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尝余香(安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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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尝余香(安歌h)
安歌服过药以后,又强撑着困意拉着你给他讲了好几个坊间趣闻,才肯沉沉睡去。 安静地在他的怀里窝了一会儿,直到耳畔传来轻柔平缓的呼吸声,你看着面色绯红的睡美人,忍不住摸了摸那瑰丽的容颜。 触感光滑细腻,如同暖玉,所谓肤若凝脂大抵不过如此吧。这人,生得比女子还好看也就罢了,怎么连皮肤都这般好? 你不禁愤愤地想到。 此时的安歌卸下了所有戒备,神闲气定,唇边勾着一道浅浅的弧度,像是正做着难得的美梦。 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醒过来了。你本已陪他小憩了一下,如今日上三竿,更是毫无睡意,就想着趁机出去算算账本。 正想下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安歌说闻不见你的味道时那不安的神情。 心中叹息一声,你故技重施,伸手又勾了一支百合放在他的胸口,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双足还未及地,你已被一具火热的身体压制在下,动弹不得,而那束百合倒落在了你的脸庞,清香扑鼻。 “少阁主……要去哪里?”半睁的蜜色眸子还不甚清醒,他像是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似的不许你离开。 “你继续乖乖睡觉,我去看会儿账本。”既然被他发现了,你索性就大方提了出来。 安歌眯着眼俯下身,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大猫咪,高挺的鼻梁摩擦过你的脖子,很是陶醉地深吸一口:“好香……是少阁主的味道。” “是百合花的香味啦。”你纠正道,为上身半裸的他整理好寝衣后又将百合递给他。 只见他全不在意地把它抛到一旁:“百合是好闻,但少阁主的香是无可比拟的。” “我尝过了,花粉是苦的。”安歌忆起了尝花时的场景,“不过,说起这个……安某今日……还未尝过少阁主的味道。” 舌尖舔过嘴唇,留下光亮的水渍,更衬得唇色鲜红,他就那么认真地盯着你。 你的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 “少阁主的脸好红,莫不是被安某过了病气?” “对啊。”你理不直气也壮,一边推他一边躲闪那几欲将你吞入腹中的眼神,“所以快让我起来啦。” 却没想到看着身子单薄的人竟纹丝不动,反倒是你们二人的衣物在拉拉扯扯中窸窣滑落,白皙润泽的肌肤展露无遗。 “可安某好冷啊……要少阁主抱抱。”果然,正生着病的某人不会放掉任何一个撒娇机会,迅速与你紧密相贴。 火热的躯体交叠,披散的墨发交织,难舍难分。 你明显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也因他升高。 “少阁主说要看账本,难道安某不如账本好看?” 送命题! “我家安歌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警铃大作,你不忘小声地为自己辩解:“这不是睡不着想找点事情做嘛……” “睡不着啊……”安歌微垂俊颜,低沉醇厚的呢喃激起耳边一阵酥麻,“安某可替少阁主解忧。” 唇瓣擦过耳垂,缓缓覆上一片温暖柔软,像春日里的细雨轻抚,温柔地滋润每寸土地。 只是待你稍一放松,滑溜的舌头就极速撬开檀口,卷起小舌疯狂汲取,开始攻城略地。 “唔……”你被他亲吻得合不拢嘴,透明的津液不能完全被他舔舐干净,止不住地往下流淌,浸濡了衣衫,一派缱绻旖旎。 “穿湿衣服会着凉的,安某帮少阁主脱了吧。”唇齿分离之际,拉出一条晶莹透亮的长线,yin靡至极。 养尊处优的安歌在替你更衣这件事上颇为熟稔,几个眨眼间就把你剥得干干净净,手指所到之处撒下欲望的火星。 雪团上的两朵红蕊也未能幸免,无一不被他的指尖肆意揉捏刮蹭,变得硬如石子般高高耸起,玉白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轻轻用力便余下红痕,刺激得人更想亵玩一番。 终于,唇舌代替了方才的大掌,吃上了奶香饱满的嫩rou,吮吸出点点梅花。而手掌则继续下行,分开了细白的双腿,包裹住潮湿粘腻的花xue。 漂亮的手指极有耐心地前后摩擦着,沾满蜜液后才拨开入口处的两片rou瓣,最为纤长的中指率先闯了进去。 