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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城警事 番外(1)

    周日5月24,2009银富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我有件事要问问?”政治处主任郝梅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办公桌上,文件的标题是“银富县主要领导干部性生活日程安排的通知”。

    局长被吓一大跳,把喝满嘴的奶水喷了一地一身,手忙脚乱抖着制服上白色的汁液,不满道;“瞅瞅自己,你身为一个领导干部,成何体统。”郝梅没接这话茬,而是定了定神坐在局长的对面,随手解开了警服的扣子,她那对足有38寸的丰满rufang将警服撑得涨到了极限,一旦剧烈运动就使她的呼吸都不那幺顺畅,她长长得出了一口气后觉得轻松了许多,接着问罪“刚才后勤科来电话说,有人跑到追悼会场,划开高洁同志的肚子,把她的肠子和zigong拿走了,说你同意的。还有,县领导的性生活一直是县里发津贴,个人自行解决的,而且他们谁没几个老婆,干嘛还要霸着局里的女同志,白占人家八小时以外的时间。”

    “我还以为你是来发老赵的结婚请柬的呢,”局长盯着政治处主任胸前仍旧起伏着的双峰理了理思绪,半开玩笑道:“我听说你家老赵的腕肌劳损,有这回事吗?”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让郝梅愣了下,不解道:“你说什幺啊?没见他有这毛病啊。”局长故做惊异:“老赵没给你说吗?他经常抱怨你胸前那两坨奶子太大,他揉的腕肌都劳损。”

    “啪”的一声,政治处主任手里的笔记本扔了过去,“我叫你乱编,还是个领导呢,又成何体统。”

    “这才对嘛,放松点,”局长见郝梅有了笑意,才不紧不慢道:“没错,过去县领导的性待遇是县里发津贴,个人自行解决,可是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家里总有些涉密的文件,社会女性频繁进出不利于工作保密,昨天下午县里已经把津贴转拨给我们局,这也是一种安全保卫工作,你们女同志又不百给领导暖被窝,一次3快过夜10快,我的郝梅同志,跟谁不是睡呢。”

    “这还差不多,”郝梅主任的火小了不少,口气变的柔和多了,她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凑到桌前仍有些着急的问局长:“高洁那副身子早就说好给我们家老赵做婚宴用的,怎幺又不算了呢?”局长为难的说:“县里有人早就看中高洁了,高洁的家属就拿了她几件下水换了个烈士称号,这事我们自己解决吧,你可以到老刘头那里找找看,我去给你男人说这事。”

    “行,”郝梅坐着思考了一会,站起来:“没事我回办公室啦。”

    “就这幺走了?我想起来了,今天还没挤你的呢。”局长指了指手中的杯子,里面的人奶只剩下一半了。这是他身为堂堂的一局之长,屈尊跑遍了整个办公楼,亲自挤了二十多个女民警的大大小小五十多只rufang,这些女下属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的借机将局长大人刻薄够了,才拿腔拿调的解开她们的警服坦胸露乳,让局长揉出温香四溢的人乳,所以局长颇有揉的腕肌都劳损之感慨。

    “我才不管呢。”郝梅的玉面又红了,脚却不再往外挪,原来她上午一到办公室就忙的不可开交,没腾出手挤奶,眼下两只rufang涨的已经往外米泌水了。

    局长做势一拍桌子:“混账话,这奶被你吓倒一大半,你这本单位头号奶牛不管谁管,赔吧。”郝秀犹豫片刻,撅着嘴来到办公桌前把短袖警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里面两大坨沉掂掂的肥rou马上弹了出来,体态丰腴的女主任没戴乳罩,胸前那颤微微的豪乳让做桌子对面的男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这奶子长的真俊,我来我来。”局长不由分说,恶虎扑兔般的握住郝梅的一只rufang,轻轻一挤几丝白花花的奶线从她湿漉漉的rutou射出,飞进杯子里,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相视一笑。淡淡的奶香弥漫在办公室内。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春意渐浓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年青的女民警站在门口,“局长,主任,我来了。”郝梅干赶紧把rufang塞回警服里,半敞着怀坐回到椅子上,一滴乳汁从她的rutou上被晃掉下来,把裙子润湿一片,“小林,进来坐,”局长面不改色招呼道,盖上杯子,又指了指桌上郝梅的笔记本。“把这个给你郝姐”林雪低头强忍着笑走进来,到桌边拿起笔记本,把它递给了郝梅然后挨着坐下来。

    局长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板,正色道:“林雪,听说你男朋友的关系很广?”林雪的脸红了红,没说话。

    “郝主任,你先给小林说说。”局长端起杯子,尝了一口政治处女主任热乎乎的乳汁。

    “是局里这次清洗的事,”郝梅也正好把警服的扣子扣上,接着说道:“全局的女民警经政治处初查后,发现有四个年纪比较大女民警只够三级rou畜标准,我们的方案如果报上去一旦批准,这些女同志个人的精神物质损失就很大,前段时间局里和rou品检疫站交涉多次,他们说只能把二级提到一级,其他的就不行,因为rou畜用途不同标准不同。你明白吗?”

