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對鏡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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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俞浅兮便知道了祁醉叫上一队全员去他房间cao于炀的事情。除了他。 他也知道了,这一晚过去,于炀便成为了一队的替补。皱着眉的贺小旭还有担忧,俞浅兮他也不知祁醉为何会开这种后门,气得离席。 祁醉没心思理俞浅兮这些弯弯道道,他知道贺小旭还在担心于炀的心理状况,于是去找了谢辰。 跳脱的谢辰一屁股坐到了祁醉大腿上,被祁醉单手推了个大趔趄。谢辰见祁醉是来谈于炀正事的,几番讨论下,祁醉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警告了谢辰一回,祁醉转回了训练室。 亚洲邀请中国区预选赛,俞浅兮打了假赛,扫地出了HOG,祁醉心情大好,觉得扫掉了潜在觊觎于炀的人。这段时间,连迟钝的赖华都知道了祁醉愿意和于炀复合,没人敢轻易碰于炀。祁醉在俱乐部里横行,享受着时不时调戏于炀的生活。于炀的脸越来越容易红了,祁醉却不想像第一次那样把于炀拖进房间,连让他口的想法都一次次压了下去。 他终于在拍摄亚洲邀请赛宣传照的时候找到了机会。 贺小旭背着赖华招蜂引蝶的次数少了,随之他的工作效率rou眼可见的提高。祁醉一行人早早到了熟悉的工作室,光速拍完一套硬照。贺小旭大为满意,一甩稀薄的秀发,挥手批了半天假。祁醉不知这sao货经理又想玩的哪一出,他瞄了一眼在打瞌睡的于炀,故意落在后头与于炀并肩。卜那那和老凯心有灵犀一点通,勾肩搭背地去耍了。 祁醉牵起于炀的手,于炀一惊,看到是祁醉,红着脸低下头去。祁醉在他耳边哈气:“小哥哥,难得半天假,陪陪我好吧。” 于炀抬头,恍然大悟:是了,自从祁醉答应复合后,就再没有和祁醉做了;他不知自己在祁醉的rou体老情人里能排第几,他隐隐约约觉得祁醉对他似乎抱有不同的情意。 不然,祁醉怎么会屈尊降贵地原谅他呢?于炀随即觉得自己自作多情——祁醉是对他最好的人,不代表已经成为所谓的现任男友的他就在祁醉心里有特殊地位,说不定自己在祁醉心里就是免费的鸭子;祁醉是与生俱来的绅士,他对所有人都很好。 祁醉拉着于炀左拐右拐,到了工作室不常用的化妆间,反锁了房门。于炀僵在门口,祁醉回头:“我熟悉这里,你别担心,不会有人来的。“ 于炀的反应倒没有第一次大。虽然天色尚早,祁醉拉上厚重集尘的落地窗帘后,忽然荫蔽的室内给了于炀安全感。这间小房间真的没有人气,霉味冉冉,不必说角落的纸箱有了一定的年份。祁醉呛着在房间里找出了纸巾,于炀听着他咳嗽心下一疼,往祁醉那儿走了几步,还没开口关心,他就被祁醉吻上了。于炀觉得自己确实没睡醒,想整个人贴上祁醉,在祁醉游刃有余地侵略中,他晕晕乎乎地背靠上蒙尘的化妆台。 祁醉从袋里掏出安全套给于炀:“这儿脏,我先擦擦。” 于炀也抢过一张纸巾,慌乱找话:“队长我脏没事,要不我们回宿舍吧,去我房间……” “说得好像你衣服脏了我就不心疼似的,”祁醉单手擦着桌面和镜面,“哟,Youth,这么快就邀请我进你房间?是不是怎么玩都行?” 一句话把于炀拉回了卜那那在他身上粗喘的那一天,那天还有谁他记不清了,一室yin靡确实吓到他了,但当他闪过祁醉就在旁边的念头,一切都变得甘之如饴。 他从打算进HOG开始,答案都没有改变;此刻也拒绝不了祁醉,烧着脸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祁醉轻笑着奖励了于炀一个吻,随后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拉链;于炀半坐在化妆台上,低头看着自己微凸的内裤,暗骂了自己一句。祁醉隔着内裤,脸颊蹭着于炀,腥湿的情液洇开了一小点,他挑眉看着他的小男孩,明显几分眼热。 在于炀的意yin中,祁醉也没有这么大胆的动作——心尖上的队长,皓齿咬在他裤头上,往下一拉,于炀的rou刃轻轻打到了祁醉脸上,还在Drunk脸上甩了一小抹清液。于炀慌了,立马扭头找纸巾,一抓抓到的是之前用过的脏纸团,而纸巾盒放得远了,于炀扭身想拿,祁醉把他拉进怀里:“我难得帮别人口一次,你能不能专心点?