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硬核宠后手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也罢,替本宫备轿吧。”

……

当蒋琬琰乘着轿撵,抵达乾元宫时,唐琛正忙于查看长子所写的政论文章。

倏然耳闻脚步声,他也只以为是张汜清传旨归来,并未抬起头,反倒淡淡地问道:“皇后听完以后,可有说些什么?”

蒋琬琰吐吐舌头,又是娇俏又是柔媚地说道:“您猜呢?”

当下,唐琛只觉得有道绵软而悦耳的女声钻入耳朵,迫使他立即搁了笔。

再抬起眼来,便见蒋琬琰装模作样地福了个身,接着道:“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晏晏,你怎么……”说至一半,唐琛却硬生生地咽下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儿,转而改口道:“皇后既然来了,等会子便留在这里用晚膳吧。”

“陛下此言,甚合臣妾的心意。”

蒋琬琰向来不会同他客气,这下子索性直接要求道:“臣妾想尝尝玉兰片焖五花rou,炸春卷,花椒油拌白菜丝……膳后再来一盅,香香nongnong的燕窝雪梨爽即可。”

唐琛剑眉斜挑,面上神色却丝毫不改,只转头向张汜清吩咐道:“按照皇后方才说的,悉数交代下去。”

话落,他又回过头去注视着蒋琬琰那张褪去涩意以后,越发妩媚动人的俏脸,道:“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朕可不相信堂堂皇后,只为蹭一顿饭而来。”

眼见自个儿的意图轻易地遭到揭穿,蒋琬琰也不觉得有丝毫羞赧,反而直言道:“臣妾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给女儿收拾烂摊子罢。”

提起刁蛮公主,唐琛的眉心便不自觉锁紧,语气也逐渐染上怒气:“这娴姐儿,着实是不成气候,寻常夫子压根儿管不住她。若非如此,朕何须带到身边手把手地教导!”

听闻这段话,蒋琬琰却不置可否。

唐琛担心她会胡思乱想,不由出言解释道:“晏晏,你别误会,朕的本意并非是嫌弃咱俩所生的孩子,只不过有些着急娴姐儿的将来罢。”

语气微顿,他又接续着说道:“公主确实无需像皇子那般承担重任,但是基础的礼仪以及学识,却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往后当娴姐儿踏出宫门,该让世人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她?”

蒋琬琰在过去几年,从未插手过教育孩子的部分,是因为对唐琛有着绝对的信任,但这并不表示她在方面毫无想法。

相反的,她日日与自己这双儿女朝夕相处,针对他们兄妹俩的脾性,心中亦有不少见解。

蒋琬琰绕到唐琛身后,纤手慢悠悠地下滑至他的双肩,随后或轻或重地揉按起来。“陛下在前朝已经忙了一日,现下不如先缓缓神儿,其他的事情晚点再cao心。”

“你说的倒是轻松。”

话虽如此,但唐琛的语气确实比适才松懈些许,显然是多少听进了她的劝说。

蒋琬琰停下手边动作,将两条玉白藕臂挂在唐琛肩颈,红唇似勾引般凑近他耳畔,娇娇滴滴地嗔怪道:“夫君,你自己想一想,我们最近的话题是不是都光顾着围绕儿女打转了。我在你心里还有地位么?恐怕早就不晓得被遗忘到哪个角落了吧。”

唐琛闻言的当下,几乎是被气笑了。

他猛地偏过头,在蒋琬琰那两片柔嫩欲滴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当作回应。“这句话儿,应当是朕要问你的。”说着,唐琛长臂一伸,便把蒋琬琰扯进怀里紧紧箍住,令她无法任意动弹。

“晏晏,坦白说,朕都已经快要记不清,你上回像这样撒娇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唐琛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鬓厮磨中轻语道:“其实,朕可喜欢看你撒娇了,喜欢到——巴不得你天天如此。”

蒋琬琰向来以颈间的雪肤为敏感地带,此时经他一缠磨,当即有些承受不住,乃至于连嗓音都变得酥麻柔软。

“臣妾也……”

作者有话要说:

擦擦车尾灯,准备再次头铁上路。

第50章养儿不易(2)

“臣妾也喜欢……陛下在臣妾的耳畔蹭蹭。”

蒋琬琰刻意把尾音拖得软绵而匀长,柔缓的嗓子令唐琛心脏猛然紧缩。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连话都说不利索,不得已只好将她稍微推离一点距离,道:“过阵子,朕得亲自走一趟护国寺烧香祈福,届时顺路带你在那附近游玩吧?只咱夫妻俩,不带拖油瓶。”

蒋琬琰闻言,止不住抿着嘴儿笑起来。“也好,反正臣妾一人,便可抵过他们二人加总起来的用处。”

“是是是,晏晏说什么都对。”

唐琛随口应了一句,接着又伸出长指来挑弄她那笔直光洁,仿佛以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脖颈。

蒋琬琰虽已痒得连连缩脖子闪避,可仍旧没有忘记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龙床可以滚,但得优先解决两儿女的事情。

于是,她随即开口劝道:“能够和陛下共同出游,臣妾自是万分高兴。只不过,这种举措偶一为之即可,平时但凡祭祀或者出访民间这等要事,还是应当由禹哥儿这个当长子的陪同。”

唐琛略一颔首后,语气平缓地说:“朕明白的。”

不论前朝抑或后宫,至今皆未有奏请他尽早册立太子的言论出现。可众人却早已心照不宣地,将皇长子唐景禹当作将来的储君来侍奉。

饶是唐琛自身,也对长子寄予极高的厚望。

唐景禹非但资质出众,也肯下苦功学习,几乎可谓是天运之人。但偏偏,他处理起政务来总是差点儿方法,导致唐琛迟迟无法松下紧绷的心弦。

禹哥儿是他们俩共同孕育的孩子,蒋琬琰从未想过要将教养的重责,全部推给唐琛独自承担,因此才有今日这一出的进言。

“臣妾以为景禹这孩子,性情上略有些沉闷。若是继续把他关在这四方宫墙内,恐怕对培养思维的敏捷有所不利。”

她语气稍顿,继而接续说道:“陛下可曾听闻,今年在科举考试里高中探花的裴氏,正是出自京郊一处,名为翠亨村的农家子弟。这裴氏平日里除却读书上学,还得抽空帮着家里种田,学习环境全然比不上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可他反而蒙得陛下青眼厚待,这是为何?”

早在开头,唐琛便对蒋琬琰后续欲说的话语有了七、八分猜测。可他依旧饶有兴致地支着下巴,等她娓娓道来。

“因为裴氏原是身处在社会底层的庶民,他笔下的文章能够真正的苦民所苦,而非无病**。所以,臣妾以为应当适时增加禹哥儿的历练,拓展他的眼界。”

末了,蒋琬琰复又似小女儿着撒娇地攀上唐琛的宽肩,道:“臣妾只会出一张嘴,剩下的还得劳烦陛下慢慢摸索。”

唐琛修长的颈项顿时被她髻上的金步摇,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