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collection(异色)重置版(3)
书迷正在阅读:jiejie的婚前调教、LOL 策划你看她、巨乳漂亮妻子和大rou健身教练、战舰少女 色气的meimei与娇羞的jiejie——Z17Z18、魔物娘纯洁之殇、崩坏3 德丽莎篇、碧蓝航线 光辉和指挥官的悠闲时光、明日方舟『向阳花海』「人偶」、碧蓝航线 不一样的高雄、碧蓝航线 坏孩子独角兽
作者:妖男水无痕2020年7月6日【剑戟-Bde-】1.沙滩上成了修罗屠场。 几只深海栖舰的尸体零落的丢在周围。 而且死状最好的也是被腰斩。 而且看那平齐的断口,可以确定是被一刀两断。 能喘气的人只剩下跪地的白木和躺着的天海。 天海手臂显出一种不自然的斑驳红色,似乎是在皮下出血。 旁边插着一把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太刀。 天海笑了。 “我昏过去多久了?……你小子要是靠亲嘴叫醒的我……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2.“终于到这一刻了。”“失败了啊。”“来世……我们会有来世吗?”“谁知道呢……也许那个地方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镇守府已成火海。 因为白木暗藏了大量炸弹。 在宪兵来抓捕他之前,他将镇守府中所有人员遣散,按下了爆炸按钮。 不愿走的只有加贺。 在最后一刻,两人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一个方向。 3.深海栖舰败了。 战争要结束了,人类不需要舰娘了。 当瑞鹤和丽奈在某个酒窖里见到天海的时候,他已经快站不住了。 “就当我纵欲过度了吧,体力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如果他不是浑身是血还抱着一个昏过去的小女孩,瑞鹤可能会一脚踹在他脸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胡扯!”丽奈的脸快成了纵横交错的棋盘格。 黑色是灰土。 白色则是泪痕。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金刚去哪儿了?……妈的,算我没问。”天海扶着酒桶站起来,把小女孩硬塞到瑞鹤手里。 “我估计我就剩一口气了……纱纪……带着她走。白木失败了,他和加贺都死了。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什么……走吧,快走。”看着两个女人离开,天海从架子上随便抽出一瓶酒,用匕首敲碎了瓶颈。 “真是搞笑……我最后竟然和白木同一个死法。一点炸弹,一点汽油之类就能制造点小混乱……靠,当老子是小丑啊。”“不过我得说,跟一堆好酒死在一起,你也算死得其所了吧?”一个女声在门口响了起来。 是丽奈。 “你这女人太不听劝了,不是让你跑的么。”“那真是太对不起了,追兵来得有点快,瑞鹤又没舰装,我就让她带着纱纪先跑了。”“这么想死?哈,金刚可是希望你活着吧?”“只可惜该活着的那个不是我。”“哈哈。”天海敲开另一瓶酒递过去。 “总归能壮壮胆!”丽奈轻啜了一口。 “别太文雅,他们进来之前喝不完不就可惜了。干了他,等他们进来我就按炸弹了。”4.十六岁的纱纪睁开了眼。 是陌生的天花板。 准确的说是病房。 一片纯白。 日光灯,墙壁,被褥,枕头,全是白色。 ——令人安心的白色。 ——令人伤心的白色。 纱纪不喜欢。 记忆中,爸爸mama都经常穿白衣服。 然后他们都在一片纯白中离开了。 窗外隐约有吹哨和cao练的声音。 就像是十几年前她还在镇守府的时候。 镇守府。 这个名称已经消失很多年了。自从那场战争结束之后。 那时纱纪还是个四五岁的的孩子。 她模糊的记得那是个有很多小jiejie的地方。 纱纪有些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 这不是哭的地方,而且不能随便哭是和瑞鹤阿姨的约定。 房门被敲响了。 纱纪猛地一激灵。 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能过于慌乱。 “请进。”进来的是一个白衣男人。 “醒了啊?挺好的,有些事我还是得问问……”纱纪如遭雷击。 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天……天海叔叔?!是你吗!”5.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 灰发的巫女和没系上前襟扣子的兵痞。 “该我了是吧?来,走!马走日象走田……军长!同花大顺!岭上开花!打得不错!胡了!我的魔法会把你撕成抱歉!”榛名正在后悔跟天海下将棋。 臭棋篓子不说,还动不动就耍赖乱下胡说八道。 一盘将棋也不知道被他玩成了军棋象棋扑克麻将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长草期需要找点乐子,天海是这么说的。 “这种乱下棋的行为……我榛名!绝不允许!”“好吧好吧,那我们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出门呼吸点新鲜空气呢?”****结果是没走几步路就听见镇守府附近的树林中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这谁家的流氓?军事重地旁边打架,吃了豹子胆了这是?”天海本来就是爱管闲事的人。 结果被他管上闲事的……不像是人。 ****六个防暴重甲大汉围成了一个圈。 黑盔黑衣,手里举着长刀。圈里是一棵树,隐约看见上面靠着个女孩子。 “这也不像流氓啊……我说,几位朋友,到这破地方干嘛来了?”没有回答。 转过头来的只有一个人,但脸被头盔上墨色玻璃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天海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何况即使他不是,几个壮汉围着一个女孩子也太诡异了。 “给个面子,有话好好说,不然带凶器擅闯军事禁区还打架,甭管一会儿来的宪兵还是条子你们讨不了好……妈的干他!”天海只往前走了两步。 然而六个人中有四个举着刀就对着他冲了过来。 榛名的舰装副炮已经在身边展开。只是她没有开火。 “别打算讲道理了这帮狗东西要玩命!”天海抽出手枪,对着最前头的家伙就是三连发,接着右手从腰间拔出军用匕首,顺着头盔下沿一下子捅进了那家伙脖子。 ——其他几个人没做出任何有感情的反应,只是转向了他。 ——这让天海有点毛骨悚然。 怎么看都不是人类的反应——“……拼了。——什么玩意!”刚把刀子拔出来,天海就松开了右手。 漆黑的油状液体从缝隙中喷出,盖住了他整个右前臂。 不仅视觉上过于恶心,那东西一接触皮肤立刻刺痒难忍。 只不过战斗中这一出破绽,旁边几个人马上高举了刀。 榛名的副炮已经开火,但只杀敌人不伤天海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三把刀马上就要把天海切成几块————然后几个重甲大汉都消失了。 不论是活人,还是尸体。 完全没看见过程,这一切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的。 除了那昏倒的女孩子和一把断成两截的刀,树林里不再有那些人存在的任何痕迹。 如果非要说的话,还多了一些刚才不存在的碎铁链。 “……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海猛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胳膊。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难去掉,剧烈的刺痒已经让他满头大汗。 “提督,您……您看到什么了吗?”“看到个屁。太诡异了这事……先把这孩子弄回去。”天海还是呲牙咧嘴。 6.“纳了闷了,我才三十不到,怎么就成叔叔了,再说我也没见过你不是。”天海胳膊上扎着绷带。 胳膊一开始麻痒难忍,结果心一横对着比较小的一块试着切了一刀,结果该痒还是痒,然后还因为刀伤疼得不行。 跑去医务室紧急处理了一下,总算是不难受了。 但同时他得知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那种油状液体和捡回来的断刀里面似乎都有跟深海栖舰的身体组织有重合的部分。 至于对他有什么影响,明石说会是个良好的临床观察案例。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 “小妞……用不用我给你笑一个?。”天海道,“你就晕在我们家这旁边了,追你的那帮玩意到底是啥?都让我打跑了……就算是我打跑的吧。”天海话音未落,纱纪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天海叔叔……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一见了我先叫叔叔!”****天海左手轻轻摸着右手的绷带。因为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采取什么反应了。 “您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不珍惜自己!”纱纪的声音有点细微的颤抖。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俩今天才见面吧?说的跟你见过我多少次一样。”纱纪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难道……我成功了?这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吗?”“都到这地步了,你要么就是个神经病,要么就真有点东西。”天海道,“好好聊聊吧。