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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奇,竟然能够让江焱爆粗口,估计不是什么一般人。“跟进去吧。”说着就提着她的衣领翻墙进了那座宅院。她一直很羡慕那些轻功好的人,随时随地想走就走,可惜了她这副壳子的老爹不会轻功,就会些拳脚功夫,不然,她哪会受这样的屈辱?江焱越过墙,又提着她几跳跳到了后院的地方,一下子收回了手,屠娇娇悴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想出口骂他,却想起他们现在似乎是夜闯民宅,被抓住了是要送官府的,她就默默的吞下了这口气。压低声音问:“你这还不叫杀人越货?夜闯民宅是要被抓紧官府的你不知道吗?”到时候官兵一来就抓住了两个朝堂做梦都想抓的贼,不知道该多高兴。“老妹儿,你这就不知道了,你老哥我现在这叫行侠仗义,你懂个屁。”江焱拍拍衣袖,望着院子正对的那间房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行侠仗义?私闯民宅还叫行侠仗义?”她有些奇怪,难道是她的思想落伍了?江焱像是不想听她说话一般,一个手势示意她闭嘴,然后上前在窗户上捅了个洞,朝里面扔了点儿烟雾弹之类的东西,等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然后拍拍手推开门进去了。她跟着进去,只见里面的陈设很是华丽,虽然看上去没有傅长安的王府里华丽,但是跟寻常人家比那还是要高处很大一截的,估计是个有钱人家。屠娇娇决定了,待会儿走的时候一定要捞几样值钱的东西走,不然跑这一趟多不值当?江焱进去之后直奔床上,她一惊,正想要出声制止,却没来得及。江焱已经一刀扎进了被子里,可里面却没有传出预想闷哼,她正疑惑的时候,床边扑出一个人影,直直的朝江焱扑去。她急忙抬手,射出袖子里藏着的袖箭,大叫道:“江焱,快闪开!”江焱其实早就发现了,此时听她一说,侧身往边上一闪,一挥广袖,一排银针就朝那人影飞去。那人影发现两边都飞来暗器,急急的刹住脚步,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弯成了一支大弓。她的袖箭和江焱的银针直直的扎在人影身后的木柱子上。当即,江焱就对她道:“快走。”她闻言拔腿就跑,江焱有轻功,很快就追到她身后,提着她的衣领就往宅子外飞去,她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身后有个人影飞快的追了上来。她回头对江焱说:“快追上来了,你快点儿。”江焱看都没看她,嘴角紧绷,也没回头,只是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刮在脸上风越来越厉,刮得她生疼。可她也不敢说,只怕一说话风就灌进喉咙里,然后嗓子就哑了。她顶着风回头看,发现那个人还跟在身后,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似乎是在玩他们。她心口一堵,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再不甩掉这个人,估计江焱就要累死了。她摸了摸袖子里的袖箭,费力的回头,看好准头,抬手就把袖箭朝那人射了过去。那人发现袖箭,踩着风往边上一躲,速度慢了一下,他们就甩开了一截。趁他还没加速的时候,她又放了一支袖箭,那人又是一躲,速度又慢了一点。她趁机再放一支袖箭,就这么一直放一直放,那人跟他们的距离越拉越大。那人似乎有些生气,正要提速追,却见眼前又是一支袖箭飞来,他没有办法只能再躲。这一分神的功夫,再抬眼看,已经找不到人影了,他只能停下,气急败坏的望着漆黑的夜空。江焱跟屠娇娇在一座破庙停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黑漆漆的天,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江焱放下屠娇娇,平稳了下呼吸,随即转头看着他们来的那个方向,破口大骂道:“阿耶木,你他娘的算计老子!”屠娇娇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就许你半夜闯进人家的宅子,不许别人防你一防?这是哪儿来的道理?”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个破庙当真是当得起破庙这个名号,真是破得很有性格,房顶几乎都被风吹得没有了,墙壁也是破破烂烂的,连个风都挡不住。正中央的那尊佛像已经非常非常非常陈旧了,金身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能够依稀辨别出佛像的脸上露出慈悲的表情,右手做说法印的手势,一双眼睛平静而淡然的望向前方。这佛像做得倒是不错,看这雕工,应该是出自大师之手,看这破庙的规模也算不错,为什么会破败到这个地步?难道是像西游记里的那个什么国一样,重道贬佛?“江焱,我们现在怎么办?还在都城里继续待吗?”她是想回中原,回牙山,回黑风寨。江焱看了她一眼,说:“当然是留在都城,我还有事没办,办完了再回中原。”“你还有什么事?难道你还要夜探民宅?”“滚,你老哥是那样的人吗?”屠娇娇默默的在心里把那个“是”字念了无数遍,她打不过他,而且她答应了要陪他到北狄办事,不能反悔。“好了,今晚咱们就在这庙里将就一晚,明天一早,哥哥带你去北狄皇宫见美人儿。”江焱一挥广袖把地上的灰扫开,又动手铺上了一层稻草,伸手试了试软硬,点点头,躺下了。屠娇娇看了他一眼,认命的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江焱背后的那块地儿死个好地方,四周都有稻草垛子挡着,前面还有个江焱躺着,晚上就不怕有风吹了。正文第十五章上京样式宅子她欣喜的跑过去,从旁边的稻草垛子上取下些稻草铺在地上,看上去比江焱的厚了两倍,这才满意的躺下了。不一会儿,破庙就安静了,平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突然,一阵风刮过来,江焱闭着的双眼一睁,在漆黑的夜里像星辰一般闪耀。他翻身面对屠娇娇,看见她缩成一团。叹了口气,起身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才重新躺会稻草上。不知道这次带她来北狄是对还是错,他真的该相信母亲吗?他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母亲了,这次突然在北狄都城碰见她,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娇娇,你怪母亲吗?”他似是自言自语,“我不怪母亲,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我都是她的孩子,若她知道你我过得这般劳苦,一定会接我们走的。我相信她,你相信吗?”他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