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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 *** *** ***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 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土木学院,大二。」曲鸣微微眯起眼睛,「土木系的?」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rou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rou,我回来了。」*** *** *** ***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 子不是太亏了?」「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cao,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方青雅戒备地说:「谁?」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二十八,曲太太。」「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不经常……」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曲鸣同学,你好。」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rufang。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rou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yuhuo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 小鸣,你跟我来。」22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好吧,我们有性关系。」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什么?」「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那当然。」曲鸣理所当 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 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jingye中毒。妈,你说是不是?」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他关系。」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