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节目(憋尿按揉失禁/挠痒/滴蜡/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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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年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下走完回程的,他好像有一阵子把重量搭在了还走不利索的陆离身上,总算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里。陆离倒了一杯水,打算用一个吻做交换让他喝下去。 纪年会上这种当吗? 会… 他被陆离推倒在沙发上,摩挲着侧腰细密地亲吻,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让纪年快乐,他是她喜欢的,她爱的,独属于她的。陆离的手从侧腰又挪到小腹,被吻得迷茫的纪年压根没有注意到,直到有一只手指搔了搔他小腹的痒,纪年才有了些危机感。 “…唔…别……” 手掌才揉了一圈,纪年就红了眼尾,他抓住她的手,喘了好久才放开,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满是爱意地看她的眼睛。 “…轻…轻一点……好涨…好…舒服……” 陆离恨不得把人揉碎在怀里,含住他的耳垂,一圈圈地揉他的肚子。纪年被刺激得又舒服又难受,揉弄的手轻轻压下他的肚子,让肚子里的液体被跳蛋顶得震荡,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震颤,腿小幅度地蹬踹。 纪年感受不到被揉弄了多久,他一直在大口大口地喘息,陆离在他耳边柔声说他的娇喘很好听,叫他不要忍,让他放松,什么都不要想,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她,纪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肚子恢复了原状,他也释放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告诉他很舒服,比每一次都要舒服。 他把趴在他身上的陆离抱住:“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 身体不便的陆离自然是没办法帮他洗澡,他软着身子去浴室,回来发现陆离比他先洗完。 纪年:…我这么虚弱吗? 陆离在清醒之后就得知了顾应缄和邢希承的关系,顾应缄是‘九号路’的一个常驻dom,比她要早得多,邢希承开这个店估计也是为了他吧,追人不易,邢哥叹气。 为了感谢这段时间的帮助,陆离请了他俩吃饭,相当有诚意地附赠了去日本的旅行大礼包,顾应缄看着她给的攻略,总算知道为什么她能让邢希承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这攻略,深得他心,这朋友值得一交。 邢希承手上的攻略跟顾应缄完全不同,同一个地方,陆离的安排两模两样,只是邢希承不知道,陆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把他卖了。 陆离猜测邢希承是承受方,借这个投其所好的攻略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顾应缄和邢希承公开之后,店里的朱珊还吐槽过,果然,说自己是1的人都是0! 纪年和几个人气很高的画师应邀参加了一个和小朋友互动的拍摄,为一个展现自然的综艺做先导片,拍摄在公开的景区进行,会有一些围观群众,节目组把人疏导开,给小朋友们和嘉宾充分的活动空间, 画师们要引导小朋友写生,节目组商量好,最后每个小朋友都能得奖。 拍摄过程很有意思,几个画师都比较年轻,面对小朋友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不知所措,却莫名地和谐。 和纪年组队的小女孩很安静,她不提问,只在纪年和她交流时说话,安安静静地完成每一项分配到的任务,终于集齐画笔和颜料后却在最后画的一步停了许久。 “怎么了吗?”纪年蹲下来,看着一路一句都没抱怨过小女孩。 “没什么的。”她终于动笔,对着田野的样子画起来,纪年看着她动作的步骤,这绝对经过不计其数的训练,她才这么小,就要学这么多东西吗? 纪年皱了皱眉,身后有一个人突然冲过来,纪年手疾眼快将人制服在地,被按在地上的人又哭又叫,拼命挣扎,节目组的人都愣了一下,赶上前去帮忙。 小女孩拽着纪年的衣袖:“哥哥,她是我姑姑。” “我刚才画错了,她不高兴了。” 纪年抱着孩子哄了哄:“没事,你知道吗,画画是没有对错的,咱们俩一起把它画完好不好?我很厉害的!” 