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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熟虑过了,才道:“其实我没那么小气,只是秋若今早都把窗户纸给捅破了,我原先那两个丫鬟又不喜欢她,不如放她出宫吧。”她撑着下巴,眼含着一股子油然而生的向往:“娘曾经给我说,宫女都是被生计逼得迫不得已,这才会进宫侍奉主子,否则谁愿意当个奴婢呢?秋若这丫头,我的确是喜欢,她若能后半辈子不愁吃喝,倒也是一桩大好事。”江煦帝瞧着熙容的娇美容颜,他自然知道熙容不是喜欢秋若,而是想报答秋若上辈子在流云宫不离不弃的恩情,可奈何这辈子造化弄人,这般解决是最好的。否则秋若天天在熙容面前晃悠,莫说是熙容,就是江煦帝都觉得膈应不已。他对那些蓄意接近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厌恶至极,无一例外。于是江煦帝唤林恒寿进了偏殿,将事情吩咐下去,命那跑腿的奴才只说是容贵人给秋若的恩典,林恒寿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皇上和贵人都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他便很快去办了。艾香和白桃暗自松了口气儿。她们不知主子对秋若的好感究竟从何而来,只要主子不出事,其余一切都是浮云。待江煦帝和熙容用完了晚膳,时辰已近有些晚了。熙容身子倚在美人靠上,见江煦帝留在偏殿翻看一本古籍,她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小手忍不住伸出来,打了个呵欠。江煦帝听见声音,抬起凤眸朝她瞥去,语音凉淡如水:“可是乏了?”熙容点了点头,她不知怎的有些犯困,睡眼惺忪的模样,看着分外惹人怜惜:“皇上,咱们早些去榻上吧,这天色也不早了。”说话的小人儿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对江煦帝的依赖,只浑身懒懒的没力气,想早些就寝。江煦帝放下古籍,目光直直地瞧着熙容,只觉她就像一只小奶猫:“你这是在邀请朕?”“嗯?”熙容话未听全,只恍惚间听了个大概,她想着自己是在邀请江煦帝一起睡觉没错,便点了点头,语间带着浓重的鼻音,“是啊,皇上不来么?”江煦帝眼眸一暗,连带嗓音都沙哑下来,他道:“既是爱妃盛情邀请,朕自然却之不恭。”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熙容宝宝qaq第60章熙容浑然不知接下来将要发生何事,她压根不晓得自己挑起了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只以为他是真的困了,想跟自己上榻就寝,便径自转过身道:“那便一起……”话还没说完,熙容陡然觉得面前的影子被拉长了,身后的龙涎香气息突然浓郁起来。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有股子不好的预感,刚转过头想问问江煦帝,岂料转头的那一刹那,自己的两片唇畔便被江煦帝给衔住,他这次亲得有些发狠,像是忍耐了许久。熙容睁大双眼,她粉拳使劲在江煦帝的胸膛前挥舞。这时候的她已然发现不对劲的根源在哪儿,因为二人贴得极尽,熙容能感觉到江煦帝的身子当真是烫人得紧。她也没说什么撩拨他的话呀……江煦帝却是不给熙容思考的余地,就这般抱着熙容上了精致华美的床榻,按他所理解的行事。夜烛帐暖,好一阵的被翻红浪。外头下起了狂风骤雨,打在养心殿院内的芭蕉叶和地砖上,泠泠淙淙的声音分外动听。待一切归于风平浪静后,熙容把锦被一拉,躲在被窝里呜咽着哭了,那声音一抽一抽,在雨后空气清新的夜晚显得如此委屈可怜。江煦帝原本一脸餍足,现如今他也没空沉下脸色了,赶紧扳过熙容的身子,不料他伸手碰她一下,熙容便挠他一下,更像一只奶猫儿,在那儿亮出锋利的爪子,却又没什么实质上的攻击性。熙容觉得自己真真是要委屈死了,重活了一辈子,居然又被狗男人给碰了。她怎就这般无能,竟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这下子可好了,她还怎么出宫,没准儿又怀了狗男人的孩子,过段时日又要被他赐药打掉了。这般一推算,熙容觉得自个儿离死期又近了,一时间哭得惨兮兮,却是连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无。江煦帝的身子她上辈子早就看过了,虽然男人长得好,可这能当饭吃么?蛇蝎心肠的男人,方才还把她那般折腾,这日子当真是过不下去了!她还是得出宫躲避去!熙容抹了抹眼泪,突然间感到浑身都动弹不得,原来是江煦帝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身,他将她抱得紧紧的,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烫得熙容又一个哆嗦。她听见狗男人在背后郑重承诺道:“朕明早便命礼官去准备封后大典,再于文武百官面前宣布你是朕的皇后,可好?”熙容哭得都快打嗝了,她使劲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狗男人的怀抱,便哭得愈发惨烈了。江煦帝蹙了眉,伸手扳过熙容的娇颜,见到女子梨花带泪的小脸,他心中自是万般不舍,便伸手替她拭泪。他自是不明白熙容在哭个什么,上辈子沈连云对熙容说的那些话,江煦帝至今都没猜透。饶是他自认冰雪聪明,在此事上却出了岔子。熙容觉得身后抱住自己的是狗男人,或许还真没错。江煦帝今晚难得的有耐心,一直哄着熙容,就是希望她别哭得那么使劲,若她气坏了身子,最心疼的人还不是自己。可没想到他在熙容面前软话说尽,她眼周那两圈红肿迟迟都没褪下来。最终江煦帝只能道:“明日让辅国公与其夫人来瞧瞧你,可好?”后宫女眷轻易见不得外臣,包括自家爹娘,江煦帝此举已然是极大的恩典,偏生他还是求熙容应下自己,好别再哭得那么狠了。他用指腹继续给她抹泪,心想女人当真是个哭包,动作却极为轻柔。熙容朦胧间听到一句辅国公,她抬起一对泪眼瞧着江煦帝,听见狗男人柔着素日冷沉的语调,极富耐心地重复道:“明日,朕宣你爹娘进宫,如何?”这话熙容终于听清楚了,她心里微叹一声,想着临死前见一面爹娘,也是桩好事儿,熙容顿时便没心思哭了。不知她那可爱的弟弟是否出生,算算日子,娘应当是冬季临盆,如今却是还不到时候。于是熙容便点了点头,小脸被泪水冲刷得分外清媚,她扁着嘴巴道:“好吧,那皇上明日可要记得。”江煦帝把玩着熙容耳边一缕碎发,眼底神色温柔得出奇,此刻的他十分餍足,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要叫人溺毙其中:“熙容的每一件事,朕都记得的。”熙容却没心思理会江煦帝,随后任由他将自己抱到浴桶中,她迷迷糊糊就累得睡去了,连后来是江煦帝亲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