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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别人的钱。逛完花楼后,秋暮感觉真有些飘了,飘飘荡荡走在路上,也不知该去哪儿。浮楼见对方脚步发软,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及时扶着对方,微不可为叹口气,“为何你又喝多了。”秋暮琢磨着,她何时再他面前喝多过啊,他何來此说呢。她晕晕乎乎也懒得问。颠簸到山脚下的一间破庙,秋暮推开木门一头扎在草甸子上给铜像磕头。一面虔诚的磕头一面道:“我应该以前做了不少缺德事,所以受了天罚没了脸。我现在或许干的也是缺德事,可我是打心眼里不想干了,可是没法子啊,我给佛祖磕几个响头但愿佛祖别报应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浮楼将对方扶起,“你放心,他不会报应你的。”“为什么。”秋暮含含糊糊的扭头寻问。浮楼指指硕大铜像,“因为这位不是佛祖,是月老。”秋暮抬头一瞅!呀!果真是胖乎乎的月老。真是看都沒看清给人家磕头了,这就跟哭错了坟头一个道理。她暗自笑自己,喝多了真二呀。凉风自残破庙门灌进來,秋暮感觉瞬间清醒不少,随手拿了供台上的三炷香点燃。沒料到火魅一族竟设有月老庙,果真姻缘不分种族,爱情不论国界。秋暮再次跪在月老铜像面前跟他老人家大着舌头吐露心声:“月老啊,我觉得我害了相思病。近日里总能闻到古莲花的清香,那是千诀身上的味道。可他根本不会來这里看我,我都产生幻觉了……老头子啊你可怜可怜我,给我们俩签个红线呗。”郑重其事磕了几个头后沒收获什么安全感,于是对着月老铜像威胁道:“必须把红线给牵了,否则拆了你的破庙。”期间,浮楼一直杵在秋暮旁边,不言不语。浮楼恰好站在阴影里,秋暮瞧不清楚对方的脸,她拍拍额头,又拿手招呼着,“你要不要过來给月老磕个头啊,让他保佑你姻缘顺畅早生贵子。”浮楼听了,抬脚靠近一步。于是秋暮笑了,“你也有心上人啊。”打个酒嗝继续八卦,“谁啊?!应该长得惊世骇俗的哪一类吧,比我漂亮不。”对方蹲在她身边也不开口,只一味凝视她。秋暮虽然醉得迷迷糊糊找不着北,但莫名有了危机意识。果然,对方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道:“当然有,你想知道是谁么。”秋暮摇摇头,“只要不是我就好,我知道你逼我跟你拜堂是想利用我,不是真心,不是真心。”“倘若是你呢,倘若是真心呢。”秋暮噎了下,眼神迷离地推开对方,“你还是别拜了……嗯……今个月老休假。”……秋暮觉得跪得膝盖发麻,起身时,浮楼又来搀扶她。她使劲推开对方,站起来,突然脚下踉跄,向前一扑,终是扑进对方的怀里。鼻息间的菡萏香气愈发清晰,秋暮揪着对方的衣服使劲嗅了嗅,又将迷糊的小眼睛强行撑开,“嘿,我的幻觉越來越严重了,我竟能从你身上嗅出千诀的味道,我是太想他了吧……”浮楼不语,只将对方拢入怀中。秋暮在他怀中吸了会菡萏香,还是笑着推开他,一根手指头在对方面前晃了晃,“这是几……二……哈哈骗你的,这是一……你以为我喝醉了么。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当做他的,更不会对你乱來的,你放心,放心吧。”秋暮拍拍对方的脸蛋似是安慰。恍惚间,秋暮似乎瞥见浮楼眼底的忧伤,怎么说呢,像是月光一样轻柔,淡淡的,让人心头一动。难道对方希望她对他乱來?哦!魔族的人竟好这一口。抬脚跨出门栏,扑腾一声又被绊倒。秋暮觉得这地软软的挺舒服,好像也散着淡淡菡萏香气……不如就这样睡了吧。醒來后,不知今夕何夕。月老庙里燃着哔啵火炭,身下是柔软干稻草。稍一仰头便看见浮楼阖着眼睫清隽英挺的侧脸。秋暮浑身一紧,不动声色自对方怀中钻出。心惊胆战的想着,她酒后一向无德,跟疯婆子神经病一样,酒后沒将人家霸王了吧。魔头睡得似乎相当安稳,秋暮轻轻蹲下身,轻轻戳了戳对方细如白瓷的脸蛋。这厮用什么保养品,还是魔宫的水土太过养人。随着拉近同对方的距离,恍惚间她又嗅到莲花淡香,不由得再凑近一些,再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脸时,对方倏地睁开眼。秋暮心头猛地一跳,赶忙往后退了一大步。有种被当众捉jian的羞愧感。天帝作证,月老作证,柴火堆作证啊。她真沒对他有那啥邪恶想法。她只是再嗅莲花香。单纯的嗅香……香。香。莲花香……秋暮虎躯一震揪起对方衣领问道:“你身上怎会有莲花香。”浮楼微怔,缓缓自袖口掏出一只精美的纱织香囊,“还是被你发现了。”秋暮乐颠颠接过香囊,凑近嗅了又嗅,“谁家的香做的这般玄乎。怎么能将千诀身上的上古莲香炮制而出呢,恍一闻,真以为是神尊驾临。”“捡的。”对方先一步答。秋暮眨眨呆滞朦胧的眼睛,“你再捡一个给我瞧瞧。”奈何对方一口咬定捡的。秋暮又打不过人家不能暴力逼供,只得作罢。这个浮楼还挺有心眼的。此次一睡,醒來的日子有些巧,刚好是火魅王宫内那小两口被囚禁的第七日。秋暮迫不及待回到到女王夫妇被囚困的场地。剧情在此时衔接,女王将天族血藤笼子连烧带劈毁成了渣。浮楼却又想带她去散心,秋暮只想掠夺点银子求个心里安慰,而对方却装穷。这个魔头,不大方。秋暮觉得还是去追故事的好。凿刻精致图腾的山洞口被结界覆着,莫千匪携着星洄轻松走入洞内。洞壁高阔,寒水清幽。此地并不陌生,正是寒影池。星洄失血过多,貌似大去之期不远。莫千匪坐在池岸边,将体内真气输送给对方,真气输了不少,对方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盯着对方毫无血色的面颊,莫千匪似是悟出问題所在。失血过多。她左手抬起,指尖幽光一闪,右腕间划开一道口子,再将细细流出的血喂给半昏迷的星洄。女王倒是大方,估计将星洄喂饱了才罢手。星洄睫毛轻颤,徐徐掀开眼帘。她捧着他的脸,道:“醒了?”弯唇淡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她将背后红翅展出來舞了舞,双翅带起的回风将寒影池水卷起一道水柱。她抱着他说:“以前很讨厌这对翅膀,因它让我变得和别人不一样,可如今只剩这对翅膀了。”她将双翅轻轻挥动,其上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