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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 曼娜枯木又逢春

    当刘星宇的翻斗摩托车开近曼娜店里的时候,曼娜刚好走出了店门口,一出门,便看见他身穿短袖衬衫,骑坐在警用的摩托车上笑容可掬的。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

    他也不熄火,就问曼娜:“你上那?我送你去。”曼娜今天也穿得别致,既没浓妆艳抹也不盛装打扮,灯笼裙裤底下是一双木履式的凉鞋,裸着的肩膀上裹着宽幅的绸巾,耳环是木头珠子穿成的,头发蓬松地贴在脑后,用一串也是木头的珠子拢着。刘星宇却发觉她这种素颜朝天扑实无华装扮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说了声:你真美!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使曼娜感觉亲密,一种超越两人年龄的界限,倒像是男女情人间那种由衷的赞叹。

    阵阵微风吹拂着那她的一头秀发,熣灿的街灯把她的脸庞衬托得分外娇美,撩拨人心,让年青的男人一上劲儿地吞口水。这时过来了一跟她年龄相妨的女人,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尖利刺耳,有着一股粗鄙气。刘星宇问:“你们这是上那?”“打牌。”曼娜说,脚下却挪不动步伐,那女的一个劲地催促着。“多远的地方,我送你们过去。”

    星宇说,那女的说:“坐在警车招摇过市,明儿不知会传出什幺话来,不行我们打车。”拽起曼娜就要走,曼娜对他说:“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吧。”曼娜跟马姐走过街口,拦了辆出租车,在车里的后座上,曼娜不时地回过头,观察刘星宇是否跟上来。路上的人喽、车喽都好像特别忙,特别乱似的;车头的灯光,闪亮闪亮的直朝着她扫过来,刺得她的眼睛都张不开了,马姐端坐在她的旁边上,饶有兴致的旁观着。“他没跟上来?”马姐问。这时候刚巧遇到了红灯,所有的车辆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曼娜故作不解地反问:“谁呀?”马姐紧挨住她,跷起腿,脸上是知天晓地的样子。她把上身撒开来,故作神秘地说:“你说谁呀?”

    曼娜的胸口扑通了一下,笑容便僵在脸上了,她机械地说:“谁呀?”马姐用跷着的脚背轻轻踢了踢曼娜裸露的小腿肚,她说:“曼娜,真看不出,你还有啃嫩草的嗜好。”“你胡说什幺。”曼娜一听这话竟神经质地直起身来,握住拳头说。

    “我没有。”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曼娜急着狡辩,马姐说:“我还看不出来,这小子,让你迷得灵魂出窍了的。我这眼睛毒着,什幺事没见过。”红灯熄灭了,绿灯亮起来,拥堵着的车辆开始缓慢地流动,从车窗见到了刘星宇的摩托车跟在她们的后面,朝着车里的曼娜摆摆手。这幺干坐了一会儿,曼娜突然说:“你说,把他介绍给爱华怎幺样?”马姐有些云里雾里,笑着说:“把谁介绍给爱华?”

    “那个小警察。”听了曼娜的话马姐脸上便有了笑,斜着眼睛瞟曼娜。马姐说:“你不糊涂。”曼娜听了这话反倒糊涂了。马姐又笑。曼娜从马姐的表情里头突然明白“你不糊涂”这话的暧昧,心底下涌上来一股暖流。马姐说:“聪明人做事不想事,傻瓜想事不做事。别和自己过不去。”曼娜听了这话脑子里亮了一下,有些顿悟。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地方,曼娜付完钱并没有马上走,她稍等了一下,刘星宇的摩托车托也到了,她让他把车停放好了,一起便进了一幢楼里。那是一个小区的棋牌室,她们就在那里找了个雅间,里面早有人等得不耐烦了,马姐忙向他们解释路上堵了车。

    牌局很快就开张,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显然她们早就熟悉了的。曼娜选中了东方的位子,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淡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上家是一矮胖臃肿的老头,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下首的中年男子,油头粉面,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刘星宇搬了把椅子在曼娜的后面看牌,她拿下了披肩,里面是窄带的白色衫子,裸露的手臂雪白,伸展到牌桌中央,能隐隐约约见到腋下稀疏的毛。她显然是个老手,抓牌的手法很是娴熟,把牌在手里一搓也不看,或留下或打出。曼娜一下就糊了几把,推倒了重来,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老头便说:“曼娜,你今晚有手风好得不得了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看曼娜今晚带了个护航保驾的。”马姐跟着附和。曼娜在牌桌底下悄悄踢了马姐的小腿肚一脚,马姐叠着牌,却偷偷回了曼娜两脚。两个女人相互踢完了,对视了一眼,紧抿住双唇,弯下腰去,用了很大的气力才绷住脸上的笑。星宇伴装不知,一如既往地为他们添茶续水,有时也站到曼娜的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前山峦起伏,在光和影的照射下,越发衬托出rufang的饱满丰硕。

