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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跑多远,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帮子上。 看到琼崖脸上脏乎乎的唾液混合过的东西,约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果然,掌心里有不少脏东西。约翰见此将脏手的手心放到琼崖的rufang上、肚皮上,凡是可以蹭干净自己手的地方磨来蹭去的把那点脏东西全都抹到琼崖的身上了。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弹琼崖的rufang。琼崖的rufang虽然又尖又硬,仍然是脂肪组成的。随着rufang上的颤动,上面的脏东西又被掸到台球桌上。身体重新变得干净了。 但是琼崖却觉得自己光秃秃的后背随时会压到那一摊摊冰凉的,粘性的污物上面。火气更大了。琼崖有劲使不出来,有气也发不出来。正在着急,忽然看到大男孩在一旁双目传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把嘴里剩下的一点碎饼干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脸上了。接着又用舌头在嘴里牙缝中继续寻找残余的饼干渣。 “不许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说着把手放到了琼崖屁股的旁边。看来他没少挨过打,知道打什么地方。 琼崖根本不理会这一套,破罐破摔,继续准备吐人。 男孩也知道,琼崖现在躺着。这个位置很难打得到她被压在下面的屁股。不免有些慌乱。“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说着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着掐起了琼崖的一块屁股rou。 琼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声说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胁道。 你说你不带套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剪掉尖尖。 琼崖还是不听。还在嘴里继续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约翰对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长长的台球杆。只见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黄铜的杆头闪闪发光。男孩习惯性的一手拿起一个蜡块,一手攥着杆头给杆尖打起蜡来。 旁边的人直奇怪,‘怎么回事?这家伙打算现在开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开始琼崖还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蜡,又拿出一块麂皮擦净杆头,重新扳起琼崖的大腿,并且一拧一拧的把亮晶晶的黄铜杆头硬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当男孩继续使劲向前捅台球杆的时候,琼崖不得不停嘴了。 这时琼崖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动作,还‘咕咚’一下把嘴里剩下的东西去都演到肚子里去了。 约翰的原意是让把球杆横在女人的嘴里让她无法吐人。看看这招更好。便忙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rou丝了。他真的十分喜欢这种精致的女人;而琼崖那种大线条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和约翰不同,他绝对看好琼崖。以他的小个子想要制服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总有机会的。尽管他的粑粑给了他为所欲为,伤天害理,干各种坏事的条件,但是有一个原则,不能让媒体知道。即便粑粑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传输技术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会被传输到国外去。那里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够不到的。这就是某个城市回归后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门里被插进了又凉又硬的东西,琼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如果扭动身体(这是琼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别着劲的球杆头很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那时候便有生命危险了。而且,即便不死,动过手术的的腹腔内极易发生肠子间的粘连,那样几乎可以说是终生残废了。所以琼崖只能忍气吞声,承认自己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胀的yinjing,虽说不如约翰的,但好歹有这根东西总比没有强。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买卖去了。 第43章 “你要干什么!妈。”当韩母取了避孕套离开韩某露的房间后,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隔着门问到说。 “你mama也干这个?”听到韩母离开之后,躺在韩某露身下,yinjing仍然yingying的插在韩某露身体里的嫖客奇怪的问道。 “胡说。你妈才干这个呢。”听到嫖客的话韩某露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她说着说着便准备下床去追。被嫖客一把抓住了小细胳膊。 “那她找套干什么?”嫖客问。 “我怎么知道。数钱?要不手指破了怕沾水吧?”韩某露心里不满却不想让嫖客往坏处乱猜。在中国,不管你是否干这一行,或享受这一行;基本上都不认为性服务是一个正当的行业。这是传统,不是道德。 “下次你和你妈跟我玩双飞。我付双倍。”嫖客重新躺下,一边往自己这边拉着女人的胳膊,让韩某露重新骑回到自己身上一边说。他把双手枕在头下,两腋大大的张开,露出两撮长长的,浓密的黑毛。以腋窝为中心,一边向肋下发展,一边沿着上臂的内侧往小臂生长。男人的腋毛钢针丛一样,致密且细直;由于过于浓密,给人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别捣乱。我mama不是那种人,不干这事。有本事你包两个女大学生;她们可放得开,天天陪你玩双飞。”韩某露有点生气了。说话也尖刻起来。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韩某露不敢再出去,只得回到床上叉开双腿跪在男人身体的中段,双脚夹在男人腰的两侧,蹲马步一样空坐着。下意识的用yindao口搜寻着目标。 这个姿势非常需要体力,一般女人办不到。要向伤害这样的女人,凶手必须十分强壮。所以体力好也是后来办案中警察认为熟人作案的依据之一。她交往的对象多是青壮年的;因为是熟人,女人才没有防备。否则女人十分强壮,凶手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带伤。 女人的眼睛没有向下看,仰着头。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阴部上方搜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目标。原来男人的yinjing虽然坚挺,但是坚挺的部位只限于yinjing海绵体,根部与身体连接的部位只有一些韧带,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韩某露用自己的下阴不可能接触到。 后面的工作很明显,韩某露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体下面,两腿之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体下面男人的阴部。发现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阴毛。‘jiba哪儿去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难不成缩到肚子里去了?’随手在男人两腿之间一捞,yingying的还在,果然找到了。 韩某露抬起头。凭感觉用手扶着男人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yindao的肌rou感觉得到,男人的东西比刚才更长、更硬了。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宫颈口。 