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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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唐军收复潼关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柳潇也重新回到了浩气盟。薛长风这一年除了出任务的时候,基本一直跟着柳潇,柳潇往北他绝不往南,柳潇往东他绝不往西,柳潇要出门他备马,柳潇要回家他铺床,柳潇本来也纵容着他,偶尔被他缠得烦了想要发作,一看到他委屈的脸,也什么脾气也没了。薛长风这日子自然是过得顺心舒爽。 这一次柳潇前往巴陵是因为山贼成患。这些山贼趁着战乱,便占山为王,扰得居民苦不堪言,更有甚者,还强掳民女。浩气盟向来守着巴陵,自然是无法纵容,便下了长空令。 一同来到巴陵的,还有李泽城。潼关收复后,他便带着人马离开了啖杏林,顺便把李泽钰也拐走了。李泽城与柳潇本就是旧识,他也在盟主面前为柳潇求过情,如今他见到柳潇还有些开心。 “枫华谷一别,又是一年多没见,柳兄有没有兴趣来一起喝杯酒,顺便商量商量讨伐山贼的事。” 柳潇自然是答应了,薛长风却在旁边不开心了。 上一次见到李泽城,他对柳潇还喊打喊杀,这下又开始称兄道弟,简直不安好心。他忽然记起来,柳潇在认识他之前,已在浩气盟多年,身边的朋友也是不少的,只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柳潇才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冰冷得难以接近。他心中忽然警铃大做,现在柳潇已经回了浩气盟,已经不是那个在狼牙军里和他相依为命的人了,万一又在浩气盟遇到了些猫猫狗狗,被拐走了可怎么办,而且他又想起来一桩遥远的旧事。 李泽城也注意到了他,问道:“这位是?”柳潇道:“我的一个朋友。” 薛长风听了后,更不开心了,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我叫薛长风。” “那薛兄一起来吧。” 薛长风纠结了一会,还是跟着去了。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柳潇还是感觉出了他的郁闷,只与李泽城商量了一下讨伐山贼,便称不胜酒力,和薛长风一路回了客栈。 “不开心?”柳潇问:“你怎么了?” 薛长风把头埋在柳潇的肩上,闷声道:“不想看你和他们喝酒。” 柳潇道:“酸味都出来了,你在发什么疯?”薛长风道:“我自然是怕你被别人拐跑了。” 柳潇听了直想叹气,他的这个情人,平日里对他照顾得是无微不至,又长得好看,看起来实在是完美,只是心眼小得跟针似的,又喜欢黏人,他忽然有点怀念狼牙大营的薛枫了。 薛长风见他不说话,自讨没趣道:“我这又不是杞人忧天,你自己也常说,我还不如薛枫。” 柳潇都快被他气笑了,道:“薛枫不也是你吗?”薛长风道:“莺儿姑娘你也忘了吗?” 柳潇听了心中疑惑,莺儿在他的记忆中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那是柳潇抓一个采花贼时救下的。莺儿那时是飘香院中的头牌,有一把好噪子,姿色也是一绝,却卖艺不卖身。后来被采花贼惦记上了,柳潇将她救下来,当时看到她的脸,惊为天人,那时他的确对那姑娘心生好感,一连几个晚上都去那姑娘屋里听小曲,甚至有想救她出火坑的念头,只是那姑娘却突然自己赎了身,不告而别。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后来也忘了,更没有向别人提起过。他知道薛长风的情报网甚广,却没想到他连这种事也知道。 “你看你这样子,还说没喜欢过别的人。” “你倒是厉害,连这种事也能调查出来。”柳潇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便算了,让开,我要睡了。” 薛长风见柳潇生气,赶忙又抱住他,说:“阿潇,你别生气,是我错了。谁让你总说喜欢我的脸,要是你遇到长得更好看的,我难道会不害怕吗?” 柳潇实在不明白薛长风为什么这么缺乏安全感,要说没有信心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毕竟他曾经犯过大错,还害得薛长风为此付出了很大的牺牲。 他想着以前的林林总总,又觉得自己生气实在毫无道理,便拍了拍对方的背说:“我不生气了,睡吧。” 话刚落,薛长风便将他扑倒在了床上,柳潇用脚趾头也想得出那人想做什么,他抬手想将薛长风掀开,却被一双桃花眼勾魂似地注视着,那眼波荡得他当下丢盔弃甲,自暴自弃地扣住薛长风的头,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夜柳潇自然是被醋缸翻了的薛长风折腾得死去活来,明明那人方才还认了错,上了床却翻脸不认了。柳潇的武功虽然好,却独独在这种事上极没天赋,他与薛长风第一次做这种事时,还是他先将薛长风按在床上,然而他却把薛长风弄出了血,看着那人痛得脸发白,他实在是怕了,便让薛长风来做。