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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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中,熏香即刻燃烧殆尽,但那点袅袅香烟映在瞳孔,“你骗我!”男人的胡须在女人薄汗香肩上贴合压刺,“是你意志不坚,若是细闻,还是会闻到这香的气息,小丫头,你输了。”他从一开始就故意的,在拿出熏香时挑的便是气味最淡,燃得最快的熏香,就这,要是他一点计谋都不用的话…… “等一下,司徒伯伯,那个……”女人态度转变的很快,她的唇娇艳欲滴,湿漉漉一双眼睛注视着男人。 “叫我司徒岚……”虽伪装成老伯,但现在这氛围下,自己一点也不想女人叫他老伯。 “司徒岚,那个,不管怎样,我是愿赌服输的!”意外的,身下的女人肯信守承诺,他顺着她的意思,停下动作,静候下文。 “既然我愿赌服输,也很愿意配合,那,能不能让我恢复些力气,”穆婉清在男人眼下颔首低眉,装似娇羞道:“您不想那般无趣吧,真就只把我当药使?” 说完,见身上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穆婉清鼓足勇气,为显示自己的诚意,她软若无骨的手指勾起男人垂下的胡须,一点点缠上自己指间,相应的,身上的男人也随之而来,男人的胸膛附在香乳上,“不愿我叫您伯伯吗?那要不要称呼您是婉清的司徒舅舅~” 小狐狸尽显狐媚妖娆,“您不喜欢叶名琛是不是,那就在我身上狠狠地发泄,等他找到我时,让他看着我身上的痕迹绝望,好不好~” 这女人说得他真觉得自己就是在蹂躏着侄子的心爱女人,因这一层禁忌的关系,他体内的血都有些沸腾,“真是不知羞耻,看来叶家是真要败落了!”就这样的yin娃荡妇,叶名琛也会死心塌地,司徒岚真觉得之前是高看他那个侄子了。 “我就是不知羞耻,舅舅~”女人的声音娇软可人,轻叩男人心扉,尤其是那声“舅舅”,让身上的男人快丧失了理智,“司徒舅舅,救救婉清,好吗~” 她细腻的心思已然察觉到身上的这头饿狼要落入陷阱,司徒岚来不及多加思考,毕竟身下的女人太过香甜,他迫不及待答应道:“好孩子,看着我的眼睛。” 男人的眼微紫变暗,只是一瞬,穆婉清心上那层笼着的黑布又消失无影,四肢的力也恢复起来。 “您真好~”穆婉清抱着身上的男人,吻上他的唇瓣,“这是催眠吗?”此时的女人化身好奇宝宝,满眼的崇拜问道。 “你是从何得知?”这西域邪术只怕这世上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但身下的女人看似平凡,懂得好像很多。 “是怀安王府的藏书阁,我在那里看书时,里面提到这法术,我还以为是神仙才有的法术呢!”解除催眠,连谎话她都朗朗上口,随便敷衍过男人的追问,身上的手又开始胡作非为。 穆婉清一双小手抓住男人乳上的手,“咯咯”笑道,“司徒舅舅,婉清想与你玩些不一样的东西~”虽心中恨不得将身上的男人五马分尸,但苦于手中无刀,穆婉清只得虚与委蛇道。 “小东西,花样还真多,说吧,要我配合什么?”显然,他已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司徒岚这游戏是玩得不亦乐乎。 “我说过我要伺候您的,所以,要看您敢不敢配合了!” 床事上,男人不容穆婉清的质疑,“说吧,要怎样配合?” “我要……”女人的眼似狐狸般狡黠笑意,上扬的嘴角露出玉米粒般洁白的牙齿,那坏坏的还带点可爱的样子,直看得司徒岚心有些瘙痒,“把您捆起来,蒙住您的双眼, 然后……” “然后如何?”男人的嗓子干哑低沉。 “然后我会坐在您硬了的柱子上,”水做的女人快要被男人的火炙烤得沸腾,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描绘着她即将的所作所为,“用花xue研磨您的yinjing,用乳rou填满您的口腔~”女人说着,伸出手将男人的发带解开,长长的乌发顷刻间散落下来。 “鬓似乌云发委地,手如尖笋rou凝脂。”这诗合着情合着景,穆婉清躺在床上,右手交握着男人的手,眼眸里水汽星光道:“从刚才就想说了,您的发很美,您的手也很美,”注视着男人的淡紫的双眸,“您的眼睛也很美!”对美的东西,她从不会吝啬自己的赞赏。 “即便如此,你却不想占有我!”司徒岚拧巴着心意,若是她眼神中有一点痴心,他也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天上的月亮很美,那我也没办法据为己有呀!”穆婉清将男人的手牢牢绑在床头,见男人老实地躺在床上配合,她甜甜笑意,抚摸着男人的面容道:“您就是天上的月亮,美的我高不可攀~” 她的嘴像抹了蜜般,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这样的攻势。 穆婉清又将男人脱个精光,用搜刮来的手帕蒙在他的眼上,“会怕吗?”此时的司徒岚在穆婉清眼中是砧板上的鱼rou。 “呵呵,别把我当做瑾桓。”一种奇妙的感觉,司徒岚觉着自己是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感觉,难怪,司徒瑾桓上次被送回宫后对这女人恋恋不舍,只是简单的游戏,他都有些失神了。 被捆上了双手,蒙住了双眼,司徒岚不知,床上的玉枕此时端在穆婉清手中,她依照承诺坐在男人身上,湿漉漉的下体磨蹭着男人的巨物,“嗯~,”那处敏感得让她止不住颤栗,“司徒岚,你好棒~” “嗯,进去~” 第一次被女人折磨得浑身难受,就蹭这几下,司徒岚都恨不得解开绳结,将她按在胯下。 当游戏的主动权从色令智昏的男人手中跑到穆婉清手中时,女人不再是吴侬软语,“司徒岚,你妄想!”很遗憾,她的通知与她的反击同时下达,床上的司徒岚刚想反应,已被女人的玉枕砸昏过去,没下死手,她也没那勇气真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匆匆穿戴上从男人身上扒下的衣服,又用男人自己的布袜堵住他那张可恶的臭嘴,一切就绪,刚要推门时…… “主上?”不该来的人打破了她全盘计划,穆婉清躲无可躲,灵光一闪。 “啊~,司徒岚,你轻点~”一个人模仿着被男人用身体征服的呻吟,屋外的女人停滞了半晌,刚想敲门的手收了回去。 “啊~,啊~,捅的好深,司徒岚,你好厉害呀~,啊~” 屋子里热火朝天,屋子外,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好一阵,穆婉清嗓子都叫哑了,上前细查男人还未醒来,门是走不了了,谁知道迎面会遇到什么,她推开纸窗向外一看,心中尤升起想把床上那位的脑浆子打出来的冲动,叁层楼高,下面也是侍卫把守着,窗不行,门不行,穆婉清站在屋内无计可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