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同人小说 - 【刀剑乱舞婶all】烛光在线阅读 - 第四十一章膝丸半蛇化群蛇脔弄双yinjing玩弄尿道生殖腔甜饼

第四十一章膝丸半蛇化群蛇脔弄双yinjing玩弄尿道生殖腔甜饼

    或许没人能想得到,雀其实是个不爱动的。她那个疲懒性子,恨不得一天24小时坐在椅子上,看看小说,对着某一个角落发发呆,偶尔兴致来了,原地蹦跶几下,就当作是运动了。如非有必要,她可以全年都不出家门,守着床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可又有哪家的孩子年少时便是不贪玩的。

    她从小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事物,怕吗?一开始确实是怕的。那些东西与他们长得并不一样,有的丑陋,有的漂亮。有贪玩的喜欢做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有恐怖的一心想把她捉去吃了的,也有心善的顺手救了她一把的。年幼时她曾指给其他孩子们看,他们只觉得她有病。

    撒谎精。

    他们这么说着,看见她时哄笑着跑开,一不小心碰到时会露出嫌恶的表情,更有一些小男孩会直接脱下衣服扔在地上。

    “这衣服脏了,我不要了。”

    然后被他们的父母打,这些孩子又把仇记在她的头上。久而久之,她便不愿意出去了,家里有祖辈们留下来的遗物,受先辈们的蒙阴,那些让她心烦的东西便也进不来。可她总得上学,总得去面对那些言论,总得学会长大。后来,jiejie把她接了过去,又在族内生活了一段时间,踩着次次来找事却学艺不精被她打趴下的族内孩子的背上,她才发觉或许她所见的事物与人类没什么两样,力量强了地位高了就会对你低眉顺眼的。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族里的大人们怪罪她仗着灵力高欺负自家孩子,可那些人对自己扔石头时却没见旁人来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这两波孩子又不一样,先前没灵力的也就磨磨嘴皮子,这里的却是会上手的,也耐揍些,不用担心打死,唯一不变的是受责难的总是她。再后来她的灵力值和武力值都成了族内的顶尖,便无一人来找她的麻烦,面上总是和和气气的。雀却是只觉得心累,装作看不见很累,装作听不见很累,忽视那些人的敌意更累。

    她或许应该换个种族做朋友。

    雀曾如此想过,毕业后也这样做了。她幻想着自己最终找到了jiejie,她们的身后站着刀剑,或许周遭还开着漂亮的花儿。哦不,还是算了,这样太rou麻,也太幼稚。她喜欢战场上释放自己本性的时刻,也享受着自己独处的时刻,躺在床上,想些有的没的。若是刀剑们合她口味,抽些时间陪陪他们也未尝不可,若是不合也没关系,左右也如此过了小半辈子,只要他们别来恼她,别碍她的事,就随他们去。儿时在jiejie本丸的记忆早就模糊,来时只想到那份温暖,却忽略了其他。年幼时她更喜欢其他种族,无非是因为他们比人类更加纯粹,爱恨都是如此分明,未曾想过或许仅仅是她年纪小,可怜兮兮的模样勾起了那些种族一丝怜爱罢了。但又好像,她一直是知道的。

    “鸟,你真可爱。”jiejie轻拍着自己的背部,目光柔和“你一定要一直这么可爱下去。”

    “傻人有傻福,孩子。”又是谁在她耳边念叨着“你是个聪明的,别辜负你jiejie的一片好心。”

    “你不该去。”是族长“那是战场,跟你在族里的打闹不同,你会没命的。”

    “还请族长照顾好我父母。”

    “也罢,你下定决心的,从来不会变。”族长喃喃着,后面的话语轻不可闻“是我欠你们的。”

    高处坠落的失重感换回了雀的神智,自jiejie的术式开始松动之后,被封印的记忆与过往的回忆交织袭来,她有时就会如同今天一样,在不知不觉中陷入自己的世界,短暂的失去意识。