抢占了先机的薛长风很快就将柳潇的身体琢磨透了,柳潇常常还未发力便被薛长风撩拨得浑身发软,空有一身武艺使不出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久而久之,柳潇也自暴自弃,反正薛长风技术比他好,他也舒服,只是这舒服的过程有时实在难以启齿。 第二天柳潇睡到了很晚才起,身上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床褥也换上了新的,薛长风却已离开。桌子上放着早点,还留了一张字条。原来薛长风又接到命令,没来得及喊醒他,便走了。 这种事情已经是常态,柳潇也见怪不怪了,任务完了之后,那人又能轻车熟路地摸回他身边,带着他无法拒绝的借口,好好地折腾他一番。 柳潇有时想想就头疼。 与李泽城约好的时间到了,他也收拾了一番准备去贼匪营地了。这些山贼武功平平,不过仗着人多,才能欺压当地百姓,遇到浩气盟,自然是溃不成军。柳潇和李泽城很快就打到了山贼老巢。据浩气盟的探子说,那些山贼还抓着一些民女,让他们小心行事,切莫伤了无辜。 没想到柳潇踢开了门,屋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山贼的尸体,再没了别的人。 “难道有人先我们动手了?”李泽城道。 屋内的贼人皆被砍伤,地上还扔着一把长刀,那尸体上的刀痕柳潇却觉得眼熟。 “你看这像不像苍雪刀的路数?”柳潇拿过地上的刀,那是一把很普通的刀,他们在山贼身上见过无数次,显然来人是夺了山贼的刀,再将他们尽数杀了。 “虽然武器不是陌刀,但是肯定是苍雪刀。”李泽城道:“确实是苍云的武功。” “看来已有人先我们一步动手了。”柳潇说着,却发现屋里还有一个房间,他走了进去,却发现一个女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躺着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的尸体,柳潇赶忙走近检查,那女子并没有死,只是受到了惊吓。 柳潇将那尸体搬了下去,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那女子遮住,这时才发现那女子生得极为好看,眸子下还有一颗泪痣,眼波转动间,柳潇竟然有些脸红。 “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柳潇转过头,稳了稳心神,又问:“刚刚这里发生了何事?其他人呢?” “方才有人过来救人,却没有进来这间屋子,这贼子想要非礼我,我将他捅死了。” “公子可以将小女子送回家么?”那女子道。 李泽城看了柳潇一眼,道:“要不你去送他吧。我家泽钰在,不方便。” 柳潇想到前日才翻了醋缸的薛长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很想说我也不方便,但看那女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得答应了下来。 “泽城,你先回去,如果见到薛长风,替我给他说一声吧。” 那女子的家还需要翻一个山头才能到,她的腿似乎受了伤,柳潇只得将她背了起来。此时他才发现,这女子虽然生得十分动人,个子却算得上高大了,竟然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背着这么大个人,本来就走得慢,不料路上下起了大雨,柳潇无法,只得先寻了一处山洞避雨。 柳潇守着洞口,却越想越不对劲,这女子有古怪,他还在出神时,那女子竟然靠了过来,贴着他软软地说:“好冷。” 柳潇吓了一跳,赶忙将她推开,叹了一口气,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也是有家室的。” 那女子却不依不挠,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柳潇心神大乱,他肯定从来没见过这女子,可为什么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女子笑了笑,又过来拉住了他的手,道:“怕什么呢,这里又没别的人。” 柳潇没有多想,一掌便将那女子打倒在地上,冷冷地说:“姑娘请自重。” 那女子没料到柳潇竟然会出狠手,这一下打得她极痛,只得勉强撑着。 柳潇自觉下手有些重了,但一想到万一哪天今天的事又被薛长风翻了出来,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看着那女子的脸,渐渐地脸色古怪了起来。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柳潇已换了副表情,似在冷笑,她的脸被柳潇掐住,那人的指腹在他眼睛下方滑过。 柳潇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叫道:“公子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柳潇是真的生了气,他实在不明白,薛长风何苦要这样做,难道不惜自己亲自装成女人,也要来试探他吗? “你的泪痣不见了。”柳潇放开她,背过身去,怔怔地看着洞外的雨,也不知道这雨何时才能停。 “咳咳。”