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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自己,但随着时间过去,只有女人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这让他的心再次暗凉了下去。 「骑着哥哥的jibashuangma,瞧你开心地摆腰,让我摸摸奶子。」 「放开我……阿~~好爽~~阿~顶到底~阿~~放开我~阿阿阿~~」 「我可没抓住你啊,这会害人误会的,现在是你骑在我的roubang上跳动,想走 随时能走啊。」 「你……你……阿~停~停阿~」 「真的要停吗?你的腰动的可厉害了,沈若言,你资质不错吗,很快就知道 怎么让男人爽,多动些,别客气阿,哈哈。」 「不要~阿~不要~停~停阿~我停不下~阿~不要顶~~阿~~」 「来,哥哥亲一下。」 因为头罩上xue道刺激的关系,宋公溪真气狂泻,自制力已失,听着男女交欢 声音,roubang再度发硬,配上体内那个亟欲发泄的yuhuo,他只能继续流着泪,感受 着自己的身体顺着欲望又摆动起来。 「呜……」 身后传来男女口水交缠的声音。 「哥哥的jiba好吃吗。」 「好……爽~阿……呀~~」 「颤抖拉,高潮的滋味很棒吧,哥哥我也一起射给你,再叫一次。」 「恩……阿……阿~~~~欧~」 「尽量晃啊,你的奶子跳着真厉害,看我喷死你,射了!阿!!阿!去了!」 「不~~不可以射~阿」 「欧~~~~~~~~~~~~~~~~」 「阿~~~~~~~~~~~~~」 「好紧呐,若言,你果然是名器,不玩到爽太可惜了,来,换个姿势继续。」 这次身后传来的是大力rou体碰撞的声音,和女人的闷叫声。 「恩~恩~~阿~不要~那边还很~阿~好酸~受不了了~阿~~」 「好美的背阿,真香,让我咬一口。」 「阿~~~~~~~~~~~」 「这叫狗交式,小母狗,跟你真配,叫两声来听听。」 但女人没有回应,反而沉默下来,感觉就像在努力压抑自己。 「这么倔强,那我不动了欧。」沈飞雄笑嘻嘻地开口,顺便拍若言的屁股, 发出火辣的声响。「我知道你上个高潮还没退去,忍不住这刺激吧,叫阿,叫就 让你爽下去。」 别……不要……若言你要撑住,宋公溪暗自祈祷,若言现在肯定在努力抵抗, 加油,你要是撑下去,我也不会认输的。 但不久后,他便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幻想。只过一下子,一个小小的叫声就 让他的心再次跌到谷底。 「汪。」 「对~大声点,你叫多大声,我就会干你干的多大力,恩?叫阿,怎停了。」 男人用力一顶发出响声,过没多久,又再度发出叫声 「汪,汪。」这次更大声了。 「哈哈哈,做得好,小母狗,实在有够下贱的,你的男人就在旁边,结果你 现在夹着别的男人roubang当母狗,精彩,太精采了。」 「呜……呜……」女人开始明显哭泣,但沈飞雄没有怜惜,立刻又是用力一 顶。 「继续阿,来,说你是母狗,让宋公溪知道你是怎样一个女人,说完就让你 舒服舒服。」 「呜……呜……呜……」沈若言只是继续哭泣,越哭越大声,宋公溪此时又 是痛恨又是心疼,恨不得豁出这条性命和沈飞雄同归於尽,但没想到…… 「……我是母狗,汪,汪,母狗……呜……若言……若言是母狗,快……快 给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沈若言居然再度妥协了,宋公溪简直不敢置信 她居然如此轻易屈服。 「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沈飞雄自然是乐的大笑。「我就照我的承诺 让你舒服,来吧meimei,我们兄妹继续快乐快乐。」 「呜……呜……阿~阿~~呜……阿~阿~」沈若言不断的哭声中夹带着欢 愉。 「宋公溪,听到没有,你心目中的侠女只是个贱货阿,连母狗都当了,哈哈 哈,你不要客气阿,听着继续爽,射得开心点,只可惜那箱子没什么温度,不像 若言rouxue里好暖好舒服阿,射的好过瘾,好尽性阿,听着若言的yin叫,你可别憋 着伤身阿,哈哈哈,尽量射出来,别客气,我会让她卖力呻吟的。」