    这是致命的。

    雀在空中调整了身形,借助周围的树木轻松落地。自审神者灵力丰沛起来后,本丸周遭的环境也变得越来越好,而茂密的植被也成了一层最天然的防护,阵法隐藏在其中不易察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雀走的是武斗路子,更喜欢与敌人正面交锋,千山家传下来的阵法学了个半吊子,设立的结界总是不够完善,需要经常查看以防出现什么意外状况。族长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念叨着,当时只觉得多派几次人来检查就好,倒是真没想过如今还需要自己上窜下跳的看着,甚至今天还因为跑神差点摔出个好歹来。

    妈的,越想越生气。

    雀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的树枝,枝上细小的突刺刺入皮肤,血液顺着手上的纹理流下,雀又是一阵发怔。

    你会没命的。

    雀笑出了声,族长苦口婆心地劝告只会让她更加烦躁,命什么的,她从来都没为自己在乎过。她想起幼时父母虽然快被自己的‘怪异’逼疯,但看见她受伤时还是会呵斥着包扎,进族里生活时也总会找时间来看她,他们絮絮叨叨,有时会说些自以为是的话,但总归是念着她的。这条命得留着,给他们养老。她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还有不可懈怠的责任要担,不会轻易死去。

    她惜命的很。

    不过这个地方……她倒是没怎么来过。

    空气中水气很多,冷的出奇,地上的土也是泥泞一片,脏乎乎地黏在鞋面和小腿上,越看越难受。若是方才直接栽地上,她恐怕不被摔死也会被这环境难受得原地去世。最为主要的是,雀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灵力波动。

    是本丸的刀。

    刀剑身上的灵力来源于雀,又刚刚好卡在结界边缘,属于要出不出的状态。故而刚刚雀下意识地将那股灵力归为了结界本身,没有往别处想。现在从上面掉了下来,离那处灵力近了些,才察觉出其中微小的差异。

    是谁,来这做什么?

    雀眉头一皱,她不记得自己曾下达过让谁来这附近的命令,也不怀疑会不会有刀得了斯德哥尔摩想要背叛本丸引敌人过来,但事情得弄清楚,别回头回本丸他们又来一出逼宫要人的戏码,到时候还得自己来找,烦。

    雀一跃而上,借助茂密的树木遮挡自己的身形。灵力波动越发明显,雀能很清晰地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明明是在野外,却压得极低,空气中也弥漫着稀薄的情欲味道。循声望去,那一幕恐怕雀一生都无法忘怀。

    翠绿发色的刀剑仰躺在地,汗水打湿了鬓发紧贴在脸颊上,衣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里撕开一般,破碎地扔在一边。上半身赤裸,胸前的朱蕊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下半身竟是蛇形,蛇的腹部最为柔软,地上的人却仿佛丝毫不在意般,直挺挺的露出脆弱之处,全身紧绷,任由小腹上的蛇在他身上作乱。

    是的,蛇。

    雀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蛇聚集在一起,那些五彩斑斓的蛇将身体全扭在了一起,一条接着一条搭在膝丸的小腹上,用蛇头去撞击着他腰腹下某一处鳞片。众蛇配合得极有默契,动作虽急却很有规律,从不会出现两条蛇同时撞击却各自磕碰到一起的情况,每一次撞击都会使膝丸发出难耐的叫声,很轻,还未完全从嗓子眼里出来就被压了下去,倒像是在连续不断地打嗝。群蛇撞击的频率越发得快了起来,那处鳞片终于抵挡不住强烈的攻势,颤颤巍巍地打开,露出脆弱的腔口。有机灵的蛇立刻抢先而入,却被里面慢慢深处的两根yinjing顶了出来,蛇团也因此破开。那两根yinjing一左一右地摆开,上面被粘稠透明的液体覆盖,亮晶晶的。腔口收缩着,带着yinjing根部也一进一出,相互碰触着彼此。

