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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说道:“王爷,您莫怪我们,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对不起了。”这时,月亮终于露出了她洁白的脸蛋儿,屠娇娇看清了,倒地的是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隐约看上去还挺帅的。站着的三人都蒙着面,举着剑要刺下去的那个人似乎是个头头。王爷?如果她救了这个王爷,是不是她黑风寨往后就多个倚仗了?不用再担心那些狗屁衙役来抓他们了?虽然她是要回去的,但是黑风寨那群二愣子对她那么好,还一心盼着她回去,她怎么能不给他们留条后路呢?这个王爷看样子不怎么得宠,但好歹也是个王爷,压一个知府也是很容易的嘛。想到这儿,她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暗器,抬手一甩,三个蒙面人就倒下了。那个穿黑衣的王爷愣愣的看着倒下的三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喂,喂!晕了?真晕了?”见没有反应,便踩了他一脚,“三个人打一个人,算什么好汉,嘁。”傅长生看着她的举动,有些不明白,这也是他派来的?见她在不知不觉间就解决了三个人,心里有了防备,暗中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屠娇娇踩了那人一脚后转身看着倒地的王爷,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吧?难道她是想再跟他打一架?他现在这样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打不过,更别说她这样的练家子了。屠娇娇见他没说话,以为他伤的厉害,蹲下拉起他的手腕就开始把脉,脉细有些微弱,但是还不算致命,就有些奇怪,“怎么就不能说会话了呢?难道是伤了声带?”说着就扒开他的领口,摸了摸他的喉咙部分,摸了一下,再摸一下,“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不能说话?”傅长生忍无可忍的掀开她的手道:“你要杀就杀,这般侮辱我算什么?”“哟,”屠娇娇笑了,“能说话啊,那你能说话刚为什么不说话?”“要杀便杀,废什么话。”说着,就一脸傲娇的扭过头去,不再看她。她笑了,他以为她是要杀他的?哪儿来的傻孩子?掰过他的脸道:“你觉得我是要杀你的?”傅长生扭了几下没扭过,便视死如归的看着她道:“难道不是吗?”屠娇娇笑着说:“既然我是要杀你的,为什么我要放倒他们?”“这……”见他说不出话来,她也就没再逗他,只说:“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她好不容易做回好人,还被人当坏人了,她长的就这么像坏人吗?事实上,当她半拖着傅长生走到摄政王的王府门前的时候,她就有些摸不着底了。这是摄政王的王府,她初来上京的时候路过这里听人说过。看了一眼快被她拖晕过去的小崽子,她就有些心虚了,难道这崽子是摄政王?不是吧,摄政王这么年轻?电视剧里的摄政王都是老头子,看上去就是坏人啊。怎么是这么个小鲜rou?看上去也才十五六岁吧。“喂,醒醒,醒醒!”她摇了他半天,也没什么反应,她也就死心,万一是摄政王,那她岂不是立了大功了?上前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来一个人开门,看见她肩上的人后一脸复杂,又是惊喜,又是惊讶,还有震惊。她飞快的把人扶好站好,一脸无辜的看着那小厮,两人对视了片刻,那小厮朝里面大喊道:“快来人啊,少爷回来了!”不一会儿,一群人冲了出来,从她手里接过人抬回了屋子里,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恭敬的说:“姑娘救了我家少爷,王爷请您进去。”果然,这小子不是摄政王,她就说嘛,哪有摄政王这么年轻的。跟着那男人进去之后,一路上她都不停的在心里感叹,资本家啊资本家。一个王府就修得这么好,还不说皇宫了,只怕要上天了都。那男人把她带到看上去是大厅的地方,给她上了杯茶就走了。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东看看,西瞧瞧,这真是有钱人啊,一个大厅就装修得这么奢华,资本家都是会享受的。喝了口茶,恩,好茶,比那茶馆的茶渣滓好的多,站起来四处看了看,在心里对那个未见面的糟老头的又多了分鄙视。这房里的桌椅都是紫檀木的啊,比黄花梨还贵,就差不少用阴沉木做家具了,啧啧。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怎么这王府连个人都没有。有客人来都没个人接见,看样子那王爷不止一个儿子,王爷不来就算了,怎么连个人都不见。往时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人了,她都得陪着,不然得被爸妈打死。这堂堂王府,来个人都没人接待,这茶凉了也没人添。她穿越一把,在黑风寨是寨主,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她是恭恭敬敬的,哪里这么受人冷待过?摄政王是个狠人物,她不能得罪,往后黑风寨的兄弟可都是得靠她今晚这一把了,往后劫道报上摄政王的名号也没人敢不给钱财,那也就不用他们放狠了。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你看,这王府的人真不懂事,晚上吹风冷就该把门关上,客人着凉了可怎么办?冷风?哪儿来的冷风?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黑衣绣四爪蟒袍的帅气男人站在她身后,她眼睛一眯,笑着说:“哟,哪儿来的小哥哥?”傅长安也跟着一笑,道:“听说是姑娘救了长生,在下感激不尽。”这是谁?想到她把那小子拖回来,被下人看到了,她就有些心虚。但是转念一想,她心虚什么劲儿啊,又不是她要杀那崽子。想到这儿,她的底气就足了些,她可是救人的。正文第三章哦,摄政王啊傅长安看着面前瘦弱的女子,有些好奇,听下人说,是她把长生拖回来的,这么瘦弱的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上前两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道:“姑娘请坐。”屠娇娇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坐下了,想了一下,还是要关怀一下的,不然怎么开这个口啊?“不知贵公子怎么样了?”这文绉绉的话她说起来实在拗口,不知道这古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拧巴着自己说话。傅长安笑着说:“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多亏了姑娘及时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