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安歌黑化h)
美人图(安歌黑化h)
大乐府内,本该是窗明几净的闻香室不复常态,透过昏暗的烛光,可见千金难求的各式香料洒落一地却无人问津,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美人图。 一颦一笑,绰约多姿,无一不是你。 “呃啊……”在画的中央,低沉性感的粗喘从一个修长身影的口中传出。轻薄的金边纱衣凌乱不堪,坚实的胸膛伴着急促的心跳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顺着腹肌滚落,消失于清晰的沟壑。 “少阁主的手好软,摸得安某很是舒服……”高扬起白皙的长颈,安歌半眯着眼,仿佛真的正享受着身下少女温柔的抚慰。 “嗯……少阁主好棒,xue儿好热好紧,夹得安某难以动弹了……” “哈、啊!xiaoxue完全被撑开了……撞到少阁主的花心了,流了好多水……” “少阁主抖得好厉害,是要去了吗?等我一起……呃啊啊!全都射给少阁主……” 他那只善于调香作诗的左手正快速撸动着高挺的性器,半晌,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瞬间裹满了粗壮的rou身,甚至溅到了一幅画上,空气中弥漫的麝香味浓郁到盖过一切。 快慰舒爽的喘息声渐止,全身的热意慢慢散去,安歌漂亮的蜜色眼瞳有些失神,但依旧执拗地盯着那幅画像,一眨也不眨。 纤长素白的指节抚上画中人的嘴角,略微一勾便把旁边的几滴白浊刮了过来,染了水色的红唇更显艳丽。不过须臾就浸润了画纸,只留下浅浅的精斑,像是少女未舔净的痕迹。 “真想……把少阁主弄坏。” 暴虐的心思渐涌,明明才刚刚疏解过的roubang又生龙活虎地挺立空中,容颜姝丽的青年随意地拢上衣裳,浅笑着向凡星阁走去。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带到这里的,睁开眼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已经在大乐府了。 “安歌?”少女柔柔的嗓音响起,像刚极了睡醒的小奶猫。 双手双脚都被柔韧的布带缠住,不疼但却异十分结实,你认得这是云绣坊新制的布匹,只送给了安歌一人。望着不远处执笔认真画画的安歌,强烈的不安笼罩你的心头。 “少阁主醒了。”落下最后一笔,安歌颔首放下毛笔,“快来瞧瞧安某最新的画作。” 刚说完,他像是突然忆起你无法行走的现状,拿着画到你面前徐徐展开。 画中的少女袅娜聘婷,身着一袭粉衣罗裙,娇俏的脸颊嵌着一双甜甜的梨涡,笑得明艳动人。 “太美啦,安歌的画技果然如笔底春风,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你暂且不提自己这奇怪的处境,只一个劲地夸他。 “是啊,很美。”摩挲着你的一缕发尾,安歌微勾嘴角,“可是,少阁主为何要对别人露出这么美的笑?” 你敏锐地从中察觉出几分凉薄,不太自信地小声开口:“我也有对你这样笑呀……” “呵,是安某忘了,少阁主心怀大爱,对谁都是如此。”清越音色带了些罕见的冷意。 不是的……安歌之于你而言是最特别的存在。你着急辩解,满腹话语就被凶狠的亲吻堵了回去。 柔软的大舌包裹住你的,火热的鼻息交接,他像是要把你整个人拆之入腹,疯狂地掠夺你的每寸呼吸。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迫使你不住摆头躲避,却被他更为强势地压在墙面,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一吻方尽,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般,只得倚着他气喘吁吁,艳红的嘴角还挂着条长长的银丝,连接着另一张削薄的红唇。 安歌的优美雅致是刻进骨子里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他的吻向来也是缠绵勾人的,像今日这样粗暴的行为还是头一遭。 “可安某贪心,偏偏不愿做那些俗人。少阁主的笑,合该是独属于安某一人的。”濡意从耳边传来,这样的亲昵总算让他的状态稳定了半点。 但在你看不见的角度,阴鸷在狭长的凤眼一闪而过。 “嘶啦——” 随着他大手一挥,清脆的布帛撕裂声清晰入耳,大半个香肩袒露,秀美的锁骨隐隐作痛,是他在啃咬,解开了绣纹精致的肚兜。 左手握住一只饱满的乳儿肆意揉搓,手心狠狠碾压顶端的红果,拇指和食指夹住它毫不怜惜地往外拉扯。 你皱眉吃痛出声,柔嫩的雪团布满亵玩的红痕,却还是乖顺地任他玩乳。 “哼,娇气。”这一声唤回了安歌的一丝理智,改为用舌头打着圈儿舔舐樱果,麻与疼交织在一起,你忍不住挺起圆硕的奶球,好让他吃得更多。 他却偏偏不让你称心如意,只是用唇瓣虚虚贴在表面。