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反派群里当海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2

分卷阅读212

    帅大人要将我送回家去?他……他不要我了吗?”

这位贵族小姐被教养的天真稚气,没有经历过半点挫折和风雨。

梅林看着她无奈的说:“是,您在今晚失去了成为女使,侍奉统帅大人的机会,统帅大人已经吩咐明天一早将您和都雅小姐送出圣殿,送回家去。”

“怎么能这样……”卡莎抖得像被风吹动的花朵,泪水珍珠似得往下掉:“从来没有女使第一天就被送回去过,如果、如果我被送回去,一定会成为全帝国的笑柄……”她快步上前,拉住了梅林,求她替自己去求求情。

梅林爱莫能助,她又看向了桌子旁的都雅,她光脚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将手中的葡萄慢慢的丢进嘴里,轻轻咬破,垂着眼一言不发。

梅林拨开了卡莎的手,在她看来,确实那位都雅比爱哭的贵族小姐更适合侍奉统帅大人,可惜……都雅的身世不明,血统不知,注定无法成为女使,就算大人不介意,大臣们也会反对,说不定会要求绞杀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外来人。

梅林让她们闭上嘴不要再发出声音,惊扰统帅大人,抱着托盘离开了房间。

卡莎也不敢再哭出声,无措的站在屋子里掉眼泪。

都郡慢慢的将葡萄籽一起搅碎了咽下去,她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离开伯爵统帅?

伯爵统帅可就睡在她隔壁,她记得今夜好像是什么满月之夜,他按照惯例是要喝活人血的。

虽然她不知道不喝活人血会怎么样,但她猜他今夜一定难以入眠。

她看了看窗,又看了看门,她是爬窗去私会伯爵哥哥?还是直接走门呢?

不过,首先她要先敲晕这个哭唧唧的卡莎小美人。

她摸出了随身的蝴蝶刃,光着脚上前,抬手用刀柄敲在了卡莎的后颈,小美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吗,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她托了一下,将昏迷的卡莎撂到了床上。

然后她拿着蝴蝶刃,想了一下,慢慢的走到窗边,推开了那扇窗户。

夜风凉凉的吹进来,吹散她的黑发,她探头出去能看见伯爵统帅卧房的窗户,他房间里已经熄了灯。

她决定,让伯爵哥哥来找她。

她在窗户下,用蝴蝶刃轻轻划拉开了她的掌心,让她的血流在窗户上,血的味道散在夜风里。

吸血鬼是不是对活人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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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卧房中,躺在床上的统帅忽然睁开了眼,一双银灰的眼在夜色里幽幽的冒着红光。

他脸颊上的血纹越来越多,他额头上是密密的汗,他胸腔里是压抑着的呼吸……

钟表在漆黑的房间里“铛”的敲响了半点。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闻到了潮湿夜色里一股甜腻的血液味道……那味道和他从前喝过、闻到过的全不相同,它奇异的甜美,像熟透的浆果,像盛放的玫瑰……

是哪里来的味道?是谁……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被这股气味勾的热起来,牙齿在他口腔里蠢蠢欲动,他一双发红的眼睛盯着漆黑夜色里的窗户。

那味道是从窗外散发进来的……

他热极了,渴极了,也饥饿至极,除了刚被复活时,他从来没有对血有过这样的欲望。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忍着疼痛,熬过这一夜……

他的手指陷在松软的床单里,紧紧抓着,不能去不能去,他不想要自己驱使在吸血的本能之下……

可那血的味道,那么的、那么的,诱人。

第74章第74章

他坐在漆黑的卧房内,身体越烧越厉害,他想起身走进浴室里泡进冷水里,刚刚站起来忽然听见窗户之外,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闷在窗户外的某个房间里,却让他躁动的心跳了一下,扭头盯向了那扇窗户。

血的气味更加浓烈了,是隔壁房间里谁打破了什么吗?是谁的血?卡莎?还是……东方来的小姑娘?

他下意识的走到窗边,发麻的手指推开那扇紧闭的窗户之后,那股甜腻的血液味道就更猛烈的涌向他,毫无阻拦,带着夜里的花香和热潮潮的温度吹的他肌肤跟着发丝在颤。

脸上的血纹越裂越多,越烧越厉害,他突然手臂一撑猎鹰一般跃出了那扇窗户,这一跃之后就全失控了,甚至他从未想过在战场以外他会做出这等不符合身份的事。

可那一刻,吸血的欲望占据了所有。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站在那扇开着的窗户下,如何进到那间房间里,他只记得落在窗户内,窗帘扫在他颤抖的手指边时,昏暗房间里正拿着水晶花瓶准备往地上摔的小姑娘,惊慌的回过头来,一双琥珀的眼睛在看到他之后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握着手里的水晶花瓶,血从她的掌心里流下,留在透明的花瓶上,轻轻坠在地上,那血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在她脚下的地毯上。

她光着脚,细细的脚踝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无法挪开,喉结轻轻微微的在颤动,是她的血……她的血为什么会这么奇异……

她望着他眨了眨眼说:“统帅大人,您怎么会翻窗进来?”

地上是摔碎的花瓶和杯子,还有满地的行李,床上金发的卡莎安安静静躺着。

他无法张口说话,他的牙齿、他的喉咙、他的脸颊全在烧着火一样。

她看见了他脸上的血纹却也半点不怕,而是朝他摊开了流血的手掌,好生无辜可怜的说:“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把手划破了,是不是把您吵醒了吗?”

不小心?

她真像一只漫不经心撒谎的小狐狸,

他微微发红的眼睛落在她流血的手掌上,只感觉口腔里的牙齿在一跳一跳的躁动。

“好吧。”她又无所谓的将花瓶放回了架子上,连撒谎也懒得撒了,对他说:“我是故意的,既然您来了,这支花瓶就先留着。”

她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他疑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她朝他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握着她流血的手掌对他说:“统帅大人,您的脸是不是只有喝了活人的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