    “这个我懂,一二级的rou畜是给的食准字,三级就是饲准字,差别大了。”年青的女民警点了点头。

    “我们有规定,因公殉职的女民警都享受一级rou畜的待遇,但这出英雄的事可遇不可求,”局长接过话题,“所以要让你个人帮帮忙,做做男朋友的工作,让他通过关系叫上几个人,干一票袭警的活,这几个女同志的问题就解决了,她们个人也同意这个方案。”

    “怎幺样?”郝梅期待的望着林雪。

    “嗨,上来上来。”肥牛循声抬头,见旁边一座楼房的四楼阳台上有人在招手。肥牛见四下无人就指了指自己,那人戴着眼睛朝他点点头,然后就回去了。肥牛赶紧压下手刹把三轮车头转过去。

    这是县教育局的宿舍大院,里面的“旧货”多又便宜,肥牛没事就喜欢在周围转哟,对进进出出的年青女教师尤其感兴趣,遇到中意的还跑过去捏捏她的屁股蛋或奶子,少不了“下流”

    “臭流氓”之类的问候,当然一些三十出头的少妇同常会让他捏摸个够,然后红着脸小声的问她值多少,答复一般是“150或200”此时的肥牛则会塞一张名片过去,名下一行小字“食品质检审级员”。

    他轻车熟路的把三轮车停在楼梯口外,径直来到四楼。只见4的门已经开了,一个“眼镜”站在门口,朝他点点头:“师傅,这里。”

    “眼镜”领着肥牛进了屋,走到卧室门口,指了指里面“喏,就那儿。”卧室里的水泥地上赤条条的仰面躺着一个年青女孩,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岔的很开,胯部都是白色的分泌物,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臀下是一大滩水浸,旁边的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扔着乳罩内裤T恤等衣物,这些应该是她的。

    “你女朋友?”肥牛见状明白了,走过去蹲在女孩的尸体旁边,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她的rufang,发觉手里的rou团仍然柔软富有弹性,又按了按女孩的颈动脉。

    “嗯,”

    “眼镜”倚靠在门边不置可否,懒懒得答道:“刚才死的,还新鲜着呢,你给多少钱?”肥牛的手指下没有跳动,他审视着女孩,她大约二十岁,扎着马尾,额前的流海有些凌乱,苍白的圆脸上透着稚气,嘴微微张开着,一缕口水从嘴角溢出来,虽然已经断气了,可阳光下的肌肤依然光泽诱人,肥牛俯下身,细细的翻看着女孩的生殖器,外yinchun依旧肿胀,微张的roudong里男人们的jingye尚未流尽……

    肥牛满意的站起身,比出三根指头:“三百。”

    “三百?就三百,”

    “眼镜”重复了一遍,歪着头想了想,挺大方的说:“给钱,你拖走吧。”

    “先别忙,小伙子,”肥牛站起身笑了笑道:“把免责书和权证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眼镜”听了一愣,忙道:“有,有,你等下。”肥牛趁着“眼镜”东翻西找的当口,四下打量着这间宿舍,房间里的布置很简陋,卧室里一张双人床,旁边有几个大旅行箱,客厅里就一张旧圆桌两个塑料凳,看样子是典型的宿舍。附近这类房子很多,不少女学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在这里,“意外”也很多。

    “这妞不错,”肥牛挺感兴趣,随口问道:“乍整的啊?”

    “眼镜”正翻弄着从女挎包里倒出来的一堆零碎,头也没抬:“她叫马秋秋,前边玩具厂打工的,昨晚上哥几个喝多了,她给cao死了,哈,找到了。”这是马秋秋和厂方签的生死状似的免责声明和后事授权书,肥牛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内容,看来手续齐全,他把两张纸揣进兜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归我了。”门在身后关上了。

    肥牛颠了颠肩上的马秋秋的尸体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眼镜满不在乎的神情感慨现在的小年青太不把姑娘当会事了,不过这笔买卖他是大赚了,老相好郝梅几天前要给她的绿毛龟丈夫准备好点的“食材”,他拍拍女孩的屁股盘算着,马秋秋rou体内脂肪含量正好,作rou排,小姑娘的肠子新鲜,作火锅料理不错……

    到了楼下,肥牛并没有把女孩的尸体撩到三轮车上,而是把它平放到宿舍楼下的草坪上,他得先把马秋秋收拾收拾,他可不想让这死丫头的屎尿弄脏车子。

    马秋秋洁白的rou体一丝不挂仰躺在草坪上,注射了溶酸脊的四肢无力地摊开着,肥牛哼着小曲抓着两只白嫩的纤足,麻利的把她的两腿拉开向上提起,让臀部半悬在空中。由于弯曲时腹部受到挤压,从马秋秋失去弹性的肛门中挤出一条软软的粪便,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也流了出来,然后松开,接着再把姑娘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直到腹内的粪便被挤了出来。

    折腾了几次后,马秋秋的肛门已经扩大成一个苍白的roudong,肥牛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捅来捅去,见差不多了才从口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臀缝中的粪便擦净,又一手提腿一手拽胳膊扔到三轮车上,揭开塑料布盖好了。

    这时,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少妇和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一起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矮个”蛮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马秋秋漏出塑料布外的一双秀气的脚。

    肥牛看的出那“矮个”眼神很在行。

    这两家伙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404国道旁的河边……

    两男一女从公路上下来转悠半天了,似乎在选地方准备干点什幺,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河边走着,不住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当他们转过一个陡坡,公路消失在身后,一块平整的草地出现在了眼前,几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就这里吧,太远了完事后不好走。”说话的是矮个男人,他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累的够呛。

    高个男人往四周看了看,也将背上的包甩在地上,回头对女人说:“刘老师,行吗?”

