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夜有无眠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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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同塌,红烛光亮,在刚刚,穆婉清正“严刑”逼迫着谢允之乖乖松口时,余光中,一旁紧闭着双眼,未曾苏醒的赵子钰怎就离他们越来越远…… 不动声色,只是松开了手中僵直了身子的谢允之,穆婉清跨过依旧“昏睡”的赵世子,昏暗幽光,两男人齐唰唰微睁着眼缝望向不知将要有何举措的穆婉清。 “允之~” 若说是这黑夜挑起了穆婉清白日里不曾有的另一面,那几个时辰前的那几杯酒就彻底打开了她心底藏的最深也是最污浊,恐怖的一面。 “你猜这蜡烛除了能给人带来光明外,还能带给我们什么?” 红烛的光洒在穆婉清逐渐嫣红的面上,谢允之被这女人无意间营造出的氛围吓得紧闭着薄唇,不知所措。 “很难回答吗?” 此时的她似是妖冶魅惑,张着獠牙的妖精,眼角波光中尽是无法回绝的诱人心魄。 “那我告诉你~”光裸的脚踩在软绵绵床褥上,手中的红烛似是一杯醒了多时的红酒,guntang的烛泪一点一滴,划过黑暗,倾泻至某世子无所遮拦的胸膛上。 “嗯~”灼烧的刺痛从男人的唇角处毫不意外的流露而出,穆婉清爬上依旧在“熟睡”的男人身上。 “清醒吧,我睡梦中的王子~” 妖精吐露魔咒,穆婉清抚过男人鬓边些许缭乱的乌发,那轻柔的力度像是在抚摸这世间她最宝贵最易碎之物,无法再刻意熟睡的世子,长长微卷的睫毛细细攒动,胸前还未褪去的灼热混着唇上印下的柔软。 “婉婉。” “嗯?”谢允之身上的“魔鬼”又变成了赵子钰怀中的“天使”。 世子爷不由庆幸这一刻兴许是女人的酒醒后,又变得像往常般温婉动人时,脖颈上被狠狠吮吸的痛感再次证明,“魔鬼”她又回来了! “装睡,是不是!”面红成了芍药,唇宛若赤血牡丹,穆婉清抬起在男人脖颈儿上的使着力的头颅,明亮似是夜明珠般闪耀的眸子看着又一个束手无措的俊俏少年。 “叫我女王大人!”谢允之的崩溃到赵子钰这里,十倍,百倍,更离谱得许多。 只知醉酒失态,也知酒后吐真言,但,到了穆婉清这里,原谅他们的见识浅薄了,这女人不仅会折磨人,还会用阴险法子去套路人,这不,刚还处在隔岸观火,看戏状态的赵子钰,现在是引火烧身,火燎燎一片。 “都倔强是吗?”烛光微弱,两男人全身上下只挂着片缕破布。 “都不屈服是吗?”穆婉清干瘪着嘴,柔声中满含无奈伤感,威胁道,“我数三下,你们谁先出声,我就放了谁!” “一~” “二~” 等着他们的卑微之语,其实,这房间若就他们其中一人单独与穆婉清相处,她的所求,他们必有所应。 赵子钰,谢允之二人面面相觑,他们无法,也无能为力,毕竟若是满足她这个开头,小女人,会不会马上就“人心不足蛇吞象”,提出更羞耻,更难以言状的要求? 无言以对,两男人这一刻诡异的心灵相犀,她会,穆婉清一定会要求他们做出更难以让人启齿的“蠢事”! “三~” 醉酒的女人难得的耐心十足,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抬起沉甸甸的脑袋,看到的是一个两个紧闭着咬紧牙关的嘴。 “宁死不屈~”她说着。 “好吧~,都是些真男人,不过……”红润的面,微汗轻抚,“我是个坏女人。” 这定义正确而又恰当,迎接谢允之,赵子钰这两位硬汉的,将是穆婉清的“折戟沉沙”。 