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乱情 帝姬强迫少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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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酷暑,冷栩借着溥星之口向皇帝求得去洵州行宫避暑的机会。 溥星这人确实好使,一些冷栩不方便自己开口之事,只肖他在皇帝面前不经意一提。比如夏日毒辣,今日帝姬怎样难以安寝,陛下一听便极为心疼冷栩,下旨特命她去行宫避暑。 皇帝对冷栩已十分纵宠,允她随意出宫,允她不必守礼。但冷栩顾忌自己根基未稳,依旧循规蹈矩,十分收敛。 此次去避暑却是为了她心中一直记挂之事——远在慕州的真太子,那可是一把随时悬在她脖颈上的刀。 洵州的行宫与慕州紧邻,离京城路途遥远,皇帝国事繁忙,定然难以陪伴冷栩出行,那此次借避暑之机,她便一定得解决了那一位真太子。 只是麻烦的是皇帝竟命许却云随行伴驾,伴读也随冷栩一同前往行宫,叮嘱冷栩不许落下功课。 人越是多便越是麻烦,但冷栩也没有办法,只好满腹心事地离宫了。 果不其然,才到洵州的行宫不久,冷栩便惹了个麻烦——她醉酒之后险些把许却云给睡了! 那是八月六日夜间,孔风敛来她的寝殿送了几坛好酒。 冷栩屏退了宫人,两人在殿内喝个痛快。喝到一半,孔风敛醉醺醺地跟她说:“殿下,我给你送了一位男宠放在……”她摇了摇头想了想,浑然不觉自己记错了殿名,坚定道,“寒春殿……对寒春殿!殿下待会好好享用。” 孔风敛养了一屋子男宠,许多次想给冷栩送人,冷栩都顾忌皇宫之内耳目众多,为难地拒绝了。 夏夜燥热,喝得起兴,两人都醉醺醺的,冷栩心一动,便点头应了。 待孔风敛被贴身侍女搀扶着回住所后,冷栩便摇摇晃晃地自行踏入了寒春殿。 不巧,正是少师许却云的住所。 将近丑时,许却云都睡下了,却骤然听闻殿门被推开的声音,这才坐起身来,掌灯前去查看。 “谁?”许却云向来喜静,因此左右侍从早已退下,并不在殿内守着。 漆黑的大殿里,只有他捧着一盏微亮的白玉朱雀形灯。 他闻见了清冽的酒香,却见那位身穿敞领纱衣的帝姬身形不稳地朝他走来,发间簪钗叮当作响。 “帝姬?”他皱起眉头,正要放下灯行礼,忽然帝姬就扑了上来,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 帝姬埋在他怀中,那双细腻的手搂着他的腰,轻易越过他身上的绛纱单衣,贴上了他的皮rou,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 她的嗓音也轻飘飘的,含笑对他呢喃一句:“美人,你真好闻。” 许却云手上的朱雀灯哐当坠地了,灯火也一下子灭掉了。 “帝姬,你醉了。”许却云惊讶地开始推拒,但她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一见他要推开她便从裙上解下个什么塞在了他手中。 “喏,给。”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无力地搂着他,吻上了他的脖颈。 像是被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给蛊惑了,冷栩搂着许却云,在他脖颈处反复吮吻,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颈间微微辛辣的刺痛传来,许却云僵硬着握拳,捏紧了手中方才帝姬递给他的硬质之物。 他手心很快出了汗,推又不敢推,叫又不敢叫,回过神来也只是慌张地开始躲避她。 帝姬却很不满,不知怎得两人拉拉扯扯,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着,帝姬便将他逼到了挂着幽山鹧鸪画的朱墙上,不甚熟练地剥开了他的单衣。 许却云身后是极为珍爱的画迹,他却无心留意那副画被二人压着如何毁坏,目中只有那位金枝玉叶的帝姬如何随意地褪下了青色纱衣,只余那身上那条过于清凉的敞领罗裙. 许却云很勉强地拉着自己的衣裳,帝姬醉醺醺地取笑他:“不热吗?” “待会儿要流汗的。”她的声线醉人,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再拉扯衣裳,“别穿了。” 帝姬手上冰凉的白玉镯搭在许却云手上,许却云不敢动,肩膀的单衣便再度滑落,堆至腰间,精壮赤裸的上身彻底暴露在夜风中。 他抬眼又瞧见帝姬在拉扯自己的衣裙,想褪下身上唯一的遮掩,许却云更加慌得不知所措。 但她无甚力气,最后不过是略松了松,水红的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落不落,发髻早散了,秀丽如黑锻的长发垂在身后。 “帝姬……”许却云想说什么,又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帝姬已然贴了上来,这次更过分,她丰盈腴妙的胸乳几乎露了大半出来,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 许却云一直低垂着头,明明是要避她,却是她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注意到了。 冷栩径直挑起了他的下巴,迷蒙的双眼打量着许却云在黑暗中模糊的面孔。 方才掌灯之时,她瞧着这人是极好看的,孔风敛挑人的眼光确实不错。冷栩混沌的大脑这样想。 他好香。冷栩头脑发热地捏着人的下巴,结结实实吻在了那张紧抿的唇上。 滋味很不错。冷栩模模糊糊地想,不管被她禁锢之人呆如木鸡,她理所当然地伸舌试探着挤入许却云的口中,吮着那人滑腻的舌头,让他被迫同自己缠吻起来。 她的手胡乱地摸,从许却云赤裸的上身渐渐隔着衣物摸到他胯下的凸起。 冷栩随意地揉弄了片刻,身下的人更是紧绷僵硬,她只吻着他含糊地问道:“难受了吗?” 她特意松开了许却云的唇,想听他的回答,但回应冷栩的只有他颇为不稳的喘息。 他一言未发。 冷栩心想:这男宠怎得这般不会伺候人,也不擅调情。 好呆。若不是长得美,他恐怕当不了男宠。 但醉后的冷栩极为放松,并不着恼,只是拉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乳,好意指点道:“摸这儿。” 手下柔润滑腻的酥乳叫许却云为之一颤。 帝姬。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胸口,他应该收手止住这场荒唐,但他只看到自己指间涌动的柔白,那嫩红茱萸在他掌心轻蹭。 他已经开始揉捏那只乳,听到她浅浅的低吟。 冷栩又凑上去开始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脸颊,甚至吻过他耳垂后,又轻轻咬上他脆弱的锁骨,反复舔舐后深深地吮了一吮。 刹那间,冷栩便觉得胸口的力道一重,不似方才小心翼翼,有些失了分寸。 “疼。”她直白地表示道,干脆地拉下了他的手,抱怨道:“你会是不会啊?” 许却云喉结滚动,下意识觉得很是抱歉。 她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有些无奈似的:“看在你是美人的份上,我再教教你。” 这一次,帝姬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探入了裙底,抚上了她湿透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