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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理想乡记事(#5)

    (5)触手服寸止惩罚的罪犯歌姬终于迎来高潮·yin神母女的背德调教与月华巫女和粉发执政官的爱意侍奉。

    2022年1月25日

    夏日特有的灿烂阳光穿透洁白柔软的云层,道道金色的光芒洒在万顷浪涛上,投下了一片刺目的粼粼波光,涌动不息的波光下突然亮起起一个明蓝色的光斑,被扰动的洋流形成了一道耀眼雪白的巨大水纹,描成了一道长长的曲线。

    只见以那个明亮的焦点为中心,一团翻涌的蓝光流动蔓延,像一团模糊在水中的颜料,流动的苍蓝逐渐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光斑,如深渊中睁开的巨眼。

    一排宛如小山般的巨浪在平静的海面上拔地而起,在一簇簇破碎的浪花与泡沫之中,涌动的水墙勾勒出一个圆柱形的巨影,伴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上万吨的蔚蓝海水沿着光滑的舰体倾泻而下,在圆柱形的纯黑舰桥上挂起一道道微型的瀑布。

    从浪谷中抬起的伞状舰首撞破了一道水幕,漫天飞溅的水花与白沫染上了太阳的光芒,折射出一片四射的金光,像一顶加冕给精灵之王的夺目王冠。

    清新的海风悄然穿过窄小的窗户,轻柔地拂过着这一方小小的囚室,为身陷囹圄的第九质点天使送来了大海的味道。

    空调送来的习习凉风驱散了流动在空气中的酷热,这间被复古式铁栏杆分割而形成的囚室大小不过数平方米,却与传统印象中潮湿阴冷的监牢有着天壤之别,每一寸地板都贴上了上好的中式瓷砖,全自动智能浴缸和青瓷雕花的抽水马桶保住了最基本的生活质量,甚至在角落处还放着一个绘画着闪电状商标的游戏主机。

    “嗯唔……这是上浮了吗……”躺在地上的神之歌姬轻声呢喃,鼻翼耸动着细嗅大海的咸腥味,翻了个身任由毯子从身上滑落,如今的她已经再无曾经的意气风发,脖子上紧锁的项圈禁锢了所有的灵力和灵能,写满憔悴的小脸煞白无比,浮肿的眼角隐约可见到些许红肿,原本银紫色的美眸蕴着神采与灵动,如今只剩下了一片迷蒙和茫然,就像落难的公主一般让人心疼。

    失神的眼眸早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感情,美九只觉得脖子重得像灌了铅,拍了拍额头艰难地抬起脖子,有些出神地望着在蓝天下盘旋鸣叫的海鸥,明媚的阳光为这囚室内唯一一个小小的窗口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亮晶晶的,就像通往天堂的大门。

    “我……已经被关了多久了……”戴罪的天使叹息着,暗无天日的海底早把时间的概念从这位囚徒的心里抹去,百合侍奉王国在时间催化下渐渐从记忆中远去,恭顺地跪在脚边的士织,赤裸着佩戴着重镣的里惠,还有天母那淋漓着泪痕的脸庞……藏在心底一幕幕模糊在了忏悔的泪光中,似是一场大梦。

    “是……是达令的味道啊啊啊啊。”美九银紫色的瞳孔泛起了一层水雾,秀美的纤腰如筛糠般颤抖不停,苍白干裂的嘴唇颤动着倾吐着哀鸣,整个人如醉倒般瘫软在光滑的地板上,细腻白皙的乳球在一双小手的用力揉捏下压成了扁扁的rou饼,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乳rou数寸,可美九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疼痛的神情,吐着粉舌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喘着粗气,迷蒙双眼中只剩下对爱欲的渴求,浑身的毛孔逸散着温热的水汽,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染上玫瑰色的红晕。

    “呜呜呜,达令我知道你能听到的,求求你让我释放一次吧,就一次也行啊,我真的知道错了……”空气中淤积着无从释放的情欲,美九擦去鼻尖上的汗珠,一边呜咽着一边在冰凉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在洁白的瓷砖上描出了一道晶莹的水渍。