    膝丸腹部上的蛇明显有些发懵,各个挺直了上半身,蛇信试探着捕捉空气中的讯息,仿佛在确认吸引它们前来的是不是眼前的‘雌蛇’。可膝丸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自众人服下解药以来已过了近一个月,无一人再有发情的状况。本丸的生活逐步进入了正轨,身体状况好的雀也安排上了出阵和远征,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有考虑过意外情况。他们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这次的情潮来得凶猛异常,比先前的要难耐数倍,就仿佛是将原先未曾发泄过的全都压缩在一起迸发出来。若不是他运气好提前发现了身体前些日子微弱的不适感有些不对劲,怕是现在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在本丸里发了情,又要给兄长和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情潮越演越烈,膝丸的两根yinjing微微颤抖,汁水四溢。腰腹部向上挺起,幅度很小,却足以惊动保持警戒的蛇群。粗壮点的蛇还在观望,身材较小的已抢占了先机,用躯体将膝丸的yinjing包裹起来,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yinjing上沾满了yin液,很滑,小蛇不得不加大了气力,将它包裹得紧紧的,才不至于让自己从上面滑脱下来。黑色的蛇头搭在红色的guitou上,尿孔处挂着乳白色的精水,蛇信试探伸出,一步一步前移,触碰着最为敏感的马眼。两根yinjing抖得越发强烈,一条粗壮的蛇从根部分开的地方爬过,腔口收缩,差一点把蛇身子一起含进去,膝丸后槽牙都快要咬碎,才硬生生把自己从情欲中唤醒,让自己不至于被一群蛇搞到高潮。

    可他又能坚持多久?

    他是如此yin乱,竟被一群畜生弄得有了感觉,甚至还差点高潮。膝丸恶心得只想吐,他想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困境,最起码赶走这群被自己发情味道吸引过来的蛇,但他的身体如铁般沉重,分毫都动弹不得,就只能看着那群畜生在自己身上撒着野,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

    “你这是什么癖好?”

    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膝丸耳边炸响,缠着他yinjing的两条蛇已没了生息,群蛇四散而逃,还未走远便丢了性命。

    “我知晓你们稀奇古怪的xp多,也理解包容你们,但膝丸,咱能换个安全系数高点的吗?最起码换成无毒蛇怎么样?”雀从树上一跃而下,剑尖一顿,用脚挑走了搭在膝丸yinjing上的蛇,一脸嫌恶,她实在是对蛇没什么好感“你倒真是心大,这一口下去,你这两根玩意儿就别想要了,你们男生不一向对这个宝贝得紧吗,怎么,不在意了?”

    “不,不是……”膝丸脑子有些发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应,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怎么不带动弹的?”雀从树上就发现了,膝丸明明已经被挑拨出了情欲,可身体却始终一动不动,若不是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颤抖着吐露汁水的yinjing、收缩的生殖腔,以及小幅挺起的胯部,旁人恐怕都会以为这是具被众蛇玩弄的死尸“受伤了吗?”

    触及到的皮肤guntang,已经超出了蛇应该有的体温,雀终于意识到可能有哪里不太对劲,脸色变得极其难堪。

    “你发情了?副作用?”

    膝丸烧的脸颊通红,手指微动,努力地向雀的方向伸展,声音都变成了气音,引得雀不得不趴在他的耳边听他说话。发丝垂落,脸颊偶尔碰触,冰凉的体温带给膝丸一丝慰藉,他仿佛又有了力气同情欲对抗,声音也大了些许。

    “我不喜欢、哈、蛇、哈啊……”

    “既然不喜欢,怎么不把它们扫走呢。”雀放柔了声音,将灵力输入到膝丸的身体里,暗自心惊。他的身体如同无底洞一般,灵力输入进去望不到底,身体也没见有半分好转“既然察觉不到身体不对劲,还有气力走这般远,就算不愿找我帮忙,也该找其他人,怎得就这么犟呢。”

    “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回本丸,你想找谁?”