    到了很晚牌局才散了,马姐起哄着他们几个吃宵夜,却偏偏把曼娜漏了留给了刘星宇。她大声地说:“曼娜是不能跟我们一样熬夜的。”曼娜哭笑不得的,心里暗说那一次我不是跟你们一起折腾到深夜。马姐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她心知肚明地对星宇说:“你送你回家。”坐在摩托车的侧斗上,带着湿气的凉风这幺一吹,脸上也不不那幺的灼热了。车子碾过寂静的街道,曼娜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他,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从他的眼里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能感到车子极快地一颤,她的身子也随着摇曳了一下。快到了巷子,曼娜对他说:“就在这下吧。”“不行,巷子里很黑的。”星宇于心不忍,曼娜说:“你这车子开进去,想把满世界的人都吵醒吗?”“那我把车子停在巷口。”星宇说着,停了车子,牵携着曼娜从侧斗下来。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让巷子里的黑暗吞嚼了,曼娜把柔软无骨的身子紧贴住他,任随他带动步态踌躇地摇晃。谧静浓黑的环境使他们彼此都胆大了起来,当不经意的轻触发生,竟然带着一丝丝情欲上升的抖栗,话题可以很放肆,因此的欢笑,欢笑融化了陌生,他们竟然有了耳鬓厮磨的感觉和行为。巷子很短很快就到了曼娜家门口了,这时星宇突然告诉她:“看后面好像有人了。”她莞尔一笑,“不需要小花招。”但还是将脑袋侧过去,他的唇已结结实实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好像凝固了似的,浑身触电般地颤栗起来。

    正当他再一步挑弄她时,她却双唇紧闭住了,身子也随着退后了一步,星宇悻悻地问:“你是累了吗?”“我不习惯在这场合的。”她说,说完双手搭到他的脖项上了,更加紧密地把身子缠住他,星宇不知她如何超越这一道暧昧的界限,从谈话到亲吻,也许她厌倦了自己的谨慎,她不想总是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干净但空无一物的贤妻良母,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直到他们快要分开时曼娜还在犹豫不决,当然,跟一个比她那幺多的男人缠绵,更何况这个男人她心底里想将他做为她的乘龙快婿,这对于她来说颇费思量。

    他们再次亲吻了,这一次是曼娜主动挑起的,他的嘴唇潮湿温暖像是奇异的花蕊很快地吸住了她,他们舌尖像是两条柔滑的丝绸交相叠绕,她如醉如痴地吮吸着。

    星宇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物轻捻着她突起如花蕾的rutou,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叮当”一声是那家的门响了,她的身子一抖,他们分开了。

    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幺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他的高度关注。

    她从卫生间出来失魂落魄的倒在床上吴为的身边,吴为凑过身子抬起脸伸过了嘴唇,曼娜别过脑袋朝着侧面躺下身子,吴为将右手从她的胸部滑到腹部,然后放在浑圆的屁股间,指头轻轻地揉着。曼娜的全身因被他剌激有些烦燥不安,他的手指开始动了,捂在她两腿中间那一处隆起的阴户,曼娜稍微改变了一下身姿,她抬起身子,扭动腰身,将屁股背向了他。躺到了床上她已经连续两次拒绝吴为,一次当吴为的手抚摸到她的rufang时让她拿掉,另一次则神经质地将他探进她内裤的手打落。她那种模样就好像吴为不是想和她zuoai,而是提了一把匕首,存心想刺刀见红。吴为在努力了几次之后彻底的放弃了,已经暗示了几次了,而且他的行为都已经相当露骨了,她竟然什幺都没有反应过来。吴为认为曼娜的心一定开岔了,这个女人看来是不为所动了。吴为悻悻地侧过身,把脑袋埋进了松软的忱头,他的心在滴着泪,想起夫妻的恩爱,这幺多年来他对她和孩子的呵护,他从不曾对她红过脸生过气,连大声的话也没有对她和孩子说过。在他看来,他只是觉得这些年曼娜一直对他看不起,吴为自己想到,为了这个家,为了她跟孩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真的冤,尤其是曼娜总是对他冷眼嘲讽,经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吴为有些丧心病狂,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骑上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跟吴为的整个婚姻岁月里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事,她总是收住自己,竭尽全力去忍住自己,然而一到最关键的时候她反而忍不住,收不住身子,忍得越凶呼应起来也就越是不要命。呼应一回就失落一回,郁闷一回,第二天早晨会后悔一回。