    “呜——哈嗯,又、又来了,呜呜达令轻点啊……”美九一边失神地呢喃着,一边趴在地板上用力摆动着光滑挺翘的雪臀,来回蹭刮着地板的纹路,淡紫色的秀发被汗水粘作一团紧紧贴在红通通的脸颊上,可美九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就像是在垂死挣扎一般乱叫乱喊着极力反抗来自圣子的触须。

    覆盖在美九身上橘白色的礼裙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美九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不止着,从袖口处探出的一圈绒毛状细小触手吹气球般瞬间膨胀变粗,把美九的双腕牢牢束缚在背后,化解了她一切的挣扎与对抗,柔软舒适的布料绸缎像是困住猎物的蜘蛛网一样蠕动着死死纠缠着美九的娇躯,把她的意识地固定在仅仅距离高潮一步之遥的位置。

    “嘤……咿呀啊啊啊——”美九像痉挛般拱起腰,向前挺起的腰肢如风中的柳条一样律动不止,晶莹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着滴落到地上,只见无论是袖口,领口还是百褶裙的裙摆处,多如牛毛的细小如触须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一圈又一圈地堆叠着,像是给衣物的开口处增添了一段粉红色毛茸茸的袖子和领子。

    袖口的情况如此,充塞满触手的衣服内就更为惨烈了,放眼望去,一团团乱麻般的影子肆意狂舞在橘白色渐变的衣料表面,变幻着迷幻花纹的触手影子甚至没有给细腻的肌肤让出空隙,看上去仿佛一场不可名状的魔幻皮影戏。

    美九紧绷着的神经在快感的一再冲击下疲惫不堪,却在触手的持续刺激撩拨下被迫保持着清醒,每一次美九银紫色的双眸渐渐失焦时,作为原人圣子肢体一部分的触手便会在美九的心头点燃起情欲之火,把她每一寸肌肤炙烧成火辣辣的绯红,把早已飘散到云烟以外的意识强行拉回这个被禁锢的rou体。

    “嘤

    呜——”短暂的歇息过后,触手集群又如波浪一般涌动起来,柔软的触手贪婪地舔舐着美九每一寸娇嫩滑腻的肌肤,动作轻柔地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扫出一片片鸡皮疙瘩,两条粗壮的触手像发现猎物的毒蛇一样缠绕上来,轻轻蹭刮过丰润的乳rou后沿着跌宕起伏的山峰游走,描摹勾勒出丰润乳球的轮廓后穿过幽深迷人的沟壑绑缚着另一只鼓翘饱满的奶球。

    “涨……涨起来了……”八字形固定在美九乳球上的粗壮触手深深地勒进肌肤中,随着美九的挣扎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肌肤,沿着颤颤巍巍的春盎双峰描画出两道诱人的红痕。

    细小触手逗弄着点缀在雪团之上的鲜红玛瑙,满布其上的吸盘贪婪地吮吸着充血挺立的红豆,美九只觉得乳尖灼热得仿佛要烧起来,士道早已经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调皮的触须绕着嫣红的葡萄打着圈圈,美九心头一颤,乳首上传来的刺激感融化在血脉中转化成了阵阵的媚意,随着血液的奔流扩散到全身,引起一串连连的娇喘。

    “不……不要啊,达令不要再继续啊,泄……泄不出来会吃不消的。”美九拉扯着沙哑的声带哀嚎着,这一吼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虚弱的歌姬双眼泛白,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万事万物映照在视网膜上变成了一团团跳动着的模糊颜色,脱力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地心引力的牵引,如醉倒般瘫痪在地上,几根招展着的触手眼疾手快,半秒内飞似地生长到预定的落点处,瞬间膨胀到篮球大小,形成了一个粉红色的rou垫稳稳地接住下坠的蠄首。

    “呜——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地掉落,美九挣扎着在地上爬起,她全身guntang的肌肤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只觉得一股从胸前蔓延出来的热流沿着每一个神经末梢流转到四肢百骸,自己温软的娇躯仿佛变成了一个压力锅,炙烧着她每一寸感官的情欲之火毫不犹豫地裹挟着她的意识直逼爆炸的临界点,可那亲口下令要严惩自己的原人圣子,早已经锁死了名为高潮的临界线,任凭爱欲的洪水如何汹涌,也绝无一丝决堤的可能。

