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
书迷正在阅读:刺雪(小神仙同人)、沉溺其中、城河、最佳野王(电竞NPH)后部分、一个坑里跌两次(1v1高h)、拯救失足男配却被cao翻了(快穿,NPH)、糙汉的娇娇老婆、【女a男o】溶珂、豪门人妻秘事、无限h游戏生存
“咚”庭园中的惊鹿一端蓄满了水顺着力砸向了下方的石块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难得身着传统日式和服的赤木悟跪坐在坐垫上,停下了手中一直有规律上下搅动着的茶筅,控制着手腕让茶筅沿着茶碗在茶汤内绕了个圈后,翻手将茶筅往上放回到茶罐旁,右手拿起茶碗置于左手掌心,然后将茶碗顺时针转动两次后,将印有花纹的那面面对着一位同样身穿和服,头发花白的男子,礼貌的放在了对方的身前,“请”赤木悟右手四指并拢点地,拇指藏于掌心,微微鞠躬示意后又重新坐直了身体。 野濑育二鞠躬回礼,同样右手拿起茶碗置于左手掌心后顺时针转动两次,右手手掌靠着茶碗碗沿分三次喝完了茶碗中的抹茶后,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沿着喝过的碗沿轻轻抹了一下后,捻了下胸口怀纸的纸边,又重新将碗转动两次将茶碗的花纹对着赤木悟后放下。 “咚”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愿意陪着我们这些老头子做这些咯”野濑育二淡淡笑着,看着眼前那位传说中的现任黑衣组织二把手,“没想到接手朗姆位置的竟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当时得知的时候可真的是大吃一惊啊” “您谬赞了,野濑次长”赤木悟谦虚到,“说起来要不是您多年来的庇护,我们组织也不能一直发展至今,可惜朗姆和Boss不懂得知恩图报,这才让您在上一次甄选中败给了横山正和”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重新笑道,“好在他的任期已到,相信有了在下提供的那些诚意,这一次您一定能如愿当选为警察厅厅长的” “咚” “失礼了”与此同时,和室的门被轻轻拉开,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坐着鞠了一躬后,直起身轻步走至野濑育二身边,在其耳边低声了几句后拿出一个文件袋又重新离开了和室。 “哈哈哈哈哈,日本如果有更多像马尔萨拉你一样的年轻人,又何愁将来啊”听到下属报告后的野濑育二笑声中带了几分真实,“这份大礼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看来您已经验过我那份诚意了,很荣幸能让您满意”赤木悟打开文件袋,毫不避讳的当场翻阅了起来,直到看到最后多出来的一页档案,他疑惑到“野濑次长这是......?” “咚” “这是我们警察厅派往你们组织的卧底,代号波本,真名为降谷零”野濑育二瞟了一眼毫不在乎的回答到,“这也算是我对你额外的回礼,同样也是以防万一你误杀了他,毕竟我想要拿到覆灭黑衣组织这个功绩,离不开卧底的情报传递嘛”他细细观察了下马尔萨拉的神色却发现看不出什么,“至于黑衣组织覆灭后,这人就送给你了”他想起马尔萨拉好男色的传闻补充道,“如果不方便安排决战时假死,我这里可以等他回来后进行卧底审核时做手脚,虽然我并不认为以他卧底时犯下的罪责能让他通过审核,总之会让你好好收到这个礼物”毕竟能做到得到代号这个地步的卧底知道的信息很多,而他无法保证这个降谷零会不会在卧底过程中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能借着马尔萨拉的手除掉最好。 “那先谢谢野濑次长的好意了,波本的事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正事要紧”赤木悟模棱两可的回答到,将全副心思放在了其他文件上,确认无误后,抬头与对方互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起身朝对方鞠了个躬后便离开了这间和室。 而被他们两人当做礼物的降谷零此时正全神贯注的在自己的安全屋整理着最近两个月来通过马尔萨拉赐予的权限而获得的各种资料,其中包括了一些组织实验室的内容,只是可惜,目前为止还是没能找到松田阵平身上相关药物的内容。 “咚”物体倒下的声音将降谷零的注意力从工作中拉回,他起身走向发声处,发现是之前竖立在墙边的吉他包倒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就坐在一边却毫无反应的诸伏景光,无奈的一边揉着因长时间对着电脑而有些酸胀的眼睛一边走向对方。 “Hiro,你还记得当初你教我弹的第一首歌么?”降谷零打开琴包,一边为吉他调着音一边自顾自的和诸伏景光说着话,毫无意外的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后也不气恼,继续不受影响的自问自答到,“是故乡哦~”他左手食指摁在5弦第二品上,中指放在6弦第三品上,无名指放在1弦的第三品上,右手则轻轻扫了一下弦,确认音色无误后,开始对着诸伏景光弹唱了起来。 衣柜里的猫眼青年听着从衣柜外面传来的阵阵歌声,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很熟悉了,他透过上下挡板看着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与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少年对视了一眼,然后试探性的往挡板处挪了挪,靠在衣柜上一边听着歌一边轻轻跟着节奏摇晃了起来。 降谷零不可置信的嗖的抬头看向跟着音乐轻轻晃动打着节拍的诸伏景光,手瞬间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他顺势停下激动的想要对诸伏景光说话,却发现对方随着音乐的停止又重新变得呆滞了起来。见状他只能又重新接着之前断掉的地方继续弹奏。‘Hiro’他心里无声的叫着幼驯染的名字,看着又重新跟着音乐摇晃着打着节拍的诸伏景光,眼眶瞬间充满热意,鼻头发酸,但是他却不敢停下,只能一边任由眼泪划过脸颊一边带着鼻音一遍遍的重复弹唱着故乡,直到最后对方累得闭上眼睛休息,他用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唱完了最后一句后,才放下吉他,抱紧自己无声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