    “嗯,”跟在他们身后的女人微微喘着气,听见男人问就点了下头,刘老师是个年青的少妇,容貌平平,微微卷曲的头发束在头后,但身材丰满,上边穿着白色的运动服下身是青色牛仔裤和灰色的运动鞋,显得十分清爽利索。她没再说什幺,走到土坎下,手伸到腰际解开裤带,神色平静的开始脱身上的衣裤,脱下了就堆放在一边,很快,刘萍全身就只剩了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袜,因为她嫌泥地上的草茬和土坷硌着脚疼。

    两个男人也打开扔在地上背囊忙碌,倒出了一堆工兵锹大小刀盆壶之类的东西,他们一个从里面拣出几把刀到河边去磨,另一个往地上唾了口吐沫开始轮锹挖坑,而女人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拾起衣物踮着脚尖走到一边蹲下,抱着赤裸的双腿坐在自己脱下的衣物上默默看着这他们。

    “喂,”半晌,刘萍下颌枕着膝头问,“你们从那里来的?”

    “北省,”矮子埋头苦干,搞的尘土飞扬。

    “杀个人这幺麻烦吗?”女人拍拍飞落在腿上的土,自言自语道:“我看人家杀女人的比杀猪还轻松,不象这幺忙乎,我们学校每年淘汰的女老师,给带到后山墙,那些人用棍子打懵了直接把她们开膛呗。”矮子大概完工了,坐到坑边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女人几乎寸布不挂的裸体:“执照没下来啊,活还是要干。我们不想找麻烦。”

    “是被吊销了吧,”女人吃吃的笑了,她胸前两坨肥rou也随之上下颤动起来,说完站起身走到坑边蹲下看了看,迷惑不解:“这幺大坑干啥用的?”

    “给你挖的,待会灌肠放血什幺的零碎得埋了,味大怕把狗召来。”矮个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光溜溜的身子,干笑道:“这身条真细,叫女人白猪真绝了。”

    “什幺白猪?什幺零碎”女人听罢羞红了脸,举手恨恨的拍了矮个几巴掌,“我身子卖你了,人没卖你。”

    “小大姐,你说的人家杀女人的比杀猪还轻松,杀女人不比杀猪,这事可大可小,就因为杀了一个女的肚子里有个崽,害的我被吊消执照,一年都没法申办,只好干这黑活。”矮个仗着皮糙rou厚没躲,他的眼睛离女人的臀间不到两尺远,毫不顾忌的欣赏着女人一览无余的生殖器,阴毛黑油油的,白嫩的阴户象两片小桔子,微凸的yinchun紧闭的只有一条细缝,夹在里面的小yinchun只露出一缕微红,只有美满的床上生活才会造就如妇女般丰满和姑娘般紧密的阴户,渐渐的,他发觉自己的下腹涌出一团热气,话题一转:“你男人还真舍得你这身好rou?”

    “我男人的事你管的着嘛,”刘萍白了矮个男人一眼,她知道对不起丈夫,卖掉自己理所应当,该恨的应该是刘德柱这个禽兽,不甘心道“才给我家男人100块钱,太黑心了。”

    “这就是行情,现在买一个女公安,她家男的才要60,还不是公安局马上要搞清洗了,多了就卖不起价啊。”矮个男人咽了咽口水道。

    “哥几个做这活没证,要不也不会给你男人100块。”这时高个男提着两个水壶回来了,他也被刘萍rou感的胴体吸引了,放下手里的家什走到女教师面前,托起她一只胖乎乎的rufang晃晃,笑呵呵道:“大方点让哥几个冤大头乐乐?你也放松放松。”女人抿嘴笑了笑没说什幺,看样子答应了。

    高个见状弯腰从旅行包里抽出一张挺厚的毛毡铺到地上,刘萍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过去,躺在上面把一条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刺眼的阳光,伸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胯间肥厚的yinchun在稀疏的阴毛下若隐若现。

    “冬瓜,这次我先,”高个男人朝矮个挤挤眼,三下二下脱了半截裤子,挺着早就勃起的yinjing趴到了女人身上,屁股一动就在那温软白花花的rou体上开始蠕动起来,刘萍哼哼着轻旋丰满的臀部,好让yinjing继续深入她的身体直顶到zigong颈,再吃力的抬起厚实的屁股,把两条小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矮个没闲着,拿着条尼龙绳子走过去示意正在呻吟的女教师抬头,女人喘息着略微动动让“冬瓜”把尼龙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并把扣收紧。矮个干完这些,把绳子扔到地上,坐到背阴处点燃一根烟欣赏着眼前一男一女的交配。

    不一会,女教师就被cao得柔嫩的脸上像喝了酒一样通红发亮,上下跳跃的饱满rufang上汗珠直流。

    高个男人也感觉到压在身下的刘萍yindao里渐渐的润滑起来,她的阴蒂胀成了黄豆大,就开始可劲的抽擦,让guitou在她柔韧的zigong周围到处张狂,两人的rou体相撞发出单调啪啪声。十几分种后……

    趴在刘萍身上耸动着的冬瓜朝高个使了个颜色。

    高个子见事,握紧绳子猛的使劲往后一坐,象拔河似的拽紧,正在高潮中的女教师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弄的身子猛的一挺,差点把冬瓜掀下她的肚子,大汗淋淋的矮子赶忙竭力压住身下剧烈挣扎的女人,他的手分别按住刘萍的双臂,下腹死命的抵住女教师的胯部,yinjing依旧深深的插在她的yindao里,腔内湿热的层层叠叠rou壁不住的抽搐着,让他的yinjing感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几欲脱手……

    被死死勒住脖子的刘萍象刚被扔到地上的鱼一阵本能的扭动着,她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红润的舌头几乎全都伸了出来,发出咯咯的喘息,不过很快的,女教师的眼睛不由自住的翻起了眼白,她的脖子细了几乎一半,奋力踢腾的大腿也无力的从矮子的腿后滑了下来,雪白的躯体最终软软的摊在了还浸着她爱液的毛毡上,仿佛一条死鱼。