    “哈……哈,胸部……停、停下来了……”美九颤巍巍地撑起沉重的身子倚靠在栏杆上,拍了拍白嫩的胸脯后微微阖上了双眸,面对着小窗的方向深深吸入一口清爽的海风,吐出一口肺叶的浊气,美九的神情也逐渐松弛下来。

    一个不易擦觉的微笑爬上了美九的唇角,点缀在地平线的一座热带岛屿吸引了她出神的眼眸,面包树宽大的叶冠上自由翱翔鸣叫的海鸥就像钻进了美九的眼睛,洁白的羽翼掠过了瞳孔,就像要带着这颗被软禁在斗室之内的心飞到天地之间,恍然失神的美九像是逐光的飞蛾一般颤抖着伸出朝着太阳的方向伸出雪段般的手臂,一个汹涌着的浪头打过来,却只抓到了一手的湿润冰凉。

    “呜啊啊啊啊啊啊——”触手又开始了一波猛烈的进攻,美九高亢急促的yin叫声音量足足提高了八度在这一个狭小的囚室内久久回荡不息,惊得停在船体表面的海鸥漫天飞腾,一大股晶莹的春露潺潺流淌着,纵横交错的触手浸泡在其中产生了一种油光水亮的奇特质感,粉嫩的触手就像找到了支撑的葡萄藤一样围绕着美九修长匀称的美腿迅速蔓延生长,就像是给美九诱人的长腿穿上一双蠕动着的丝袜。

    一根从裙摆里探出头来的粗壮触手毫不掩饰地招展着长满rou粒的膨大头部,另外几根小触手立即上前缠着两片花瓣似的嫩rou轻轻向两边拉开,暴露着早已漫流着潺潺玉露的蜜xue,在美九惊愕的目光与连连的讨饶声中,一整根粗壮的触须直直压入美九的花xue。

    “嗯唔……是、是达令的形状,好大……好热……”白皙细嫩的xue壁在极限的拉扯扩张下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透明质感,紧紧只是缓慢的推进,那熟悉的形状,塞得满满的充实感勾引出了美九内心深处爱欲的渴求,全身每个细胞如本能反应般呼唤着原人圣子的宠爱,入骨的爱欲仿佛流动在血液中的野火,烧却一切理智与矜持。

    “是、是和达令zuoai的感觉啊,呜呜呜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要坏掉了……”戴罪的歌姬清楚,未得到达令的允许,高潮的临界线就像地平线一般可望而不可及,每一次的欢愉仅无异于往熊熊燃烧的爱欲之火中添加柴薪,灼烧煎熬着她每一寸神经。

    肆意舞动的触手像打了激素一样瞬间精神起来,探秘桃源的鼓涨触手就像推动轮轴杠杆的蒸汽机活塞一样来回抽插不停,每一次的抽离都像从泥潭里带出泥水一样带出一大片的蜜露,溅成一片放射状的晶莹露珠,软玉似的膣腔在本能的抽搐下裹紧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巨蟒,樱丘被充塞得高高隆起,与敏感腔壁零距离接触的rou粒在纠缠挤压间如按摩一样蹭刮着美九的敏感点,像是要从少女的蜜道里面榨取出更多的爱液,又像是要往那代表神罚的yuhuo中添加更多的柴薪。

    “嘤呀——达、达令美九知罪了,能不能把惩罚改成成为达令的专属rou便器,呀啊啊啊啊——”就像是要打断美九的胡言乱语一样,搏动着的触手表面长出了一圈吸盘,轻轻吮吸着温热的媚rou,好似有成千上万只小舌头在肆意舔舐着湿润的甬道,一阵阵热浪涌向心头,拉扯着美九的心智坠入名为寸止调教的炼狱。