邪门的东西我们这些年见多了。不过你得慢慢掰扯,我脑子笨,得一点一点理。”领着纱纪从病房走到办公室,天海一下推开了门。 “喝点什么?酒和茶自己挑,我当然是喝酒止疼了。”****7.纱纪最后还是没抓住瑞鹤的手。 在东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后,瑞鹤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为了补贴家用,纱纪打着好几份工。 对于这件事,瑞鹤最开始颇有微词。 如果被政府查出纱纪的身世,那她就危险了。 不过干了一年多都没出过岔子,她也不再说什么。 纱纪原本以为能给瑞鹤请到不错的医生,然而这不能。 她发现瑞鹤的情况根本是无药可救。 ——没有镇守府那些油弹钢铝,只靠人类的食物活着,对舰娘来说就是慢性自杀。 她根本不知道原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肌rou慢慢萎缩下去。 引以为傲的视力也逐渐下降。 就算这样,她还是时刻都在笑着。 要是这么消沉了,加贺那家伙会笑话我的。瑞鹤这么说着。 ****后来的某一天,瑞鹤突然说想去海边。 然而她的四肢已经基本不能动了。 为了把她带出去,纱纪费了不少力气。 她一直记得那个晚上。 在那个以前叫吴镇的地方,两个人躺在防波堤上,听着单调的海浪声。 “海的味道……哈,总是那么让人怀念。”瑞鹤闭着眼睛,“那个时候……有翔鹤姐,有哥哥,贤治……他们两个还总是吵架。你的爸爸mama……”“嗯。”纱纪强忍着眼泪。 “别随便就哭啊,纱纪。”瑞鹤道,“可以哭出来……但是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对吧。”纱纪只是点头。 “如果有机会……你能见到父母就好了啊。这些年……见不到她们,太安静了,真不习惯……”****太阳跃出水平线的时候,纱纪把没了呼吸的瑞鹤放进了海中。 一个人站在海边,直到水面上再也看不见瑞鹤的身影。 8.“抱歉抱歉。”天海在很不雅观的擤鼻涕,“我……我泪点太低。”他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没关系。”纱纪道,“你可是我的英雄。”“别别别,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要说是八年后那个我,也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天海道,“不行,这故事太他妈……纱纪你是叫巴里艾伦还是特兰克斯这是?让我喝两口缓缓。”天海倒了半杯威士忌,一仰头全闷了下去。 “痛快多了……”天海一抹嘴,“所以……我姑且当你说的都是实话,可你怎么穿越到这儿来的?别跟我说才过了十几年科技就爆发成那样……”“虽然这种技术真的有……但我不是这么来的。”“啥?”9.在那个早晨,纱纪只是漫无目的的狂奔着。 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了自己,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瑞鹤临终说希望自己见到父母,恐怕也只是奢望。 虽然有传言说,有一些人研发了穿越时空的技术,可以回到过去,但那明显是跟自己无关的。 更何况传言还说政府为了防止那群人改变历史还专门组织了一支队伍。 所以——等纱纪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被一片浓雾包围了。 “——你认为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吗?”是个缥缈的男人声音。 纱纪咬了咬牙。 “无所谓。”“也罢。那你想要明白这世界的真实吗——顺便一提,前面可是深渊地狱。”“不会有什么比现在更差了。”“好——记住这份悲伤与苦痛,不要忘记。跟我来吧。”纱纪环顾四周,但根本没有人影。 “你在哪里?”“向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你所想见的就在锁链的另一端。”纱纪没有任何犹豫的踏出了第一步。 咬着牙,忍着眼泪,一步一步往前走。 “我看不到你。你是谁?”“我是磨锁鬼,深海磨锁鬼。打磨船之锁链者——快要到了,那些人也追上来了。我们有缘再会。”“等等——”迷雾已经消失了。 纱纪看到的只是一片树林。 深海磨锁鬼。像是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对深海栖舰的代号。 再然后——10.“你晕过去,然后我把你搬回来了。”天海叹了口气,“磨锁鬼……没听说过这代号啊,还是个男的?深海不杀人还帮你……没听说过啊。”“算了,叔叔,我从头到尾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是算了,今天邪门的东西太多了。围攻你那帮东西到底归谁管的?”“我不知道,叔叔,应该是政府的那些人——原来这不是传言。”“那……既然有穿越时空的能耐,这帮家伙图什么呢?”