小姑娘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嗯!我也很厉害的!” 小姑娘的姑姑被警察带走了,她年轻时两次艺考报了央美都落榜了,自此一蹶不振,把自己的梦想全压在哥哥的女儿身上,她想凭着这次节目出名,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最棒的孩子,是她教出来的! 小姑娘的父母事后赶到了警局,孩子父亲没有想到自己的meimei已经病态到这个地步,把人送到了精神卫生中心接受治疗,孩子mama哭着向孩子道歉,自己疼爱的宝贝被人这样对待,她身为母亲有很大责任。 离开的时候孩子的父母向纪年道谢,小姑娘牵着mama的手:“mama你知道吗?哥哥告诉我了,画画是没有对错的,我还得奖了!” 节目组在经过孩子父母同意后,把这段闹剧也放了出来,视频点击量很高,很多人把纪年当作理想男友,‘男友力max 星纪元年’一度炒上热搜。 画师星纪元年更新了一条微博。他画了一个花苞,配文‘即使所有人都要求你结出不同的果实,你也要按部就班地开花。’ 这条微博点赞量破百万,参加节目的所有画师都进行了转发,许多网友共鸣,讲述自己小时候的事,纷纷感谢星纪元年老师的话,让已经长大的他们也被安慰到。 纪年透过这件事看到了小时候的陆离,她那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沉默寡言,像一个机器一样按设定好的程序执行命令。 陆离不常看微博,上次还是陆原撺掇的,她不知道自己的恋人已经成为国民好男友,人间好爸爸了,只是觉得,他最近情绪有点低落。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陆离再三思考确认自己最近没有冷落他之后抛出了这个问题。 “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只有上学需要的证件照,你要看吗?” 说完这句话,陆离觉得纪年的情绪更低落了,怎么回事?她说错什么了吗? 陆离小时候连一张普通的照片都没有,纪年心里难受,他又怕陆离伤心,很难说出来。 陆离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触到了纪年哪个逆鳞,只得凑近一点抱住他表达安抚:“我不明白,纪年,哪里不对,教教我。” 纪年都快忘记眼前的这个人是个dom了,调教室很久没有用过了,无论生活还是情事,一切都是按照纪年的喜好来的,陆离对一些情绪很迟钝,不懂的地方会问他,纪年带着陆离靠近普通人的生活,以至于他长久地以为,普通人懂的东西,陆离都懂。 “大家都会在自己觉得值得回忆的时候拍照留念,你有这样的留念吗?” 陆离拿出手机,对着纪年拍了张照片。 “我不觉得以前有什么可留念的,”陆离听懂了纪年的失落,“但是现在有了。” 纪年吻过去,陆离没有动,任由他在自己这里发泄负面情绪。 “陆离,来做舒服的事吧。” 纪年主动踏进调教室,被陆离固定在了那张熟悉的刑床上。陆离拿了一根棒头是海绵的细棒,在纪年身上来回搔刮,纪年觉着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再怎么扑腾也躲不开,强迫着自己去适应,可痒觉不是人体能够适应的,他忍得了疼,却忍不了痒,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离玩弄他的身体,在察觉无法习惯后,轻轻唤道:“主人…” 陆离放下海绵棒,把手放到他腋下,纪年轻颤了一下,痒感就直奔大脑。 “别…主人…求您…” “宝贝,要数着我究竟揉了多少圈,一会儿报给我。” 要抵御痒感的折磨还要计数,纪年根本不可能做到,他深吸一口气,在陆离开始的那一刻就失败了。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抑制不住地钻出来,纪年对圈数的在意加剧了腋下的敏感度,陆离揉了三十圈,纪年答不上,作为惩罚被蒙住了双眼。 “乖崽,耳朵怕痒吗?” 纪年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到耳朵,那支软刷再次出现,顺着他的下颚线扫上耳朵,软毛细微的变形声在耳边无线放大,软刷不停地进出耳朵,纪年觉得耳朵好像变成了另外的xue口,迫使纪年被勾起情欲起了反应。陆离似乎看到了,停下来摸了摸小纪年,纪年看不到,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在她手里慢慢硬起来,顶端跟刷子打了声招呼,刷子没多停留,性器的顶端被放了一截很短的塞子,金属的材质捂热了,混着温热的润滑剂极其小心地放好,纪年分不清是快感还是什么,他觉得塞进来的东西好烫,前端洞口被迫打开,让纪年觉得又想尿又想射,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这种想法让他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