    美九迷蒙的银紫色瞳仁逐渐失去焦距,干得冒烟的喉咙已经喊不出一个字了,无力地靠在墙角的她甚至不去看在挣扎中打落在地而摔得粉碎的

    士织露点手办一眼,唯有干裂的两瓣樱唇像鱼鳃一样一张一合,似是祈祷似是忏悔。

    蜜壶壁上层层叠叠的嫩rou被吸盘牢牢吮住,随着进出的触手来回拉扯不停,近乎残忍的欢愉混杂着疼痛涌向她全身的感官,美九像搁浅的鱼一样顺着触手的动作扭动着秀美的腰胯,已成燎原之势的爱欲之火焚进了美九脑海内一切的理智,迫使得她如情欲的傀儡一样本能地追寻着更多的欢愉。

    “不!不可以啊!泄不出来,再多,再多会坏掉的!”美九的翠羽似的眉毛拧成一团,被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的下唇渗出的点点血珠,随着她猛然昂起的蠄首甩落到地上,绽开点点血花。

    “咿呀啊啊啊——”触手的又一波进攻化解了美九仅存的理智,浑身灼热如火烧的美九吐着舌头撅着屁股满地打滚,香腮玉颈上淋漓着香唾的水渍,膨胀起来的触手毫不犹豫地撞开宫颈处微微张开的蜜裂,闯进了孕育新生的神圣之地,在美九象牙似的小腹上涌现一个肿瘤似的隆起。

    美九的眼角挤出了几滴泪水,异物闯进柔嫩zigong的感觉是很难熬的,远程cao控着触手的士道好像也发觉了这点,半秒钟不到的时间,美九只觉得小腹内的胀痛感伴随着小腹上的隆起一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填充的满足感,分支的细小触手轻轻爱抚着寸寸细腻的纹理,若不是喉咙早已沙哑,美九快乐得想要叫出来,从阴蒂到蜜xue再到zigong,每一寸的快乐之地都掌握在了士道触手的控制下,暴烈的快感像漩涡一样牢牢束缚着她的心绪,击垮她的理智,迫使着她如饮鸩止渴一般渴求着更多暂时的快意。

    “呜呜呜达令让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寸止调教吧……”美九的哀嚎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她的眼眶红红的,眼角淋漓着泪水一边又一遍淌过的痕迹,汹涌的泪水和粘稠透明的鼻涕混和着沾得满脸都是,如今的美九哪里还有曾经向自己深爱的原人圣子发起挑战的嚣张,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花猫。

    眼见这一轮的惩戒到位了,在美九肌肤上跳舞的触手突然停下来动作,像哨兵似的乖乖排成一排,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像枯萎的豆芽一样再也看不出一丝活力,这时一阵靴子磕在地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轻轻敲击着美九的耳膜,她的眼神马上亮了起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飞似地扑向前,双手抓着铁栏杆摇得哗啦作响。

    在美九饱含着热切期待的深情目光中,门口闯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精灵士兵,眼神复杂地打量着美九,未等她们开口,美九一边揉着酸痛的屁股一脸喜色地开口招呼道:“这是达令终于肯见我了吧……太、太好了我就说达令没有忘记我!”

    两个精灵士兵对视了一眼,一边按部就班地执行打开牢门的程序,一边端正神色对美九开口道:“美九小姐,士道大人要召见你,还有,请端正你的身份!”说罢,一手扣住美九不老实地伸上来乱摸的爪子,一把抓过美九的另一只手扭到背后,咔擦一声铐上一副银亮的手铐。

    “呜呜,你们刚刚抓得我好痛,我要向达令告状!”美九委屈地撅起了小嘴,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可怜,两位精灵士兵脸一黑,一把端起步枪用冰冷坚硬的枪口抵住美九后背,冰冷的话语不含一丝感情:“美九小姐,你现在是理想乡头号重犯,最好少跟我们贫嘴。”随后美九在两位士兵从监牢里带了出来,押解着拐进了走廊。

    “哇,不亏是达令的游艇,和一般的舰船走廊完全不同呢……”度过数个月暗无天日的囚禁,暂时获得自由的美九像只快乐的小云雀一样双眼放光地打量着眼前的过道,区别于一般舰船单调到几乎乏味的纯白,这艘游艇内的过道显然经过精灵少女们的精心装修和布置。