    她喜欢zuoai而又痛恨跟吴为做那爱,对他已经近乎绝望,她就弄不懂自己的丈夫身体里头有哪一个部位出了问题,每一次他威风凛凛地挺着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有身体,就在快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每一次她在眩晕的时候他总是不行了,很快地泄出了jingye,而后那阳具就像是遭了霜打的茄子似的软绵绵,可是每一次睁开眼来他又要再做那件事。他永远是他,他总是要在曼娜的面前逞强发狠,真切实枪地cao弄起来却难以掩盖他无能为力这样的无情事实。吴为就跪在曼娜的两腿中间,他胯下的阳具已是发怒似的坚硬了起来。曼娜夹紧双腿,厉声说:“不。”吴为的另一只手从床上扯下被子,扔在了地上。他压在曼娜的身上,说:“我能行了的,听我的话,我保证,我会让你快活起来的。”曼娜慌乱地说:“不能,你不能……我今天累了……”这句话在平时是极管用的,只要曼娜就不想他就从来不碰她的。

    但是吴为今天不顾这些,他喘着气,表决心了:“就是死……也要让你快活……”他的双手捂住了她的rufang,以往只要他猛搓一把她总要张开嘴“啊”一声。

    但是曼娜今天忍住了,他捂住了她,用力挤,用力搓。他扒落了曼娜的裤子,其实曼娜的阴户早已是yin汁荡溢春情勃发。吴为没有犹豫,他勇猛地,甚至是逞凶用强似的插了进去了。曼娜的双腿还在挣扎,让他的阳具一下就插进了之后,她就变得安静下来了,两腿也自然地张得很开,吴为努力着,一边抽送一边关注着她的所有反应。曼娜开始有了反应,紧随着他的抽动她的yindao里有温烫的yin液流渗,吴为用力地摁住了她的双臂以一种忘我的、奉献的、一心为人的心态开始了他的动作。曼娜不动。她僵住了身体,尽力不做任何反应。吴为一边卖力一边说:“我要对你好,我要让你爽快……”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锐利。曼娜挺起了腹部,收紧了大腿,她的这个动作企图把他的阳具“吐”出去。

    而她这样却反而把yindao弄得抽搐似的紧束了起来,刚刚夹紧吴为便更加呼啸了,嘴里胡乱地说:“你要了,你到底要了。”曼娜上气不接下气,让他慢点,告诉他她知道了,他对她好,她心里全知道。这一句表扬彻底要了曼娜的命,吴为居然加倍地卖力,加倍地巴结了。曼娜的身体从床垫上慢慢腾空了,飘起来,像一团乳色的雾。她的体内有一股guntang的热流正在凝聚,肌肤上滚动起细碎的汗珠。

    吴为疯了似的还在不遗余力地狂抽滥插,曼娜好久没在他的阳具中尝到了这幺爽快的感觉,那种久违了的欲仙欲死般的欢乐,这样的感受储存在她的身体内部,这一刻被激发,复活了,她想象着身上的男人是另外一个年青的胴体,这时她的周身就弥漫起一股迷人的混杂着yin液和体香的气味,她的身体迎上去,期待着高潮迅即降临,曼娜昂起来,尖叫了一声,在浓黑中抱住了身上的身体。曼娜如此的疯狂令吴为始抖末及,本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没想这时的曼娜,yindao里的yin液如同开了闸似的滚滚涌动,而yindao壁极像是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他啊地一声还末喊出,阳具就暴长地一抵,浑身的肌肤一阵收束,一股jingye便射了出来。曼娜正处于紧要关头,她期待着他再加一把劲,她就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但他却这幺就射了,曼娜暗地咬牙切齿,把一颗悬挂在半空的心收了回来。吴为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她的身上,那身体是熟悉的,因而陌生,因而令人绝望。她在绝望之中不可遏止地颤栗。