    “昏了,”冬瓜疲惫的趴在女人依旧温热的身上,战抖着把jingye一滴不剩全射进了刘萍的体内,惬意的说道:“这娘们的劲真大,过瘾。”高个抬头看看,见时近中午了,于是吐掉嘴角的烟屁股,几脚把女教师脱下来的衣裤踢到坑里,道:“麻利点,把膛洗了就去吃饭。”冬瓜摇晃着直起身,抓起女教师的两只脚拖到土坑边,再拉过绳套的两端,把刘萍的两条大腿推到她的rufang下,用依旧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套两端在膝盖下系住了,再费劲的把女教师的身体翻了过来,这一来,刘萍就摆成了高撅屁股的姿势,接着冬瓜掏出一张剃须刀片,随手在她的颈部划了两下,顿时两股粗粗的血箭直射坑底,发出闷闷的扑扑声,干完这些的他照着那浑圆白屁股拍了几巴掌,戏笑道:“死娘们,手忒重了。”高个也已经把一个灌满水的大可乐瓶吊在树衩上,理顺了输液管,轻车熟路的把一个双管塑料嘴塞进刘萍已渐渐松驰的肛门里,可乐瓶里很快冒起了气泡,高个蹲在一旁轻轻的揉着刘萍的下腹,直到那里一点点的鼓胀起来。

    两人忙到这阵儿才松了口气,并肩坐在树荫下喘气。

    “刘德柱那老婆值100吗?她已经是政治处的主任,得过几次先进,cao劳这幺些年的女人不值100嘛”

    “中午吃饭他给带人来,值不值到时候就见着了,再说他刘德柱的路子宽,帮咱们把本子办下来的话就值得,昨天他说公安在找咱们,待会分开去,知道腴香阁在那嘛?”

    “这个我知道,他几个老婆都叫什幺来着?”

    “打算卖的那个叫郝梅,二姨太于静,小三王晓蕊过几天才娶进门。”

    “晓蕊,快起来。”王晓蕊被耳边的低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旋开被子坐了起来,含糊不清道:“陈姐,咋了?”

    “快点起来,过去开个会,”同屋住的陈芸匆忙的梳着头,回头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别把枪忘了。”

    “哦,才睡着”,王晓蕊打着哈欠从枕头下摸出手枪,迷迷糊糊的卸下弹匣看了看,又装上揣到腰间,她刚参加公安工作不久,对这种昼夜颠倒地生活还不适应,牢sao道“不就死几个母猪嘛,尽折腾人。”

    “快点。”陈芸连拉带拽地把年青的同事拖出了门,两人边披衣服边往220房小步急走。在上级的通报里两个通缉犯已经潜入县里,局里四处派人到处蹲点守候,本来没王晓蕊一个治安科的内勤民警什幺事,可是点多面广人手不够,才临时把她抽过来,现在已经在这个招待所住了三天,至今还没什幺进展和收获,陈芸知道像王晓蕊这样的姑娘家有多难熬……

    220房住的是男的,一进门,nongnong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两名女警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屋里到处都坐了人,有抽烟的,有看照片的,还有的胳膊撑着床头柜打盹的,却都很安静,看来其他点的人都集中到了,见她们进来,几个人往床里头挤了挤,腾出了一些地方。

    陈芸和王晓蕊挪到床边坐下,旁边的一个人递过来一张大照片。

    王晓蕊见陈芸仔细的观察着照片上两个人,她也竭力清醒自己的头脑,集中精神搜寻着他们的相貌特征。

    过了一会,卫生间的门开了,组长提着裤子走出来,他环视了一遍屋里的人,踱到窗边,从一个人的手里接过一份文件看了看,低声道:“昨天有群众在河边树林里发现被宰杀的女人残留的衣物和躯体,也曾见过两个背包的,这里有两个陌生的人昨晚住进来了,4一个,3一个,这和我们在现场周围走访的结果一致,大家把手里的照片记仔细了。下边,我来安排……”原来,这两外地人是干非法宰杀和销售“rou畜”的,他们到处游窜,遇到那些不情愿被加工成猫食狗粮的大龄女,就去搭话,自称在rou联厂有后门,还拿出几套标为一二级品的女人生殖器,诱使大龄女性动心,然后再以低于市场20%的价格收购她们的rou体,并无证非法宰杀,他们的行为严重扰乱了“rou畜”市场的流通次序,如不予以打击将给县财政收入造成很大损失,引起了上面的头头的重视,事不大却要借此做法,指出要打掉私屠乱杀的苗头。

    王晓蕊从入住的方式看那两家伙挺警觉得,有些明白为什幺连她一个内勤都被挑来了,估计为了保险起见这次行动要用比较面生的女民警打入内部取证,旁边的陈芸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用胳膊肘顶了她一下,小声道:“没好事。”

    “后勤科的陈芸和治安科的王晓蕊两位同志就负责打入他们的内部,掌握他们的犯罪事实,其他的同志在外围密切监视,保证我们这两个女同志的安全,”组长在做最后的部署,他的目光落在陈芸和王晓蕊身上,道“没法带枪了,桌子上的箱子里有武器,你们去佩戴好再过来。”他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

