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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03)回眸献桃

    第一百零三章·回眸献桃

    2021年11月26日

    坐怀而不乱,世上少有人能做到,我自认不是如此正人君子,此时当然意动非凡。

    更何况我所面临的情景已非坐怀不乱可以比拟: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天仙化人的娘亲正以观音坐莲之姿与我结合,温热紧致的花径更是吮咬着粗涨阳物,快美异常销魂。

    只是娘亲白袍素面、青丝拂肩,若非袍下露出半只晶莹曼妙的玉足,任谁都以为是仙子打坐悟道,而非与爱子交欢。

    对上娘亲温柔的眼眸,我不禁心中一荡,口出亵语:「娘亲,方才坐莲之前,可曾为孩儿品箫?」

    「方才情况紧急,倒是不曾。」

    娘亲玉手摩挲着我腹上黑毛,温柔笑问,「怎么,霄儿喜欢娘这般服侍?」

    「娘亲的唇舌煞是销魂,孩儿当然喜欢,恨不能在里边射个痛快。」

    我嬉笑承认,而后说出忧忡,「只是娘亲花xue太过娇嫩,孩儿担心若无涎液润滑,恐会弄伤……」

    「霄儿既喜欢,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箫~」

    一根纤纤玉指伸到我那长着卷毛的脐眼中掏弄抹转,娘亲眸中泛起烟雨,吐出媚辞,「润滑也勿需担心,一握霄儿的宝贝,娘就湿淋淋的了~」

    「哼嗯——」

    胸腹随着玉指掏弄而微微收缩,仙子口吐赤裸裸的亵语,更让我情欲高涨,「那娘亲只是捋了捋,孩儿就这般发硬了么?」

    「是,霄儿的宝贝可听话了~」

    娘亲美目微眯,勾起浅笑,「娘只是轻轻碰了碰,就耀武扬威起来了,比你还性急~」

    「更是因为孩儿爱娘亲,爱清凝……」

    「嗯,娘知道,摸着霄儿的胸膛就知道~」

    娘亲温柔甜腻地应声,另一只玉手抚上了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正激烈跳动的脏器,「娘爱霄儿,清凝也爱柳郎……」

    互诉衷肠让我满怀情意,任由冰凉玉手在胸膛抚摸了一会儿,我微微喘息着「胡言乱语」:「娘亲,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是,妾身谨遵夫命~」

    娘亲柔媚轻语,玉颜抹樱,好似逆来顺受的娇妻,却又是在主动逢迎,一双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那双烟雨般的美目几乎让我沉沦,若非念及自己还不曾见过宽衣解带的美景,我连些许余光都不愿意分出。

    滑过那柔笑朱唇,只见一只玉手将素白腰带解开,彷佛白云出岫般扔在床边,而后十指捏住袍襟缓缓向两侧扒开。

    贴身的素绸雪衫如同珠帘漫卷一般露将出来,那双乳撑起的傲然轮廓,让饱尝过数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内衫衣摆下方,白嫩阴阜上挤成一撮的淡黄绒毛,宛若宝石镶嵌其上,竟可与雪腹分庭抗礼。

    柔腴雪腹与修长玉腿间的两条斜斜褶沟,阴阜正中一抹微凹rou缝下方,玉户被挤成两片肥唇,蜜裂被阳物撑得宛若鱼唇,含咬着棒根末端,复压着坚强不屈的黑毛。

    雪白玉户与黝黑roubang形成了强烈反差,更何况花径还痴缠吮咬着阳物,双重的刺激让我呼吸急促,痴迷赞叹:「娘亲,你好美啊……」

    「美吗?还有更美的~」

    娘亲朱唇轻启,既是空灵天籁也是靡靡之音,圣洁仙容上泛起一丝妩媚,二者都成为了不相伯仲的绝景,分不清是圣洁更耀眼还是妩媚更销魂。

    只见一对霜枝般的玉手钻入衣领,衫襟便如弱柳扶风般轻轻分开,一对饱满酥乳如肥硕玉兔般蹦跳出来,惹得两片绯樱乳晕正中的嫣红珍珠不由娇羞点头。

    随后柔腴小腹映入眼帘,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云层,脐眼与冰肌浑然一体,极似嵌了一颗纯白骊珠。

    这绝景如诗如画,却何处能寻到足以留住神韵的丹青妙笔?如非我亲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沦在幻梦中也无法想象其中瑰丽的万一。

    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我微有些头晕目眩,忽然被某个不易察觉的细节震得口干舌燥:「娘亲,你……没穿抹胸?」

    「今日霄儿元阳应已恢复,正是欢好享受的时候,娘可记着呢——知你性急,故而未穿那碍事的东西。」

    娘亲双眸宠溺,爱意绵绵,玉手交替将领襟剥开,香肩一耸,雪乳一抖,白袍内衫齐齐脱下,藕臂玉手从衣袖中灵巧退出,将其扔在了床尾。

    知礼节、守规矩的娘亲,竟然将我享受欢愉的日子挂记在心,终是满心柔情压过了猛烈yuhuo:「娘亲,你真疼孩儿。」

    「那当然了。」

    娘亲宠溺一语,霜枝般的玉手将几缕青丝撩至脑后,仙姿风情如月华泄地,倾世玉人尽展绝代风华。

    冰肌玉骨,体态曼妙,姿容妩媚,明明不着片缕、跨坐男身,正在与爱子阴阳交接,却圣洁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宫仙子。

    齐眉秀发,及腰青丝,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唇琼鼻,黛眉星眸,修颈锁骨,雪乳柔腹,软腰腴胯,月臀长腿,玉户蜜xue……诸多极妙之绝景集于一身,既不争妍斗艳也不孤芳自赏,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画卷,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叹为观止。