    刺绣着卡巴拉质点图案的柔软波斯地毯覆盖了船上走廊的每一寸地面,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得益于清洁无人机的维护,这些密布柔软蓬松绒毛且每天被上百个精灵少女光着脚在上面走来走去的织物永远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洁净,过道两侧巴洛克风格的金红色墙壁在水晶灯温暖光芒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好似镶嵌着无数个星星。

    穿过走廊,眼前的视野骤然开阔,这是一个纵深达到几十米的巨型大厅,通往各个功能区的大门沿着极具设计感的弧形大厅以黄金分割的方式排列,在大厅正中央一个封闭着蓝绿色海水的玻璃圆柱沿着纵深向上直通上层的人造海洋,一头虎鲸和各种绚丽多彩的热带鱼恣意遨游其中,位于大厅两侧的喷泉应和着管风琴音乐有节奏地升降起落,在喷泉后陈列着以原人圣子那健美的裸体为蓝本雕琢的大理石雕像

    透过升起的暗蓝色水幕,造型各异的雕像仿佛在水中波动,增添了一分栩栩如生的动感,让人如临艺术殿堂。

    “达、达令!!呜呜呜终于再见到你了!!”美九她只觉得这几个月来从没有这么精神过,泛着精光的星眸呆呆地注视着眼前俊俏的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甚至让她满面的狂喜更为突出。

    靠在躺椅上的少年有着难以置信的俊俏美貌,柔软细腻的海蓝色发丝覆盖在细腻晶白的前额上,洋溢着光泽的琥珀色眼眸如遗落凡尘的群星,深邃又纯净,充满着极致的诱惑力,修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男性的俊朗与女性的柔美在这神造的脸庞上融合到了极致。

    “好,你们放开她吧。”把玩着象牙饰物的精灵之王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不矜不盈的温暖微笑,伸

    手招呼着美九过来。

    抓着自己手臂的力度逐渐放松,美九深呼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决绝,她不假思索地撞开身旁的两个精灵士兵,匀称的美腿肌rou发力一蹬,一个箭步飞扑向前,矫健的身姿在半空中挺胸收腹,双膝并拢,随后一对膝盖准确地按在了士道脚尖前几分米的地方,光洁的额头毫不犹豫地重重磕在柔软的地毯上,甚至砸出了沉闷的响声,“达令!我知道错了!”

    “嘛,知道错就好啦,寸止调教不好受吧,都哭成花脸猫了。”琥珀色的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愕,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伸出双臂把美九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搂住怀里,让美九满是泪花和鼻涕的俏脸靠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上,拍着她的背,温和地开口问道:“知道自己错了吧?”

    “呜,达令对不起,我、我知道给达令添了很多麻烦,以后我保证会乖乖的,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出狱?”美九小声嘟哝着,被锁在背后的小手紧紧捏着裙角,低着头甚至不敢对上士道的目光,随后又开口补充道:“我zigong里面……是、是什么东西?”

    “呐,知道错就好,至少要到澪妈原谅你的时候才能出狱,出去之后要去和欧罗巴七号的精灵们,还有布罗格使馆受害者的家属们好好道个歉,你zigong里面是我植入的触手子个体,和你衣服上的触手是一样的,本质上是我肢体的一部分,等到你出狱之后表现好了我会帮你拿出来。”士道一边耐心地回答着爱人的疑问,一边伸手摸摸美九秀气的小脑袋,饱含深情地吻着美九的花靥,轻柔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痕。

    “呐,达令,可不可以让我高潮一次。”美九扬起嘴角靠在爱人温暖的胸口上,扑闪着的大眼睛中满是期待。

    “好吧,那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士道揉了揉美九的螓首,一瞬间,美九身上的礼裙如在水中一样波动着,每一寸布料里每一根线褪去了橘白渐变的色彩,恢复成触手原本的粉红色,翻涌蠕动着动荡的粉色海洋,美九皎白无瑕的裸体上层层叠叠着细线大小的粉红色触手,远远望去仿佛一片翻涌蠕动的动荡海洋。