薛长风见隐瞒不住,将伪装去了,趴在地上尴尬地咳了两声,道:“阿潇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我怜的香,惜的玉,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阿潇,你打人打得真疼,要真是个姑娘,怕是肋骨要被打断了。"薛长风脱了衣服,看见肋前果然青了一块,那一掌打得他气息不稳,只得坐下来调息。 柳潇这才转过头,道:“自作自受。”然而看到那一块青色的皮肤时,又心疼了,后悔方才用力太大,便蹲下来,轻轻摸在那一块皮肤上,薛长风身上冰冰谅凉的,看样子是真的冷。 他的外衣方才已经给薛长风披上了,现在也淋了雨,已经不保暖了,他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了里衣,其他的都裹在了薛长风的身上。 衣服上还带有柳潇的体温,薛长风心中一阵悸动,喉咙发紧道:“阿潇......” 柳潇却不想搭理他,只说:“你这么喜欢演戏,怎么不去唱曲呢?” 薛长风脸红了,道:“其实曲我也唱过了。”柳潇疑惑地看着他。 薛长风犹犹豫豫地说道:“莺儿也是我假扮的。”柳潇恨不得一拳揍在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 薛长风见柳潇气极,赶忙说:“阿潇,你听我说,我不是想试探你,方才我是真的杀不动了,才被那狗贼偷袭,还好他们抢来的民女都逃走了。后来我见你进来,你又没发现是我,我才想逗逗你。我确实是要去山的那一边,是因为这贼子与巴陵县的知府有勾结,我已经拿到了证据,要送到那边去。” 柳潇见他说得真诚,气也消了,道:“长风,我确实很喜欢你的容貌,可那是因为是你,在我心中,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就是装成薛枫那个样子,我也是喜欢你的。”柳潇又说:“我只是希望你能用真面目面对我就好了。” 其实薛长风多多少少是讨厌自己那张脸的,这张脸放在一个军人身上,实在过分好看。他从小长在苍云堡,那里的孩子大多崇尚阳刚硬气,小孩子不懂事,总嘲笑他生得不够硬气,大家也不愿与他一起玩。后来他便暗暗学了易容术,却没想到因此军师看中,派去当了苍云的暗线,以搜集情报和执行特殊的任务为主,这才在江湖到处游历,也因为需要不断变换身份,他反而不再用真面目示人。直到那一次在南屏山,他为了逃跑,临时将伪装去了,幸而被柳潇所救。薛长风最喜欢柳潇的,就是他从不掩饰的坦率。他在长期的尔虞我诈中已经累了,所以在南屏山的那一刻,他无可救药地被柳潇吸引,而他发现柳潇对他的脸毫无抵抗力,心中第一次觉得这脸也是有好处的。就算用他自己也不喜欢的手段,他也想要把柳潇留在自己身边。 “阿潇,你说你有家室了,那我是你的什么呀?”“你嘛......自然是我娘子。” “哦.....”薛长风扑到柳潇身上,吻着他说:“那做娘子的,自然要将相公伺候舒服。”说着手就伸进了柳潇敞开的衣衫中。 柳潇气息不稳,看着洞外,还是白日,有些抗拒,“这是白天,还在外面......唔......” 薛长风却不管那么多,手慢慢在柳潇身上点火,柳潇只觉得浑身发热,他本也是血气方刚,欲望已经抬头,想来无可避免,只得默许了。 他也不知道被薛长风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只记得那人打桩一般钉在他体内,他已快要承受不住,却又被抓着腰拉了回来。一会那人又说做相公的应该在上面,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骑在了那人身上,被自下而上地要着。他快要承受不住喊着慢点的时候,那人便九浅一深地进入,直逼得他快要崩溃,他喊着快点那人又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夹着那人的腰,压抑不住大声地呻吟,几次都快要受不了,那人却偏偏不让他释放。前一天夜里也几乎是做到了天亮,现在又白日宣yin,柳潇实在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转醒的时候,他已躺在了床上,薛长风也窝在他身边,一只手还横着他的腰上。 “我睡了多久了?”柳潇开口问。 “记不清了。带你回来之后,我也睡了很久。”薛长风说:“阿潇,饿了吗,我下去做饭。” “你这么没节制,我们迟早要精尽人亡。”柳潇无奈叹道,他试着动了一下,觉得腰都快断了。 “死在你身上,我很乐意。”薛长风边说边帮着揉了揉他的腰,舒服得让柳潇忍不住叹息。 柳潇从床上站起来,腿下一软又坐了回来,不小心刺激到了那个被用过度的地方,他赶忙躺了回去,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禽兽。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薛长风的武功并不如他,为何体力却还好得惊人,对此,薛长风的回答是,大概在雁门关那种冰天雪地长大的人体力都会比常人好一些吧。 薛长风见柳潇又睡了过去,轻轻地吻了吻他,他现在要去交任务,顺便写封信给李泽城,等下一次柳潇再回浩气盟时,全浩气盟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已经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