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十八一枝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动性很强,连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也仅仅只是几眼,他不感兴趣。

雅南倒也没生气,只是拍了拍身边黑色塑料袋,骄傲地说,“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跳舞跳得好。”

塑料袋里放的是下午同学们租借的,表演用的古典舞舞裙。

粉红色的改良版对襟襦裙,配上白色的水袖,质感是有那么一点点挫,好在雅南身材好,不挑衣服。

换好舞衣的雅南造作地用水袖半遮着面碎步走到嘉树面前。

就着路灯,星光,嘉树被惊艳得几乎睁不开眼。

雅南用脚尖踢了一块硬物到嘉树手边,嘉树一看,是个手机,雅南性急,“快点按一下播放。”

嘉树觉得有些搞笑,却还是听话的照做。

曲子是,是雅南参加艺考时的,老师特意给她做的编曲,她一直存在手机里,没删。至于舞蹈,雅南还没本事把忘了近十年的编舞给记起来,只好临时跳了一段惊鸿,就是嬛嬛给四朗跳的那段。

那还是雅南为了应付试镜,特意去学的,好在没全忘了。

清远悠扬的长笛声起,雅南柔软身姿如风中摆柳,缓缓起舞,水袖之上的眼眸,恰如似水烟波,顾盼生辉。忽地,音乐一扬,水袖被抛入空中,落下时,那张温柔婉约地脸,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嘉树眼前。

他从不知道,一个女子,还可以这样美…

她在月下起舞,美得不像是凡间的姑娘。

此后或回眸,或高高地将脚尖踢向空中,或低眉,或挥舞着水袖回旋舞动…都只为了,印证那一句话,什么叫做跳舞跳得好。

这就是。

她用她的眼神,用她在空中翻飞的裙角鬓影,彻彻底底地勾住了他的心。

第15章chapter15

以遮面开始,也以遮面结束。

婉转哀伤的长笛声渐渐微弱,消弭与风中,雅南坐在地上,endingposs以水袖覆面,微风过去,轻轻吹起那一缕白纱,露出她粉妆玉琢地一张脸。

她凹着造型,问,“不知郎君以为妾身此舞如何?”

半天没有听到嘉树回应,雅南刚要放手,却见巨大身影包覆了过来。

嘉树半跪在地上,挑开遮在她脸上的水袖,眉眼带笑。那样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刹那间,迷得雅南呼吸一滞。

“甚好。”他说。

尔后,单手撑在地上,俯身,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砰砰砰’,雅南听得到自己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凝滞,时间也好像陡然之间变得缓慢。此刻的天空明明那样安静,雅南却仿佛看到了千朵万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全世界只剩下她跟嘉树,全世界都变成了温馨浪漫的粉红色。

她的嘉树,居然亲她了!

“嘉树。”

雅南眼里满含着爱慕与眷恋,柔情似水。而嘉树却话锋一转,忽地直起身,说,“走了,先送你回家。”

前一刻还沉浸在甜蜜梦幻当中,后一秒,‘啪唧’地一声,梦就碎了。

雅南像个二愣子一般看着嘉树,不,是看着他的腿。他腿长,站在半蹲在草地上的雅南面前,像极了困住孙悟空的大柱子。

回过神来的雅南愤怒了…

哪有人这样的,才亲了人,就想跑,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雅南越想越恼,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管坐姿是不是不雅,是不是会被别人看到。

“腿麻了?”

嘉树伸出手,想拉她一把。

雅南气闷地将人一推,腿麻?麻你个腿腿…

嘉树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他的女孩儿也许正在跟他闹别扭?但她为什么要生气?是气他没经过允许,亲了她,还是…他又说错了什么话?

“怎么了?”嘉树蹲到地上,有些惶恐。

见雅南不吭声,只咬着嘴唇…嘴唇…嘉树心虚地错开眼神,问,“要不要背你。”

雅南真是要抓狂了…

虽然明知道他的心意跟个性,但作为女人,总归是想听一些甜言蜜语的吧,尤其,还是在彼此第一次亲密接触,这么重要的时刻后…可余嘉树就是不会表达啊,你能拿他怎么办,打他吗?咬他吗?还是送他回语文老师那进修几年?

“要,要背。”雅南撒泼似的蹬了几下草皮,恶狠狠地说。

换好衣服,雅南果真不客气地跳上了嘉树宽厚的背,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力气之大,差点让嘉树没法呼吸。

“让你欺负我,让你二愣子,让你讨厌。”松开了脖子,雅南发泄似的挠着嘉树好看的头发。

嘉树浅笑着,任由她胡闹。

闹够了,雅南就安静地,趴在他背上,指挥着嘉树绕着cao场散步。

今夜气氛正好,雅南还不想那么早回家。

“嘉树,校庆过后,你就得去法国打球了吧?”良久,雅南突然问了一句。

嘉树顿了顿,低沉回应,“对。”

雅南笑着说,“放心,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即便戴了也不会给你知道。”

嘉树停下脚步,扭头,淡淡地扫了雅南一眼,雅南谄媚地笑了笑,缩回他背脊,心里却吐槽,什么人嘛,自己没有幽默感,还不许人有幽默感了…

400米的跑道,嘉树背着雅南很快走完一圈。

雅南很轻,伏在嘉树背上很小一只,像极了他家里喂得那只懒懒的波斯猫,偶尔伸伸手,扭扭腰,打打哈欠。

“嘉树啊,待会儿就要下课了,要是被同学们看到可怎么办?”雅南问。

嘉树拧眉,他在学校的日子不多,却也知道这所学校校规很严,早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要不要放你下来?”

“你敢放下来试试?”见嘉树弯腰,雅南急匆匆地吼道。

好吧,他不敢。

也不愿。

“嘉树。”

“嗯?”

“嘉树啊…”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那会儿,无论她怎么呼唤他的名字,都无法得到回应,这一世,总想着把上一辈子的全叫回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