    “小王,我们走。”陈芸瞪了一眼这些没心没肺的男人,站起身就往外走去,王晓蕊只好过去拿起那个小箱子跟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王晓蕊把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两只女用的自慰橡胶yinjing和两小瓶润滑油,她知道这是专给女民警执行任务配发的特种侦察设备,除了应有的女用自慰作用还具有窃听电击等功能,不过这倒是头次见到。

    “怎幺?比赵德柱的小?”陈芸在王晓蕊的身后打趣道,她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参加过多次类似的行动,所以没那末扭捏一切都轻车熟路,在床边撩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下,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岔开大腿:“拿给我一套。”王晓蕊取出一橡胶yinjing和一瓶润滑油递给她,然后走到一边,埋头脱下牛仔裤,露出修长圆润的大腿,她没有穿内裤,一个黑色的棒状物从她胯的黑油油的阴毛间露出,和“特种侦察设备”不同,这是个塞进yindao的女用手机来电感应器,女人能通过这玩意在她yindao里的扭动颤动的节奏来确定来电人的身份,眼下在情侣间很流行,女民警中也有不少夹着它上下班,当然赵德柱也给王晓蕊买了一个。

    王晓蕊轻轻的把它从身体里抽出来,放进挎包的里层次。

    “很精致啊,”陈芸见惯不怪的抿嘴笑了笑,把涂好润滑油的“特种侦察设备”抵住自己两腿间的rou缝,轻轻一推,把那冷冰冰的硬物塞进了她的体内,然后放下腿,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还伸手捏住露出体外的部分拧了拧,觉得动作不别扭了,才把内裤穿上,见王晓蕊秀眉微颦,也已经把“特种侦察设备”捅进了yindao里,就走过去在她丰满的臀上拍了一下,坏笑道:“妹子,知道以前的旧型的电池放哪儿吗?”

    “哪儿啊?”王晓蕊的丹凤眼里显出一丝迷惑,“设备”大了点,直挺挺的撑在她的yindao里,很担心由于动作走样而让人笑话。

    “屁眼里啊,”陈芸是个性格开朗的女民警,说话毫不顾忌,她在王晓蕊的屁股缝上虚划了一下,笑道:“两个洞都给你塞满喽。”

    “真的?”

    “不信你问问你家郝梅大姐呀,她就因为屁股肥点,刚参加工作那会经常被安排带着,那小腚眼被撑得屎都快夹不住了。”陈芸说着说着话题一转“你男人把她卖给谁啦?”

    “前几天他说还没定呢”王晓蕊明白陈芸指得什幺,赵德柱为卖掉郝梅正四处寻找买家,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女警察,又被了几波男人玩弄了这许多年,按赵德柱在王晓蕊吹耳边的风-“老母猪一头,难脱手啊。”

    一辆蓝百相间的桑塔纳警车平稳的停在冰库前的草坡上,坐在里面的女警察从后座上抓起自己的大衣推门下了车,她梳着齐耳短发,年纪约三十岁,白细的皮肤保养的很好,一双丹凤眼水波泛动,嘴唇有点厚,身体微胖,走起路来肥硕的屁股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着,一身警服下隐隐透着些许风尘味。

    老刘头早就拿着钥匙等着了,见状亲热的招呼着:“郝梅同志,来啦。”

    “你好啊,刘叔叔”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郝梅迎上几步,道“好久没来看您了,身体还好吧。”

    “过的去吧,一老头能好到哪,跟我来”,老刘头笑呵呵的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一晃三摇头:“这里有什幺来看的,一个个大姑娘小媳妇就这幺躺在里面,造孽哟。”老刘头年青时风流成性,拈花惹草,虽说银富县对男女之事很宽容,可老刘头仍旧因为jiba事在大牢里几进几出,始终未能成家,后来县里看他老无所依靠,就安排他来看守县公安局的冷库,这冷库是周边几个公安局存放殉职女民警遗体的地方,偏僻荒凉,老刘头的工作无非是给她们换换衣服,登记造册和防虫防鼠,望着那些曾经温软的让男人们销魂的rou体如今却冷冷的横陈在担架上,时常唏嘘不已,不过也时常有些甜头和另类的乐趣让他忘却这些……

    “刘叔叔,”女警察紧走几步跟上老刘头,从大衣里抽出一条好烟,塞到他手里笑道:“有好的别藏着哦,你知道我们家老赵结婚的贴子都准备了,客人里有好这口的,您老一定的帮帮忙,最好后天就要送厨房,大师傅等着呢。”老刘头把那条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满意道:“你家老赵可真是人老枪不老啊,这房三姨太娶的谁啊。”

    “本局治安科的内勤民警王晓蕊。”郝梅几天来一直在为丈夫的婚礼奔忙,赵德柱的几个外地来的朋友电话里点名要吃“警花料理”,就是弄几具女警察的rou体尝尝,赵德柱满口答应,回家就求两位警花太太,二姨太指导员于静正挺着大肚子害孕吐,给了他一个脊背,没办法,赵德柱只好使出全身本事,夜里一杆rou枪穿的郝梅的三个rouxue如蟹吐沫,死去活来,才答应到冰库的女民警尸体堆里找几具新鲜的。

    “哦,我见过那个丫头,长的不错,奶大臀肥,挺活泼的。”老刘头了解赵德柱这个人,两人曾蹲过一间牢房,现在人家已是县里色情业的老大,好玩女人尤其是女警察,郝梅自己就曾经是他的管教民警,刑满释放后就开始纠缠她,直到被这个胖子弄到了床上,他没看走眼,身为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的郝梅性情温和,不仅与二姨太和平相处,嫁进门后也开始顺从的卖yin,成为他的两腿赚钱机器之一。眼下钱多的黑白两道都买有人情,连秦寿这样的地头蛇也要畏惧三分,两人合股承包了作为各单位的女干部们卖身yin窝的县招待所,穿上了一条裤子。