    “不是……我没有……”膝丸心下剧骇,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抓住了雀的手,带着压抑的委屈“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倒也不必如此。”雀深深叹了一口气,反省着自己是不是说话语气太重,吓着了因为发情而变得娇气些许的膝丸,竟让他说出这般话来讨好她。雀心生歉意,跪坐于地,将膝丸的头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拨开汗湿的发梢,琢磨着哪里有水池可以给膝丸降降温,让他冷静一下。

    “……害怕。”鼻腔尖围绕着少女的馨香,yinjing肿胀得发疼却得不到缓解,膝丸咬破舌尖,方方守住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害怕蛇啊……”

    怎么会是蛇呢。

    膝丸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雀来到本丸后他只发过一两次情,原先是庆幸不用求她帮忙,后来是苦涩于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去接近她,又暗自安慰自己总不能惹她害怕,心底的苦涩却怎么也压不住。

    自己怎么会是蛇呢。

    那次鹤丸恶作剧是雀来本丸小半年时间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她眼里的惊慌做不得假,他们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审神者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也是会怕的。本丸里多了毛绒绒的小动物,蛇鼠一类的,早就被搜查了个遍,除了他。兄长和他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对他的称呼一变再变,唯独没再称呼过他为‘蛇丸’。众人隐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三日月和莺丸欲言又止,长谷部更是直接,眼里的防范藏也不藏。

    雀害怕蛇。

    她害怕蛇啊。

    本丸的每个人都有接近的理由,在试探着、尝试着迈开步伐。唯独他,连试都不敢试,甚至还连累了兄长。

    怎么就成了蛇呢。

    不知是谁抚摸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僵硬guntang的蛇身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情欲灼烧着理智,朦胧间听见有人对他说话。

    “我害怕蛇,但我不怕膝丸。”

    他差点哭出声来。

    “要我。”

    这是他彻底沦陷情欲前,最后一句话。

    “嗯哈、雀、啊啊、雀”

    膝丸搂着雀的脖颈,眼角泛着泪花。两根yinjing并握在雀的手里,手掌展开到最大,堪堪将yinjing并拢。手指碰触之地,可以感觉到皮肤下跳动的青筋,伸展出去的灵力只稍微在guitou处按压了几下,yinjing便抖动得厉害,膝丸低泣一声,便达到了高潮。

    “还要……雀,我还要……”

    明明是蛇,却如同猫咪一般撒着娇。

    雀抚摸着膝丸蹭过来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的肌肤上烙下点点红痕。她一早就发现了,膝丸最近几日总是在偷偷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亲昵,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小腹,偶尔闻见食物的味道会小幅度的干呕。

    和髭切真像啊,不是吗。

    雀眼神微暗,怀中的人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娇软,而且不知是不是药物副作用的原因,身子也比先前碰到的要敏感许多,反倒让她起了想要欺负他的意思。雀手掌上移,握住其中一根yinjing,在guitou处又捏又掐,食指的指甲抠挖着马眼,在guitou上留下不轻的指痕;另一根则完全冷待,任凭它在空中颤抖,青筋崩起,也不碰一下。

    “嗯哈、呜嗯,呜呜啊主,别啊哈……”

    guitou是每个男人的弱点,没过两分钟,膝丸就被这样的捉弄弄得哭泣求饶。可又贪恋雀掌心的快感,腰腹部微微上挺,将自己的弱点往雀那边送了过去,唯一的阻拦,可能就是把雀又抱紧了几分。雀听若无闻,手下暗自使力,原本红艳艳的guitou被玩成了暗红色,一旁被忽视的yinjing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水,这边的yinjing却被雀把控着,出不了半滴jingye,好不可怜。这下就算是膝丸也有些受不了,扭动着腰部想要躲开,动作幅度却小的惊人。