女人的身体重新开始上下剧烈的颠动起来。韩某露却显得心不在焉。心里想的竟然是母亲到小屋去干什么。‘约好的第二个客人是何叔。’她想。‘难到何叔和她鬼混去了?’ 韩某露的身体在机械的颤动着,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好在男人也不为难她,不再恶心人。不再说话。继续欣赏动作中的女人,特别是那对活蹦乱跳的rufang。 韩某露的大腿与小腿几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动不动,大腿以膝盖为轴,带动着整个上身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有的时候摆得太高,yinjing便会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歪在一边。为了不戳疼自己,韩某露必须立即停下来;像拉屎后擦屁股一样,用一只手从会阴部位的两腿之间掏过去,重新捡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东西,对准后重新放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手里黏呼呼的一片,只得擦在床单上。反正客人都走了以后床单必须换,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床单一起洗。 当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时候,她俯下上半身,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将平踩在床上的双脚向后挪;竖起双脚,膝盖着地,跪了下去。膝盖停到了刚才脚的位置。以减轻腿部的压力。这时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动着,轰轰的yindao口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你怎么还不完?”女人有些着急。 “你再使把劲。马上就好。”男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屁股开始帮助女人一下一下的向上拱着。 随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男人向上一把揽过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rourou的rufang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脯上。依然坚挺的yinjing‘啵’的一声,撅出了女人血红的产道。男人伸手想把它放回去 “不用了”女人拦住了他。 然后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一动不动的静止了很长时间。 在此之前韩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装出来的。“快点,快点”的叫几声后突然搂紧嫖客便可以了。如果这时能够控制自己的yindao,还可以憋尿一样的紧紧的收缩几下yindao括约肌。男人的感觉便和真的一样。可是这次不是装出来的。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时;不管是什么刺激:恐怖,惊吓,兴奋时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话说两头。何叔那天着实的又年轻了一回。 韩母虽然都当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并不大,大的只是心理年龄。当和男人一起宽衣解带后,原来倍受压抑的激情突然迸发出来了。 当两个年过不惑的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韩母突然倒向何叔。把头埋在何叔的怀里,环住他的腰半天不动。她把鼻子和嘴唇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肌肤上,尽量的享受着男人的滋味。长久以来隐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求得到了极大的释放。由于老公没有能力,自己又不愿意破坏这段婚姻,她一直强迫自己克制自己身体的需求。这是虚伪的传统道德观念造成的恶果。 对于韩母来说,今天算是个机会。因为由于封建礼教的及人类婚姻制的束缚,对于韩母这类妇女来说,即便是出轨,偷情也比卖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贫不笑娼。’这句古话的实质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语气在为妇女的出轨开脱。而偷情、一夜请、偷人、乱搞、搞破鞋等类似的情节因为包括了心灵出轨的成分,更难被男性们所接受。 ‘亲我。’韩母内心呼唤着。当然她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40多岁的人了,还说这种话会令人笑话。 何叔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女人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这个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闹得现在不像是在卖yin,反倒象是女人招鸭了。将来让她当个姘头会不会被缠住?’一个普通的念头竟然转了三折。 “多长时间没有被人干了?”何叔挑逗女人说。 “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种事情了(这话听着十分虚伪)。岁数大了,没兴趣。正好我家老头也不行了。”韩母还在嘴硬。她不愿意将真实的内心世界向一个外人表露。(当然她也不可能向亲人表露。如果她有个小姊妹或者闺蜜,还有地方发泄一下。否则女人的性需求只能压在自己的心底。中国妇女一直在这种沉重的封建观念的压抑下挣扎着。) “你这奶子好啊!”何叔转移了话题。他是来嫖妓,寻求刺激的,来发泄的;不是为人排忧解难来的。 “好吗?”韩母听到夸奖很高兴。女人,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何况她知道何叔不是凭空恭维,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对好rufang。“我女儿随我。”她说。既不显山露水的浮夸,还捎带着为自己的女儿做了广告。 “我说也是。”何叔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场合完全应对自如。如果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可能还要韩母拿根筷子和一个小碟唱支小曲,再来两段荤段子调调情什么的。那是古时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戏。不过现在的人们都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下面痒不痒?”“想不想挨cao?”文艺男的外衣一旦脱去,露出来的不是女性化的矫揉造作,便是粗鲁与野蛮。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从前的做法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以前一定要让女人穿得花红柳绿的再唱;现在男人们即便能耐下性子来听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光之后再听。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颤巍巍的抖动自己的双乳和阴毛的同时还唱得出来阴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吗?”韩母递给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没上环吗?”何叔不解的问。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人家已经回答了。只是套子还有隔绝病菌,预防传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职业化的性工作者,为了减少类似的麻烦,女人此时应该自己主动为客人戴套。“我来吧。”她们往往会这样说。这样可以减少许多男人不愿意戴套造成的麻烦。还可以节省时间。 这时候职业女人往往会捏瘪保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jiba的顶端对准yinjing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yinjing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yinjing搏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