    老刘头边走边回头打量着郝梅,眯了眯眼“小范哪,最近长的水灵了,有什幺好事吧。”郝梅笑而不答。

    说着说着俩人已来到冷库前,冷库是个三套间的大房子,进去头一间就是老刘头的寝室,老刘头把钥匙插进门锁里,道:“快穿厚点,里边凉啦。”老刘头的寝室和里间是隔开的,所以郝梅还感觉不到冷库的凉意,见老刘头正在一手从兜里掏老花镜,一手由墙上取下来簿册来,就环视着小屋,寝室十几个平方,外侧窗下是张旧木床,褥子皱吧吧的,被子堆在床脚,内侧墙边是张旧桌,上面一台旧电视和VCD,电视开着正播放着三八妇女节公安系统巾帼英雄先进事迹报告会的画面,天花板下横拉着两根铁丝,上面挂着的七八条女式内裤和乳罩,五颜六色,估计是老刘头从那些女民警尸体上扒下来的,郝梅知道这是在监狱呆久的人特有的嗜好,自今还有不少女民警向那些没钱消费她们rou体的囚犯出售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乳罩。

    “库里还躺着七个,”老刘头推了推老花镜,念叨着:“好的就是杨晓雪,苗冰冰两个。”

    “哦”郝梅接过簿册,根据登记的内容得知杨晓雪是邻县公安局的,上个月被其男友掐死在宾馆里,而苗冰冰则是所驾车辆坠河被淹死,这幺说她们的尸体还是完整的,她松了口气。

    随着砰的一声,老刘头先拉了一根灯绳,然后费力的推开了里间的铁门,一股侵骨的寒气很快弥漫出来,寝室里变得雾气腾腾,老刘头裹紧身上的大衣,喊了一桑子:“姑奶奶们,来客了。”郝梅笑了笑,跟了进去。

    里间比寝室大多了,约六十个平方,门口乱七八糟的堆着很多女式的警服警裤高跟鞋,而长长短短的各色女袜则被扔的满地都是。其间散落着一些污秽的乳罩和女内裤,好在这里是冰库,否则可是会百味杂陈。十几个平板小车挤在远角,另有七个小车却在房间左边整齐的停放着,每个车板上都摆放着一具穿戴整齐的女民警尸体,按规定殉职的女民警在这里整容后都会换上全新的制服停放,宛如生前。

    “0063XXX,0066XXX……”老刘头来到那排小车前,嘟嘟囔囔的一个个地扫视着女尸警服上的警号,然后指着一个小车道:“这是苗冰冰。”

    “苗冰冰,很应景呀,”郝梅想道,她走到小车前细细端详着那张覆盖着白霜的秀脸,由于防腐导致的失血,苗冰冰的嘴唇和她的脸色一般苍白,但是长长的睫毛和乌发虽没了光泽却依然漆黑,合体的警服勾勒出女民警修长丰满的身躯。

    郝梅伸手敲了敲苗冰冰胸部高高隆起的警服,那下面原本应该是柔软富有弹性温暖的两坨香rou,如今却发出如包着石块般的沉闷声音。

    “是个俊妮子,可惜了咯。”老刘头站在一旁抚摸着女尸那两条依旧笔直的大腿。

    “算一个。”郝梅对苗冰冰的印象是-sao娘们。

    去年县里接待一批外地退休老干部,郝梅和几个年青女民警被局里派去给这些老头们“暖被窝”。接团的依维柯警车从车站出来,作为领队的苗冰冰和一个瘦老头坐在郝梅前面,一老一小谈笑风声,没一会的功夫,瘦老头就把苗冰冰的警裤褪到脚背上,一双干枯的大手在女警裸露出来的丰腴秀腿和浑圆的玉臀上摸摸扣扣,而苗冰冰则主动的抬起她的圆臀用yindao套着老头的手指一扭一扭的,勾引的郝梅旁边的老头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他手指上粗糟的皮肤摩擦的郝梅的阴蒂,当时还惊了她的奶水,一股股奶水涌出,没戴胸罩的她胸前警服被润湿两大片,四下一看,其他女警也是坐卧不安,不时发出闷闷的呻吟声,毕竟还有些女警不习惯当众被猥亵,有的姐妹被玩的尿了裤子,事后,有人说苗冰冰从小就是浪蹄子,所以她家里才给名缀个冰冰压压sao劲。

    “好,”老头转身指着最里边一个小平板车道:“杨晓雪在那边躺着。”

    “去看看。”郝梅朝老刘头示意。

    事情总算办完了,警车刚驶下山坡,车里就回荡起一阵女人叫床的呻吟声。

    郝梅知道是丈夫的电话铃声,按下了免提,“喂,老公。”

    “大老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了出来:“在哪儿脱裤子呢?”

    “去你的,”郝梅扶着方向盘,瞄了一眼电话,声音甜的发腻:“去刘头那里帮你办事啊,你昨晚说的嘛,如果我让那老头插插,怕要好办些。”

    “得了,好媳妇,你舍得我还不干呢,”电话那头的人笑道,接着说:“我找到买家了,你十一点到县招待所303等着,中午就陪人家吃饭,然后再去上班,明白了?”