嗯?躲什么?” 于炀没听清那句口,只道:“脏……”伸手就要给祁醉擦。 手腕被祁醉扣住,祁醉啧了一声:“破坏气氛啊你……” 于炀怔了怔,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僵硬又忐忑地与祁醉对视。祁醉没细想于炀脑中那些弯道道,俯身咬着于炀大腿内侧的软rou,逼得于炀双手紧紧反抠在桌边,等到祁醉舔上他的柱身,于炀的指尖扣入了坑洼的木制桌板里;他要别处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 祁醉想不起来上次做口活是什么时候了,更想不起来是给谁了;一群人捧着他,他对自己的口技真实水平也不太自信——尤其是现在,口到又酸又想呕,于炀还是半勃,要不是Youth难耐的小声喘息鼓舞,他早撂担子不口了。于炀知道祁醉抬眼的不解,几分情动也变成了难堪,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艰难开口:“队、队长,你直接进来吧……” 祁醉吐出口里软rou:“你是不是阳痿啊Youth?你是因为功能障碍才不想和别人上床的是吧?” “后面能用就行了。”于炀小声道,说罢两根手指就往后面探去。 祁醉一时郁结,几息整理思绪,回过头去见于炀叼着衣角在给自己扩张。于炀一看就知道极少做,闭着眼抵着镜面,不情不愿的模样,手指却不容置疑地出入泛红的xue口。祁醉呆看着,少年气息不稳,听来几声哽咽,却为了他将自己剖开,为他打开那蚌软rou。 祁醉不承认自己有施虐的倾向,他只是想看这个自称永远爱他的男孩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他的身体随着情潮灼热,心下却逐渐冷静,审视着于炀自己扩张;待到于炀睁眼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才心惊回神。 祁醉愣愣地走近,他第一次觉得zuoai也能如此束手束脚,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祁醉放弃了给于炀口的念头,接过安全套子撸上,guitou抵着rouxue,却不急着进入;于炀zuoai时的小习惯,喜欢侧脸低头,祁醉在等他抬头。 就在祁醉担心自己软了于炀还是不打算抬头的时候,Youth终于把目光从放空移到了抵在他xue口的男根上。祁醉的尺寸不知被多少会所男公关赞美过了,可再多的夸奖也比不上于炀匆匆直视带来的满足感。吊得情欲不上不下,祁醉等不了了,阳具破开肠rou的同时,吻住了于炀。 上下两张口被侵犯的感觉让于炀慌了神,祁醉这股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气势把他拖入了混沌中。他思考不能,简单粗暴地祁醉的攻城略地归结于他又惹队长不快了。没办法,他没学过房中术,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会想学床技。无师自通地,他趁着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环上了祁醉的脖颈;肌肤相拥,比下体相连更能带来安逸的实感,泥沼中的人儿抱住了他的救星。 于炀这般乖巧软糯的样子比任何助兴药物都要催情,祁醉在销魂的快感中逐渐失速。紧湿的甬道被cao得软了,还软媚地纠缠着roubang。将掉不掉的裤子终于积摊在地上,两人坦诚相见,于炀的前端终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yin液蹭脏了祁醉小腹,祁醉却把脏乱不堪当作无上褒奖。 于炀这时也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了,祁醉踢掉了他的裤子,脊梁骨重重地被cao上身后镜面,凉意爬上了脊背,更是给情事带来几分意趣。于炀沉醉在难得的快感中,任由祁醉把他的双腿扛起,摆成令人采撷的模样。于炀透过眼中薄薄的水光,看到自己蜷缩的脚掌上半挂着的袜子和高翘的小腿,久违的溺水感又灭顶而来。他的腿酸软找不上着力点,却还拼尽全力地夹着祁醉的腰,像夹着救生浮木的落水者。他温湿的吐息喷在了祁醉耳后,想催促祁醉再将他挺立的rutou含得更深一些,开口却是羞怯的低喘,像奶猫小爪挠着祁醉的心尖儿。 