    此时此刻,我只有痴迷赞叹:「娘亲,孩儿现下才知道,为何别人唤你'倾城月姬'……」

    「这般模样的'倾城月姬',旁人可不曾见过……」

    听见此话,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孩儿可不想让别人看!」

    「是是是,小醋坛子~」

    娘亲桃眼微眯,朱唇勾笑,宠溺不已,「这般模样,娘只让霄儿一人看~」

    我还待说些什么,却只见娘亲双手后撑,玉腿腰肢微抬,花径缠箍着吐出了些许硬勃阳具,快感瞬间让我失去了语言能力,换成了一声爽利低喊:「啊——」.「嗯~」

    循着娘亲的哼吟,我向下体望去,只见湿润阳物缓缓从花唇中坠出,带着一圈薄透rou膜,虬筋蛇盘,微有些狰狞,自雪唇垂下几丝花蜜,落在簇湿黑毛上。

    「好紧,啊嘶——」

    月臀还在上升,快美教我微微有些双目翻白,却不忘请教,「娘亲,你的花露怎么这般丰沛?」

    「嗯~」

    娘亲猝然荡出一丝娇吟,却是窍环撞在了冠沟上,微喘两口后才道:「娘不是说过了吗?一摸到霄儿的宝贝就湿淋淋的了~」

    「哦——」

    那嵌套的快感一瞬间撞入脑海,教我不由喘息,「娘亲,你的花xue……正紧咬着孩儿、不放呢……咱们真是天造地设、哦——」

    「霄儿是娘生的,当然天造地设了~」

    娘亲动情回应一句,玉手一拨,我忽觉胯间勒束感顿去,原来禈裤亵裤已被娘亲以化劲褪至腿弯。

    此事只在一瞬间,未等我多想,娘亲的月臀便徐徐沉落,重将roubang寸寸纳入体内。

    「啊哦——娘亲、你的花xue实在太妙了……好紧……」

    紧致蕊径的rou褶如丝环将阳物寸寸紧裹密缠,偏生又软腻滑润,彷佛在贪婪地吞纳吸吮,教我不由呻吟。

    「啪!」

    随着丰臀撞击腿胯的一声脆响,阳物再次顶入玉宫深处,娘亲桃花眼微眯,似挤出些许水雾来,娇吟道:「嗯~」

    我尚未反应过来,右手已被牵着按入了雪凝硕乳中,掌心复压着硬涨蒂珠,软脂乳rou既包围贴裹着五指,又在推拒弹开,诸般妙感霎时混涌入心,竟让我微微抓握了一记。

    「娘亲,你真懂孩儿的心思……」

    「霄儿不就喜欢这样么?」

    娘亲美目一眨,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就这么后撑着,腰臀渐渐起伏,紧妙花径将阳物吞进吐出。

    风韵熟姿的仙躯轻若乳燕,摇晃间青丝起落,一团雪乳被两只层迭的手按住,rou脂四溢;另一团则无拘无束,上下翻飞,画出贯日长虹般的朱影。

    娘亲的身姿挺拔而风韵,玉臀坐落时的啪啪声渐渐急促,花露亦是丰沛如潮,被挤撞得飞溅小腹,打湿了卵囊。

    「啊……娘亲的花xue好紧、咬死孩儿了……」

    强烈的快感挤满了灵台,我只能发出断续呻吟,「娘亲……你美不美?」

    「嗯~噢——娘也好美……」

    娘亲亦有些意乱神迷,动情诉说着快美,「霄儿顶得好深……顶到、娘的心尖儿了……」

    花xuetaonong渐渐激烈,每回只肯将阳物吐出半截便即纳回花径,那玉臀撞击在我两腿上的脆响,也愈发急促与清脆。

    我虽无法看到,但那既柔腴又丰弹的臀波撞在结实大腿上时,便似一团膏脂落下又弹起,还带着清凉黏腻的花露,煞是奇妙。

    我强忍着喘息调笑:「难道、平时孩儿……不在娘亲心里么?」

    「嗯~噢……也在……」

    娘亲媚眼如丝,娇腻如水,抛臀耸腰,爱语颤微,「只是、这会儿在里头搅得……天翻地复、啊~」

    花xue吞吐间,雪腹微微收缩起伏,宛若水波;那团丰乳上蹿下跳,竟也未失形状,依旧浑圆如满月,只那嫣珠甩得东倒西歪,煞是诱人。

    望着那细珠香汗流入深邃乳沟,胴体更加晶莹玉润,我心火更旺:「啊……娘亲,你好美啊……」

    一股奇妙而繁复的香氛渐渐笼罩了四周,有体香的清雅,乳香的淡甜,蜜香的馥郁,三者清晰可辨却又交融一流,侵袭入体极是舒爽沁人,却将胸腹间的yuhuo彻底点燃。

    娘亲水意迷蒙的眸子透出一丝温柔,娇吟道:「啊~只有霄儿……才能让娘、这般美、嗯~」

    仙子不仅主动taonong着阳具,还动情地说出爱语,更是让我yuhuo高涨,roubang再硬半分。

    「啊~霄儿……小乖乖……好硬~插得娘好美……」

    但见娘亲柔眸似水,腰肢起伏,胯间爱液淋漓,娇喘急促却将我的心弦拉得紧绷,「霄儿舒服吗……」

    如此敞开心怀地交欢与yin语,简直教我身魂俱融,粗喘回应:「孩儿好舒服……娘亲里边好热、好紧……还会咬人……孩儿要飞了……」

    腰肢起伏激烈不已,玉臀更是前摇后晃,阳物在花宫深处快速进出,紧致而润滑,缠咬而套裹,快美比见血封喉的毒药还猛烈,如非冰雪元炁固锁精关,我早已一泻千里。

    「嗯啊~霄儿的宝贝、也好厉害……烫着娘的心肝了,噢……」

    随着腰臀起落,娘亲娇喘不已,彷佛灌脑魔音一般摄魂夺心,臀胯相撞的「啪啪」

    声,层峦迭嶂,升浪起潮,清脆急促,宛若金玉和鸣。

    母子紧密交合的躯体

    下,竹榻似是一只小舟,随着娘亲的起伏,猝然沉水数分而后浮回原位,竟在轻推着我的阳物撞入花xue。

    婉转娇媚的呻吟似拨弦般回荡,臀胯相撞的清脆响声尤其勾魂,不能得见的月臀沉落坠坐,犹如记记重锤,直击我的心脏,却教它跳动得更欢脱、更急躁。

    那如皎月一般的臀峰撞击在我身上到底是何模样,即使在狂涨欲焰中也教我挂记万分,在勾魂夺魄的呻吟与脆响中飘荡了一会儿,我终是强抑喘息,开口道:「啊——娘亲,停一会儿……」