“这只是我听说的——回到1930年左右,想办法阻止太平洋战争,这样深海栖舰也不会……”纱纪停下了。 天海一脸生无可恋的捂住了额头。 “叔叔您怎么了?”“没事儿。”天海叹了口气,“不是我说,单纯吧……都多少年了……这帮愤青怎么还那么不动脑子呢?”“哦?”“也许明天就有个新的蒙斯克……对不起,串词了。”天海摇了摇头,“东条英机,近卫文磨,石原莞尔……宰了他们就有用么?你就算把天皇捅了又怎么样?说句正经的,战争当口上被人干了……那他妈人民管这叫烈士。”纱纪托着腮看了看天海。 “所以说……那个时候已经那么糟糕了,他们也许只是在想办法……”“废话,这帮傻逼会把你们拉到跟他们一个档次,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天海一撇嘴,“你妈的。杀了那么一两个大坏蛋就能阻止战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碰不上。”11.除了装着坚固的铁门之外,镇守府的禁闭室更像是宾馆客房。 战舰栖姬还是靠墙坐着。 不过这次总算穿了件衣服。 铁门响了。 天海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 “钢材盖饭,院长您慢用。”战舰栖姬抬头看了看他,直接拿起了勺子。 天海也自顾自吃了起来。 当然,他吃的是咖喱。 “放心,里面没放吐真剂,我不叫斯内普没有配药的本事。”两人盯着对方吃空了盘子。 “我不是来问你什么的,只是来确认点事外加借点东西。”天海手中出现了一截用布包着的刀尖。 这是那天的混乱之后他捡回来的。 天海走到对面,轻轻牵起战舰栖姬的左手。 出乎意料,她完全没有反抗行为。 即使是刀刃割破了她的掌心也一样。 “冒犯了。”天海取出个试管,将血液一点一点收集起来。 战舰栖姬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一声巨响,实验室中的靶子被轰了个粉碎。 天海自己也被后坐力掀翻在地。 “好吧,能用是能用,可惜还是不配套。”天海把手中的连装炮放下,用力甩了甩手腕。 旁边的夕张在一块板子上记录着不少数据。 “您这是异想天开什么呢,我们的主炮人类之躯怎么可能运用自如。”“所以不一定非得主炮对吧?”天海看了看桌上的两个试管。 战舰栖姬的血液和恶堕刀的油状体液。 那天手被污染之后,天海无意中发现那些平时跟雷神之锤差不多沉的舰装他竟然能拿动了。 当然,拿得动不代表能用。 他很庆幸自己没初次实验就冒进到用46cm主炮放烟花玩的地步。 不然估计结局不是被掀翻在地,而是他整个人可以送去给间宫做rou馅包饺子了。 虽然有给自己一针深海栖舰血液的想法,但他也怕注射不知名血液之后变成什么触手怪。 不过话说回来也没人规定舰装这种东西只能是热武器。 12.说到天海最痛恨的东西之一,可能会是甜食。 大概是因为当年在前线的时候军粮巧克力实在是太难吃了。 高浓度的糖总会让他联想到自己的少年时代和再也回不去的家。 所以看着对面的假小子一脸满足的吃着配了白玉红豆羊羹的抹茶冰淇淋,他胃里不由得一阵抽搐。 然而解决方案也只有一杯一杯的喝啤酒。 “啊……真好吃。”最上舔了舔勺子,“好啦,提督……找我是什么事啊?”“我单纯想请你吃甜点不行啊?”“才不会呢,毕竟提督你是个小气鬼嘛。”“你们眼里我这都什么形象啊?”“——开玩笑啦。”“别瞎开玩笑啊,老子这小心灵可容易受伤。”天海道,“也不是说没事,就是……就是那个,你师傅收藏的那个……”“日向师匠?哦,你说那个啊……自己去要就好啦。”“有那么容易吗?”“嗯。比你想的容易哦。”“那我信你。毕竟你吃了甜点之后脑子和肠子少转不少弯。”“——提督!”最上鼓起了腮帮子。 “开玩笑的。”天海放下啤酒杯子,微微一笑。 13.“不是剑道比试,是单纯的格斗,你他妈别再说我不守规则了。”cao场上,天海正空手跟拿木剑的丽奈打得不亦乐乎。 “你今天又吃错什么药了?”丽奈后退一步,摆了个大上段的架势。 “待会儿要跟某个舰娘比试啊……先跟你打打铁热悉一下套路。”“我听说了,还跟我隐瞒什么,直接说,日向。”“对,顺便帮她振作一下。自从咱上任以来她就没好过。”天海前冲一步,一个擒拿手直取丽奈手腕,却抓了个空。 ****提督要跟日向比武,这事儿在镇守府成了爆炸性新闻。 结果围观群众的热闹程度不亚于前阵子的咖喱大会。 “麦克风音量……Check,1,2。一切正常!”“现场解说还是我镇守府的偶像那珂酱!嗯……裁判莉卡小姐请问您对选手双方有什么看法?”“喂……我只是在食堂煮咖喱的为什么让我干这个啊!”“再靠近点……青叶一定会抓到第一手资料的!”“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这腿脚跟香港记者练的是不是?”天海穿着一身运动服对着不远处的团子头勾了勾手指,“那珂酱,给我过来。”“怎么了提督?”“我下面说一段话,你作为解说一定要记住。有机会就背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赢那可就十拿九稳了。”“没问题的!”“那行,记好了:好的现在日向已经拔出刀了!