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宋公溪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过了不久,身后又开始发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 和之前不同,这时已经听不到女人有任何不悦了。 在此同时,宋公溪也慢慢放弃抵抗自己的欲望,接受听着身后男女快乐的叫 声摆动roubang的行为,试图逃避这一切,只是每次射精后那短暂的清明还是会令他 痛苦不已,但又无法消退一直产生的yin欲。 一旦射过几次后,身体也无法抵抗追求这种快乐了,到后来他就这样一直在 性欲和羞辱中反覆煎熬,边愉悦射精,边痛苦不已。 *** 眼前的沈若言已经失去理智,不断配合他的jianyin,一开始他用修练的迷花真 气将她的功力给压制,随后不断注入迷花真气,羞辱的同时等待她的转变。 这迷花奇功修练时会产生庞大真气,并产生大量性欲,如果不加以调解,就 会因为真气过於充盈,血气性欲过多爆体而亡,只有处女会因为岁数不大发育尚 未成熟时而短暂避开这副作用。 长大后,不论男女使用此奇功完都必须散发自己多余内力,一般作法就是透 过交合将功力散到其他人身上,此时散出去的迷花奇功具有排挤他人内力,干涉 对方身体的神效,最常见的影响就是解此真气扰乱刺激那人的神经,跟着引发庞 大性欲让其性欲大增,催情发浪,如果透过修练至高段,甚至可以藉此cao作他人 的感情,支配情绪,控制他人当成自己的奴隶,为此快感甘愿誓死效忠。 这就是为什么迷花宗被称为yin宗,邪宗和被追杀的理由之一。 然而这奇功最特别的,是如果同样都是修练此奇功的男女交合,两人却可以 彼此撷取真气互为己用,共同同修,相互交欢修练传功,藉此事半功倍迅速提升 功力…… 冷若言就是透过这样,将从小独自修练的十多年功力传给沈飞雄,让他内力 暴增,然后再与他交欢双人修练,才能短时间内暴增功力打败沈若言和宋公溪。 只是一旦同修,两人互存融合真气后,彼此都能任意引发对方的真气,使其 失控,甚至致死,因此在迷花宗里也称此神功为夫妻功,意指那同修男女亲密连 结在一起修练后,形同互相生死与共的关系。 *** 沈飞雄现在就是透过注入真气,让沈若言性欲大增,散功同时催yin,配合喂 下的迷花宗秘制春药,经过强迫注入真气一段时间后,初次体验的沈若言终於屈 服在性欲之下。 如今沈若言的身体不断发热,发出热气,这些都是她多年修行的内力,接纳 迷花真气的同时被沈飞雄慢慢化解,随着正道内力的不断流失,自制力不断消退, 她对rou体性爱的抵抗将会越来越薄弱。 「阿……给我……再给我……哥哥……」 「呵呵呵,好,都给你,若言的xiaoxue这么甜美,要我喷几次都行。」 但沈若言并不知道这件事,即便知道也无力抵抗,少女已经沉沦在性欲的快 感中无法自拔,被迷花奇功刺激迅速成熟的身体加上失去内力的固守,最终表现 出来的只有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享受。 沈若言内心其实正不断懊悔自己的堕落,同时感到恐惧,她已经察觉身体正 渐渐的爱上这份滋味,而且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快乐,尽管理智上知道不该继续 沦陷在男人的强jian之中,但说出嘴的却是完全相反的高潮和呻吟。 懊悔,愉悦,后悔,快乐,各种複杂的情欲正不停冲击她的内心。 次被开苞就是被用如此霸道的邪功jianyin让沈若言的内心十分震撼,和亲 生哥哥luanlun的刺激更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让这种刺激的心情达到顶点,沈若言没 注意到自己正在体会一个正常女人很难体会到的深层性爱,反而错将这种感觉当 成普遍,这反差之大反而在她在内心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将她过往矜持 的性爱观念给彻底颠覆。 