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髭切自慰兄弟共感双飞藤蔓玩乳互舔膝丸破处双头龙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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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xue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yinjing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xue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 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guitou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xue张开了小口,吐出的yin液将xue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xue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xue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xue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xue感触越多,花xue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jingye沾了满身,前后二xue软烂如泥,后xue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rou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yin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xue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cao控也无所谓。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yin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xue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zigong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rufang,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rutou更是避无可避。很快,rutou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rutou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rutou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yinjing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rutou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rutou,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yinnang,在尿眼和两xue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yinjing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yin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jingye,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guntang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yinjing,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yinnang“你们yinnang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jingye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rou缝里探出头来,贝rou被弟弟扒开,两处xue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yuhuo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xue抽搐着喷出一股yin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xue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xue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yin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yin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yin具,两处xuerou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yin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xue……”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xue饥渴更甚,痒意从xue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rou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cao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xue腔,又被xue腔里的温度暖化,与yin水混合在了一起,在xue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yinjing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guitou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jingye。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rou,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xue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xue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yin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yinjing。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xue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xue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rou。后xue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xue,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xue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yin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xue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xuerou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yin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xue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koujiao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yin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xue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xue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rou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rou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yinjing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xue相连吗?有用?”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xue口。xue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yin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xue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xue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zigong。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xue口。xue内分泌的yin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xue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cao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xue,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xue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xue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xue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 就像是被脔熟肿大后再刺激的感觉。 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情况,膝丸早就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卸了全身的力气,xue腔也不再紧绷,整处松软得不像话,与刚进入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髭切倒是没流露出多少神情反应,但腿根的肌rou一直在微微抽搐,阴蒂好像也更艳丽了些。 原来如此。 这次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软rou表现的相当温顺,借着血液与yin液的润滑,按摩棒被吞进了大半。蛇尾从雀的小腿处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剩下的一点也被挤压了进去。髭切从雀身后环抱而上,用犬牙摩挲着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主、不、啊啊!” 身体不能动弹、致命之处也暴露在他人的獠牙之下,长期训练的本能让雀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在最后一刻强制控制住了攻击的举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满是凸起的按摩棒在xue内搅动,雀只开了一档,速度和幅度并不快,可这也足够让膝丸初次承欢的女xue得到莫大的刺激。层层堆叠的xuerou被按摩棒一点点碾开,xue眼无助地收缩,却只能将按摩棒咬的更紧。膝丸浑身颤栗不止,多余的蛇尾僵直在空中,力道被卸了个一干二净,三人叠抱着栽倒在床上,膝丸垫底,雀被夹在中间,髭切最上。跌倒来的太过突然,三人皆没有防备,雀只来得及用灵力在她与髭切之间形成一层灵力膜,以减轻坠落对髭切的冲击力。而按摩棒在这次意外中撞击上了甬道的尽头,抵着那处软rou研磨,兄弟二人齐齐尖叫出声,身体像涸辙的鱼儿般跳动,蛇尾在空中乱舞不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雀、主、啊、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嗯啊啊啊!” “宫口、不要哈啊……别碰、救、嗯哈!” 两人翻着白眼,抽搐不止。膝丸甬道尽头的软rou连着的竟是髭切的宫口,这是两人未曾预料到的。髭切从雀身上滚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汗湿的鬓发紧贴在脸颊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肚子又长大了不少,几乎要覆盖住他的视线了。雀也借势挣脱蛇尾的控制抽离出身,抽出的按摩棒被液体包裹,上面挂着些许破瓜时的血丝。白粉色的xue口外翻,露出里面脆弱的xuerou,抽搐着向外喷吐着情液。雀没顾得上许多,两指往髭切女xue一伸一探,感受着xuerou的柔软程度,径直将带着膝丸yin水的器具插入到髭切的xue中,大力脔干起来。 “等一下、唔嗯、我还在、哈嗯、高潮、唔嗯……” “乖,把宫口打开。”来回的奔波和长时间的性事消耗着雀的体力和耐心,与髭切和膝丸不同,她之后还需要打着精神处理本丸事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处处顾虑着髭切的身子。况且她早就探查过了,髭切他现在被养得很好,也受得住这一次的折腾“让我进去,嗯?” 髭切无助地摇头,那按摩棒的凶狠让他的后xue吃尽了苦头,现在还不能完全闭合,又借着膝丸让女xue品尝了一次,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而按摩棒的档数又被雀往上调了一档,切切实实吃到后他整个女xue都是酸麻的,xue口xue腔被搅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要他将宫口打开,这实在是…… “不行的、受不住……啊哈……会坏的……哈、不……”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xue,咬的多紧。” 雀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刺激着髭切的宫口。那处小口受主人的指示,紧紧闭合着,连番挑逗下来也只开了一点点,是万万不可能进去的。雀也不敢刺激得狠了,再把髭切给弄伤就得不偿失了,眼珠咕噜噜地转,落在了膝丸身上。可怜的膝丸瘫软着蛇尾,两根yinjing憋成了青色,刚刚开苞被脔弄的女xue再次被迫大张着xue口,露出蠕动的xuerou准备承欢,膝丸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着xue口,以期望能稍稍减轻一些xue内的空虚感。 有了。 雀将两人拉到床沿,让膝丸上半身躺在床上,蛇身的部分垂落在地,两处承欢的蛇身用藤蔓托起。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几条藤蔓变汇聚成一股断裂开来,前后两头被打磨地圆滑,比现下的按摩棒略细,却要长上一倍,形成一个典型的双头龙。一头被膝丸空虚的xuerou咬紧,另一头则由雀抱着髭切缓缓用菊xue吃下,直到两xue交合贴紧,流出的yin水被抹在对方的xue上互相吞吃。