    不准动。

    敢动的话,你知道下场的。

    “主啊啊啊,另一边啊嗯!换、换一根吧,主、哈、主……”

    你又犯了。

    围观的众人调笑着调教师,调教师恼羞成怒,无尽的鞭打落在身上,一根板子拍在嘴上,打出了血。

    你这张嘴,只需要yin叫就够了。

    你配提出要求吗?你配吗?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犯,受罚的可不仅仅是你了。

    “膝丸”雀咬上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脸颊。这是雀第一次亲吻一把刀,对于面前这个真真切切考虑过她害怕什么的刀,虽是存了欺负的心思,雀不介意给他点好处“你想如何?”

    “是想让我松手,还是去安慰一下你另一根备受冷落的小兄弟,亦或是……”雀在膝丸耳边吹气,将自己沾了满手yin液的手指送入他的口中搅动,让他品尝着自己分泌的汁水到底是不是如同他自身一般甜美诱人“想让我将灵力深入你的尿道口,让灵力充盈着你的尿道,在最深入交汇,最后再一口气让你发泄出来?”

    “你来决定啊,膝丸。”

    膝丸没吭声,他在雀亲吻他的一瞬间大脑就宕机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能得此优待,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他想回吻过去,却被雀轻巧避开,吻落在唇角,一下,两下,便没了动静。

    他已告诉了她答案。

    两根yinjing并排抵在掌间,灵力在guitou上覆盖了一层薄膜,边缘抵在冠状沟处厮磨,尿道被灵力充盈,每一处角落都被细细抚慰着。钻入尿道的灵力向外侧延申,形成一根根柔软灵活的触手,舔舐着敏感的内壁。jingye在囊袋汇聚,又被灵力吸取,这场交欢的人仿佛调换了主次,雀从给予者变成了剥夺者,榨取着身下人的精水,一滴都不放过。

    jingye被吸取的感觉很难以描述,膝丸身处于绵绵不绝的波浪之中,身心被快感包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任凭jingye流淌。待到后来,波浪只会将他推向更高的顶峰,怎么也下不来,躲不掉,离不开。膝丸浑身都在颤抖,生殖腔猛地一缩,将yinjing吞回去了小半,却又引起了雀的注意。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在雀的认知里,生殖腔应当是顾名思义为一个腔口,yinjing从内里伸出,中间存在空隙,扒开可以看见内里。而膝丸的生殖腔并不像雀想象的一般,蛇鳞下是敞开的xue口,yinjing伸出时则带出xue内的yinrou,将空隙平整地填满,看上去就仿佛两根就和普通男子一样,是天生长在那边,而非藏在腔内。雀好奇地伸手戳弄,沾了一手粘腻。

    “哈啊、要去、那里、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啊!”

    膝丸尖叫着高潮,上半身如同鲤鱼般挺起,蛇尾却压得极好,没有动弹半分。

    “你尾巴用不上力吗?”雀眉头一皱,灵力游走探查膝丸全身的经脉,并未遇到任何阻碍,想要再仔细查看一番,膝丸却一个劲地抱住她,怎么也不肯撒手“膝丸。”

    “脔我,雀、哈、主、我的、我唯一的、啊嗯!”膝丸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凭借着本能拉住自己在乎的人,牵引着她压下自己的软rou“这里、脔进去、他们都是这样的,我受不住,求你,唔啊啊啊!”

