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系统非不让我养老(女攻总攻NP)在线阅读 - 十七 冰山花魁(r头内陷,失禁play)

十七 冰山花魁(r头内陷,失禁play)

    转眼就到了秋狝的最后一天,今天就是雍国那些人行动的日子。

    二更王昀程就把杨幼珂叫起来,把她安排回她自己的营帐,叮嘱她一定不要出门,也不要叫人伺候,虽然没有把雍国人的计划告诉她,但是也跟她阐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杨幼珂知道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只能拖后腿,也不矫情的说什么“我要跟你一起”“要死一起死”这样的话,她点点头:“阿程,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先,我等你。”

    她走后王昀程从系统兑换了上次给杨舒同用过的那种能使人浑身无力但意识清醒的迷药,这种药只对王昀程本人无效,其他人只要一进屋就会中招,这次是气体版本,喷洒了整个营帐。又在床的内侧被子里用东西堆叠出一个人形,自己合衣睡在了外侧。这几天人人皆知二人形影不离,只住在王昀程的营帐,况且昨晚也有许多人见到她们回来,想必雍国也只会往这里行动。

    果然三更时分就有了动静,系统报告有人中招了,王昀程施施然起来点亮了灯。

    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浑身无力的仰面倒在地上,他冷若冰霜的目光顺着灯光看过来,在看到王昀程的脸时瞳孔微不可察的放大了一下。

    王昀程蹲在他面前,解开了他的面巾,好一张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建模脸!他可以说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合王昀程审美的人了,比现代游戏最精美的建模里的帅哥型男还要真实好看。

    系统,快,安排!!!

    “叮——检测到任务对象接近,触发任务【冰山花魁】论冰山脸杀手和头牌花魁的兼容性。请宿主加油完成任务,拿下影杀阁阁主、红尘馆头牌和幕后老板泠(淮年),在江湖拥有一把趁手的刀吧!”

    “你就是接了任务的杀手?”王昀程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和脸颊,轻佻的用手指挑弄起他线条完美的下巴。

    “你是贤妃?”他冷着脸面无表情,“怀阳公主呢?我的目标是她。”

    “喏,睡着呢。”王昀程朝床上努了努嘴,又转回头看着他,“这么好看的脸,做个杀手岂不是暴殄天物,你说对吗,泠公子?”

    “你…你到底是谁?”他脸上的冷意依旧,只有讶然在眼睛里一闪而逝。

    “我?就是你一个普通的爱慕者罢了。”王昀程很满意他有情绪的反应,“泠公子营业用的那张脸可不如现在好看,作为顾客人家感觉被欺骗了呢。”

    “我没在馆里见过你。”他盯着王昀程笑眯眯的脸,这个女人笑起来比正经时更好看了,孰不知他在王昀程眼里也是一样,有情绪比冷冰冰的面瘫脸更好看。

    “人家去的时候春姐说你身体不适呢。”王昀程用手沿着他的身体线条轻柔的抚摸,掌下的rou体看着虽然瘦,但是肌rou紧实,十分有爆发力。“真搞不懂你这一身肌rou怎么营造出个体弱多病人设,还没人怀疑你。”

    “别……别摸……”他看着面前这个自说自话的女人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僵着一张冰山脸,一开口却是这么软弱的声音。

    “不能摸?哦~~摸一下要多少银子呀,我看看能不能给得起。”王昀程明显看出他修身的紧身衣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但是她却故意歪曲事实。

    “不…嗯…你摸…不收钱。”他被摸得浑身酥软,胯下却硬的像跟棍子,被束缚在裤子里不能解放。

    王昀程慢慢的解开他的上衣,他的胸肌紧实却并不突出,上面的乳晕虽然不大,但是rutou竟然是凹陷在里面的!王昀程第一次见到rutou内陷的实体,配合他的脸和身材,有种yin靡的性感。再往下六块腹肌排布的整整齐齐,不是那种夸张的肌rou猛男,而是那种大部分女生喜欢的练度。而且他特别白,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惨白,也不是不见阳光的苍白,而是那种光洁的莹白。

    王昀程用那种老色批的眼神在他胸前流连还不够,双手又不老实的去解他的裤带,然后一把拉下他下身的衣物,把他的裤子连同亵裤都褪到了小腿,他早已硬的发疼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弹出来,那尺寸不错的小家伙儿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她直接伸手用指甲刮了刮精神的guitou和马眼,“哈喽小家伙儿~”然后自己又觉得幼稚的笑起来。马眼立马给面子的吐出一股yin水,泠感觉到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皮肤敏感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你做什么脱我的衣服?”