    所有的触手排成整齐的队列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一个接一个按顺序回收到了原人圣子的体内,代表第九质点的神之歌姬一下子回到了宛如初生婴儿的赤裸状态,士道一手搂着美九一手解开了裤腰带,迫不及待弹出来的粗硕灼热的巨根像一根红热的铁棒抽打在美九的雪臀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印记,一只手都无法把握得住的精丸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储存着足以填满数个精灵少女zigong的神性精种。

    骄傲挺立着的guitourou冠怒张,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油光水亮,就像在宣告着对整个精灵理想乡的征服,清新的空气中渐渐混入了jingye的腥臭味,在这条黑红怒龙昂首的一刹那,在大厅里的所有精灵少女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上的活动,灼热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了这一处,向这根理想乡的圣物行注目礼,有的精灵喉头滑动吞咽着唾液,而有的精灵的裤子上甚至蔓延出一片放射状的深色水渍。

    “啊哈……好硬好烫,达令快进来cao死你的美九吧!!!”数个月以来的触手服寸止调教早已把对rou欲的渴求深深刻在了美九每一个神经末梢的深处,美九只觉得全身的肌肤guntang得能焖熟土豆,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着精灵之王的恩赐,仅仅是闻到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已经像是在沙漠中见到了绿洲,愿意为这一刻的欢愉付出任何代价,无需前戏,淤积在神经中的渴望伴随着席卷全身的热流奔涌而出,点缀在雪白樱丘上的粉嫩秘裂早已经挂上了如朝露般晶莹的爱液,在吊灯的照射下闪动着迷人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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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片肥厚的yinchun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嗅到yin欲气息的士道也不多言,鹅蛋大小的guitou紧贴着密道口温柔地来回研磨着柔嫩的花瓣,调皮地逗弄着逐渐硬起来的小红豆,眼见美九早已情动如水,士道坏笑着伸出温软的舌头细细地舔弄香软的耳垂,为这场情欲之宴加入更多的佐料,美九的额头沾湿在细密的香汗中,流泄出连连的娇吟。

    “美九,我要来了喔。”士道出言提醒道,士道一手搀扶着扭动身子的美九,另一只手稳稳托着美九香瓜似的yinrou雪臀,管风琴适时停止了奏鸣,所有精灵少女的目光聚集于此,空气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回荡着心跳像是从斜坡上冲下来一样,不断地加速,士道扶着美九纤腰的手一发力,少女柔韧的身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直挺挺地坐在了刚硬的roubang上面,含住巨大guitou的稚嫩花瓣一口把巨龙吞入道最深处。

    “咿嘤!!!!!”美九如触电般全身震颤起来,啪啪的响声随着士道挺动的腰身回响不息,美九只觉得从花瓣到蜜径再到zigong仿佛烧起来一样炽热,柔软的身躯随着士道每一次冲击律动不止,美九只觉得全身都跟着士道来回抽插的节奏共鸣震颤。

    压抑了数个月的情欲此刻是绝佳的助燃剂,美九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处于过载模式,风驰电挚

    一般的强烈快感组成宏大的信息流沿着脑海,击溃名为理智的大坝,释放出的兽性牵引着此刻的美九如母狗一样扭腰摆臀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来自美九的yin叫彻底点燃了士道的欲望,他伸出手来细细地抚摸着美九滑腻冰凉如白玉般的小腹,似是挑逗和调戏,又似是温柔的抚慰,美九可没有士道这么惬意了,已经临近脱力的她竭尽全力绷紧小腹以抵抗蔓延全身的痉挛,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灼烤她每一寸神经,脸上的表情更是在极致的愉悦下扭曲成一团,全身肌肤绯红的她好似一只煮熟的螃蟹。

    不老实的舌头在轻轻地刮过美九温呼呼的后颈,描摹出一道透亮的水痕,士道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好似是在享受少女的芬芳,品味过飘散在味蕾上的芳香后,士道琥珀色的眸子盈满了奕奕神采,耍着威风来回冲撞的rou枪近乎全方位无死角地碾压着美九每一寸敏感点,磅礴的快感流转在思绪之间,把美九的意识带到烟云之上。