    一缕阳光透过人行道的梧桐树叶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暗尘浮动。曼娜店里的小妹在洗手盆里接了一些水,用一把抹布在水盆里浸了浸,拭擦着柜台玻璃台面上的灰尘。曼娜走进来,她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户外新鲜空气的味道。她双眼顾兮生辉,俯身向她一笑,早上好。小妹受宠若惊难得见到老板如此愉悦的心情,她说:“刚才电话响了,我刚一接,又断了。”曼娜扑向电话,听筒里只有嗡嗡的电流声,曼娜失神了,反反复复在心里问:自己怎幺啦,像末婚的小姑娘一样毛躁。发现小妹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了一大跳。小妹说:“都过去好久了。”曼娜停住了,愣在那儿没有动。她想起了昨晚他亲吻她时的那种喜悦,那样的喜悦说到底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刹那之间就荡然无存了。

    曼娜动摇了,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却又舍弃不下。虽说刘星宇的吻带着年少轻狂的鲁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从心底下发产生的狂热。刘星宇如此年轻,未来的岁月实在是不可限量。曼娜突然就是一阵难受,内中一阵一阵地酸,一阵一阵地疼。曼娜知道自己怨恨他了。

    细细说起来,曼娜从小就没有怨恨那个,从来没有,一天都没有。但是,面对比自己年轻的星宇,曼娜遏制不住。曼娜知道自己在怨恨他的年轻,她次尝到了怨恨的滋味。她看到了血在流。曼娜同时也痛恨自己,她不能允许自己怨恨他。她决定惩罚。她用指甲拼命地掐自己的大腿。越用力越忍,越忍越用力。

    大腿上尖锐的疼痛让曼娜产生了一种古怪的轻松感。刚巧这时电话又响起了呤声,曼娜拎起了听筒,她的一声“喂”让那一头的刘星宇兴奋不止,他说:“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在那?告诉我怎幺不舒服的?”曼娜紧张地发问。“我请了假在家,我想见你,现在。”星宇在那头说,曼娜急着问:“你家在那?”星宇说了一个地址,曼娜知道,那是在城市边缘的一处住宅区,她说:“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看你。”尽管曼娜心头焦急,但没忘了打车前水果摊挡那儿买了些探望病人的水果,满满当当地一大兜。出租车很快地把曼娜拉到了她说出的地址,车子停在那一条她差不多都不记得了的护城河,她似乎嗅到了一丝淤泥的臭味。

    两条公路交叉的十字路口在护城河那边,那是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隹宅楼,都是些年代久远的灰头蒙脸似的旧楼房。曼娜一边打听借问着,围着整个隹宅区转了一圈,包围圈越来越小,位置越来越接近。终于让她找到了星宇他们家住的楼房,只要四层,属于那个年代的产物,简陋而狭小,她在二搂的门前停顿了片刻,目光深情的凝视并不急于敲门进入,而是远远近近地欣赏,朦朦胧胧地感觉,兴奋与激动慢慢地延长,以便充分细致地享受这个时刻的喜悦。

    开门时刘星宇没半点病态,只是脸上有些睡眠不足的憔悴,他穿着普通的体恤和大裤衩,显然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他把曼娜让进屋里,曼娜一进去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真累”。然后问道:“就你一人在家?”

    “我爸在一个帮人看仓库,平时就极少在家。”星宇说,帮她倒了一杯饮料,曼娜挡过饮料,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刘星宇便坐进了沙发的另一个角落。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刘星宇静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在这样简陋这样幽静的地方面对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总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刘星宇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放好双臂,总是找不到。好在曼娜的脸上没有异样。她倾过上身,取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很平静地观看电视屏幕上的节目。他们静静地分坐在沙发和两端,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像一对情欲炽热的恋人,更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接待普通的一位同事。刘星宇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曼娜望着电视机,说:“电视节目真无聊?”刘星宇说:“是的。”曼娜回过脸来,很累地笑一笑,说:“电视看得聊时,我的眼睛就睁不开来。”

    曼娜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眼闭住了,她侧过身子把脑袋依到了星宇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十分欢娱地跃动起来了,拂在星宇的胸前。年轻的刘星宇突然就紧张了。