但作为补偿,那根guntangroubang剥开你的裙摆,隔着一层薄纱与嫩xue紧密相连,摩擦着那粒rou豆,挑起只能由他熄灭的汹涌情潮。 “别这样……哈啊……”持续的酥痒从交合处蔓延全身,粉嫩的xue口似饿极的小嘴般张合,迫不及待地吸附衣物下高挺的硕大阳具,却受于阻碍堪堪吞没半个guitou,只吃到了顶端溢出的几滴清透。 这样浅浅的插弄根本满足不了你,你主动抬起下体,樱唇娇吟连连,祈求他不要这样折磨你,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染满情欲的粉。 安歌终究是怜惜你,褪尽彼此间的阻隔从后面紧紧环抱你,一只大手将两只乳儿抓在一起,毫无章法地同时揉捏,另一只手握着勃发的巨物顶开两片yinchun,滑了进去。 粗长的rou茎在尽根没入后,不等你适应就开始了疯狂的律动,一下紧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cao弄每寸rou壁,还不断地往更深的地方插去。 浑身无力的你被箍在他的双臂间,快速抽插的roubang带着你不住地上下颠动,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你顶飞出去。严丝无缝的交合舒缓了你的空虚,只能语不成调地大声浪叫:“嗯、啊啊……慢、慢点……” 蜜液汇聚成丝,顺着莹白的腿根淌下,狭窄的花xue好不容易适应巨根的塞入,他竟然又将骨节修长的中指紧贴肿胀钻了进来,在粘腻的甬道中同频率冲撞。 “不……啊!”你不可置信地瞪大杏眼,挣扎着去抓他的手,安歌突然食指用力抠挖那粒凸出的rou豆,拒绝的话渐渐消失。 “唔……好舒服,少阁主很喜欢这样吧?绞得好紧……”他拍了拍你的翘臀,清脆的啪啪两声,“放松点,是想把安某绞断吗?” 臀部被打让你感到十分羞耻,红着耳根深埋在他的颈肩,受了刺激的蜜xue更加紧致,使得抽插变得更为艰难了。 “少阁主真是不听话……” 沙哑低沉的呢喃响起,魅惑至极。一股汹涌的热意即将喷薄而出,安歌咬牙搂着你的腰往上提,性器一寸寸、一点点地抽离媚rou,拔出的刹那声音格外响亮。 下一刻,隐忍到深红发紫的巨物直插到底,每一回都是大开大合的深顶,次次冲擦敏感脆弱的宫口,甚至还想进入更深。 你大口喘息不止,脸颊、嘴唇、十指无处不沾满他的津液,亮晶晶、湿漉漉的,完全化成一滩春水,恍惚间只觉整个人都快被他cao穿了。 “那……别,不行!”他似在一片柔软中探到一处不同,发了狠往那凿刻,鼓鼓的囊球恨自己不能塞进,只得在外阴急切亲吻rou唇。 高昂的呻吟声猛地一转,你全身抽搐,双眼失神,瞬间泄出清亮的蜜液。鹅蛋大的guitou尝到了甜头,变得更为肿大,终于在彻底攻破zigong时激动地吐出guntang的白浊,灌满花谷。 头好晕…… 你已不记得这是被安歌囚禁的第几天,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使得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只记得上次失去意识时,你的一条腿高高搭在他的肩上,被侧身压在窗台没日没夜地欢爱。 自从那天起,你就没再被允许穿过自己的衣裳,安歌每天都会为你亲手穿戴些薄如蝉翼的纱裙,又仔仔细细画下,最后将它们撕得粉碎。 有时roubang会穿过深深的沟壑插入你的檀口,有时你跪趴在前,而他则伏在你秀美的背上奋力挺进,有时是面对面最原始直接的私处相撞……满室的美人图记录下你们交媾的各种姿势。 他依旧不肯解开你四肢上的束缚,尽管你敢肯定整个大乐府的人都被严令禁止靠近此处。 “安歌,我想抱抱你。”你主动讨好地蹭他下颌,放柔了声音哄他,“先松开我,好不好?” “松开?松开后再眼睁睁地看着少阁主对别的男人巧笑倩兮吗?”他冷嗤一声,并不买账。 纤瘦的手指探入亵裤,就摸到一手滑腻:“这么多水,少阁主什么时候湿的?” 他又将那片布料从侧边剪开,大面积的水渍在雪白上尤为显眼,散发阵阵幽香。安歌伸出舌尖触上那处细细品味,魅人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你。 你咬唇不语,被调教得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在他亲自己的那会儿就已经湿了个透,见他如此,更是不争气地涌出一股yin液。 “还是说……少阁主平日里就是这般浪荡,流着水儿在外行走?”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安歌漂亮的额角边青筋暴起,戾气横生。 你双腿大敞被放倒在柔软的毛毯上,他忽地来了兴致,执一支紫毫蘸着那水儿题起了诗:“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1” 1:出自牛峤《菩萨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