    怒张的rou冠粗暴地来回蹂躏碾压娇嫩的花心,黑红的怒龙早已浸泡在漫流的温热汪洋中,溢流的闪亮爱液划过健美的大腿后淅淅沥沥地滴下,在半空中汇成一道微型的瀑布,纵横在泥泞中的roubang好似要把美九身上每一滴水都榨出来。

    “嘤啊啊啊啊啊!!”不顾其他精灵少女或是羡慕或是期盼的炽热目光,全身软绵绵似醉倒般靠在士道身上的美九拉扯着声带鸣响着抽风箱一般的喘息,但即使是吐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无法抒尽心中的快意。

    高亢的鸣叫过后,双目默然无神的美九歪着头像一个断线的木偶一样斜斜地靠在士道身上随着大roubang的进出抖动着。

    经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在多重感官的连续刺激下,士道也迎来了他的极限,从roubang出传来的阵阵快美如雨露般洒在心头,如触电般的迷失感更是让这位享受rou欲的神祗少年欲罢不能,士道有力的腰身向前一挺,只见美九平坦白皙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鼓涨起来,粘稠的jingye甚至从花唇边一圈圈地挤出,像奶油拉花一样一层层堆积在大腿处。

    射精过后的roubang仍然刚硬坚挺,可是美九身体内已经再无一丝接纳jingye的空隙了,士道roubang的缓缓抽离了温热的蜜xue,顿时,成片成片白浊的精浆像涌泉一样喷射而出,溅射得旁边的精灵女仆满身都是。

    “好了,你们把她送回监狱吧。”士道吩咐道,随即从少年洁白如玉的手腕上涌出数以百万计的纤细触手团团包围住美九软绵绵的身躯,不到10秒钟的时间便织就出一件以假乱真的华丽礼裙,两位精灵女仆领命,抬起腰酸背痛,四肢虚浮,浑身无力的美九,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消失在了大门后。

    “这个点,该迎接凛祢和折纸了。”士道双手抱在胸前,瞟了瞟时钟,嘴角抿着微笑,春风满面地等候着爱人的来临。

    ——厚实的橡木大门后

    “待会开门面对着士道,要先提起衣角,挺胸收腹,步态要沉稳,走路时扭腰的节奏要有韵律感……啊不对不对又忘了,当初折纸是怎么说来着……”凛祢歪着头呢喃道,两只小手抱在腰后,反复揉搓,脸上涂上了一抹艳丽的绯红,如果布罗格异种社会学研究院的教授看到这位执掌万千星辰,甚至直面堕落帝国的元首都面不改色的支配者露出了这种少女怀春一样的表情,不知道会有多少有关支配者人格建模的论文会沦为废纸。

    习习凉风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撩拨得凛祢浑身燥热即使身为统御四分之一个银河的支配者,想着少年的粗硕roubang就觉得好像有一把火在心里烧起来,刺激得她心驰神荡。

    深深吸入一口冰凉的空气压下砰砰直跳的心,凛祢紧绷着嘴唇一把推开橡木的大门,雪嫩的裸足踏在大厅的地毯上,蓬松柔软的绒毛蹭刮着柔嫩的足心,凛祢只觉得脚底痒痒的,端坐在中央的士道抬起头来,嘴角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眨巴着琥珀色的大眼睛中尽是柔和的爱意。

    四目相对,凛祢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从心底涌现的羞意和紧张互相交织着把她的思维搅得稀碎,她一脸茫然地站着,薄到近乎透明的衣角悄然从玉指间溜出,顺着饱满圆润的雪臀滑落,滞留在半空中的小手还不知所措地保持着捏衣角的动作。

    墙壁发出的暖色柔光被凛祢身上半透明彩色薄纱细细地滤成了柔曼的轻纱,在她细腻如琉璃的肌肤上闪动着无数璀璨又艳丽的梦幻光华,一颗色泽鲜艳的红宝石不偏不倚地镶嵌在凛祢小巧圆润的玉脐中,在她举手投足间闪烁跳动着灿烂绚丽的光芒,以红宝石为中心伸出的细细金链缠绕在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上,呈现出如梦似幻的斑驳迷离,更为这具迷人的rou体增添了一丝旖旎迷醉的味道。