祁醉没有预料到自己也有要警惕精关失守的一天,他垂头嗅着于炀颈间汗味,抽身退出。于炀只觉得下体一松,和空气接触的后xue凉意渗入壁内,懵懵懂懂地听着祁醉的指示、转身面对镜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祁醉再一次把分身纳入于炀身体深处。于炀下意识地双手撑在桌面上,摇晃中窥见镜中的自己,塌着腰、淌着汗,胸前乳粒在镜面反光中更显红艳;而把他双乳蹂躏得水润的罪魁祸首,正捧着他屁股二两rou抽插。刺激的视觉影像激得yin靡的水声在于炀耳中轰鸣,他不知道仅凭前列腺液的润滑也能弄出恁大水声,不禁口干舌燥。他忌惮着会有别人经过,总觉得是自己低声的呻吟惊起了不远处飘舞的轻尘。 两人相连的寸寸皮rou泛着痒意,痒到了祁醉心里,他想使坏:“于炀啊……怎么不叫出声?我可是特意带你来不会有人到的房间呢。” 于炀听着祁醉特意的强调,犹豫着放开了自己的呻吟;他喘得很刻意,模仿着臆想中的香艳动人的叫床声,没有意义地在心里想和祁醉曾经的炮友们一较高下。 祁醉好笑,但又不能打击于炀的积极性,从后头伸手去捞于炀全勃的性器,撸动他的精囊。 在前后夹击的逼人攻势下,于炀渐渐放松,自然而然地调整自己的呼吸。祁醉喜欢于炀的真情流露,不管是崩溃的哭喘还是压抑的低吟,只要是于炀心甘情愿,他都甘之如饴。 祁醉在想着于炀是不是没有敏感点这一回事,不能给予他刹那的升天满足感,只能看着精壮的小男孩在他怀里一步一步坠入温柔乡,这种缓慢的过程祁醉心里暗暗记下,回头要好好调教一番,将于炀里里外外都凿成他喜欢的形状。 于炀不再在乎有人没人了,他看着镜中的队长在纾解他的欲望,心中满满当当都是感动;他只能缩着臀用后庭吸着,以示感恩。 他的身子舒爽得泛起了微微耳鸣,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会影响比赛吗……头晕目眩着,他大胆地对镜揉起了自己的胸。 祁醉看着镜中耽于情欲的于炀,口干舌燥地想吻他,吻出他的情泪;想说情话临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嘘!于炀!好像有人来了,我的锅!明明闲置了这么久,偏偏今天……” 于炀脑子一嗡,条件反射地咬住了干涩的嘴皮,犬齿凹出唇间一角微紫,看得祁醉心里隐隐作痛。但既然开了口,戏还是要演下去的;祁醉用气声问:“脚步声你听到了吗?” 纵使双耳听力绝伦,被巨大惊恐淹没的于炀哪里还能分辨?反应速度六颗星的他慌忙中竟把屁股夹得更紧了,括约肌妄图把祁醉囊袋吸进去,迫使祁醉尽快出精;他似乎没想到还有不泄精直接分开穿衣的选项。 祁醉即兴表演道:“你抗压能力不行啊……看着镜子,我们快点射吧。” 在野合中居然也能被队长上一课,于炀不得不顺着祁醉的意思,盯着自己高翘的性器,连鼻息也紧张尽力憋着;反倒是祁醉更加放肆了,于炀guntang的rou柱在他掌心里哆哆嗦嗦,祁醉捣弄得凶狠,于炀脚一酸向前跌去,绷紧的手指压上镜面,摩擦着拉出汗手印。 于炀身体过电,就这样被碾了出来,jingye甩在镜中人的脸上,和滚落的泪混合爬下,旖旎又扭曲。祁醉压着于炀双手:“你听,脚步声没了,是不是?” 于炀还在射精的余韵中,哪管得上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的脚步声,傻笑着道“太好了”……祁醉语塞,老畜牲生出几分良心疼痛,深吸着气冲向高潮,欲望释放出来。 他今天确定了一件事——他喜欢看于炀爽哭的样子,比会所里假惺惺喊着“要被cao坏了”的雄莺更像名器。贤者时间,祁醉难得的几分暴虐疯狂压了下来,他思考着于炀对他的一厢情愿,口头上的复合不代表他会学着当模范男友,明知道对方心意还是把他当成泄欲首选,这不是真成了把爱慕者当成免费性工作者的畜生吗。 祁醉坐在秃了一块皮的沙发上,摸着本能半蜷休憩的那团浅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追求刺激,终究是要还的。 他可以仗着Drunk的名号招摇,但对于炀,他总把握不好尺度。吃抹干净和回应爱意间,于炀的黑历史是祁醉心头天秤的干扰因素。 祁醉想着,给家里发了条消息;经理查不到的,祁家的人脉应该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