    “听说顶级杀手头发丝都能杀人,我只是在解除你的武装。”王昀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还在人家身上各处吃着豆腐。

    “为什么我摸不收钱?因为你现在不是营业时间?还是你觉得我快死了可怜我呢?”虽然前面装的居多,但她这回是真的疑惑了。

    “不、不是……如果知道是你,我…就不接这个任务了。”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睛却有些不敢看她。

    他用那张好看的冰山脸说出这种近似表白的话,对王昀程的杀伤力还是有点大的。她轻轻俯下身吻住他轻抿的薄唇,双眼跟他对视,果然发现了他因为惊讶而睁大了眼睛。

    “哎呀,我这样吻你不会中毒吧?”王昀程松开他的唇瓣,笑眯眯的贴着他红透的耳朵问。

    “不、不会……我不擅用毒。”他结结巴巴的回答,被吻比被脱光玩弄身体还要让他不知所措。

    “不过我们见过吗?”王昀程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级别的帅哥,难道是原身惹上的?“抱歉,我没什么印象。”

    “我……”他好像提起勇气想说,却又半途xiele气。“如果你不杀我,我回去就放弃这个任务。”

    “还能放弃的吗?杀手不是应该不完成任务不罢休的?”王昀程问。

    “任务失败,如果不继续做的话需要赔偿十倍定金。”他语气淡淡的,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你赔得起吗?”王昀程有点惊讶,“公主应该也不便宜吧?”

    他却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其实……红尘馆比当杀手赚钱多了。”

    “好吧,感觉聊的还不错,虽然你承诺不做任务了,但是并没有解药。”王昀程摊了摊手。“药效只有四个时辰,不过如果想提前解开,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他本来语气还有点急切,但看到王昀程有点坏笑的表情突然就觉得不太对劲。

    “办法就是……鱼  水  之  欢  、闺  房  之  乐……”她一字一停顿的说着,满意的看到泠更加维持不住冷气的无措样子。“只要有人帮你,爱抚你,刺激你的身体,加速血液流动,就能快速解掉药效。”

    “所以,你是想在这里躺上四个时辰,还是求我……帮你~”王昀程一边在他耳边抛出恶魔的邀请,一边手指继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却故意绕开硬挺的roubang不碰。

    “求你……帮我……”他闭着眼睛小声的说出自己的请求。

    “求人帮忙,就要听从别人的安排哦~”王昀程也不再忍耐,她低下头对着她最感兴趣的内陷rutou吮吸起来。那可爱的小东西害羞的缩在乳晕里,她对着一个rutou吸了半天,rutou还是陷在里面不出来,又用上牙齿,口齿舌并用才把一只内陷的rutou吸得肿大凸出来,亭亭玉立的挺立着,肿大嫣红成樱花色,上面沾满了口水。她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又对着另一只如法炮制。

    “嗯…哈嗯…”他的内陷rutou第一次见到外面的景色,漫长和从未感受过的刺激让他只能倒吸着气喘息着。她满意了坐起身来,看到他的roubang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xiele一次,六块腹肌的小腹上沾满了白浊,roubang又在刺激下精神抖擞的立着。

    她调笑道:“听说你只接女客,泄的这么快她们能满意吗?”