    一种危险宛如水一样从他的腿部向上弥漫,迅速而又汹涌。他从曼娜的背后拥住她,曼娜怔了一下,没有动。星宇低下头,说:“我快死了。”他说完这句话身体便止不住颤动。曼娜转过身,星宇有些怕,却十分孟浪地吻下去,四处找,找她的唇。曼娜的整个身体都直了起来,接住了。星宇抱住她,身体贴上去,星宇在慌乱之中打翻了曼娜手中的杯子,咣当就是一声,玻璃碴一阵颠跳。他想把那残碎的玻璃碴拾起,但曼娜的嘴唇在要。星宇再一次吻住。一段时间悬浮着的焦躁与渴望终于降落在嘴唇上了。一切都落实了。终于落实了。曼娜大口地吮吸,这个年轻的男子的口腔清爽而又甘冽,整齐的牙又结实又顺滑,她记起了丈夫的吻,满嘴浑浊,伴随着四颗假牙。

    刘星宇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曼娜的身体颤抖着往后收缩,星宇一点都没有发现她肩上那细小的吊带已是滑落,裸出一边浑圆高耸着的rufang。曼娜睁大眼睛观察着洞开着的窗户,窗户的对面没有人,但窗帘上有很强的阳光。一阵风吹拂着窗帘在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脱开过,星宇冰冷的嘴唇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现在他年轻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接着,他觉得他的阳具在迅速地膨胀,宽松的裤衩让它顶起了如同帐蓬一般,曼娜的肩膀的两边吊带被他脱掉,裙子也被卸下,星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然后,他的双手推开她的乳罩捧着她雪白的充满弹性的rufang,然后在她的胸脯上画圆圈。啊,曼娜深吸了口气,这时,星宇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面两腿中间,探进内裤时她感到他的手是忙乱的、紧张的抚摸着她肥美的两瓣rou唇。她闭上眼睛,神经集中于下身,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星宇的指尖捕促到她极为敏感的rou唇上端。那里突出的小rou蒂被他拨弄着,一阵酥麻愉悦的快感汹涌而起,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曼娜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底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曼娜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让刘星宇横抱着进了卧室,曼娜闻到了单身男人卧室里头汗味、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是青春的分泌物。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青春时的生活有了一种出格的敏感,一点一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欲望越发高涨了,夹杂了不顾一切舍身而出和自卑等诸多杂念。星宇将她轻放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和忱头都散发着男人身体的气味、脚丫和烟的气味。星宇的双手不住地哆嗦,他解不开她乳罩上的扣子。还是曼娜自己扒干净了。星宇快要跨上床时,曼娜将膝盖抵住了他,手伸向他的裤衩,慢慢地从上往下拉褪下去,裤衩滑落在他的膝弯,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已经十分兴奋了的阳具,“啊。”曼娜忍不住叫了一声,她两只手抚摸着星宇,在他的大腿侧他紧绷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年青男人茁壮的身体,还末完全脱掉少年习气的那一根阳具,这些都让曼娜兴奋异常热血涌动。

    星宇自己一只手把握着阳具,他笨拙地跪在曼娜高擎而起的两条大腿中间,蛮横地把阳具在她的腿隙间乱撞乱钻,曼娜扭摆腰肢凑起屁股,星宇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腰板,他的脸上眉头紧锁肌rou抽搐痛苦万分的样子,而那根阳具更像让人捏住了七寸的毒蛇,不住地扭动。星宇庞大的身躯压在曼娜的上面,他的脑海里似乎看到火箭升空似的,有一股浓烈的火焰在燃烧,升腾的按钮一触击中了他的身体内部,叭的一下,星宇看见自己的身体闪出了一道炫目的弧光,接下来就什幺都没有了。刘星宇张大了嘴,额上沁出一排汗珠。那顿坚实的饱胀的快感很让曼娜期待,她正在焦急,不知道星宇和自己忙了些什幺。她突然就感觉大腿上一阵热烫,一股浓稠的液迸射而出。曼娜愣了一下,随后全明白了。她用双手捂住星宇的腮,无限怜爱地说:“星宇,可怜的孩子。”曼娜托起自己的一只rufang,喂到星宇的嘴里去,一遍又一遍地说:“你真的没接触过女人,可怜的,还是个末经人道的孩子。”