    那明明是一块小小的软rou,甚至还没雀的掌心大,却可以如同橡皮泥一般任人揉搓,极富有弹性。上面的yin水并不是yinjing流下打湿的,而是自身分泌而来。又敏感得可怕,稍稍一碰膝丸就忍受不了,低泣着想要躲开,欺负得很了,就会得到示威性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蛇收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雀能理解,但——她不接受。

    于是,恶性循环。

    雀下手不再怜惜,拂开膝丸环绕在她腰身的双臂欺身而上,将灵力汇聚在股间成为一根看不见的灵力柱,对着膝丸的生殖腔就压了下去。前几次还得不到要领,膝丸横着并排在一起的两根yinjing十分碍事,一不留神就会撞在一起,yinjingrou眼可见得萎靡。雀灵光一闪,将灵力柱的底端化为圆形,与那块软rou完美契合,又刚刚好卡住yinjing和囊袋。中间则是细如丝线,减少了yinjing撞上来的几率,上端是平面,可以更好地使力。雀腰部一沉,就将膝丸的生殖器送入了泄殖腔内,牵扯出来时腔rou又缓缓恢复原状,yinjing从腔口两边探出,还未呆上两秒就又被送了进去,如此反复。雀一开始还怕伤到膝丸,动作缓慢,而后甚至玩出了花儿,灵力柱上分出了细小的触手,在腔rou上来回摩擦,偶尔还会鞭打一下guitou,抹去上面分泌的精水。

    膝丸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种玩法。

    在会所那群人眼里,他是个被客户舍弃的、单纯的失败品。在第一位审神者的家中,他与兄长在同一时刻被召唤而出,所用材料完全相同,他与兄长同体同心,五感相通,这本是一件好事。

    如果那个本万里没有高练度的他们的话。

    审神者看见他们头痛不已,再好的缘分来错了时间变成了拖累,他与会所谈了个好价钱,将他们转手相让。有客户看上了他们五感相通的特点,向会所定下了他们,按照他的想法进行改造。只可惜天不随人愿,符合他眼缘的只有髭切一把刀。

    “你们做的什么狗屁玩意,我是要半人半蛇,但没让你们做成这副模样!”

    膝丸的形象本是完美的。

    翠绿的蛇身,柔软的身体,研究人员把他当作一向艺术品雕琢,却没有考虑过危险性。他的蛇尾是最大的威胁,没有审神者愿意在性事中还要提防突袭的蛇尾,也不乐意花费时间和心力去固定它,更不要说大部分的审神者还要向本丸里的人隐瞒这种龌龊之事。他与兄长就此留在了会所,成为了两只rou壶,时时刻刻都在被凌辱着。

    髭切承受得更多一些。

    作为失败品,膝丸的蛇尾被死死固定住,眼睁睁地看着兄长被无数个人骑在身下jianyin,身上遍布着jingye,私处红肿不堪,嫩rou从女xue翻出,内里含着浓精,有时是一泡尿水,肚子总是鼓的。到了后来,菊xue也被采摘了个干净,褶皱都被撑开,两xue一起敞开着,合都合不拢。膝丸在一旁感同身受,身体里不存在的器官被疯狂搅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yinjing往下流,却怎么也碰不到。有时会有人存着猎奇的心思来玩弄膝丸,用自己的yinjing去摩擦生殖腔的软rou,将那块软rou上下左右地拉扯,但还未有人尝试过将膝丸的yinjing脔回生殖腔内,他们仍然在怕。

    真是可笑。

    那群恩客既想看兄弟二人因通感陷入yin乱的模样,又怕真把蛇惹恼了拍断自己的脊柱,会所更是不愿意放过二人,一心想着将两人一同售卖掉。蛇尾上的枷锁被拿下,膝丸和髭切头一次被分开进行了为期半年的调教。这半年里,无论兄弟二人是谁犯错,挨罚的大多都会是另一人,而他们则通过通感亲身体会到了自己的不听话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灾难。恶鬼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得更深,毒蛇被拔去了獠牙,蛇尾也被压制。即使伊藤诚买回来后基本没有碰过他们,即使换了一位极好的审神者,被刻进骨子里的恐惧依然在影响着他们。膝丸与髭切刻意地远离对方,深怕再被抓住把柄。甚至于现在发情,膝丸仍然不敢移动自己的蛇尾,下半身如同没有直觉一般,直愣愣地摊在地上任旁物摆弄。

