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你好贱啊：我都不忍心听了。
61、煞有其事：爱子许秦生之墓。 晚饭过后，秦生和司雅准备出门，要去看他的墓。 见小花小朵不打算去，司雅不太放心：“你俩确定要待在这儿？不害怕？” “怕啥？这家人瞅着比你善良多了。”小花揶揄她。 司雅哑然失笑，略一点头夸她句“好”，转身出门。 她和秦生背着两把弩，一来掩人耳目、声称出去打猎，二来也怕真遇上野猪金钱豹。 二人打着一把强光手电，开始上路。司雅只是跟着，发觉正在下山时，问他：“不是溪流源头处么？不在山顶？” “我记得是沿着山涧逆流而行，走到尽头就到了。” “好吧，地理我也不懂，就瞎问的。” 司雅看他情绪正常，又问：“山里是不是有很多墓？” 其实是想问是不是有很多鬼。 “这座山头被我爹包下来了，卖公墓。” “啊？公墓没人看守么？咱俩去的话……”司雅觉得按理说应该有人看守，感觉碰到守陵人之类的存在，会很别扭。 “我们的墓不在公墓里，就孤坟那种。” 司雅奇怪：“那是为何？”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嫌吵？”秦生笑了下。 “鬼太多、太吵是吧？” “对。” “不怕有人盗墓？” “人都盗古墓，现代人的墓有啥好挖的，也不合规矩。” “诶，那这山里面，是不是好多鬼啊？”司雅感觉冷了。 “没错，新鬼老鬼各种各样。” “你吓我？” “没啊，我小时候来，就看见了。”秦生说得煞有其事。 “咋回事？快给我讲讲！”司雅兴奋起来，感觉大半夜在山里听他讲在此处遇鬼的事，很是刺激。 “当时我六七八岁吧，那天晚上，我和我爸在山里走，结果，我就看见有个女人躺在地上。我给我爸一指，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背着我从绕路走了。” “那女的啥样啊？”司雅好奇。 “长头发吧，好像穿着个长袍，趴在地上一大片。” “你咋知道是鬼？” “我爸后来给那猎户说起这事儿，说是他没看见那女人。猎户爷爷就说山里……” 秦生话音忽然断了，拉着司雅停下，直勾勾盯着前方几米的地面处。 司雅顺着他眼睛看去，什么都没看见。 “咱俩绕开。”秦生压低声音说完，拽着她往左。 司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跟着他往山坡上钻。 可秦生忽然又停下了，盯着前方枯树的枝干，开始拉着司雅缓步后退。 司雅侧眼打量他，见他也很怕，不禁就更慌了。 退后七八步，秦生站定不动了。司雅抱紧他：“咱回去吧？明天再来。” “你自己回去吧。”秦生幽幽地说。 司雅一愣，下意识放开了他。 “其实，我已经死了。”秦生声音依旧冰冷。 司雅顿时不怕了，知道他是吓她玩儿，笑了下：“弱智。” “我要回家了，回我的墓xue里去。”秦生面无表情。 司雅踮起脚尖，勾住他脖子开始吻他。理智上知道他是在玩，但还是觉得有点渗人。 秦生回吻，司雅的恐惧感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双手刚一乱摸，就感觉他硬了。 司雅心神一颤，放开了他：“小色鬼。” “想要么？” “不要，老实走路。”司雅拽着他手继续上路，义正言辞，“小心让女鬼看到，把你抓走暖床。” “只有你这种小色鬼才想抓我暖床。” “你说我。”司雅委屈兮兮地说完，转身抱住了他，用力蹭他下身。 二人身处半山坡的窄道上，到处都是泥土乱石。 秦生声音迷离起来：“……宝宝，你想干嘛？” “什么也不干。”司雅心无杂念地继续撩拨他，越发坚硬。 秦生把肩上事物扔到脚旁，隔着衣服捏揉她胸来。 司雅顿时就不行了，躲避叫停：“老公，咱俩走吧。” 秦生禁锢了她，把冰冷的手从她领口伸入，摸到她rutou轻轻拨动。 “你好烦啊、放开我……这里又没法做。”司雅努力克制情欲，可胸上的手力道更大了。 不多时，她就变了：“老公……我想要。” 秦生把手抽出，从她腰带缝隙出探了进去，片刻后，指尖插入洞内，开始打转。 司雅浑身酥软，瘫倒在他怀中。体内手指往深处去了几分，继续按摩。 她愈发把持不住，意乱情迷地轻声喊他“哥哥”。 秦生给她揉了两分钟，那里却越来越湿：“宝宝，回去再做吧？” 司雅羞涩地“嗯”了一声。待他抽出手去，整理好衣服，继续走路。 想东想西地转移注意力，很快就无欲无求了。除了下面又凉又湿，有点难受。 司雅诧异：“诶你说，为什么要立墓碑啊？怕盗墓贼不知道去哪儿挖？” “没墓碑的话，人烧纸也找不到地方吧？” “那咱俩改天来山里盗墓吧？” “山中的古墓都被盗空了。” “总有没被盗的吧？” “其实我爹以前就是倒斗的。” “这么酷？！”司雅兴奋，“能让我跟着他混嘛？！” “都是他年轻时候的事了。” “好吧。”司雅本就是随口一说。 “我妈二十多岁就去世了，我没敢问过，但好像不是正常死亡。”秦生语气莫测。 “……”司雅看了看他，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我们这儿的规矩是，横死的人不能立碑，否则会给后代招来祸患。”秦生轻笑一声。 “……你不信的对吧？” “嗯。我爹也完全不信。信的话，也不会去倒斗了。” 既然不信，却还要修坟立碑。司雅寻思着可能是精神寄托什么的。 隐约又想着秦生似乎没有继母，可见他爹没续弦，看来家风还不错。 二人下到两山交汇之地，又沿水流逆行。 一路上，秦生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司雅极少听他讲这些。 尽管秦生总用略带嫌弃的语气说他爹，但她莫名感觉，秦生其实很崇拜他，不免怀疑他的三观从小就被他爹带跑偏了。 不过，她对“自己人”一向很纵容。隐隐觉得秦生已经是出淤泥而不染了，如果换了她，估计得无恶不作。 忽然，秦生沉默了。司雅望向手电光亮处，那里立着三块石碑，孤零零的、略显突兀。 此处地势平坦开阔，较溪水流域高些。毕竟此前的几分钟里，二人一直在倾斜上行。 秦生走到最右那块碑前，蹲下身去。他旋转手电筒，聚为一线的光束、顿时呈现发散状。 三座石碑大小不一，很不齐整。 司雅也跟着蹲下身去。见最右石碑上正中处竖着列有“爱妻秦烟霞之墓”几个大字。而秦生正盯着那几个字出神。 这才觉察到他其实是来看母亲。想想也是，谁会半夜跑来看空坟玩儿。 但也略有不解，他见都没见过他妈，竟然还要来看。 司雅转目瞧向中间的碑，比右碑矮小些。瞧着上面“爱子许秦生之墓”几个大字，多少有点诡异。 毕竟在她以往认知中，生坟、“生积木”这种概念是不存在的，以为只有死人才会有墓。 左侧依稀有一列小字，隐于光线涉及不到的暗处。 但右侧的小字倒是被照亮了，司雅百无聊赖地从上到下扫视。写的是： 生于一九九二年九月九日 故于一九九二年十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