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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薄荷腌入味了

    3.猫薄荷腌入味了……

    离开结界,发现守护兽躺了一片,他们便一路狂奔回了家。确信没有追上来的守护兽,才两只摊开在洞里喘。

    但白愁飞呼吸越来越急促。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整只贴到王小石身上了。

    王小石挣都不敢挣,睁圆了狗狗眼,耳朵都成了飞机耳。要是狼会脸红的话,他应该是熟透了。“大、大白……”

    白愁飞还蹭他。

    王小石抬起他的白爪子,试图推一下,被白愁飞体力压制住,禁锢得更紧了。“别动,让我抱会。”声音比平时低,嘴边那两只飞机耳抖了一下,“啪”得立起来了。

    很久以后白愁飞问过王小石,“第一次见面就敢跟我做朋友,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西伯利亚狼刚成年时体重只有壮年的一半,那时候的王小石看着比白愁飞小一圈。白愁飞不知道他还会长,以为就这么大小了,觉得这种体量的小狗,即使再悍烈能力再强,敢在白愁飞进食的时候凑上来也是找死。

    王小石当时在背后抱着他,前爪不老实地摁来摁去,脸埋在他颈后的豹毛里,正吸得满足。“你怎么会吃我呢?那么大一头北山羊,当然比我好吃多了。”

    白愁飞冷哼一笑,尾巴勾上来漫不经心地拍打着王小石的脸,“你倒是想得很清楚。”

    被王小石的尾巴卷住缠回去。闷闷的声音里带笑,“你呢?不是把我带在身边当储备粮吧?”

    白愁飞轻笑出声,“那可不好说。”

    但眼下他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白愁飞被香得头脑发昏。

    王小石这是猫薄荷腌入味了……

    刚才在结界里,气味都被净化,在路上也有风,而且精神紧张,直到回来山洞里,白愁飞的深呼吸才坑了自己。

    王小石紧张得直舔脸毛,白愁飞光蹭已经不够了。他忍不住也舔了下王小石。

    两只的舌头舔在一起。

    ……

    ……

    “嗷!”王小石收舌头的时候咬着自己了,疼得眼泪花直泛。

    不、不成……

    白愁飞健美玉白的腿已经夹住了王小石的腰。豹尾缠住了王小石的腿。

    眼神都迷离了。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就是喜欢这个味道。很上头。想把这块大号猫薄荷从头舔到尾。

    于是他开始舔王小石的舌头。

    王小石是叼着假荆芥搬运的。口腔里都是猫薄荷香。

    白愁飞边舔边哼哼。“你好香……”

    王小石一头处狼,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被舔得不会呼吸了,缺氧得头昏脑涨不时扑动一下,全身的狼血上下冲涌。突然他睁大了眼睛,有什么东西顶着他了。与此同时,他也有什么东西顶着人家了。

    这是一个春天。

    本能告诉他,他们发情了。

    王小石凝固了一会儿,全身的毛都炸了,他“嗷”声鹞子翻身挣了出去,“扑通”就跳进了不远处的冰湖,露着一个无辜的脑袋在外面。自己、自己怎么能对大白有那种龌龊想法???怎么能、怎么能趁豹之危呢?????他悲鸣一声,把脑袋也埋进湖里了。

    山洞里的白愁飞离开了香味来源,神志一点一点渐渐回来。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洞口透了半天气。

    才想起来。王小石呢?

    白愁飞居高临下睥睨着湖里只露着脑袋、湿漉漉脸毛上都结冰了、瑟瑟发抖的王小石。凌晨气温很低啊。

    叹气。难怪人说哈士奇不能养在平原,会热傻。

    “你打算冻死自己吗?快上来吧。”

    王小石尴尬而不失友好地微笑。

    不能让大白看见。怎、怎么办啊?

    白愁飞说,“我去捕猎了。你趁早上来昂。”然后施施然走了。

    王小石这一天在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神思恍惚中度过。白愁飞到傍晚才回来。王小石一下开心得什么都忘了,差点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花就扑过去。可他一下又想起来了。他蹲坐在洞口,垂着眼,耷拉着耳朵。尾巴也不摇了。

    白愁飞打量着他,半晌,坦坦荡荡道,“我发情了。”

    王小石看他一眼,几乎要哭:他果然要跟我分家了。

    发情了肯定就要出去找雌性一起孕育后代了。

    王小石的大眼睛里蓄出了泪。他还是一头很年轻的狼,还不是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就是很失落。满脑子都是:大白要走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愁飞有点拿不准他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指出,“你也发情了。”

    王小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愁飞看他这么伤心,都快说不下去了。

    王小石想,你看我这么伤心,就改天再说要走的事吧。

    白愁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王小石:呜呜,呜?

    他唰地抬起眼睛,反应了一下,慌张,“大白……我、我、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白愁飞不耐烦了,“喜不喜欢我?”