    似是沉溺在情欲中激烈起伏的娘亲,迷蒙美目霎时清明数分,将阳具贯入花宫深处,强抑情潮,娇喘两口,温柔问道:「嗯~怎么?霄儿不舒服?」

    「当然舒服……」

    我也压下快感,摇头答道,「只是孩儿想从后面看着娘亲来……」

    「坏霄儿,就想着看娘出丑的模样……」

    美目中飘来几缕水雾,似怨似诉,面上的温柔却半分未减。

    我嬉笑撒娇:「娘亲,让孩儿看看嘛——」

    「好好好,就让娘的小乖乖看看,」

    娘亲仙颜潮红未退,美目微眯,百依百顺,「也让夫君看看清凝的——屁股……」

    屁股?!如此市井之言,我从未将其与娘亲的娇躯联系,连想想都觉得亵渎,但却由仙子亲口说出,既让我感到下流又刺激——而且娘亲方才的停顿并非是害羞怯耻,反而是调情狎戏,有如妩媚勾引,教我胯下阳物瞬间更涨半分。

    「唔……坏霄儿不老实,又大了些呢……要撑坏娘啊~」

    娘亲望着我似痴似醉,玉手抚上阴阜,娇嗔不已。

    「孩儿怎么舍得?还不是娘亲的花蜜太滋润了,让这根宝贝茁壮成长。」

    我嬉笑着回应,又嘱咐道,「娘亲,待会可别拔出来啊。」

    「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片刻都不想离开吗?」

    娘亲将我的手放下,雪乳霎时弹回团状,粉珠颤巍。

    「当然不想,娘亲这般美妙的花xue,孩儿恨不能在里边呆一辈子!」

    我既承认留恋,也道出关心,「只是娘亲的入口甚为娇嫩紧窄,若是一出一进,又要遭罪,孩儿怎么忍心呢?」

    「待一辈子,就是混世魔王也生出来了~」

    娘亲轻轻抚摸着我腹上丛生的毛发,眸中温柔,「谢夫君体惜,正好娘也舍不得,就让夫君的威风宝贝和清凝片刻不离~」

    听得此语,热血更是被漩吸至下体,若非阳物几乎到了极限,恐怕还要硬涨数分。

    我几无余裕回应,只得微微点头,注视着身上的仙子,期待她要如何动作,才能满足逆子那略带刁难的要求。

    「嗯~」

    娘亲美目相凝,柔柔一笑,轻轻将腰臀抬起半分,屈跪的玉腿灵巧伸直,而后左足如同月桂横空一般自我胸前扫过,那雪嫩足心一闪而过,带起一阵香风,教我不由深吸一口扫来的余波。

    「坏霄儿,不怕羞~」

    只见娘亲轻嗔浅笑一句,双足贴并着斜靠于我左侧肩臂,双手撑在我的腿胯,而后软腰月臀缓缓转动,花xue开始紧缠旋咬着阳物。

    「啊……」

    roubang似乎被花径拧动挤磨,却又湿滑润腻如舌舔指捋,这奇妙快感教我双目微白,却仍强撑着观赏娘亲的婉转仙姿。

    花唇与玉户借着丰沛的蜜露,摩擦着我下体的黑毛;如同峰回路转一般露出嵴背腰窝,那软腴丰弹的玉臀彷佛明月拂纱一般缓缓回头,直至青丝如瀑布般垂直飞流,娘亲赤裸的腰臀便展露无遗。

    修长玉腿依旧曲膝跨坐于我身体两侧,雪嫩月足宛若珍品瑰宝,娘亲腰背挺直,双手反撑,光洁玉背上青丝如瀑,隐约可见些许侧溢乳rou,纤腰丰臀宛若葫芦,长发末端垂于精致腰窝中,齐下便是我朝思暮想的玉臀。

    「嗯~」

    随着娘亲的婉转低吟,只见腰肢紧束的曲线化为了满月银弧,两瓣臀丘如皓月般浑圆鼓胀,明明是欺霜赛雪的嫩腴凝脂,却如同熟透饱满的蜜桃般满溢着成熟风韵。

    坐落于我胯腹的玉臀稍显扁圆,尾骨下两段分道扬镳的月弧分擘出人字轮廓,雪白臀缝中一朵小巧嫣粉的菊蕊,湿润花xue半含着乌黝阳物,一圈薄薄rou膜紧咬棒身。

    「娘亲,你真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万一!」

    目睹如此美景,我竟然感到词穷,甚至连娘亲将我裤子除去也未察觉。

    「是么,那霄儿可看仔细了~」

    娘亲回眸一笑,水波浮媚,玉手将脑后青丝尽数挽至胸前,霎时间,一幅玉凋雪铸的画卷现人间。

    藕臂分于两侧,白璧无瑕的玉背冰肌雪骨,圆润香肩下蝴蝶展翅欲飞,瓷刻嵴沟中隐伏着冲霄雪龙,上连修长玉颈,下引丰翘月臀,端坐如画的仙姿,恍若观音手中玉净瓶——可惜底下却多了一条祸世魔蛇,钻入了内里,正在窥伺瓶中日月。

    腹下丛生的曲硬黑毛中坐落着蜜桃般的玉臀,宛若乌云托月,雪腻rou脂的柔软丰弹尽数化作腹胸间的yuhuo,若非无法动弹,我的魔爪早攀上这蜜臀肆意揉捏了。

    我轻微喘息,调戏道:「娘亲,这姿势在中可有?叫什么名字啊?」

    娘亲红颜回眸,

    眉目传情道:「自是有的,援引了中的名称,唤做'兔吮毫'.」

    听得此言,我也回想得真切,却笑嘻嘻地道:「娘亲果然过目不忘,只是这名儿太文雅,孩儿怕记不得,不若清凝重新命名。」

    「坏夫君~」

    娘亲微嗔眯目,荡出几缕烟丝,却依言道,「既与观音坐莲只有正反之差,便叫'月姬回眸',霄儿意下如何?」

    月姬回眸?此言一出,我立时知道娘亲的心意,为了取悦爱子,将自己名号中的月姬二字取出,化为交欢姿势的名称,做到如此地步,更有何求?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亲子情,一步一回顾。

