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车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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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西迟今天穿的是一种很轻薄的莫代尔短裤,触感滑腻柔软,几乎像是人的第二层皮肤。此刻猛然撞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她整个人一僵,心慌地想道:不是吧,这千万别是他的…… 然而车子和路面,不管哪一个都完全没有管她的想法。她的臀部被路途的颠簸一次次撞向龙鸣,而且能明显感到身下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阮西迟的眼眶里噙起了泪水,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感所致。她只能努力地盯着棉花,尽量去忽略正被她骑坐着的人。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只是自然反应罢了,她微喘着气默默安慰自己。 阮西迟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却发现有一种guntang的气息萦绕在她耳侧。龙鸣的呼吸不知何时也变得很沉重,像是炽热的风从她颈畔扫过。 原来他也发现了吗,一想到这儿,她便感到血液从脑袋冲到了脸上,热意氤氲迟迟不散。 饶是她试图紧握住棉花,也还是无法稳住身体,只能被迫跟着车子东摇西晃。而且她感到最复杂的是,明明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花xue却在不断地涌出yin液。 龙鸣今天穿的是西装五分裤,此刻因为车子带来一次次的推搡,西装裤已经翻到了大腿根。以至于两人的腿几乎全裸着,同时又紧密地交叠在一起。 热空调在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被雨淋湿的衣服其实早已烘干。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让人头脑发晕的热度,阮西迟在车子又一次下坡时,整个人腾空了几寸又重重落下,大概是压疼他了,她听到他发出极低的“呃啊”一声。 龙鸣在心底深深叹气,早知如此,他是不会上车的。 不过,也很难说他在听了车主描述后,没有预想过这种状况。 曾经那些隐晦不堪的念头,只敢悄声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如今却仿佛天赐良机,连老天都在帮他实现愿望。 他很早就知道,阮西迟是有男朋友的。 roubang勃起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了身上人的僵硬和颤抖。他努力回想最近练字写的经书,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阮西迟长得很标致,尤其一双眼睛看人时,总是含着盈盈水光,带着笑意时动人极了。 美人总是容易招致非议,她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总是很谨慎地跟异性相处,只有在跟女性一起时才会撒娇,展露一些她本身的可爱性格。 他同样不是喜欢拈花惹草的人,不管是打诨还是谈心,他也都习惯跟同性好友一起。所以当他看到这样一个类似的人,不免觉得有些有趣,但也只是到此为止。 但现在因为一次共同出差,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车子越开越颠,夏装的轻盈透气,在此刻似乎成了一种坏处。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xiaoxue因为湿意流淌而带来的热度。 可能是因为紧张,她连动都不敢动。龙鸣的心情有些烦躁,脑子里一团乱。 他告诉自己去无视不断传来的快感,大脑却不受控地叫嚣着,想剥去这薄薄的衣物,把她按在棉花里,抬起腿用力地…… 车子突然一个右转,她因为抓住的棉花倒了下来,整个人也失控地摔进左边的棉花堆。等车转过去后,她揉了下脖子重新坐了起来。 龙鸣把棉花扶正后问她:“要不要侧着坐,这样可以握住我的椅背。” 她转过头看了下,这么做确实可行。只是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沙哑,耳朵也仍然充血发红。她点了点头,按他说的重新坐下。 “前面有一长段碎石子路,颠的很,你们扶好啊!”车主洪亮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她顺口回了个“好”,然而“好”字还没说完全,车子就像被开启了高速震动。她本就湿润的花xue,被突突突地撞向龙鸣高涨的roubang,双乳更是不由自主地随着车子一起抖动。 如此高频率的冲击,让她几乎要喊出声来,yin液又涌出来了,就好像按了什么开关,一股一股的完全不受意志cao控。 她的裤子湿透了,那龙鸣的裤子怎么办,不会也都湿了吧……她努力腾出一只手捂住胸,另一只手扶着椅背,余光看了眼他的裤子。 原来他裤子是黑色的,那应该还好。但xiaoxue无休止的快感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阮西迟感到龙鸣的roubang跳了一下,她的心头一颤,接着那个硬了很久的东西又跳了一下。 龙鸣似乎也很尴尬,他挣扎了一下,凑过来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低语道:“对不起,我……” 温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耳畔,本就耳朵很敏感的她,此刻更是火上浇油。阮西迟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冲进脑海,她崩住身子绞紧双腿,努力咬着嘴唇,艰难地让自己不要去想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一切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就很难再用人力去控制。 脑海中像是有一千道白光闪过,她就这样在龙鸣身上高潮了。 她发着抖轻轻地喘气,还没来得及尴尬,尚未开完的石子路,又在不断地给她带来余韵刺激,以至于在几次小幅高潮后,她的小腿几乎要陷入痉挛。 阮西迟脸颊guntang,心慌的厉害,完全不敢往旁边看。偏偏xiaoxue湿透后又变得极痒,在跟身下硬物的不断摩擦中,竟然渐渐觉得有点不够,想要什么东西完全进入…… 她忽然想起泽温对她的好,但一想到他英俊的脸,却只是变得更湿了,她的心下顿感无语。高潮后带来的阵阵睡意,让她在几段颠簸后,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淡淡的女性馨香浮在他的周围,阮西迟平时莹白的脸,在高潮那一刻变得通红,他觉得很是有趣。但他因为硬的太久,很难仅靠表层摩擦射出来。 而且这么珍贵的人,无论后续如何,都应该等她自己做决定才是。 龙鸣凝视着因为睡意才靠在他怀里的人,从她密而长的睫毛看到鼻梁,又滑到嫣红的嘴唇。喉结滚动几番后转开了眼睛,却又在片刻后忍不住转了回来。 几经辗转后,车子抵达了他们原先定的酒店。 在店主开口前,他先轻轻地唤了两声:“西迟,阮西迟。”怀里的人醒转过来,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马上又记了起来:“我们到了?” 龙鸣点点头,右手往前一倾打开了车门。店主热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看看是这儿吧,我们这儿统共也就那么几家旅馆儿。” 阮西迟说了声谢谢师傅,看了看外面雨已经停了,然后伸了伸腿,扶着车身跳了下去。 她预想过这里的酒店不会有多好,但门面只有一扇门这么小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她有些迟疑地打开了邮件核对,地址和名称看起来都是对的。 龙鸣付完车费走了过来,见怪不怪地对她说道:“走吧,找前台登记。” 他推开玻璃门,左边门口一个十来厘米宽的桌子后,倒似乎真的有个是前台的人。他询问了一下后,把两人身份证递了过去,顺利地办完了入住手续。 房间就在二楼,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一走起来就嘎吱嘎吱响。 可能是木地板的缘故,阮西迟看着角落里的蜘蛛网想道。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她放下行李后,看了看唯一的一扇小窗,外面天还没有完全黑。她打开电脑,把一些考察数据记录到了表格里,又想起去上洗手间。 看着左右两扇差不多的实木门,她决定先打开右边的看下。 结果一打开竟然是龙鸣的房间,他诧异地看向她,右手握着白色内裤褪了一半,硕大粗壮的roubang露了出来,地上是换下来的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