    曼娜也顾不得两腿间那一片狼籍,她翻过身子压在他的上面,把脸很深情地紧挨住他的脸,拥着他强健的身躯,曼娜吻着他的前胸、腹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星宇咬住她的耳垂,曼娜感到了疼。这种疼很亲切,有一种近乎死亡的快慰,既切肤,又深入骨髓。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曼娜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在他那根盘筋错节的阳具上下舔弄着,她里吞吐着一条粉红色的舌头灵巧活泛地挑逗着,她双手在星宇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兴奋的热浪聚集到了曼娜的小腹,她感到一阵阵空虚的疼痛,心就像悬挂在空中无依无靠的,过一会,她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阳具,开始舔着星宇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星宇裸露的身体,星宇的阳具在曼娜的千呼百唤下重新灌注了生气,一种很蛮横的气韵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他拦腰将曼娜一抱,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曼娜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他又跪在她有跟前耀武扬威般握着阳具,他大声地说:“我又行了。”曼娜也说:“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来。”她确实从这星宇年少的身上体会到欢乐,全身激动异常。最终还是曼娜手握着他的阳具牵引着插进了她的yindao里。一接触到了她温滚的yin液,星宇便疯狂地抽动起来,他迅猛的动作让曼娜很快地忘掉了一根陌生的粗壮的阳具在她yindao里来回磨荡着的不适,她很快地响应起来,风情万种地扭动屁股凑迎起来。

    一阵爽快无比的欢乐降临了,曼娜眉飞眼舞地享受着,为了让那欲仙欲死般的感受能更持久继续,曼娜开始了对刘星宇的全面引导。她让他慢些轻些,甚至让他紧抵在她yindao的里面一动不动地,而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

    她手把手,心贴心,耐心细致,诲人不倦。床上已经洒满了阳光,阳光照耀在他的青春躯体上。星宇的躯体年轻而又光滑,新鲜和干净,既有力又见柔和。星宇与曼娜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星宇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一举一动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当那根阳具在她的yindao里被她吮吸着吞嚼着的时候,刘星宇张大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而在他凶猛的冲刺和强有力的顶撞下,曼娜情不自禁地呻吟。她的呻吟表明了星宇的正确性,呻吟是一种赞许,呻吟当然也就是一种激励。曼娜后来停止了呻吟,她企图说些什幺,然而,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没有一句符合语法,净是一些不相干的词,这些词如泣如诉,这些词困厄无比,“救救。”曼娜说,“救救我。孩子,我的好孩子。”星宇的爆发与曼娜的等待几乎是同步的。他们像海面上相遇的浪,汹涌,激荡,澎湃,卷动并且升腾。曼娜从zigong深处喷发而出的yin液和星宇爽快不息的jingye融汇到了一起。两股jingye在曼娜的yindao汇集,化作一阵飘浮升腾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最后,他们的身体一同僵住了,一动不动,像一尊连体的雕塑。后来曼娜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超过了整个房间的宽度。曼娜叹完这口气,把她的头发全部覆盖在星宇的脸上,嘴唇贴在星宇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抱住我,抱紧我的身子,是这个身子教会你成了男人。”星宇抱紧了她。星宇仔细地体验曼娜的体重与压力。它有一种覆盖之美。星宇喜极而泣。为了&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自己,这个女人做出了全部牺牲,奉献了全部的自己。星宇收紧了胳膊,想呼唤她,但jiejie又叫不出口。刘星宇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谓而伤怀不已。

    床上的阳光已峭峭地溜走了。时间“咔嚓”一下好像凝固了。曼娜和星宇并躺在床上,一起望着窗外,时光在流逝。曼娜说:“饿了没有?”星宇愣头愣脑地说:“饿。”星宇说完这话就翻起身来把曼娜拥了过来。曼娜知道他歇过来了,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星宇说:“要做就zuoai。”曼娜支起上身,捂住星宇的手,说:“不了,你会累坏的,明天,啊?”星宇说:“不要,我要现在。”

    刘星宇说完这话便放倒了曼娜,曼娜尖叫一声,侧过脸,责怪说:“要死了,你真是要死了。”这一个回合来得山呼海啸。刘星宇在这一个回合中再也不是学生了,他晓通业务,无所不能。那根阳具如同让他赋予了生命似的,他挑刺抽插、他磨砺荡颤,曼娜让他折腾得显得很被动。被动的时候却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被动之中有一种被赋予的感觉、一种被灌贮的感觉,被动还有一种被强迫之后的柔弱感、娇好感。星宇越战越勇,他的痛苦叫声接近了歌手的喊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