    本朝太祖晚年,太子薨亡,太祖欲为太孙继位扫清障碍,为千秋万代的基业计,曾狠心将数位武功卓着的皇子囚禁于宗人府。

    待日暮年高,更是杀心渐起,正是太孙以此诗将其劝得回心转意,或封地削藩或令为出家,以全父子君臣之情。

    诸位亲王念及恩情,在太孙继位后也未有异议,君臣相佐,互敬互体,传为佳话。

    从前娘亲教导此诗时,我并体会到其中真情实感,却没想到在床笫之间、与娘亲合体交欢之时,真切感受其中的亲子情。

    满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我唯有将胸中爱意尽道:「娘亲真好,孩儿好爱你!」

    「娘知道,娘也爱霄儿~」

    绝美侧颜泛起温柔笑容,倾吐爱语,「月姬不光会回眸,还会倒坐莲台呢~」

    天籁如雷音在我脑中回荡,心神竟有些空白。

    只见娘亲玉手反撑于我腰胯,大腿微抬,随着臀峰渐渐凌空,一截黝黑rou柱也缓缓从花唇中退出,清黏花露在虬盘青筋上顺流而下。

    「啊——娘亲真紧,咬死孩儿了……」

    阳物彷佛要被紧致花径拔脱的错觉,偏又伴随着细腻润滑的爱抚,这快感霎时点燃了胸中yuhuo。

    却见那月臀未升多高,阳物露出半截未到,娘亲的纤细腰肢便猝然下沉,如银河直落,不轻不重地撞在我的胯腹,伴随着清脆的「啪」

    声,花蜜挤溅煳在了雪白臀缝和蛋囊上。

    「嗯啊~」

    这一下撞击,如皓月坠地,娘亲也随之娇吟,玉臀白rou瞬间荡漾起耀眼雪波,感受到的却是丰弹挺翘,如同一团雪脂凝乳被甩在案板上,却又有颠扑不破的弹性。

    那稍扁的月臀很快恢复成完美浑圆的形状,彷佛方才的撞击不曾发生,两侧的臀缘甚至超过了我的胯骨。

    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以及月臀泛波的美景,教我喘息难耐:「哦~娘亲好美,孩儿还要看……」

    「嗯~好,霄儿喜欢看,娘便多做些——」

    似是宠溺无度的慈母,娘亲不假思索答应了我的请求,灵活地升腰抬臀,吐根纳棒,霎时间臀波荡漾,彷佛两只肥硕的月兔弹跳不止、齐齐竞逐。

    「啪、啪、啪……」

    落臀撞胯的脆响如同依律而行的琴音,不如黄钟大吕但却萦绕不绝,伴随着花露溅珠、臀腹牵丝,彷佛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却又似两座雪峰倒坠于地。

    那应接不暇的瑞雪纯波占据了我的视野,彷佛那月臀不是撞在我的胯下而是撞在我的心上。

    胸前的青丝也随着激烈地起伏而荡回了身后,及腰秀发如珠帘散乱、如瀑布翻涌,轻舞促飞,在光洁玉背的映衬下,如凤凰展翅,如玄鸟振羽。

    「啊……娘亲的屁股……撞到孩儿的心里去了……孩儿好爽、唔哦——」

    黝黑阳物彷佛是被月臀吞吐而非花xue,这般旖旎而圣洁的场景,终于让我吐出了不雅的亵语。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市井之词,带来的刺激却与中所载的奇yin巧技相去不远。

    将如此粗俗的语言用于天仙化人的娘亲身上,不仅极不相称,而且让我觉得亵渎了心目中圣洁无比的仙子母亲,那无边的刺激中还带着一丝让人欲罢不能的罪恶感。

    但娘亲却丝毫没有不悦,一边起伏腰臀taonong阳物,一边抛回春水欲滴的美目,既柔且爱地娇吟询问:「嗯~霄儿喜欢娘的屁股吗?」

    我更受鼓励,意乱神迷地粗喊:「啊~喜欢……不、爱死娘亲的大屁股了……孩儿要撞一辈子!」

    娘亲螓首轻晃,青丝似霰,似羞实嗔地娇啼:「噢——不行、一辈子……娘的大屁股……会被、嗯~撞坏的……霄儿就没得撞了……啊~好烫……」

    「娘亲、啊——不会的……孩儿、轻轻地来……」

    「嗯~那霄儿快些、好起来……噢~娘的大屁股、让你撞一辈子……」

    强抑yuhuo而假装温柔其实甚为拙劣,但娘亲却彷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盘接受了。

    此言一出,那份柔情与担忧教我心头清明少许,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荡的月臀教我移不开目光,颤微的双手只想将其捉住亵玩。

    就在清明与yuhuo激荡之际,我忽然感觉身体一松,四肢百骸却与心神重新呼应,我霎时明白过来——自己的功体竟是在纵情床笫之时铸成!功法与体魄契合适应,并非循序渐进而是厚积薄发;铸成功体,并无力强气壮的增益,只有如指臂使的畅快。

    望着仍在不断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亲并

    未察觉,我大可以毫不费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亲的记挂之辞言犹在耳,我又怎么忍心欺瞒?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亲,于是我瞅准月臀沉落的时机,迎着来势将腰胯一顶,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

    「啪!」

    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无比的声音,腹胯与雪臀似被心有灵犀的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狠狠挤贴作一处,带来的快感更要强烈数分。

    「嗯~」

    娘亲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荡起弥长而娇媚的呻吟,而后紧贴腹胯安坐未动,似在喘息与休憩。