拔刀的日向这波要干倒提督,那简直轻而易举啊!你看提督现在根本不敢推,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哎呀奶不死的呀,这怎么奶死嘛,妈的老娘是专业解说好吗。专业解说会连这种情况都看不懂啊?拔刀的打空手的,有体力优势的情况下你告诉我怎么输?砍脸,赢呗?削腿,也赢呗?哎呀快进攻啊你别光二人转啊你,二人转你让我怎么解说嘛……”天海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盒上面写着三鹿的牛奶。 “不要,这一点也不像偶像该说的话。”“你看看你,太没职业道德了。答应了又不干。算了,事先拜拜黄旭东比什么都强。”14.红旗招展。 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 人山人海。 这是观众席上的情况。 如果有机会的话,天海特别想把这几句话像某个农村老大妈一样喊出来。 结果是他根本没机会。 军校里学的那点对人格斗对这个女武士简直毫无作用。 无他,力量相差太大。 之前跟日向约架的时候,对方还相当不乐意。 而她现在这副架势,简直是要把天海格杀当场。 ****面部。 手臂。 躯干。 日向毫不留情的殴打着天海。 她根本就不想再和外界接触。 自己无法融入人类。 姐妹舰伊势因为人类的愚蠢已经葬送在了深海之中。 “你赢了的话,爱哪哪去。否则把伊势的斩舰刀给我。”这是天海跟她的赌注。 就算疏于练习,日向也不相信自己打不过天海。 而现在的事实更证明了她的想法。 ****横斩,下蹲堪堪躲过。 斜斩,格开对方手臂。 直刺,抓住木剑往身后一带。 天海感觉身上散了架。 当年跟白木丽奈他们打架可没这么疼过。 舰娘到底是种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知道的就是力量太悬殊了。 但对方拥有人性。 这样就不可能没有弱点。 ……伊势已经战死。 至于她是怎么死的,天海并不知道。 大概是前任指挥官乱下命令大破进击了。 最后她只剩下一把断剑在日向手里。 说起来,沉船并不奇怪。 不论是提督自己冒进还是上面的命令,总有选择大破进击的时候。 就像前几天其他镇守府刚死了的那位提督。 天海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大名叫什么,只是丽奈提过一次那家伙外号叫什么爽哥。 当年指挥失误,大破进击导致他手下的千代田在萨门海域当场牺牲。 之后他整个人精神都不对了。 似乎总是看到千代田的幻影,最终他把枪口塞进嘴里,崩掉了自己的脑袋。 天海不想装得多么理解这种感觉。不论是沉船的提督还是失去姐妹的舰娘。 但不论基于什么层面,他都不希望手下的姑娘变成这样。 ……一次攻击。 一次反击。 一次格挡。 一次防御。 机会只有一次。 让对手空门大开的机会——双方速度差不多,这是自己的优势——日向摆出了大上段的姿势,一刀斩下。 这就是天海期待的机会。 双手面前一拍,将木剑夹在掌心。 而这不是他的目的。 借着剑势急速俯身,重心放低,在对方力道将尽之时放开双手在地上一撑,身体灵巧的从日向胯下穿过。 紧接着,起身,转身,右手在日向脖子上一抹。 同时他也被日向肘击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你输了,提督。”“呸呸呸……”天海爬起来,吐着嘴里的沙子。 裁判厨娘在钟上轻轻一敲。 “胜负已分。是天海提督赢了。”“怎么可能?我可还有余力对付你,提督。”日向快步走近天海。 天海在嘴上抹了一把。 “你迟疑了。我的手要是刀,你就已经死了。”日向当然明白天海是什么意思。 她也的确是没想到天海还会不惜面子大庭广众之下玩这一出钻裆。 剑道较量不会有人这么玩。而且自己确实大意了。 深海栖舰就算拼白刃战也难以如此偷袭,何况一般情况炮战就已经解决。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提督,您真的告诉过我输赢规则吗?”“这个啊?当然没有。”“那我继续打下去也不犯规了?”“我可是有点饿了大姐,打不动了。”“你是在搞笑么?”“我只是觉得你该走出房间看看笑笑了。”天海的手在观众席上虚点了一圈。 日向不是瞎子。 那些孩子们还是在欢笑着。 这不是不知世事。 她们不是没经历过生离死别。 “我也不说什么了。让我胡说八道行,讲道理还是免了。”天海拍拍日向的肩膀,“伊势一定不想你这样之类的话我也不会说,因为我不是她,也不会替她说什么话,你得自己去想。”15.今天没有太阳。 天海挎着刀,一个人靠在废弃码头的塔吊上抽烟。 “真亏你能几句话把日向说通了。不过下次没事别把我叫出来,我很忙。”天海回过头,视线中是穿便装的白木。 “加班,加班,加班,你个秃驴什么时候不加班?别到时候工作狂冷落了老婆……算了,你老婆是跟你一起加班。”天海道,“就你这尿性,你以为我是叫你到海滩烤rou来了?”“那你直接说吧。”“告诉你你别不信啊。”白木听的过程中一直用眼角瞟着天海。 “你真不是漫画看多了?”“我cao,那小姑娘跟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