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x喵萝【下肢残,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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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哥从小体弱多病。“阿磷……”他不自主地眼神躲闪,脸上现出浓重的爱欲和不常见的羞赧。 身下勃起的阳物……不,大约不能叫阳物,因为自幼病弱的缘故似乎并没有好好发育,仅有三指粗细和长短。它无法直立,虽然胀硬到了极致,还是斜斜无助地立着。下面的卵袋却异乎寻常地大,甚至比寻常男人更大上许多,两个熟透的柿子一般重重地垂坠着, 软润的两大团乳rou缓缓贴紧他苍白色略显瘦弱的扁平胸膛,那里的体温仍然比她低一些。“有什么关系呢?”她温柔地笑起来,“先生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阿磷你……是第一次?” “没事…先、先生好,好温柔…” 他轻轻啄吻着乳尖和肩颈,和阿磷近乎一般长的柔软黑发倾泻下来,轻轻搭落在她紧绷的肢体间,带着隐约的体温,散散地随着温和的抽送微微扫动着,酥痒又温柔的感觉。 “……会疼吗?” “对不起,这副身子太弱,恐怕不能让你…” “先生摸摸,塞得满满的,塞不进更多了。别人我不管,阿磷吃着刚刚好,还嫌大了点。” “你不用安慰我。” 这位恶人谷的军师,早年曾在龙门荒漠带领众人立下过累累奇巧战功。然而被俘后受折辱数月,方被救出的那段日子间,谷内暗流涌动,势力更替在即,他几乎被抛弃。 新的军师运起尸菜田那具砸乌鸦的石舂,把他的腿完全砸烂,丢下一句才满意地离开。 身下一片狼藉,血rou模糊。被砸碎的腿骨和早些时候这口石舂碾砸奴隶和乌鸦的碎骨臭rou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恶人谷散落着白骨的干燥荒野被烈日蒸晒,他仅剩的半截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等待死亡。 那花哥膝上的大腿根仍残留着,只是往下,即使过了一年有余,仍惨不忍睹。被砸烂的腿骨和烂rou未曾被清理照料,布满了不规则的嫩rou芽和伤痕,一段明显方向不对的腿骨还向外戳立着。干净整洁的黑紫色长袍下,端庄知性的温润容颜后,这处的形容显得尤其狰狞恶心。 “先生受了那么多苦……”她虽然怔了一怔,但并不害怕,甚至心疼地些微啜泣起来,“一定疼极了!!!” “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要好好照顾先生,没有人再能对你做任何事情。” “那样太疼了…如今这样不会再变差的。先生已经承受得太多了。” “不。我一点也不讨厌,这是曾经勇敢和智慧的遗址。”她轻轻虔诚地跪下,把自己放在一个朝圣者的低微姿势,然后去亲吻他的残肢。 “阿磷的中原话说得和诗一样。”他不再推诿,只是心疼地看着把丑陋的残肢供奉一样对待的女人温柔地说,“我想好好抱抱阿磷。”从小便不曾宽阔坚实的胸膛,此时更虚弱精瘦,阿磷的丰腴胸乳挤压在其间。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那花哥艰难地直起身子,用力推开她去,“千万、千万别给你留下累赘。” 即使刚被破身,又被cao干许久,阿磷健康的身体仍然留有主动权。她避开他的臂膀,深深吻向他的唇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动作。身下的手软软掐住囊丸底部,把它更坚实地向自己身体里推推,让那阳物扎得更深无法抽出。 “怎么会是累赘呢。”她的唇扣住男人的嘴角,决绝地反驳着轻轻嗫嚅道,缓缓抬眼触到他深情的视线。那花哥极力克制着自己快要到顶点的喘息,心疼至极地望向她。 但是阿磷微笑起来,深深吻住他,在硕大充盈的囊丸上轻柔地揉捏起来。那花哥的指骤然锁紧了她,唇舌僵硬地停止了动作,齿间堪堪闭合起来,却仍然溢出雄性忘情的低吼。 “阿磷……” “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灌满我。” 他依仗着残肢用力抽动起来,阿磷帮助他轻轻撸动偶尔抽出体外的部分rou茎。囊袋微微抽搐颤动着,她的体内感觉到黏黏稠稠的一股股腻液,厚厚附满了壁腔。硕大yinnang里的浓精,堪堪射了三十多下才渐渐停歇。 阿磷依然让rou茎埋在体内,轻轻搂过万花男人的后脑,手指缓缓扣入发丝间,把自己的头钻入他颈窝,用仅剩的力气像小猫一样蹭个不够。“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好高兴…” “阿磷……你早就得到我了。” 她微醺般用指尖戳着那花哥的颈窝,笑着思考着什么。 他借助腰力扭动起残肢,将同样被浊液淋漓浸透的性器抽离五毒女子,失去了堵塞的腻液一股脑地往外涌去,缓缓流出仍翕动不已的微xiaoxue口。 “好可惜,先生的东西不想浪费掉…” 由于过多地被代替失去的肢体使用,而不再纤长的手指,依然流露着万花谷精巧又灵动的气息,把两股黑发以好看的样子结在一起。 “夫妻都是这样做的。阿磷你不要担心,以后我们都完完全全是互相的。” “我想为先生做很多很多很多……” “你不要讨厌自己,不要自己去做事情……带上我,毒经补天做家事,我都做得特别好…” “不放心的话,要不要给我下个蛊?” “我可以抱着先生去,但是先生如果不喜欢,我在那边准备好了等着先生慢慢来。” “我………”他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给自己留下尊严的选择,但是尊严什么的,在她面前已经不重要了。 “阿磷,麻烦你了。”“如果抱不动千万不要勉强…” “先生可以再重很多很多很多,变得健健康康!”阿磷高兴地哭起来,拥住万花男子,勉力抱起来。那些被他违心地被冷静对待、被拒绝、被要求离开的日子不会再重复了。 “阿磷,你我是平等的,这点上不用学那许多中原夫妇。” “那我可以…一起吗?” “谢谢先生!!” “我们这就去先生的家乡了。”她不无兴奋地在狭小马车厢内挽住男人的臂。 “阿磷…”他微笑着凑到她耳边,近乎平淡地说道,“想不想在车里做。” “想…”她羞红了脸却连连点着头,生怕他是逗自己玩或者以为自己没兴趣要改主意,“我在哪里都时时刻刻想和先生做。” “……阿磷……这话不许再说了。”他呼吸陡然染上情欲,却远离了她的身躯,“没羞没臊的。” 阿磷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委屈起来,但又对“没羞没臊”的自己觉得丢脸起来。 半晌。“不…其实我喜欢听。”他直视着前方,不敢看向阿磷,喃喃自语道。 “我也想和阿磷在花海里做,在溪流里做,在机甲房里做,在所有地方做……”他拥过阿磷,挟持般捧着她的面颊深深吻下去。 窗外行过大雪纷飞的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