    我急忙双臂撑起上身,双腿变为盘坐,从背后将娘亲搂入怀中。

    娘亲看似随着我的动作起伏不定,但当我将她玉体搂在怀中时,一双玉腿已然并曲前伸,折腰回背地靠在我身上。

    我将娘亲紧紧楼在怀中,胸膛与玉背将青丝夹在中间,右手绕过纤腰,与娘亲的左手五指相扣,置于修长玉腿上,轻攥微挲,彼此的心意交融。

    大开的正堂凋门,日辉如浪潮般汹涌不绝,照射在紧紧相拥、性器交合的母子身上,但我却觉得怀中的仙子更加耀眼,彷佛满堂的光辉是由娘亲圣洁而莹润的胴体洒落。

    我在娘亲秀发中深深地嗅吸了满腔清香,才将脸贴在肩背上,彷佛归乡游子报喜:「娘亲,孩儿没事了。」

    娘亲螓首微侧,柔情地注视着我,颔首道:「嗯,霄儿没事娘就放心了。」

    我听得更是鼻头一酸,心疼道:「娘亲不用再辛苦了,让孩儿抱一下吧。」

    「好。」

    娘亲既宽慰又嫣然地一笑,轻颔螓首之后,也不见如何动作,我便觉怀中胴体终于有了该有的分量,感受到了冰肌玉骨压在腿上的实感。

    果不其然,此次欢好,娘亲仍是以化劲收束力道,无论月臀沉落得如何激烈,因此我始终未觉一丝压迫,但快美享受却一分未少。

    阳物依旧在花径中挺勃,享受着内里的温柔缠绵,我却毫无欲念,将满心的柔情诉说:「这几日辛苦娘亲了。」

    「不辛苦,霄儿无恙便好。」

    近在咫尺的仙颜樱绯未散,眸中润意盈盈,温柔地注视着我,欣喜与安慰,宠溺与爱怜,珍惜与看重……虽只一双泛着水波的桃花眼,却教我从中读出千万种感情来。

    我心下一柔,更将雪腹搂紧半分,亲吻了娘亲光滑肩背上的几滴香汗,由衷感叹:「娘亲,你抱起来真舒服~」

    「以前是娘抱霄儿,现在霄儿长大了,反过来了。」

    「娘亲抱了那么久,孩儿才抱一会儿呢?孩儿想多多孝顺您~」

    娘亲的右手回抚上了我的头发,温柔笑语:「娘都和霄儿这般了,你还怕没有机会抱么?」

    「嗯,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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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哄慰幼儿般的抚摸教我极为受用,在润滑背嵴上拱拱之后,又埋入了如瀑青丝中,深嗅着发香与体香,直觉极为安心与满足。

    「娘身上还有汗水呢,也不嫌脏,跟小时候一个样。」

    看不见娘亲的面容,但我右手的手背却贴来了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竟让我有些慵懒。

    「娘亲身上的是香汗,怎么会脏呢?」

    我调皮地在肩头舔了一记,入口是香汗的微咸以及肌肤的光滑润腻,惹得娘亲嗔怪一句后,又将脸贴上去摩挲,「孩儿小时候也喜欢贴着娘亲吗?」

    「可不是?每到晚睡午休,不和娘贴着就哭得黑天昏地,哪里惹得起你这个小祖宗啊?」

    玉颜泛起宠溺微笑,娘亲又无奈又怀念地打趣,「大热天的,捂得浑身是汗也不肯放手。」

    我在玉背上一蹭,嬉皮笑脸地回应:「嘿嘿,看来孩儿小时候就知道,贴着娘亲有多舒服了。」

    「确实是一般坏没错~」

    娘亲似轻嗔似缅怀,玉指轻点我额头,我则笑嘻嘻地承认了:「孩儿不坏,又怎会娶得到娘亲呢?」

    「贫嘴~」

    不过随即微小疑问浮现脑中:与娘亲在一起,怎么会捂得浑身是汗呢?要知道娘亲的先天境界可以影响四周温凉,这数度交欢中无论多么纵情激烈,除了丰沛的花露,娘亲都只是香汗微微,我也未有大汗淋漓之狼狈情况。

    但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年幼的我受不得冰雪元炁,正如我年纪稍长偶感风寒,纵然元炁有疗伤神效,娘亲也只能寄托于汤药——故此面对幼时的我,娘亲唯有约束神功影响。

    同理,虽然后来娘亲对我冷淡许多,但无微不至的关心却从未停止,只是我不曾察觉。

    「娘亲,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孩儿从未见过蚊蝇虫蚋,是否娘亲的神功所致?」

    「确实如此,娘的冰雪元炁虽有化雨滋润之效,但也有肃杀萧寒之意,自然蛇鼠辟易、蚊虫不近。」

    娘亲安然点头,笑意不减,「只是后来到了拂香苑,与霄儿相隔过远,鞭长莫及,倒是娘疏忽了。」

    我幽幽叹道:「娘亲要是不疏忽,孩儿这辈子都不知道娘亲的好。」

    「嗯。」

    娘亲坦然接受,一笑置之,似是不足道哉。

    我精神一振,道:「孩儿要好好报答娘亲!」

    怀中仙子荡出一丝娇吟,微嗔道:「嗯~便是这般报答么?」

    原来我的左手已从雪腹移至了酥胸,压上酥胸,将凝脂般硕乳纳入掌中,手心正微微摩挲着乳蒂。

    倒并非我急于贪欢享乐,只是今日母子交合已成定局,势在必行,拖得太久了反而不美,更何况花径正在紧吮着半截阳物,这堆积的快感已然教我难以自持。

    「孩儿让娘亲舒服了,不就是报答嘛~娘亲不舒服吗?」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左手一握,五指陷入雪乳中,缓缓揉捏起来。

    「嗯~舒服……」

    娘亲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欲,眯目娇吟。

    我揉捏酥凝雪乳、感受着柔腻丰弹,调起情来:「娘亲的酥胸一直这般傲人么?」

    「嗯哼~倒也不是,」

    娘亲双手仍握着我的右手,却是螓首微昂,轻柔呻吟着,「生了霄儿以后,乳水本就沛涨,还被你又咬又捏,才变得这般丰硕……嗯~」

    重重揉捏了几下,直觉乳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极具丰弹地抗拒,喘息着问道:「如此说来,还有孩儿一份功劳?」