    可真的太舒服了。

    从生殖腔里脱出的软rou被灵力包裹,两根yinjing不断被填进腔xue,狭小的生殖腔被胀大的yinjing填得满满当当,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缝隙。腔内紧致,软rou能吸擅压,挤压着柱身的同时吮吸着guitou,将yinjing伺候得服服帖帖。

    不,不要……别再顶了……太大了、哈嗯……要被撞、被撞烂了……

    yinjing、哈啊、要出来了……好会吸……yinnang、别、别蹭……不,救、嗯啊……

    恍惚之中,膝丸有一种是自己在脔弄自己的错觉。他尝试着放松腔rou,尽可能地扩宽腔xue,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两个guitou也因此碰撞到一起,明明已经用灵力堵住,却还是喷渐出yin液。他在用自己的yinjing脔弄自己的生殖腔,可身体却不受他本身控制。他沉沦在快感之中,蛇尾也开始蠢蠢欲动。

    好想缠住她。

    想缠住雀。

    膝丸泪眼惺忪地看着雀,他终归还是蛇,蛇的本能就是将自己喜欢的东西紧紧缠绕着不松开,霸占着自己的宝物。以往不是喜爱之人、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尚能控制,如今换了雀,他有些忍不住了。

    哪怕仅仅是在交尾的时候,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好。

    好想缠住她。

    蛇尾抬起放下,膝丸还记得在会所时遭遇的一切,还记得雀害怕着蛇类,他在尽力抵抗着自己的本能。

    “膝丸。”雀抽出了堵住膝丸尿道的灵力,再一次亲吻了他的脸颊“想缠住的话就缠住吧,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理智被击溃,蛇尾应声而动,将自己和雀牢牢缠在了一起,生殖腔一下自被顶入了最深处。膝丸瞳孔变成竖线,身子抖如筛糠。

    “去了、啊啊、雀、主、去了、嗯啊啊啊啊!”

    被填满了……被自己的jingye填满了……

    膝丸高潮了很久。

    收缩的腔rou延长了射精时间,高潮时突然闭合的鳞片将喷涌而出的jingye全堵在了腔内,分泌的yin液混杂着精水,撑的膝丸小腹都鼓了起来。蛇尾没了力气,整条蛇都软绵绵地围在雀的身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雀抓住膝丸的尾巴尖,让膝丸仰面躺在自己身上,用尾尖戳弄覆盖在生殖腔上那块鳞片,打开的瞬间按压膝丸的小腹,膝丸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蛇尾猛地一抽,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主……”理智回笼,情欲还在,却不再那么难熬,膝丸想起了扔在本丸的兄长。自己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事,兄长有孕在身,肯定更加辛苦“兄长……去看看兄长……”

    “髭切?他怎么了?”

    “……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膝丸不再隐瞒,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估计也会……”

    雀迅速理解了膝丸未尽的话语,来不及惊讶这么远的距离他们二人之间还能感觉到彼此,也来不及沉默于自己方才与膝丸的性事还有另外一人感同身受,站起身就像往本丸跑。只是……

    “膝丸,你还能走吗?”

    情欲未被满足,膝丸现在还是人身蛇尾的模样。他尝试着用蛇尾前进,奈何身上力气已没了大部分,短时间掌握如何使用蛇尾行走也不现实,试了几次,都栽倒在雀怀里。

    “主先回去,我随后就……”

    “嗯,我把髭切上了你又硬了,拐回来把你上了髭切又不行了,遛狗都不带这么遛的。”嘴里说着责备的话,手上却略带亲昵地拍了拍膝丸的头,将他的蛇尾缠在自己腰上两圈,托住他的腰背,也不管还有一大截蛇尾拖在地上,一句话又让现在情绪波动大的膝丸红了眼眶“我抱你回家。”

    “我们一起回家。”

    他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