    “喜欢!”王小石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干脆眼一闭一睁豁出去了,他站起身,三两步跑到了白愁飞跟前,摇着尾巴“嗷嗷”拿脸拱他,“大白,你能别走吗?或者你……”交配期过了能再回来吗?

    白愁飞气笑了,“谁说我要走?”一抬豹爪摁住王小石,“你们哈士奇不懂是吧?”

    王小石扑闪他纯真的大眼,刚想解释我是狼,就听白愁飞说:“我们豹子雄性是可以跟雄性交配的。”

    王小石眨巴眨巴眨巴眼。这头狼真的rou眼可见的脸红了。

    白愁飞只会一种姿势。虽然他在马戏团待过,也不会那么多花活儿。

    王小石发着抖夹着尾巴趴在下面的时候,他其实不是害怕,他就是有点紧张。紧张的时候,犬科就会把尾巴夹起来。但他最终勇敢地偏开了尾巴,露出了自己的粉菊花。这是犬科的要害,祖先留下的本能要护住这里,提防被敌人掏肚子。但对白愁飞,他可以克服自己的本能。

    反而是白愁飞犹豫了。

    猫科动物那话儿上全是倒刺。

    白愁飞的豹鞭上更是长满了雄壮的倒刺。

    白愁飞想,这么小的狗能受得了吗?

    他压在王小石身上,最终滑溜下来。

    王小石回头看他。

    白愁飞长长长长叹了口气。

    “还是你来吧。”

    你有没有过那种时候?

    一种你很喜欢吃很喜欢吃的蛋糕摆在眼前。但因为太大了,或者没有盘,或者没有叉。

    或者因为它太漂亮。

    你不舍得。

    总之你不知道该怎么吃。

    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吃。

    不知道怎么下口。

    但你还馋。

    王小石又开始直舔脸毛。除了紧张得要死。他不舔也不行。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好丢脸啊。

    可是好白好粉啊。王小石一身灰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动物,喜欢得不得了。

    这可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大猫。

    白愁飞的豹尾晃来晃去。被夕照映得一片流金。擦过了王小石的鼻尖。

    王小石被勾得心乱怦怦的。

    但白愁飞就是豹脾气,撅着屁股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上来,够不着吗?”

    白愁飞的屁股后面露出一对蛋来。白绒毛下能看出来rou色很是粉嫩。这对蛋是个心形。

    唔,白愁飞用屁股冲王小石比了个心。

    王小石心都化了。唔,就从这开始吧。

    王小石舔了舔白愁飞的蛋。像舔两颗粉白的香甜的水蜜桃。舌尖上的rou刺毛绒绒刮得白愁飞难耐地抬腿踢他一脚,尾巴也一鞭拍在王小石脸上。这一下不重,竟像调情。王小石一腔畜火渐渐翻涌得压都压不下去,狼牙扣得紧了,咬疼了白愁飞。白愁飞扭头瞪他,棕色眼瞳里泛起危险的金色杀气,他的欲望也被撩拨起来了。

    雄伟危险的豹鞭在前方隐隐吐露。像雄蛇吐信,红粉色的尖头和中段膨大的柱身,收缩着,呼吸着,张起了倒刺。王小石趴低了身子,从根部舔到了头,口腔里都是大白攻击性的气味,不知道谁占领了谁。

    白愁飞本能是攻击的一方,眼下却被舔得后腿阵阵颤栗,他更进一步撅高了屁股,像雌性一样雌卧下来,尾巴张得很高,露出自己的花xue。

    他踮着后脚,这样能更好地把xue口翻在外面。

    王小石已经不能思考了,两爪摁住他乱动的屁股,骑了上去。

    他忍不住了。

    其实他很羞涩。

    犬科就是有这个毛病。比较大。他已经成年,虽然体重还没有飙上去,但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

    王小石很羞涩。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大。

    他问,“大白,我进来了?”

    白愁飞不耐地扑动,“嗯,快点吧,我都等睡着了。”

    狼鞭插进去的时候,白愁飞嘶哑的一声呻吟。

    王小石几乎瞬间就感到水润肠rou吸裹上来的动情。

    他一退一顶,反复撑进肠道深处。

    白愁飞细嫩紧致的rou壁含紧了他在抽搐。

    王小石咬住了白愁飞的后脖颈,但收起了利爪,两个团成rou拳的前爪搂在白愁飞肚子上,抱住身下玉雪一样的漂亮豹子,跺着脚骑得忘乎所以。

    “呜…”本能唆使他前端在膨大,进出被紧迫得更窒涩情动,他的尾巴都向前卷回来,毛剌剌地摩擦着白愁飞敏感的尖头,刺得那豹茎尖一阵阵在包皮中出没。

    白愁飞摇着屁股,他感觉自己被撑裂,被填满,被攫取和被无度地索求。

    狼鞭压惨了他的前列腺,压着压着就射了。

    “喔…”

