一捧白皙的雪,胸型圆润漂亮,是比同年青春期少女更优秀的发育程度。 她已经湿了,成套的内衣搭配的蕾丝内裤并不怎么舒适,走动起来时边缘的蕾丝会反复摩擦已经泛起水光的花xue边缘,潮热不堪。 她进办公室是不需要敲门的,尤其是在深夜,教授和她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裙子被用咒语缩短到堪堪遮住圆润的臀部下沿,稍微有点大的动作就能看到白皙的柔软的屁股,在从下往上,往里看的更深一些时,还能看到隐隐约约已经被浸湿了的粉色褶皱。校袍扣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但是当有人伸手触摸时才会发现女孩的上半身几乎真空,两片轻薄的蕾丝遮掩着那抹浅浅的粉红。 事实上,穿了是为了防止凸点。 丝黛拉在门口靠在墙上揉了揉乳尖,那两点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像是纸杯蛋糕顶部的一颗红樱桃。隔着袍子的揉捏堪称隔靴搔痒,完全不能抵消她想要受到的更多的折磨。 “卢平教授。”她推门而入,故意站在离他办公桌很远的位置,“我来……课后补习。” 身后的老式壁炉里发出木炭爆裂的“噼啪”声,一冷一热形成的温差让丝黛拉忍不住打了个抖。 “丝黛拉,你都忘记给自己施个保暖咒再过来吗?”卢平揉揉额角,招手让她靠近些。暖黄色的光晕照亮了男人的侧脸,火光跳跃间迸射出几颗星子般的点点来,在女孩蓝色的瞳孔里燃烧了起来。 很热。 加上了保暖咒后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就连袍子下被一路过来的冷风吹的微凉的小腿都泛起了热意,丝黛拉直接解开了袍子,轻车熟路地爬上了男人的膝盖,又蹬掉了鞋子,含含糊糊地亲吻着他干燥温热的嘴唇,用带着点汗湿的皮肤,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 或许是实在太晚了,丝黛拉在干燥的嘴唇边缘被浅浅冒出头的胡茬轻轻扎了扎,她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在迷情剂上升的螺旋状贝母色气体里闻到的一点点青草香,墨水,还有像是毛茸茸的皂角味和面包的烘焙香气。 因为是狼人的缘故,莱姆斯·卢平的嘴唇上都有一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早已经愈合,但亲吻起来依旧有些粗糙,舌尖刮过时有种异样的快感。 他呻吟的时候也很性感。 女孩白皙如上好瓷器般的身体,在壁炉火光下有着明亮的琥珀光泽,在摇曳的光晕下,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在男人的膝盖上扭了扭,故作天真的怯生生发问:“教授……” 任谁都能看出她就是故意的,但是卢平教授也并不拆穿,面上一派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怎么了?” “今天学什么内容?”他用手指轻轻梳理丝黛拉金色的发丝,看着柔韧顺滑的头发在指尖穿行,“或许……超强盔甲护身?” 卢平教授抽出魔杖,塞到她的手里,用一只手带着她的手腕转动:“像这样——施咒时要注意TAY的发音和手势的流畅,超强盔甲护身如果使用得当可以抵挡一次——” 认真的吗?丝黛拉瞪着他,他明明知道自己早就学会了《黑魔法:自卫指南》上的绝大多数咒语,就连七年级学生学会的也不能比她更多了。 但他讲课的声音实在是性感,天知道丝黛拉在三年级课程上心猿意马的咬着嘴唇湿了多少回,她故意在那节博格特的课程上装作被自己召唤出的一只巨大的蠕虫吓得迈不开腿,在被卢平教授护在身后时用几秒钟眷恋地去嗅闻他的味道。 他并不算广义上的英俊动人,至少一位英俊的情人脸上不应该有这么多疤痕,也要更年轻,更挺拔。但丝黛拉就是该死的对他一见钟情,这可恨的厄勒克特拉情节,她永远无法拒绝成年男性眼角的细纹,还有莱姆斯带着点灰白色的柔软卷发和依旧年轻纯洁的苔绿色眼睛。 像是接近火焰,焰烬烧灼的快感让人欢喜又疼痛,带来长久的刺痛感。丝黛拉咬着嘴唇,把它蹂躏成泛着生涩的玫瑰色,她随手一挥,发射出来银蓝色的半透明盔甲已远远的飞了出去,卢平还没来得及指导她更多,女孩细长且柔软的手臂就和暖热的吐气一同缠住他的脖颈。 “我学会了。”她得意洋洋的宣布,带着得寸进尺的、动人的稚气,丝黛拉扑了上去,又像是吃莓果味的糖果似的,吸吮着他的嘴唇,唇舌探进时笨拙却执拗,稚嫩却令人颤栗,唇舌间沁出湿热的呼吸和闪亮的水渍令人心折。 他只感觉像是喝了一大杯火焰威士忌,和醉酒带来的轻微的眩晕感等同,酒精或许还在血液里涌动,裤子已经紧绷到发痛的地步,yinjing顶端正在分泌什么液体。卢平睁开眼看到的是天使般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的脸庞,她双眼紧闭,浅玫色的红晕已经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涂抹成了情欲的色彩。 跟我做吧。丝黛拉扶着他的肩膀,表情单纯如洁白而无辜的新生羔羊,吐出的话却yin乱不堪,体内湿漉漉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他的膝头,而她还在故意磨蹭着,把他的裤子弄得一片湿濡。 想要教授……插进来。她一字一顿祈求荒唐的苟且,无可救药的战栗和吐息,缩在他的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领近乎祈求。 给我。 —————— 这篇其实是妹刻板印象里的“卢平教授”啦,毕竟是未表白之前的一个梦境,所以和现实中的莱姆斯还挺不一样的。 妹天天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真的能忍到万圣节那会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