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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她娘也不生气那有什么不行的?“孺子可教也!”归晚赞许道:“开吃吧,rou片煮熟了。”“嗯嗯!”小姑娘欢快地拿起筷子夹起煮熟散发着rou香的rou片蘸了蘸酱料,吹凉些放到嘴巴里嚼,撒丫子敞开肚皮来吃,把她娘教导的淑女规范全部抛到或者说忘到脑后了。涂绍昉赶到时两个姑娘吃锅子吃得火热朝天,归晚收到婢女禀告叫她们在花厅里同样给她师兄准备份锅子,她们这边吃完,让小姑娘自己玩,她再慢慢散步当消食走去花厅。待在花厅里的涂少爷同样吃得挺欢,看到师妹进屋来还特别不拘泥礼数和男女大防地招呼师妹一块儿吃。“我已经吃过了,正是因为你来时我正在吃锅子所以才让婢女给你准备份。”归晚好奇:“府门紧闭,就算被你敲开护卫也不会放行,你怎么进来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府内?”“隔壁三皇子府啊。”涂绍昉打颗鸡蛋液放到沸水里煮,又放颗没敲碎蛋壳的鸡蛋进去,解释道:“今日休沐,我本想来找师妹说话,没想到郡主府门紧闭。大冷天我便到茶楼喝杯热茶,听到些闲话。因此特意跑到隔壁府瞧瞧,看到三皇子依旧傲娇毒舌淡定就知他见过师妹,你必定没事且很可能在府内,两府的木梯一直架着,我就爬木梯过来探探究竟。”归晚失笑:“师兄就是师兄。”“那师兄能否问问师妹为何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涂绍昉将煮熟的水铺蛋从锅里捞出来放到碟内,夹碎小块蛋白,蘸酱料,慢慢吃着,她一直没回声也不催促。“因为我查到绑架的匪徒还有留兴伯府参与其中。”很久,归晚才道:“我和赵珩颖应该要彻底到头了,干脆推一把。”涂绍昉听得平静更没幸灾乐祸,因为他真觉得她和四皇子不可能的,捞出沸熟的水煮蛋剥掉一半蛋壳递给她:“师兄请吃鸡蛋安慰你一下。”“谢谢师兄。”归晚忽而就笑了,接过这颗水煮蛋,小口小口吃起来。腊月初一的清晨飘洒着零星的小雪花,昨日才开始搜寻的禁卫军没有再出动,城内百姓还疑惑究竟是找到因为找到了永福郡主之故还是因为下雪之故?不过正午时分冒出个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把京兆尹衙门的大鼓敲得响声震天。跑出来查看状况的衙役想走上前巡查时认出这年轻人正是郡主府的玉无瑕护卫长,目光又被停驻在不远处的豪华富丽马车吸引着看了眼,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跑去找大人。那是豪华马车可是永福郡主的专架之一呀!京兆尹急忙从衙门内奔出来,府衙门外的空地围绕着许多百姓看客,虽然天冷很多人不愿意出来走动,但还是有些人不畏寒出门溜街喝茶的,碰到热闹当然也不会错过。大人正想要到马车边请,马车内的主人已经主动走出来,永福郡主梳着简约的碧落髻,只簪两支梅花碧玉簪,外罩珠红紫妆缎狐裘大氅,通身的华贵气派,她笑问:“我没有破坏掉高大人午睡的雅兴吧?”“郡主哪里话,郡主平安归来——”“等等!”归晚打断他:“什么叫平安归来,我能有何事?几个鼠辈也配暗算本郡主吗?原来高大人你一直是这么小看我的吗?”“不不,是下官笨嘴拙舌口误,口误,郡主千万莫要放在心上,郡主您这两日——”“好啦好啦打住,我不是来和你拉家常的,我是来京兆尹衙门报案的。”归晚纤手一指,指向扔在空地上的麻袋说明:“看到这些麻袋了吗?黑色麻袋里装的都是第一批想暗算本郡主的鼠辈,灰色麻袋里装的是半途冒出来的。请高大人您帮我好好审问,揪出幕后真凶。如果被逃脱一个或者被他们自尽就是您无能,我建议您让贤比较好。当然本郡主也不是那么不讲理,如果您觉得自己难当大任,找刑部或者找大理寺帮您皆可。”京兆尹微微松了口气,保证道:“郡主放心,下官必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扫过眼围观百姓跃跃欲试的热情,又讨好问:“郡主您看是否先把这批大胆鼠辈从麻袋里扔出来?您看老百姓们各个激愤,全部跃跃欲试要扔臭鸡蛋烂菜叶呢。”哪怕没人扔,为了让永福郡主出出气他也必定得派人去扔。“有道理!”看热闹真不嫌事大,京兆尹高大人他多虑了,围观的看客们增多许多,更不乏有人要扔臭鸡蛋烂菜叶,闹得起劲把其中的呜咽乱叫声都被淹没了。“别扔,别扔了……”虚弱男声的主人挥挡着向他砸来的臭鸡蛋烂菜叶感觉糟糕透了,手脚并用地移动两步扒拉着看守他的衙役说:“我是郡主的亲戚,这一切都是误会,真的,你去和郡主说这真是误会。”范归晟还在隔壁街道上搜索着两个meimei的踪迹,听到行人说到京兆尹衙门前的动静特别快速地跑来,见到平安无恙的永福郡主松口气,问清已经把阿晨送到城郊山庄再松口气,再得知装在麻袋里的就是匪徒,找护卫借把刀杀气腾腾地要砍了这群王八羔子。“范少赫?你怎么混在匪徒当中?”范归晟揍两拳被对方呼喊求饶时他欲再揍时他觉得这匪徒有些眼熟,多看两眼认出来这是祖母娘家的侄孙,算他表弟。“这位是文泰伯府的少爷?”京兆尹跟过来瞧,弄清情况愣了愣,没弄错吧?“是是是!”他真是想哭了大冷天的这什么苦差事啊:“归晟,是我,误会,都是误会,我是听说归晚失踪要去救她,我是去救她,没想到她也把我当贼子抓起来了。”“啊?”归晟神奇地鄙夷:“蒙谁啊你连只鸡都抓不到的你能救什么人?你逗我是吧,赶紧给我说清楚,否则我继续揍你了。”“别别别——”范少赫还想再继续说明清楚时看到眼前出现个穿黑毛大氅的中年男人,顿时脖子一缩神情一矮咽咽口水,这是他大伯文泰伯世子,他爹看着兄长都怕,他看到大伯向来有点哆嗦,弱弱地喊声:“大伯?”“看你做的好事!”文泰伯世子呵斥一句,面对迎面向他走来的永福郡主言道:“母亲已经带着二妹和归昤、归湘前往城郊山庄,郡主放心。”九月末挨过五十大板后,当时傅经樟父子俩被临襄侯带走,傅经著和傅归昶兄弟俩被送到暂住的府邸养伤,伤势未愈没想过搬家。直到11月下旬伤愈后,已经改姓更名的范经樟带着妻儿离开岳家前往城外与母亲住;范经著则在长嫂大侄儿离开前一天带着妾室女儿们搬到城外,唯独他妻子范氏一直没有搬来与他同住也没有搬到城外,而是长住娘家。“世叔可知我为何坚持要请伯夫人带女儿和外孙女到城外与大姑子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