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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06)

    2023年4月10日

    【第06章·意外发现】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精力充沛的身子。”

    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着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

    小脑袋急着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抚揉她胸前一对波乳,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的rufang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

    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么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翻起,想用覆住他另一只手掌隔着衣服揉抚着rufang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开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rutou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

    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棉软又yin荡的娇语。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rufang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

    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躯身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xue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rutou旋转。

    “啊…不要捏那…”

    这种双重刺激令染飞烟招架不住,又被他伸进一指抽送只能在他身上晃荡,周身充斥着是他散发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房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幔外似没有卫兵站冈,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止的呻吟传来。

    伸入水xue的长指并入其三,频频磨擦到敏感xue肌的蛮悍让染飞烟声声吟喘。

    “王…王爷…”

    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

    他不只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胀红渗着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

    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

    她轻声软语。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

    男人忍着沉哑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

    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脱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红肿而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揪扯,停下抽送动作,难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

    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rou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rou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抛上旁方一件衣服盖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将烛火吹熄。被一双强健臂膀搂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棚外的一阵沉静后,是一个个火光中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女色,已经让你像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

    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占领此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地步,主帅的帐营旁居然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

    旁边还有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

    许是她被动,他也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全身。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除在外敌国的首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仍没被他们的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慢着,这家伙狡猾异常,也许是这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扎掩护你们。”

    可惜他这次可真估料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差开。”

    这时才弄清楚,染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门人来了,倒是动起歪脑筋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这里好很多。”

    他出声低赫。“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

    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体,他抱紧底下小女人轻轻挪到床下角,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帐棚外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住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

    这声再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棚外突然飞射起一环机关箭阵,连连射得这些兵士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拉着染飞烟由后方帐蓬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呈泛怒气,扺不住被射中己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

    龇牙咧嘴恼恨拿着刀斧想追击,不知何时旁方跳出几名咸昌国武将飞砍而来,阻挠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

    好不容易爬上马调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目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飞传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阒暗,染飞烟被男人胳臂紧紧拽抱住,坐在前侧的她面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震荡险些不至掉到马蹄下,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肩下,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敌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可怖。

    眼观如此,大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之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

    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着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减轻负担。”

    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

    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连绵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

    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着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

    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

    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后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于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

    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

    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rou之苦,染飞烟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

    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

    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

    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

    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着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么想,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rou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暗中呈现神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渐转为迷蒙。

    他的气息吹拂上来…

    “箭上有毒,我帮你吸毒…”

    仅见他模模糊糊这么说,脸孔越来越靠近,双瞳也越来越迷蒙。

    说是吸毒,他却是往她的瑰唇亲吻而来,温柔而娴熟的亲吻她的唇瓣,再用舌尖撬开她唇齿,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头勾缠隽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飞烟不自觉回应起那濡湿熟悉的感觉,仅觉下腹一阵sao痒涌上。

    “王…”

    她微弱的手肘想推开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强壮的手臂却是推不掉。

    可是这是不对的,一直被他禁脔以来,她从来不会主动,也许是肩上的伤口让她头脑昏沉沉。

    被吻得棉软无力,她一步步被进逼向后退,不知何时被抬抱起放置在树下,感到双肘被拉起,被他用丝绳绑在树干上。“不行…”

    她后脑勺往后退缩,想抽出被他舔洗的嘴内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蛮悍的紧紧纠缠住,细嫩肩膀磨到后方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缠出她嘴内的唾液,他的嘴覆住那柔软的唇,舌尖轻舔她的贝齿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缓缓往颚下雪白颈项烙下印记…

    底下两掌托住揉握两团浑圆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适的按揉,挴指划过、捻转已呈深粉红漂亮色泽的rutou,让饱乳在手中轻微晃颤。

    薄热的嘴唇一边饥渴的吻着她…一条强壮的长腿膝肚已置进欲合紧的雪白双腿内侧。

    忌讳她受伤,他怕自己的兽行歹念恐会令她伤上加伤、伤害她,所以才跳入湖中想令自己冷静,哪知冰凉的湖水一点也浇不熄他一身火热的欲望,谁知这方圆百哩只有她一个是女人。

    “让我舒服点…我控制不了自己。”

    轻轻磨抵她腿间的脆嫩,他低沈沙哑喃念,跪在坐于树下的她面前…似在诱哄鼓励她,让鼠蹊部的笜大令娇小的她如何能容下他…

    被撩开衣服的染飞烟嫣红着脸,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私密yin流的双腿大张,身上衣服早已开脱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体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躯经过他的碰触起阵阵酥麻轻轻发颤。

    为这句话她詑异的望着他…

    他应该十分享受的,对于一个凌辱蹂躏过的女囚犯,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些话。

    这时才看清他面容潮红、呼吸紊乱,视着她的眼神炽热异常…

    样子十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