    “我……我不接客的,师父以前嫌我太闷太无趣,要我易容成泠在馆里学习人情世故,接客的事都是他来……”他脸上漾起一团红晕,完全没有之前高冷冰山帅哥的样子。

    “原来泠不是你的名字,那你叫什么?”王昀程其实从系统那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进了阁里就没有名字了,只有代号,小时候……我叫淮年。”

    “淮年……淮年……”她小声的念叨着这个名字,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越听越觉得耳熟,还有他的长相,眉眼之间总觉得似曾相识,她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淮年……淮…宁……阿宁!

    原身的记忆中一幕场景在她眼前闪现,“你叫什么名字?”“奴名淮宁。”“那以后你跟着我,我就叫你阿宁。”

    “阿宁……”“大小姐。”

    “阿宁……”

    “阿宁……”

    回过神来,王昀程问身下这个已经被她撩拨的面色潮红的帅哥,“淮宁……”

    “看来大小姐认出来了,不错我是淮宁的哥哥。”

    “父母去世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我八岁被拍花子的拐走,弟弟才两岁,等我后来回去找,邻居说他在族叔家养到五岁卖给人牙子了……”

    “后来我终于找到他,他在一户高门深院的世家大族伺候,他每天都很开心,他心仪他伺候的大小姐……”

    “原来你是阿宁的哥哥……抱歉,是我害了阿宁。”

    “你不用道歉……我本来想报复你,报复你兄长,报复你家族,但是我找到了阿宁的遗物,他把对你的感情和你们发生的事都偷偷记了下来,我……很感动。而且那个时候的你跟行尸走rou一样,我就放弃了报复你。至于王昀秋,我追去西北大营装作士兵跟他打了一架……我本想杀他,可是他在边疆保家卫国,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能在战时做出袭杀将军的事来。”他有些痛苦的把往事一一道来,今天说的话怕是比平时一个月还多了。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饶是心大如王昀程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这一团乱麻一样的关系。一时间两人一坐一躺,都没了动静。

    “嗯……”突然淮年轻轻发出了一声气音,王昀程从发呆中回神,发现他胯下无人抚慰的roubang还在精神的翘着,眉头紧蹙,一脸忍耐。

    “我帮你再释放一次吧。”她伸过手捏着他的roubang上下活动起来。

    “不……我……我想……出恭……”他一脸羞耻的艰难说出了自己的请求,然后闭上眼睛装起了鸵鸟。

    自从他感受到尿意,每一秒钟都无比难捱,腹部的饱胀感不断增强,几乎到了刺痛的程度,偏偏他受到撩拨还硬着无法释放,又是在……弟弟的心上人面前……他几乎咬着牙在忍耐这不合时宜的磅礴尿意,而面前的人却误解了他的意思,用娇嫩的玉手taonong起了他肮脏的那根,让他更加难以忍耐。

    王昀程看着这场帅哥憋尿忍耐的美景,手上更加努力的taonong起来,没一会儿,这位很可能手活都没做过几次的“头牌”就呻吟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一股浓精有力的冲出马眼,在空气里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骤然的解放让他控制不住膀胱,大股的尿液顺着jingye出来的力度从马眼里流了出来,把他光裸的腿打湿了之后阴了一地,让他整个人躺在自己的尿液里。

    淮年的大脑在失禁的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思考。

    他无意识的抬起胳膊捂在了脸上,今天丢的人比以往二十几年都多。

    王昀程让系统准备热水,又伸手去拽他紧紧捂着脸的胳膊,“喂,你已经能动了,起来洗洗吧。”

    他依旧捂着脸,慢慢坐起来,粗鲁的拽掉脱到小腿的裤子,带着满身的尿液甩着软掉的jiba过去清洗了。

    躺着还不觉得,站起来才发现他还挺高的,得有一米八五吧,宽肩窄臀细腰长腿,从脸到身材无一不完美。尤其是背对着她走路时腰上的腰窝,太适合把玩了,他走路的步子迈的大,臀缝的风光还随着步子若隐若现。

    王昀程微微叹了口气,他是舒服了,自己可还硬着呢,早知道就不问这么多了。

    算了,自己还是留着精力应付卢昶那个小白眼狼留的烂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