原来luanlun的性爱是这样美好?真是令人销魂又舍不得放下,种种高潮和情境 的结合下,她没发现心里已经慢慢记住,而且习惯被亲生哥哥强迫jianyin的刺激了, 之后一般的性爱将会另她索然无味,欲求不满。 宋公溪的心更是荡到谷底,一边痛恨自己拿若言被男人jianyin时的呻吟自渎, 同时一边也对若言屈服在性爱当中感到绝望,他完全无法里也为什么到后来,沈 若言几乎已经完全陶醉在沈飞雄的胯下,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如此的下贱, 如此的yin荡。 两人那种亲密的交合声音,要不是他认识两人,肯定会误以为是一对浓情蜜 意到极点的爱人,但事实上他们可是兄妹阿,为什么,为什么能够这样愉悦的乱 伦?於是宋公溪的精神慢慢接近崩溃,一边痛哭,一边傻笑,然后持续听着他们 兄妹俩交欢声不停地自渎虐待自己,咒骂世界。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咒骂的是设计一切的沈飞雄,还是在他面前陶醉 於别人胯下的前爱人。 当然也不会知道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 沈飞雄看见这几年来一直瞧不起的两人变成这样,霎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终於将meimei沈若言收入胯下,同时也报复了宋公溪这个挤压他的人。 这份满足感让他打从心底接受迷花宗,感激迷花宗,也对冷若言的话越来越 认同,对一般伦理道德开始嗤之以鼻。 要是自己还傻傻遵守那种道德规范和正义之名,肯定享受不到这一切,这选 择果然是对的,这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他把握住了! 沈飞雄再度充满胜利的得意,低头看着身下那选择正确得到的战利品。 男人肆意的把玩深陷情欲迷乱的meimei,掠夺她的嘴唇,rufang,甚至一切,看 着她在自己胯下疯狂堕落。 「叫声飞雄哥哥~」 「飞雄哥哥~阿~~阿~~飞雄哥哥~~」 「现在jiba要把浓精射进去,喜欢不喜欢阿,若言~」 「喜欢……若言喜欢……jiba,阿~~好烫~~」 「好紧阿,若言,要把我的jiba夹到一滴不剩吗,呵呵,那就给你。」 「恩~~~~阿~~~~~~~」 飞雄用力一挺,再次将带着guntang真气的浓精狠狠射入。 沈飞雄见到沈若言已经高潮到一脸快乐恍惚,从一旁反射的暗镜看到宋公溪 也已经明显精神衰弱,真气全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於是他准备开始启动计 画的最后一步。 「若言来,趴到桌上,抬高。」男人将若言从床上抓起,此时她已经满身香 汗,头发四散,浑身无力,被推到床和宋公溪中间的小桌上趴着,沈飞雄摸摸她 可爱的屁股,随后挺起roubang再次插入,沈若言现在已经任由哥哥摆弄,甚至内心 暗自不断期待他的下次jianyin。 宋公溪就在距离两人不远处,但或许是背对看不见,沈若言只稍微惭愧了一 会,便又低头投入飞雄roubang带给她的快乐之中,但沈飞雄并没有放过她。 「这样都还能爽,沈若言,你真是又够贱的,宋公溪就在眼前,还能继续享 用别人的roubang?」沈飞雄低头在她耳边羞辱,但少女只是瞬间痛苦,随后很快的 又装成没听见,低头发出愉快的呻吟。 「你以为看不到就能逃避吗?我偏不给。」沈飞雄伸手转到一旁机关,只见 宋公溪坐着的椅子慢慢转动,移回原先位置。 「不……不要……不要阿~~阿~~」此刻沈若言终於从性欲的逃避中回到 原本的意识,只是那淒厉痛苦的叫声是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瞧,那男人半天前还是你口中的爱人呢,结果现在你夹着别的男人roubang倒 是喊的很shuangma,已经忘了他吗,还不到半天呢,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