    没错,白愁飞已经被压射了三回。他不知道王小石怎么这么慢,其实,是豹子的时间比较短促……

    白愁飞肚子上的毛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耳朵也被王小石舔得湿透。他抓得三月的春草皮都一块一块剥脱成带着爪痕的泥泞。他在挣扎,也在享受。他被咬住后颈,被迫抬起头,“唔…”

    王小石末端的两颗小球终于在挤挤窄窄的白愁飞的甬道里完成了膨大,那一瞬间突破性的压力逼得白愁飞……失禁了。

    白愁飞睁大了眼睛,感到两股guntang的暖流,一股是他的,泡湿了身下的冷草坪。

    一股是王小石的,嗞在白愁飞的肠壁上。

    很柔软塌下来湿润的一声“喵”,是白愁飞自己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王小石循着本能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了。屁股对着他的屁股。还在射。王小石舔了舔脸上的毛,“大白……”

    锁住了。只有犬科动物才有这种情况,猫科是没有的。分不开,疼得白愁飞嘶吼着回头,要不是够不着,非得咬王小石一口不可。王小石无措地扑闪着大眼睛,一向支棱的耳朵向后压成飞机耳,他舔了舔毛,一脸无辜,“大白,我不知道……”

    “……你他妈!”

    从黄昏到月出,路过的动物都啧啧叹叹啧啧,“看呐,那只雪豹被一只西伯利亚狼干了。”

    白愁飞就是很社死。火都发到王小石身上。你看我解开揍不揍你就完了。

    月亮爬到半天腰了。

    王小石滑出来,他腆着脸去拱白愁飞。白愁飞身上的毛都湿透了。

    王小石纯真热情地舔他长长的睫毛,友好地摇着尾巴。白愁飞凉凉地乜他一眼,“射完了?”

    王小石狼脸透红,点点头。

    白愁飞心想,哈士奇这个搞法,一胎不得揣一大窝。他站起来,看自己雪白的毛都脏得一塌糊涂,而且他也饿了,就懒得跟王小石秋后算账了。他抖抖毛,又恢复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我去洗澡,你该干嘛干嘛吧。”

    结果王小石笑嘻嘻摆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

    白愁飞大诧,“你不去捕猎吗?”

    王小石嘿嘿笑,“我也洗澡。”

    不像白愁飞一身泥一身草,还有各种不明液体——王小石可谓毛冠楚楚。白愁飞只瞥了他一眼。跟着就跟着吧。

    月光流动在湖面上。被一只玉雪色的豹子划开一道清晰的航迹,带着粼粼碎光。

    这湖不深,白愁飞露着脑袋威严地游来游去。

    啊不能看水下,水下是站着的……

    可王小石腿短啊,而且他会游泳,不用像白愁飞需要后腿直立在水里,他就漂在湖里来回狗刨。

    “大白,其实,我来不老林有两个原因。”

    白愁飞等他说下去。

    王小石带起来的水波和白愁飞连成一片。

    月光把他们连成一片。

    “除了来长长见识,我还在找我的狼族同伴。”

    白愁飞眯起眼睛。

    “狼?你是狼?”

    “西伯利亚平原狼。”

    “狼这么小吗?”

    王小石舔舔脸毛,“我刚成年。”

    “找到以后呢?”

    “什么?”

    白愁飞不游了。“找到以后你就要走了。”

    王小石的心也跟着那声音凉了凉。

    “不,我只是想见见我的父亲,他应该还健在。”

    王小石游拢过去。定定地看白愁飞。

    “我不会走的。”

    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好看,盛满了星星。

    他看着白愁飞,白愁飞就住进他眼底的那片星河。随着他眼里的纯真笑意轻轻晃晃悠悠。

    “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他纯真愉快地笑着看着他,“只要你别扔下我就好了。”

    白愁飞眼看着王小石的鼻尖亲昵地蹭上来,他们的舌头彼此舔舐在一起,交换着强烈的荷尔蒙。

    王小石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和他还是个幼崽时就惨死的母亲。

    王小石要找到他的族群,他身上还背着血仇。

    但他很爱笑,白愁飞一直以为他有很好的身世。

    “我没见过我父亲的样子。但我记得我母亲死时的样子。”王小石问,“你还记得你的父母吗?”

    白愁飞摇头。“我六岁*的时候就被卖到马戏团了。因为我漂亮,稀有。人们会来看我表演。可我讨厌那种生活。”他眉目深远地望向远处的雪峰,“我们雪豹,生来就该是雪山的王。”

    不老林区里的树都比别处年轻,连月亮都白得很新。风漏过树梢的间隙,吹起一片月影,飘落在湖里。

    明日,就是结界开启的日子。空气里躁动着各式各样的信息素,这该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可这晚白愁飞和王小石都睡得很好。不止是因为他们已探过不老泉,心里有底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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