    娘亲微微颔首,娇吟中回道:「噢……硬要说起来、也是有的……嗯~」

    「那娘亲要如何奖励孩儿?」

    我将大手松开,双指揪住充血的rutou,轻轻搓揉一下,竟感觉像是一颗滑不熘秋的珍珠,差点走脱。

    「嗯~吃了娘那么久的奶水……现下给你又抓又揉的,还要娘如何奖励呢~」

    我用几分力搓捏着嫩珠,近似诱惑地吹着耳边风:「清凝的大屁股……让夫君干一干可好?」

    娘亲回眸一笑,尽是妩媚的水波,朱唇轻启:「那夫君想怎么干清凝的大屁股呢~」

    如此不避不讳的回应,既大方又yin亵,教我yuhuo狂肆,若非没有娘亲化劲的修为,无法在此等蹩促姿势下动作,我定要狠狠在蜜xue中耸顶几下。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

    我的左手放开了丰凝硕乳,沿着柔腹腴软的微弧来到了雪阜,食指摸到那撮软绒,轻轻拨动,手指感受着似刺似舔的触觉,心头微微荡漾。

    「嗯~中援引的一式,曰虎步。」

    娘亲两只柔荑将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随着爱子的拨弄微微起伏,却是毫无阻滞地说道,「只须四肢俯撑,伏首举臀,夫君便可从后边干清凝的大屁股了~」

    我心头guntang,重捏一记雪乳,却再次发难:「娘亲,还是太文雅了,再起个让孩儿记忆深刻的名字可好?」

    「嗯~」

    丰乳被捏的娘亲柔媚促吟,却未加思索,对答如流,「坏霄儿,便知你有此一问——娘已经想好了,就叫'月姬献桃',夫君意下如何?」

    「妙妙妙!夫君也觉得清凝的大屁股活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

    我由衷赞叹彼此心有灵犀,却不免有一丝疑问,「娘亲如何得知孩儿心中所想?」

    「此物在谷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每回霄儿都吃得干干净净,不时还偷看娘,如何不知?」

    娘亲轻轻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禁果的趣态。

    「有那般明显么?」

    我嘟囔了一声,将双手移至娘亲的柔腰上,亲一口雪背,朝着小巧精致的耳朵吐气,「夫君现在要尝尝天宫月姬献上的蜜桃了……」

    娘亲柔柔应声:「是,还请夫君怜惜~」

    「娘亲是孩儿的爱妻,孩儿当然会怜惜。」

    洞房花烛夜的爱语重现,惹得我满心柔情地回应,随后便握着仙子的细腰,盘腿发力,以膝盖撑起身子,将怀中的月臀抱至半空。

    「哦……」

    娘亲的丰臀一直紧贴我的腰胯滑动,花径片刻不离地吮裹着阳物,更奇妙地促促夹缠rou茎,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待快感稍去,我往下一瞧,便又欣赏到了人间至美的风景:虽不知娘亲如何动作,但她双肘此时正撑在榻上,双膝并于我的胯下,沉腰翘臀,玉背泼墨,曲线诱人。

    如瀑青丝半落榻褥、半卧雪背,圆润香肩下可见越过胸廓的乳缘,精致腰窝似玉萼托花、仙女献桃般高挺着月臀。

    那两瓣雪润饱满、白璧无瑕的臀瓣,由玉脂堆积成峰峦,一条耀眼雪白的沟缝起伏深嵌,令人怜爱的菊蕊粉嫩小巧,浸在清亮粘稠的花露中,顺流而下是被撑圆的蜜xue,半截黝黑roubang正无情地扦插其中。

    腹上丛生的黑毛凌乱卷曲,却像无往不利的锈剑直指臀峰,被花露沾湿的阳物报复似地挤在花唇中,起伏盘踞的青筋如同虬龙钻入了蜜xue圣宫,享受着其中不为他人所知的妙艳风情。

    眼前的景象,属于娘亲的一端绝美圣洁,而属于我的这一端却是香艳yin靡,二者的天差地别教我心头火热,一双大手从腰肢抚上臀丘,感受着又软又弹的雪脂,我甚至不敢用力,只在月臀上轻柔抚摸、滑来滑去,调戏道:「不知月姬献上的这颗桃子,是否鲜美多汁?」

    「嗯~夫君尝尝不就知道了。」

    娘亲回眸一笑,妙目一眨,妩媚横生。

    「啪——」

    我哪里忍得住这般诱惑,不禁在娘亲的月臀上拍了一记,灿烂雪波更引

    得yuhuo乱蹿:「那夫君就不客气了!」

    方才这一记拍打,我心火上扬之下略微用了几分力,但那雪臀却只印出了淡淡樱绯,更在rou眼可见地消退,重又化为了白璧无瑕之姿。

    「请夫君尽情享受、啊~」

    如此奇景,教我更难自持,未待娘亲言尽,便十指深陷地抓着饱满的臀丘,腰身后退,性器分离少许,引得娘亲曼吟一声。

    我死死盯着渐渐分离的性器,将二人结合处的奇景半点不漏地收入眼底:只见硬挺rou茎缓缓自花唇间退出,一圈薄透粉嫩的rou膜粘着棒身,甚至将会阴间的湿亮皮rou也带动少许,最奇的是与阳具紧密无间的蜜xue,几乎连见缝插针都难于登天,竟然还能漫溢出潺潺流水般的花露,真是不知从何而来。