女人坐在床尾,两男人中间,一脚放在一男人胯前,若有若无,小脚趾有意无意擦着边撩拨。 “先生们,我倒想看看你们的嘴能有多硬!” 脚心触上那块柔软,前后小幅度摆动按压,“允之,子钰,你们那儿隔得我脚心好痒~”动作加上言语的挑弄,搅弄得两男人都涨红着脸看向床尾的“罪魁祸首”。 “婉婉,你!” 谢允之好看清澈的眼珠子差点溢出眼眶,只见她身穿着上半身亵衣,下半身亵裤不翼而飞,此时的女人岔开着双光裸,rou乎乎好似藕节般毫无遮掩的腿,而腿中央黑色毛发中,又敞着粉嫩多汁的阴户。 “我怎么了?允之~”穆婉清毫不介意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那里。 “你们两,喜欢我的表现吗?”明知故问,穆婉清说着,脚下的力重了几分,而那两坨软物也顺应着大了几分。 穆婉清的脚灵巧极了,平时看似普通的脚趾踩在男人硬物上,从触觉到行动,上下撸起,轻轻踩压,似是古老的葡萄酒庄园依旧沿用的少女玉足踩踏一颗颗发紫甜腻的葡萄粒般。 “啊~,呃~” 两男人抑制许久,无法克制的嘶鸣似是曲调低沉的大提琴的哀鸣,这声音,听得明亮处穆婉清兴奋处又迭加了一层朦胧的欲望。 “允之~,我想坐上去~”女人拉长着脖颈,手指抓揉着自己圆润硕大的rufang,似是发情的神魂颠倒的母猫般独自低吟。 谢允之挣扎着,顾不得被绑得结实的手链,也顾不得就在旁边的赵子钰,燥热,急切,开了荤的“圣人”可是抵不住这妖女sao浪的魅惑的哀求,“婉婉,坐上来~”。 因此,还在踌躇犹豫的赵子钰错失了先机,穆婉清收回了那让他不上不下的rou足,白蛇蜿蜒,女人的巨乳贴着谢允之的脚背一点点向上,向前,攒动。 “婉婉~”谢允之唤着女人,似是想舒缓这具光洁的酮体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所带给自己的颤动。 “我在~”刚到男人汗毛颤栗的小腿处,抬眼望去,他的羞涩,他的悸动,他深情凝视着自己。 “允之~”男与女,情感上的事儿不一定只是单单的某方强势,女人的嘴放在谢允之膝盖上,“将你交给我,好吗?”不会伤害,也舍不得戏弄,温热的唇印在男儿的膝盖上。 床塌明明三人,一旁的赵子钰似是孑身世外,同被锁着的他目睹着穆婉清坐上另一人身上,亲眼目睹着她愉悦着面容被深深挺进…… “啊~,允之~”穆婉清身上的衣退到了手肘,大敞着襟衫,抖动着rufang。 “婉婉~,解开我的手链。”呼吸沉重,男人一边cao干着女人,一边挥动清脆的手链要求道。 谢允之不曾想到,嘤嘤夹紧自己的穆婉清竟能忍住爽快,抽离自己,跨到赵子钰身上,“不要~”张开的湿淋淋rou臀毫无阻碍的坐上另一个男人rou物上。 “子钰~”人rou打桩机可是没空回应女人什么,看得生疼的赵子钰可着劲儿向里面钻挺,恨不得整个睾丸都一同进。 “啊~,嗯~,慢一点~” 白皙嫩滑的肌肤上黏腻的汗液沁出,从额头,从脖颈,从脊背,如一颗颗透明的,浸着光泽的水晶珠般一一滑落到起伏的男人身上。 “嗯~”巫山云雨,刚尝上滋味的谢允之玉柱上滴答着某种不明液体,空唠唠慌得难受。 “婉婉~,婉婉~”谢允之快疯了,叫嚷着女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窗外的夜清冷寒凉,屋内的夜火热异常,穆婉清就像个女王般正临幸着被束缚住的她的所爱。 双手按着赵子钰线条分明的胸膛,女人的阴户湿漉漉在男人yinjing上放浪形骸,她娇吟,他粗喘,穆婉清迷离半阖的眸子凝视着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