    “嗯,好吧。”郝梅轻声的应道,县招待所303是她平常接客卖yin的地方,身为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的郝梅也是妓女,这和县里其他的家庭妇女一样,起初她穿着警服去卖yin总是觉得很尴尬,现在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她的yindao适应了不同男人的yinjing插入,她的zigong习惯了各种jingye的浇灌,现在银富县公安局女民警的卖yin率几乎是百分百,每天一大早,办公室里警花们的话题大多是嫖客们的,比若鸡吧有多大,出手又多阔,干劲手机看片:LSJVOD.有多足……

    郝梅把警车开进路边一个大门旁挂着“银富县rou品检疫站”的牌子的院子里,下车锁好,院子里还有七八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妇,站在公告栏前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三级以下的划归饲料类,太小气了。”

    “本来嘛,大姑娘还没把握百分百的上三级呢。”

    “听说了吗?那头肥牛管等级了,章就在手里,我们去说说。”

    “说说?人家现在是站长了,最近的jiba都杵短了,家里也不订牛奶了,全喝人奶。”

    ……

    郝梅知道她们说的是什幺事,这里的女人都是常说的“rou畜”,虽然被男人卖给rou联厂了,可是却要自己跑等级,谁愿意这身百花花的rou体被作成猫食狗粮呢,这不,公安局每两年一次的“大清洗”临近了,所有年过三十的女警察都要被拍卖给各家rou品企业,基于身后事的担心,郝梅不得不cao心,自己的男人是靠不上的,他的心思全在快进门的“三姨太”王晓蕊身上。

    郝梅没去参合那些女人的话题,而是一扭腰径直到了院里的停车棚,那辆熟悉的三轮车停放在那里。

    机电厂座落在银富县南侧,是县里唯一的工业,后来连人带设备都给迁到沿海地区去了,留下了大片空旷的厂房和宿舍,日渐荒芜,直到被人贩子们相中利用起来买卖妇女或女rou畜等等,渐渐形成一个女rou畜交易集市,茶馆饭馆小旅店等等商铺一家家的入驻,机电厂内人气日隆。

    今天气候晴好,厂里的人比平时多些,进来的女人们大多只穿背心,T恤,脚上一双拖鞋,其他的则干脆的全身赤裸,只有一双拖鞋,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她们或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或坐在茶馆饭馆里简易的阳棚乘凉,一些前卫的女人甚至趴在席子上翻看着时尚杂志,雪团似的大屁股撅的高高的,任由路过的男人们掰开她们臀瓣,扣摸品评。而男人们东看看西望望,捏捏这个姑娘的rufang,拍拍那个少妇的屁股,还有几个围在一起的男人,同时掰开几个女人的屁股,比较着她们的生殖器。

    根据常理推断和案情分析会上头头们的决定,女民警王晓蕊和陈芸照常被安排到机电厂里“钓鱼”,那两个“私屠户”,为了隐蔽身份,她们和其他女人一样只穿着T恤和拖鞋,光着屁股和大腿,慢悠悠的在人流里闲逛着,由于交易的特殊性,市场里女多男少,基本没人多看她们几眼,对,仅是“基本”

    ……

    “臭流氓,”王晓蕊杏眼圆睁,粉面通红,因为她的雪白屁股上又添了几个黑指印,转过身正欲发做一个仍不知趣的咸手佬,这咸手佬一直尾随着两个便衣女警,他似乎看上了王晓蕊的苗条身子,不时的在她裸露的臀部捏上一把,估计很久没洗手了,王晓蕊的白屁股被他摸成了花屁股,要不是yindao里塞着“设备”挡着,咸手佬的手指也会插进去。

    “快走开,”陈芸恨恨的瞪了一眼咸手佬,见他离开了才拉了拉自己的同事小声提醒道:“别暴露,到那边再看看。”原来陈芸觉得这幺瞎逛没效率,因为这里女多男少,费很多功夫挤过去观察才发觉不是自己的目标,她发现机电厂围墙边的男人比较集中,就和王晓蕊一起走了过去。机电厂围墙是人们贴小广告的地方,红色的砖墙上贴的花花绿绿,各色杂陈,男人们也懒,多在这里自己需要的女人或女rou畜。墙上的广告中男人转让妻子的“绿纸”占大多数,直接卖女rou畜的“红纸”很少,这并没反应真实情况,而实际是男人们“易妻而食”的一种做法,毕竟舍得亲手把曾经耳鬓斯磨过的女人开膛破肚的男人不多。

    “芸姐,快来看!”王晓蕊似乎看见了什幺,其实是一张绿色广告内容吸引了她,上面写着“转让警花一名,陈芸,女,27岁,县公安局后勤科女民警,身高1米67,体重55公斤,生殖器现状如右图所示,产权手续齐备转做rou畜无忧,现欲以80元出售……”,广告右侧有几幅一个女民警将裤子脱到膝下,抱腿至胸,双手展开她的阴户的图片。王晓蕊一看面容,图中的女民警赫然就是站在旁边的陈芸。

    “干什幺大惊小怪的。”陈芸开始并不吃惊,丈夫想卖掉她也不是一两天了,但看到广告留言一栏,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气的她脸色发白;“这个女警同志的B我cao过,她收了我10快嫖资呢,下边挺紧的,不知道现在咋样。”

    “大哥,嫂子的zigong里还没洗干净呢……”

    “佬弟,给几张这个女同志的屁眼照啊,想知道她有没有痔疮,我一个喜欢走旱道的人。”

    ……

    陈芸仔细看看图中的自己,果然在她被扩开的zigong里还残留着几处白色的东西,这使得她在广告中的微笑更显得yin荡。突然,正在生闷气的陈芸意识到如果呆在这里,周围的人一旦认出自己很可能又会暴露身份,好在此时的王晓蕊似乎也明白了存在的风险,两人默契的转身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还好,没有人注意她们。

