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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送去的,可趁手?”被抓着的手猛地一紧,赵菁菁微微一笑:“还不错,就是不经打,容易摔断。”元袂觑了某人一眼:“这有何妨,我叫人马上赶一些出来,给你送过去。”话音未落,赵菁菁便被霍长渊给拉上了马车,帘子落下之前,给元袂丢了数个白眼。换得了元袂亲切的道别:“渊弟你们路上小心,我这就叫人打磨去。”马车内,被赵菁菁甩了手后,霍长渊扭头看她:“你别听他胡说。”赵菁菁今儿出门正好没带竹条,便抚了抚袖口:“我觉得元家二少爷考虑的挺周到。”霍长渊哼了声,两个人坐在左右两侧,中间的距离都能再坐下两个人。马车行至半路,霍长渊忽然道:“清清说去年你来元家时,与她一同绣了个荷包。”赵菁菁瞥了他一眼,脸还红着,看来真喝了不少:“嗯。”“荷包呢。”“扔了。”霍长渊提了一口气:“我不信。”赵菁菁扭头;“你爱信不信!”怀里还揣着那旧物,尽管拿回来了,可霍长渊还是浑身都透着不舒坦。她竟说扔了!“赵菁菁,你是不是把荷包给别人了?”“霍长渊你疯了是不是。”赵菁菁回头正欲斥责,恰好就对上了他满脸的怨怼,那双眼,里面藏着的怨气都快把他给腌成个怨妇了。赵菁菁这口气上来,被他给盯的没了去处,最后万般无奈:“你喝大了就睡,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说好的酒品很好,上了马车就睡!“你把荷包给别人了。”“没有。”“那你把荷包给我。”“扔了。”“你骗人。”“不骗你。”“那你重新给我绣一个。”赵菁菁瞪着他,成心的吧他!“我不会!”“那你一定是把荷包给别人了。”“……”马车内安静了下来,赵菁菁恨不得一顿乱鞭抽晕他,可今儿出门两样都忘了带,于是,赵菁菁气不过踹了他一脚:“霍长渊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心虚了!”“我没有!”“那你给我绣个荷包!”“我……”赵菁菁第二脚要出去时,霍长渊竟有要扑她的架势,看他那模样显然是喝大了的。她连忙道:“好,我给你绣一个!”霍长渊这才坐了回去,醉红着脸的提醒她:“别以为我醉了就会忘了这事。”小爷他记性好着呢,绝对没有喝多了就忘的可能。“……”作者有话要说: 凉子已经在家窝了五天没出门了.......☆、045.巡庄子霍长渊要着了荷包后,倒是像元袂说的,老老实实阖着眼在马车上睡了,只不过睡前还嘀嘀咕咕的。赵菁菁坐得远了些就没听清楚,只听着一些嘿嘿呵呵无意义的笑音,怪无聊的。霍长渊要荷包这件事就够无聊,也不知又是触到了哪根筋,来为难起她的手工活儿。可应都应了,依着霍长渊睡前说的以及那难缠性子,赵菁菁怎么着也得把这事儿应付过去,给他绣一个。想是这般想着,回府后歇了一天,第二日香琴取来针线,她就开始眼前犯晕。“我有些犯困。”“小姐,这天儿还没黑。”“可能我晕针。”香琴替她穿了线,又取来了缎子:“小姐,可是您答应姑爷了。”赵菁菁叹了声,霍长渊他就是克星,什么不会专挑什么难为她:“你给我取话本子来。”香琴取了两本从书局内买来的话本,赵菁菁指了指旁边:“你们念给我听。”赵菁菁的心思全然不在手活上,左右她就是专心些也绣不好,盈翠端了点心进来,瞧见自家小姐恨恨的神情,笑道:“小姐不是立誓再也不碰这个了?”盈翠可记得上一次主子在元小姐那绣完的一个后,指天发誓咬牙切齿的模样,还以为那是最后一个了呢。赵菁菁闻言就觉得自己时运不济,一边扎针跟扎霍长渊似:“这就是我的封针之作了!”“这是姑爷要的?可小姐之前不是还说,姑爷要是作天作地,就拿竹条子抽,不能给蹬鼻子上脸的机会。”虽说不大厚道,但是安园里的丫鬟们都已经习惯世子爷挨抽的戏码,一个不敢往下手死重了抽,一个则非得皮着往跟前凑,可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趣了。赵菁菁这个正主可一点没觉得情趣,嫌霍长渊烦人,但也不能真给打坏了。至于霍长渊那一天不打痒的慌的毛病,她更觉得头疼。只是昨个喝醉时,霍长渊揪着她衣服袖口说要荷包时的样子,就跟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她就想起园子里戚mama曾说的话。世子爷甚少问王爷讨要东西,因为世子想要的,从来得不到。便是这句让她心软了。她手拿着布和针苦大仇深,用着顶戒还是戳着几个针眼,凝了一颗豆大血珠,习惯性在帕子上一抹,倏然听着了霍长渊的声儿,一看桌上的果断一收全部拢到桌子底下。“世子妃今个起的早吗?”霍长渊一面说着,一面走了进来,身后的来福手里拎了食盒,是庆芳斋的招牌点心,也不知多早去排的队。“喏,你喜欢的桃果。”霍长渊从来福手里拿过了食盒放在桌上,大喇喇在她对面坐下。赵菁菁打开食盒,还真是那日元莞清生辰上她送的那个。“又不是寿辰吃什么寿桃。”话虽然是那样说的可眼神不住往那可爱桃子上扫,显然也是欢喜的。“谁规定一定要生辰才可以吃,想吃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吃,我看你昨日盯着流口水的,喏,这一回没人和你抢了。”“霍长渊!”赵菁菁听着他故意糗自己的话,一扬声,霍长渊便老老实实做了个封唇不语的动作。赵菁菁捏了个出来,果然软软晃晃的,扑鼻的桃子果香,外面是糯糯的粉团子,里头裹的桃rou馅儿,绵绵的又有嚼劲,十分好吃!她尝了一口满足了味蕾,圆圆的杏仁眼也变得弯弯。霍长渊在旁坐着看,突然觉得这一趟跑得挺值当。“那我的荷包呢?”“咳、咳咳!”突如其来的一问,赵菁菁险些呛着。霍长渊长眉一挑:“你不会当我醉酒忘了?不想认罢?”“不是。”赵菁菁吃人嘴短,何况又知道霍长渊的难缠劲儿,“准备做呢,哪有这么快的,我还得找清清讨教讨教,一时半会好不了。你要想要,就且耐心等着。”“慢工出细活,小爷等着。”霍长渊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