细嫩曲折的rou壁热情地迎接来客,密密麻麻的舒爽由下至上地传送,仿佛全部的感官都来源于此。 “嗯……别,你还发烧……哼啊……”你娇喘连连,腿间春水漾漾,浑身软成一滩,意识渐渐远去,放弃抵抗沉溺其中。 抽动频率加快,安歌感受着指节被层层褶皱挤压的紧实,忍着下体的硬痛,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少阁主的xiaoxue还是这么紧,安某的手指都要被咬断了。” “我、我才没有咬……” 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安歌才扶着炙烫红肿的yinjing对准洞口噗嗤一声插进去:“少阁主……哈啊……安某好舒服,被夹得好爽……哦……” “你!不……不许说!”你不懂为什么他一个男人能喘得这么勾人,就好像rou体和精神上同时在与他欢爱,实在是太犯规了。 “为何不许?”他惯来喜欢调笑你,哪怕是在床笫之间也不例外,“你不知道,安某有多喜欢这张贪吃的嘴儿,真想每天都留在里面,随时随刻地cao干少阁主……” 为了堵上他那张总是会让你脸红心跳的嘴,你坏心地刻意收紧花xue,果然听见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吸气声。 “嘶——少阁主学坏了。”粗长的欲根完全浸泡在温热之中,在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整根重重没入又拔出,只留下带有棱角的巨大guitou不紧不慢地研磨yinchun。 这感觉无异于隔靴搔痒,你咬着唇委屈得不行,一双杏眼水汽朦胧,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安歌对你的无声控诉无奈一笑,揽着你的腰朝上提的同时往里一记深顶,直接破开了宫口,与你彻底紧密相连。 “啊!”身体剧烈一颤,你尖叫出声,下体又同泉眼般咕噜咕噜地喷出大股水来。 “安歌……你做了什么?”刚刚泄完,又有陌生的感觉从xiaoxue传来,你难耐地扭动身子,惊觉他手中正执着一朵残缺的百合。 少的花瓣去哪了不言而喻。 “安某病了,药引便是这百合花汁。”安歌浅笑着,“所以,少阁主为安某捣药,好不好?” 话语刚落,他猛地用力一挺,深深插入xue口,直捣花心,新鲜的花瓣被捣得汁液四溢,多到随着潮水一起涌出来,幽香满床。 “不行!呜……好凉……拿出去……”百合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冰冰凉凉,与小安歌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产生水火交融之感。 阴xue本就被roubang塞得满满当当,如今还被柔软的花瓣不断戳扎壁rou,又胀又爽。 “慢、慢点啊啊啊……”皓腕紧紧环住安歌的脖颈,你才勉强不被撞得往后倾去。 以抱坐的姿势抽插了上百次后,安歌眼尾猩红,喘着粗气拔出rou根,又将你的双腿折叠按在上半身。 甜美的嫩xue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自觉地收收缩缩,竭力想把里面的异物排出。 敏感的xue儿始终无法忽视里面的异物感,你急得成了一只红眼兔子向始作俑者祈求道:“安歌……帮帮我……” 眼底水光潋滟,好不可怜。 “好。”安歌声线喑哑,先是安抚似的吻了吻你的额头,继而顺着一路向下,软滑的舌搅动yin水掀起波澜,喉结一动便吞了下去。 舌头不比roubang坚硬硕大,但胜在灵活,能弄到媚rou的每处敏感点,加之安歌不忘照顾两片肥美的rou唇,好似接吻,更是带给你难以言喻的奇妙体验。 舔xue的同时,他还未释放的粗大时不时撞击着水光泠泠的股缝,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致命的快感持续累积上升,终于在他咬住yinhe猛吸的刹那达到高潮,射出一道弯弯的水线。 矜贵不已的人儿从你的两腿间抬起头来,几片沾满蜜液的花瓣紧贴在完美的下颌线,被他捻下含入口中。 “少阁主的水比蜜饯更甜,还能将苦涩的花瓣染甜。有如此良药,想必安某今后再也不会讨厌吃药了。” 他这副模样实在太欲,你羞得双手掩面。 “多亏了少阁主,安某已经痊愈了,现下该为少阁主治病了。” 什么?你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还未完全闭合的xiaoxue再次被熟悉的巨物贯穿填满。 直至安歌酣畅淋漓地把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浓精尽数射进蜜xue最深处,你才明白你这病的药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