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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长的和你好像啊!怪不得之前那群侍女对你那么感兴趣……” 她边说边转过头来,却见我正很是无语地盯着她手中的雪糕,立刻紧张地跳开一小步,用手小心护住雪糕,警惕的道:“你想干嘛?” “瞻仰别人老妈遗像的时候,居然还津津有味地吃着雪糕品头论足……”我无奈地捂额叹气,说着又瞅了瞅她那裸露着粉嫩香肩和修长玉腿的睡衣,以及那双鞋面上饰着蝴蝶结的粉色拖鞋,一想到老妈的在天之灵说不定正通过这幅画在纳闷的看着我们,我便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我又不知道这里会有你mama的画像……”她不服气地小声争辩了句,又抬眼偷偷瞅了瞅我的眼神,才知错了般很是气馁地耸拉着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惊异于她少见的老实乖巧,我倒是有些不忍苛责了。脱下了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冲着画像里素未谋面的老妈介绍道:“这是雪城月,冬剑雪城家的二小姐,也是我的同学。” 然后,我又指着我娘对雪城月介绍道:“这是我妈,伊秦。” 雪城月将雪糕藏在身后,颇为忸怩地红着脸恭敬地喊了声,“伯母好。” “喂!少爷,哪有对自己母亲直呼其名的啊!”一旁的栾茹湘抹着眼泪轻笑地嗔怪道:“不过看到少爷你平安长大,小姐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呢!” 直到此刻我才有机会近距离仔细打量这幅画像,却见画中女子年龄似不过二十,秀发如水长垂腰际,冰肌玉骨清丽难描,身着淡雅端庄的青绿仕女裙,却又俏皮地披着件雪碧的貂皮小背心,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温婉可爱……尤其那双似在盈盈顾盼的双眸,竟如清晨嫩叶上的朝露般明澈清莹,虽蕴着柔柔的笑意,却又似乎暗藏着一丝淡淡的忧愁,让人不禁好奇她正在看着什么。 这……就是我妈?…… 呆呆看了半响后,我心中不禁有些恍惚……她那熟悉的神情,依稀似在梦中见过……在攘攘熙熙的大街上,不经意地一瞥间,她,就站在那里,远远凝视着我,温柔地笑着,带着一丝莫名的忧伤……便似这画上一般…… 随着眼前景象的逐渐模糊,沉寂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却愈发清晰起来……是了,是了!当时在梦中所见到的,不正是画中的人么?! 当时的我只是茫然地与她对视,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直到一阵低沉的汽笛声,远处一般巨轮缓缓驶离港口,我才惊觉她已消失无踪…… 然后,我便醒了过来,躺着月光幽暗的寝室里,听着上铺阿冰平稳的呼吸声,才知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可心头那挥之不去的怅然若失,与脸上那略微有些发烫的面具,让我迷茫了好久…… 不知不觉中,一股酸酸的哀伤,已缓缓地爬上了鼻梁。 此时我才突然明白,为何那天得知我是孤儿后的阿冰,会哭得那么伤心了…… 我是不是也该接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哭上一场呢? 不行,万一让师兄和老燮知道了,会被他们笑话死的…… “少爷……” 茫然扭过头去,才看到栾茹湘递到眼前多时的纸巾,我楞了楞,“这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朝着我身盘示意了一下,我这才发现,站在旁边的雪城月早已无声的哭成了个泪人儿。 “喂……你哭什么啊?”我纳闷地问道。 “我……我又想起我妈了……”雪城月带着nongnong的鼻音呜咽着。 “……”想起先前的教训,我轻叹了口气,将她缓缓的搂到怀里。 有了依靠的雪城月,立刻便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般,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哭了起来。 这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喂……喂!你的雪糕!都沾我衣服上了!” “不——管——”整张脸都埋在我怀里的雪城月用nongnong的鼻音撒着娇。 由于画框实在不便于携带,雪城月便提议将画框拆下,用画筒携带画像的方法。 “喏,电影里不经常都有类似的情景么,擅长偷画的贼,会随身背着一个长长的画筒。” 雪城月回忆道:“不但便于携带,也能保护画卷,要事遇到什么意外,藏匿起来也很方便呢!”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果然见多识广。”我一边擦着背心处冰冷湿腻的雪糕污渍,一边言不由衷道。 “哦?画筒是什么样子的呢?”栾茹湘好奇地问着。 “大概有这么长……这么粗,空心的,硬塑胶,一边有盖子可以旋紧,大小都是黑色的……”雪城月伸手比划了一下,“实在找不到,也可以找差不多大的东西替代吧,玻璃的、木头的,我想应该也都可以。” 于是,我们便原地解散,四处寻找这所谓的画筒了。 十五分钟后,实在找不到合适圆筒的我,拿着几根葱仓库搜出来的树脂实心圆柱回到了画像旁,比对了一下长短后,挑了根比较合适的,就准备现场加工成圆筒。加工方法很简单,用四颗飞羽流星将圆柱水平固定在半人高的空中,同时用两颗飞羽流星夹住圆柱一端让它高速旋转,就像加工零件的车床一般。最后,只要拿雪羽神剑当车刀,在它中心慢慢掏出一 个圆孔就醒来。 干得正欢时,两手空空的雪城月一脸沮丧地走了进来。 我瞅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