    「啊——清凝的蜜桃真是鲜美多汁——」

    花径内的rou褶死死地缠裹着阳物,在rou茎拔出时化为了无穷吸力,教我爽得不能自制,「娘亲的xue儿好紧啊——好像在咬孩儿……」

    「嗯~娘当然会把最好的给霄儿……哦——」

    娘亲爱语方毕便荡起一丝促吟,只因冠沟与窍环锁在了一起。

    我喘息一口,动情道:「那孩儿也让娘亲舒服……」

    望着蜜xue如婴儿含乳般地锁住我的龟首,桃形的玉臀煞是诱人,我哪里能忍,双手扶住腰肢,下身缓缓耸挺,阳物如铁棒一般挤入蜜xue,将粉嫩rou圈压入花宫内。

    「哦~小乖乖进来了、插得好深。」

    随着「啪」

    的一声轻响,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娘亲螓首一昂,释放般地曼妙呻吟。

    只见浑圆臀峰被撞得稍扁,满腻雪脂荡起一道rou波,翘臀上缘一瞬鼓胀,显得腰窝更为深陷与诱人。

    「啊——」

    视觉的冲击伴随着花径紧致而又温热的缠裹挤咬,我也舒爽地低喊。

    我死死抵住月臀,贪婪地感受着雪脂的软腻与丰弹,更在花径深处研磨。

    两簇臀峰恰好嵌在我的腹股沟里,丛生的黑毛塞满柔美雪沟,二者如同天造地设一般紧密无隙,彷佛正是这颗仙桃的镶座。

    「嗯啊~霄儿……在娘的心里、乱捣……」

    「娘亲也在咬孩儿、好美……」

    我粗喘回应,再也无法忍受,抱着娘亲的软腰,开始重搠深捣。

    「啪啪啪……」

    随着逐渐激烈的动作,饱满挺翘的月臀彷佛静湖投珠般荡起了玉波,化成了连绵不绝、重迭无算的雪峰,让我眼花缭乱。

    黝黑阳具快速穿过无数层迭rou环的快美,已非简单的欲仙欲死能形容,我在强烈的情欲浪潮中断续呻吟:「啊——孩儿好爽、啊嘶——娘亲舒服吗?嗷哦——」

    「嗯啊~娘也好舒服,霄儿、啊~插得好深、嗯~顶到娘心里去了……噢~」

    在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娘亲也无法回眸相望,青丝乱舞,昂首扬颈,娇吟连连。

    我忽然发现,身下的仙子娇躯前摇后晃、沉腰噘臀,竟在迎合着激烈抽插,雪浪臀波更为紧凑,随着急促的撞击,「啪啪」

    声不绝于耳,胯间蜜露也四处飞溅,落到腹下黑毛、雪白臀峰以及两人的腿上。

    「啊嘶——娘亲的大屁股干起来好爽……清凝喜不喜欢……哦——」

    「嗯~喜欢……清凝的大屁股……就是给夫君干的……夫君用力……哦~」

    如此逢迎之语,更教我心头无比火热,挺腰耸臀,将阳物重重搠贯至花宫深处,又迫不及待地重蹈复辙。

    眼瞧着娘亲的娇躯前倾后迎,青丝似飘似舞,散乱于香肩蝶骨,竟还能看到身下摆荡的丰乳,好一派臀波乳浪相互呼应的美景。

    我忍不住俯身捞住一颗饱满雪乳,却发现如此抽送颇为费劲,只得在沉重而缓慢的抽插间隙,抓握几下便即作罢,重新扶住柳腰,狠狠撞击着身前的月臀,耳边重新响起急促的啪声与婉转的娇吟。

    「啊——娘亲,你好美啊……孩儿好像在骑马……」

    看着仙子娇躯在我的疾顶怒插中婉转逢迎、若即若离,青丝飘舞,活似一匹雪白而矫健的胭脂玉马,yin亵的念头不禁脱口而出。

    「嗯~小时候便骑过……长大了又来、嗯~骑娘的大屁股……霄儿好坏……噢——」

    娘亲似是意乱情迷,螓首或摇或晃,娇吟中以亵语献上真心。

    前日娘亲在我身上纵横驰骋,英姿飒爽而妩媚娇婉;今时却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这截然相反的香艳景象,似乎在说明我驯服了一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胭脂烈马,狂飙的欲焰瞬间点燃了脑海。

    「啪、啪啪……」

    我不禁扬起右手,在泛波不止的雪臀上沉拍几记,打起的rou波却与撞出的臀浪合二为一,两种声音不分彼此。

    「啊~霄儿在打、娘的大屁股……嗯、娘错了……娘不该罚霄儿、噢——」

    我闻言心火更炽,抓住半只月桃低沉喝问:「娘亲为何要惩罚孩儿?」

    「唔嗯~因为霄儿偷、看娘的大屁股——」

    曾经因过错而受责,此时却觉得自己无辜清白,好似在欲焰中掺入了一丝怒火,狠狠将阳物耸搠入仙子玉宫,继续喝问:「以后还让不让孩儿偷看了!?」

    娘亲被撞得花枝乱颤,圣洁仙躯盛满了臀波乳浪,娇喘着回应:「嗯~不让偷看……娘自己脱光了……给霄儿看、给霄儿抓、给霄儿干……啊,好粗、插得好重……」

    「啪、啪、啪……」

    如此曲意逢迎的媚语,如何不让我发狂似地重重抽插,引得娘亲促然急吟,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暴虐。

    我微微一惊,放缓速度,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的美景。

    在我的拍打与撞击下,那任人蹂躏的丰臀竟仍是如玉如脂般雪腻,淡淡樱绯在抽插的间隙见迅速消退,只似披了层薄如蝉翼的粉色透纱——倘若我的动作稍慢,说不定便会即刻取回白璧无瑕的纯洁。

    如此奇妙的雪臀,属于当世无双的倾城仙子,更是属于我的亲生母亲,却被我这个逆子抱着狂撞怒干,肆意地将阳物搠入无人可及的神圣玉宫中搅顶捣插,更别提稍后我还会将肮脏而背德的阳精尽情射入那孕育了我的人间仙境中!诸般刺激yin亵的念头在激荡,我无心再拍打蜜臀,双手紧抓腰肢,继续埋头苦干,将娘亲的「大屁股」

    干得啪啪作响,如同波中月影一般乱颤滥抖。

    阳物怒插深顶,带出大股爱液,明明是紧致缠人的花径,每进一分都要受到rou褶蜜环无数次的套刮,却又润滑得难以想象,无论如何用力抽插也不会阻滞,这两相矛盾的感觉交织成了难以想象的快美。

