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6章 蓉女化奴6)
书迷正在阅读:生完孩子的jiejie、水月宗圣女与作者在贫民窟的那些事(仙女修真yin堕路同人番外)、神豪luanlun系统、sao媳妇的小yinxue、斗破之后宫战记、母亲节被黑人轮jian失神潮吹的西住太太、绿茶小夫郎夜夜磨人、史上最强穿越、跑马灯、进化之女娲计划
第六章 ·情花之谋 2022年3月23日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 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药性或人名来命名。 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成。 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 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 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rou的yin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 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yin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 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xue的缝隙里,轻轻磨蹭yinchun内侧敏感的嫩rou,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 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yin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嵴,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 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你……彭长老……」 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彷佛她称赞的,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jiba,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 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 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jibacao……」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 那个字时,她的呼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rou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 而适才的这 一段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 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 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 否则,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迷迷煳煳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 书名「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 一次借助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 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 书中的文词巧妙细腻,描写真实露骨,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 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女子,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读者动容。 此书一经出版,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达官显贵、登徒浪子的喜爱和追捧,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存于宫中,留作悦己之用。 与市井上寻常的yin书不同,「品香录」 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还收录了许多两性知识,房事技巧,坊间传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内容,彭长老关于仙xue「春水藏」 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摄人心神的邪异功法。 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在交合yin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地,有好奇者一试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从此之后,全城上下争相效彷,修习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yin术的邪恶之辈。 他们藏身于暗处,专以yin女为乐,几年时间,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yin乱后宫。 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颁布法令,将「品香录」 列为禁书,统一收缴焚毁,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 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突然人间蒸发,失去了踪迹。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 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 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 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yin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 最终靠着这些,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 纸质陈旧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煳,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 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而且「紫瞳」 惑人情爱,「黑瞳」 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 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 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 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 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 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 只见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身体越爱彭长老」 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 但是rou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 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yin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 他指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 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 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 二字,虽然「花」 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煳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真的!」 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 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当然记得了……」 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nongnong的yin意:「那时你怕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 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 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yin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 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凋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 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 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 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 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 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rou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 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 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 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 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 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 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 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 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 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rou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 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 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rufang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rou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 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 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yin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yin娃荡妇。 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 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yin,如同不断增加的蚁xue 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 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 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cao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yin,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 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 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rou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