而雀则与髭切紧贴在一起,托举着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埋在髭切的女xue里,坐下的位置与膝丸的生殖腔离得极近,抽插时总能碰到膝丸的生殖腔,亦或是做到他的yinjing上。两人察觉到雀的意图,心底害怕地想躲,奈何身体软绵绵地只能依附在雀的身上,亦或是……他们本身就不会真的拒绝雀。 无论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给予的,都是幸福。 按摩棒在女xue里研磨,髭切的身体举起又落下,两xue里的物什次次直达xue心,撞得髭切两眼翻白。偏偏膝丸的蛇尾也被雀控制住,在髭切下落时迎上前去,两xue相撞而去,汁水四溅,xue心又被同一根藤蔓贯穿,几下下来,更是泄得一塌糊涂。髭切更是凄惨,他那处宫口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碰一碰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怕是被会所玩得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怀着一肚子yin精被旁人一同cao弄着两处xiaoxue,今日却和膝丸一起被冲撞着三处xue心,宫口又疼又酸又麻,几乎都要被脔破了。 “脔开了、被脔开了……哈嗯、我的、要去、要去咿嗯嗯!” 闭合的rou壶在连番捉弄下终是缴械投降,敞开了口子任人采撷。雀按下一个开关,那按摩棒竟是从顶部又伸出了一根柱体从宫口进入zigong中直捣黄龙。原先雀在髭切zigong内灌入的灵力围绕了过来,化为柱体上延申的触手,伴随着震动来回舔舐脆弱的宫腔。一寸一寸,不放过每一处缝隙,将每一处蜷缩之地都舔舐开来。 被舔了、zigong被舔了…… 没办法、呼吸了…… 好热、zigong好热、在抽搐……在抽搐啊啊…… 这样的……从来没有过……怎么会、这么舒服…… “不行、呜、再继续下去、嗯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热意从zigong内部蔓延开来,灼烧着髭切的理智。两xue内的按摩棒不停地震动进入,搅动的xue里一塌糊涂,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膝丸也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离失去意识只差一线的距离。 “会变得、会变得奇怪的……” 已经变得奇怪了。 这副被调教好的身子记住了现在的感觉,将所有的感触都化为了强烈的欢愉,下一次情动之时zigong的痒意若是不能进入脔弄一番肯定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整幅身体都会变成他人的rou壶,流着止不住的yin水向他人求欢。 你要负起责任来,雀。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要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抚我这具躁动不安的身体。 你不能离开。 蛰伏的雄狮终是露出了獠牙,它想在猎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它又怕伤到猎物,在几番犹豫后,又收起了凶意,化做猎物怀中温顺的猫儿。 你别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 髭切在泪眼迷离间盯着雀的脸庞,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将自己全然交给了怀抱住的女人,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 “髭切,我把你cao流产好不好?” 略显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像极了恶魔的引诱,可他却趋之若鹜,来不及思考就答应了所有。 “好,cao流产、哈哼、把我、cao流产,嗯啊!” 雀抱住髭切仰躺在膝丸身上,将膝丸的蛇尾从后拉过来,以保证髭切和膝丸还能通过双头藤蔓相连。多余的蛇尾压在髭切的身上,使三人紧密贴合,蛇尾尖则被雀塞入了膝丸的嘴里。膝丸嘴里叼着自己的蛇尖,亲昵地蹭着雀的头顶,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髭切埋在雀的胸前,两xue被撑得浑圆,股间加着膝丸的蛇尾,柔嫩的腿根被鳞片磨得通红,脚趾蜷缩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灵力汇聚到三口xiaoxue内,化做按摩棒上柔软的触手,为按摩棒添上了一层隐形的毛刷。zigong内部的灵力触手舔舐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rou腔舔破。藤蔓离开兄弟二人的尿道,上面裹着白浊的体液,yinjing抖了几抖,尿眼处形成一个空洞,冷风灌进去时或许能听见呼啸之声。 “尽情地去吧。” 按摩棒的档数被调节到了最大,小腹以rou眼可见的幅度抽搐,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雀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仿佛得到了什么许诺一般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尽情享受这次疯狂的性爱。 “哈啊、流了、唔嗯、要出来了……咿呀、啊、流出来了……” “唔嗯嗯……咿唔、咕……嗯呜呜……” 两人皆哭叫出声,嘴里发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哭喊。yinjing耸动,射出浓稠白浊的jingye。他们被yin水灌大了肚子,失了按摩棒的堵塞后便抽搐着向外喷涌而出,喷得四处都是情液。高潮仿佛没有止境和边界,他们私处的孔洞没有一处不是张开向外涌出yin液的,一个白色块状的物体从髭切冒着热气的rou壶中被软rou推挤着掉落在地,上面还留有yin水冲刷的痕迹,那是雀事先放进去的、由灵力汇聚而成的、髭切的‘孩子’。 雀站起身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依旧在不住抽搐流水的兄弟,两人白皙的身上均是精痕斑斑,私处敞露在人前,xue口翕合,软舌从口中伸出,嘴角尽是涎水,尽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但好在,髭切终于将他的‘孩子’拿掉了,不是吗? “……嗯,好,我知道了。那边结果怎么样了……唔,行吧。没有没有,是我太麻烦你们……族长?他事情有些多,一族之长嘛,都懂都懂……好好,回去请你们吃饭啊。” 和朋友们联系后,雀极其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搞清楚了,确确实实和鸦说的一样,与性欲有关。现在的药物采取的是单方面压制,还需要审神者疏导才能使得效用发挥到最大,否则只是将情欲压缩到一点再集中爆发,爆发的时间根据个人情况不一样也有所不同。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定期用灵力疏导药力,发泄情欲。 “寝当番吗……” 雀揉了揉眉心,她总觉得会在本丸内引起轩然大波,可不发布下去又不行,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治疗角度,寝当番是永远的最优解,直到真正的解药被研制出来、再经过长期的观察后才能取消。不然很可能会像今日的髭切和膝丸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若是在本丸内还好,若是在战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但出乎雀意料的,本丸内大部分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决定,甚至在她还未说出原因时就点头同意。偶有几个面有不忿之色的,也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听着她把话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眉眼净是笑意。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