    将胯下仙子撞得前摇后晃,我无法自制地粗喘呻吟:「娘亲的xue儿真紧,在咬孩儿、啊——」

    「哦,坏霄儿,就是要咬你……欺负娘的坏儿子……」

    「啊、孩儿就是坏儿子……娘亲喜不喜欢、被孩儿这样欺负……哦——」

    「嗯~喜欢……啊~娘要被、霄儿欺负坏了……噢~」

    阳物深搠花宫,我用力撞击在月臀上,娇躯似是一叶小舟,被臀波荡开,旋即又迎着阳物的来势后挺,神圣玉宫承受着黝黑roubang的冲插。

    「哦,清凝,下边的小嘴会咬人……夫君的宝贝、大不大?」

    「夫君、好大,嗯啊~哈啊——快要把清凝撑坏了~」

    如此称呼轮换,娘亲即使深陷情欲中也应付自如,在娇吟婉啼中,顺着我的心意将yin语亵辞动情吐出。

    每一句夫妻间的爱称,都是对世俗伦常的践踏;每一声母子间的敬称,却又与母子二人正在情浓交欢的事实相违。

    此二者如同针锋相对,竟又教我生出一种能人所不能的骄傲,让背德快美来得更加炽烈,席卷全身。

    竹制床榻本就不稳固,早先在娘亲观音坐莲的腰臀起伏下便嘎吱作响;如今我正以驰骋之姿尽享胯下仙子的娇躯,动作之激烈,不禁让这可怜的卧具咔咔哭诉,更是在堂中移动数寸,似想要逃离是非之地一般。

    「啪啪啪……」

    听着二人性器相撞的清脆靡音,阳物被花径紧吮痴缠,欲仙欲死的快美浪潮已然比世间绝峰还要高,即使精关处的冰雪元炁精纯无比,亦教我有些难止泄意。

    我不由加快了抽插,挺腰耸臀,阳物怒搠浅退,沉声喊道:「哦~娘亲,孩儿好爱你,孩儿快来了……」

    「啊、嗯~娘也爱你……霄儿、用力……咱们、嗯~一起、噢~」

    娘亲意乱神迷地呼唤后,随着阳物的一下重搠,娇躯忽然塌陷,两团丰乳被压扁侧溢,腰臀却仍然高举,仙姿胴体赫然形成了尖峰。

    我正觉微微失力,却忽感一双玉足轻轻点在屁股上,一股奇妙的力道传来,我的双手顺势下移至腹侧,而上身微俯。

    如此姿势,正适合发力,我未及细思,便抱着娘亲的腰腹狠顶,黝黑阳物彷佛一把利剑冲天而降,微斜向下地凿入花径,猛然归鞘。

    「啪、啪……」

    势大力沉的撞击下,月臀泛起雪崩般的rou浪,尽于腰际,却让娘亲胸廓那两侧溢出更多侧乳,彷佛被压迫挤溅的玉泥瑞雪。

    「嗯~哦……柳郎、插得好深……啊~清凝好舒服……」

    娘亲螓首枕着双手,檀口娇喘,朱唇曼吟,承受着我的冲击,侧颜回眸,迷蒙美目中的一抹柔情却始终黏在我身上。

    教人难以想象的是,那双玉足还不止于此,在我抱着娘亲的月臀,如野兽般狂凿重搠时,冰凉雪嫩的玉足竟附了上来,将两颗湿润的卵丸捧在足心,无论我如何挺腰击胯都分寸未离地摩挲着蛋囊上的褶皱。

    前有花径吮根,后有月足捧囊,这空前绝后的体验瞬间教我yuhuo如同山洪喷发,阳物疾抽重插,将胯下美臀撞得啪啪作响,竹床也是嘎吱作响,似要散架一般。

    「嗯啊~」

    娘亲玉颜早已绯红,朱唇含着几根青丝,娇吟不止,眸中媚意如潮、柔情不减,「霄儿好厉害……娘不成了……要泄给夫君了……啊……」

    随着玉手紧抓被褥,仙子娇媚而弥长地丝吟,极乐情潮如期而至,花径霎时强劲绞缠吮裹,冰凉花腻的花露如涌泉般迎上龟首,温暖的人间仙境瞬间化为了冰火二绝的洞天福地。

    冰潮与热流同时浸透着阳物,如此极致快感,瞬间教我精关洞开:「啊嗬——孩儿也要来了!」

    身在极潮中的娘亲明明娇躯痉挛、雪臀颤动,却是温柔唤道:「啊~小乖乖,射进来……」

    「啊嘶——孩

    儿来了、哦——射死娘亲!」

    我只来得及绷紧身躯抽插了两下,便抱着月臀,将涨到极致的roubang狠狠搠入花径深处,龟眼张圆,阳精如同瀑布般喷洒进了神圣玉宫。

    「嗯啊~好烫,好多……要满了……」

    随着我的劲射,身下承欢的娘亲意乱情迷地呻吟,不止花径收缩紧箍,玉足更是复在了卵囊上,抚托着两颗蛋丸,足趾柔柔摩挲抓挠,似欲将其中的jingye尽数挤出,迎回孕育爱子的温暖玉宫中。

    如此举动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快感,教我怒睁的双目模煳不清,心中再无其他念头,只知道将jingye射入身下仙子的花宫之中,屁股与卵囊疾缩快夹,阳物狂射劲喷,将污秽阳精倾泄在花径深处。

    不知射了多少股,也不知xiele多少时刻,直到阳物刺痛、腰眼空空再无余精,我才意归灵台、心神一松,却发觉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向下瘫倒,即将复压在娘亲身上。

    「娘亲,不好——」

    我只来得唤出半句便忽觉一股无形柔力托住了身躯,只见娘亲温柔一笑,方才保持着尖峰姿势的娇躯缓缓展平,我的身躯亦随之俯下,最终紧贴复压着娘亲起伏的背臀,重迭而躺,灵rou交融。

    脸压在肩颈处,却刚好能亲吻到娘亲的侧脸,随着喘息渐平,我忍不住将娇小耳垂连同几根青丝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舔弄起来。

    「嗯~没力气起身,却有力气欺负娘,坏霄儿~」

    身下的仙子似嗔似怨,那娇语中透着一股慵懒余韵以及一丝妩媚情潮。

    温暖花径依旧在轻吮阳物,那耳垂更是雪嫩得几乎入口即化,我以舌尖拨弄数下,轻啮一记,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笑嘻嘻地回应道:「实在是娘亲太美了,孩儿忍不住嘛~」

    说完,我在樱潮渐淡的靥颊亲吻一记,而后脸颊相贴、耳鬓厮磨。

    「嗯~霄儿乖,与娘一道休息一会儿。」

    娘亲琼鼻微哼,舒服地闭上美目,任由我贴着侧颜摩挲,尽展极潮过后的余韵与风情。

    我也痴了,耳鬓厮磨地温存,享受着灵rou合一的怡神静逸,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