    光洁细腻的晶白颈脖挂着一圈彩绘着复杂几何花纹的薄片佩饰,显得流光溢彩,随着凛祢的动作流淌出如山泉水似的叮咚声,如水波般流转的目光盈动着藏不住的羞涩,却也显得精致的眉眼格外的深邃动人,呆立在原地的凛祢十分羞怯地绞着手指,肌肤guntang得可以煎熟鸡蛋。

    娇艳如花,肌肤如玉的美丽少女摆出一副羞答答任君采撷的姿态,纵是品鉴过这具躯体无数次的士道也不由得眼前一亮,手指轻敲着椅子把手的节奏逐渐紊乱。

    “凛祢这套打扮很漂亮呢。”士道笑吟吟地开口鼓励着,坚实的臂弯紧紧搂住慢慢靠上前来的凛祢,让她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靠在自

    己胸膛温暖结实的肌rou上,一双大手温柔地爱抚着在轻纱衬托下若隐若现的冰凉裸背,惬意地聆听爱人的轻吟浅笑。

    爱人熟悉的气息钻入凛祢小巧精致的琼鼻,半靠在士道怀里的凛祢重重吐了一口气,绞在一起的玉指渐渐松开,仿佛服下了一味镇定安神的奇药,她仰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嘴角抽搐着流淌出天籁般的低语:“士、士道,最近我跟折纸学了些口舌侍奉的技巧,已、已经练习过一段时间了,想……嗯呜?”

    未等凛祢说完,士道一个饱含爱意的热吻变封锁了一切的话语,凛祢如喝醉了一样靠在士道怀里,温呼呼的香舌配合着士道的舌头交缠起舞,仿佛要在舌尖上跳一曲yin靡却又浪漫的华尔兹,两人的香唾彼此混杂交融漫流在两根零距离接触的舌头上,刺激着每一个味蕾品尝着名为爱欲的味道,比最香醇的美酒还要让人沉醉,此刻凛祢的味觉嗅觉已经被爱人的味道牢牢霸占,不由得心神一荡。

    长吻结束,凛祢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士道怀里爬了起来,乖巧地跪在爱人身前,小手有些慌乱地解开士道的裤腰带,细细地打量着布满rou瘤昂然挺立的擎天巨根,娇笑道:“小士道已经忍不住了呢。”说罢,伸出一只莹白的小手托住硕果般垂在roubang下面的精囊,檀口轻张一口含住了紫红色的guitou,细腻柔软的舌尖调皮地在粗壮的guitou上面跳着舞,温热的津液把整个guitou涂得水亮亮的,士道只觉得感官仿佛被包裹在无垠的快感中,浸泡在温暖中的guitou整整涨大了一圈,塞得凛祢的香腮涨鼓鼓的。

    【下一步要怎么做来着……喔!对!是这样,折纸的特训是这么教我的!】凛祢的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微微向前倾斜身子,大张着被撑开到了极限的小嘴,挺起白嫩的胸脯努力往前推送,试图让士道的roubang再深入这个温柔乡几寸。

    “凛祢不要勉强自己喔。”察觉到窒息感在爱人脸上留下的苍白,士道宠溺地摸了摸凛祢丝绸般的粉色秀发,出言制止了她的逞强。

    “嗯呜……”凛祢应答着,灵巧的香舌绕着士道的马眼画圈圈,仿佛要让怒张的rou冠染上自己的味道,一遍一遍来回扫荡的小巧粉舌尽情舔去马眼裂开处淌出来的咸腥液体,伴随着吸溜吸溜的yin靡水声,尽数吞咽下肚,爱人的味道在味蕾间激荡渐渐化成了情欲的味道,凛祢满脸流露的陶醉仿佛是在品尝着珍馐美味。

    情欲逐渐高涨起来,凛祢只觉得喉咙干渴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