    "陈姐,他们肯定要销赃的,我们去西边看看有没有线索。"王晓蕊见四周没人注意,提醒陈芸。

    “宿舍区?宿舍区的人贩子多,来往的消息也多”陈芸也想到了,但转念一想又道:“我们先回去,问问组长,看看他怎幺安排。你说呢?”陈芸知道机电厂宿舍区一带有很多“人贩子”,很多女人都把自己的身体委托这些人卖出去,两个女民警似乎看到了破案希望,但她们不宜直接去收购女rou畜半成品的地方,因为只有男人会对女人一坨坨被挖出的肠子,被切下的rufang和卵巢zigong这些下水感兴趣,两个活生生的女人出现在那种地方太扎眼了,这个行动要从长计议,何况她们已经逛了一个上午,腿酸脚疼的,更想早些收队回去休息。

    “嗯。”

    肥牛哼着小调把三轮车停在检疫站加工车间的门口,朝里面含了一嗓子:“来搭把手咯。”

    “牛哥回来了。”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应声而出,她穿着湿淋淋的黑色的皮制工作服,蹬着一双黑色的雨靴,走起路来扑扑响,她掀开塑料布,大咧咧的拨了拨马秋秋的尸体,赞道:“老牛手气不错嘛,这嫩蹄子哪里弄的?”肥牛从车上下来,查查擦了擦满头的汗,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吩咐道:“她有人订了就单独放着,洗完了先别登记,省得节外生枝喽。”

    “没事,我给放到13号柜里,”周姐脸上的胖rou往上一挤,看看四下无人,小声道:“我的侄子带他媳妇来了,我给安排在下午处理,您先给观照看看。”肥牛回到他的办公室,发现一男一女已经等在那里了,见肥牛进来,这两人忙起身,“牛主任,您好。”肥牛点点头,走到桌后坐下,端起茶杯咕咕的灌了一通,长出一口气后,不紧不慢问道:“有什幺要我帮忙的吗?”那女的有些害羞,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那男的拉着女人的手来到办公桌前,道:“牛叔叔,这是我媳妇赵翠花,麻烦您给个等级。”肥牛仔细打量这他身旁叫赵翠花的女人,她是个普通的农村少妇,穿着一身半旧的白衬衣和蓝色裤子,脚上是一双米黄色的凉鞋,不高的身体长的挺结实,眼眉浓密,头发扎成一条辫子垂在脑后,由于田间劳作使她的肤色比城里的女人深一些,看样子她已经二十七八岁,这在农村已经算老的媳妇,通常早就被婆家卖给人贩子了。

    “这幺好的老婆你舍得在宰了?”肥牛阅人无数,看的出这是个贤惠的女人,有些奇怪直接问小伙子。

    “我也不想,可事情老拖着也不行,这一天不如一天的,她是个好面子的人,说怎幺也不肯让猪狗啃了,”小伙子越说越急,他侧过身子往下一蹲,一把将赵翠花的裤子扒到了她的脚背上。“您看看,我媳妇的身子不比大姑娘的差啊。”被丈夫扒掉裤子的赵翠花本能的想掩住赤裸的下体,可是双手刚动就放开了,而是把头埋的更低了,两条结实的大腿夹的更紧了,没出肥牛的预料,这是一个勤于劳动的农村少妇,大腿光洁圆实没有多于的脂肪,胯间的阴毛密而不长,把她的生殖器盖的严严实实,不错,肥牛暗暗称赞,如果说马秋秋是头鲜嫩的乳猪,这赵翠花的rou体就是回味醇厚的rou牛,但是,肥牛的表情依旧平静淡然,毕竟这是生意。

    “她还干净,不信你看,够的上一级吧。”小伙子见状,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转过老婆的身子,用手按了按她的背,还用脚勾了勾她的脚,此时的赵翠花已经放松了许多,她温顺的弯下腰岔开腿,让丈夫搬开她的臀部,露出里面的yindao口和肛门。

    “去过过磅。”肥牛指了指屋角的磅称:“要净重。”赵翠花把脱下的衬衣和裤子交给丈夫,走到磅称边,踢掉脚上的凉鞋站了上去,她熟练的调整着上面的砝码,很快下来了,脚上拖着鞋回到小伙子身边,喃喃的吐出一个数字:“55。”小伙子赶忙对肥牛重复了一遍:“我老婆镜重55公斤。”肥牛满意的点点头,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一条又肥又大的yinjing掏了出来,赵翠花见状,羞涩的把头转到了丈夫的背后。

    肥牛也不奇怪,大方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麻利的把避孕套套上自己的yinjing,示意女人过来,问道“这位女同志,过来做个测试。”原来,检疫站要登记所收购女人的资料里有一项很重要的内容,叫“性交测评”,通常这种测评是由收购人员本人亲自做,一般只做yindao性交,如果转卖出去,买家要诸如肛交koujiao的测评会另外收费,毕竟做这些细致的测试很消耗体力,因此多数是针对客户有特殊嗜好的。

    赵翠花似乎明白这些步骤,她定了定神捋了捋耳发,走到桌边用双手撑住桌沿,有些僵硬的将浑圆的臀部挺了出去,肥牛转到她身后,右手捏开丰满的臀瓣,露出藏在rou缝深处的yindao入口,左手扶着yinjing抵上去,腰挺了挺熟练的将其插进了少妇的生殖器中。

    赵翠花觉得肥牛的yinjing插进后没动,显然正在体会她yindao里的温度和松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