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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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设定: 懿玄/嘉玄,无剧情R18,3P,历史发明,懿第一人称; 两个世界的嘉玄相遇时间与真实历史相同,本文的故事背景不重要,了解就行。 第一世界简介: 刘备还在世的时候蜀汉灭亡,刘备失忆,被司马懿捡回家,成为他的随从,化名阿玄,为司马懿所爱重;郭嘉是统一后魏国的太尉,灭蜀汉的功臣之一,因为曾经的露水之情私下救走刘备,得知刘备失忆,以游医华诩(字孝和)的身份重新接近他,与他成为情侣。 第二世界简介: 刘备还在世的时候扫清诸侯、复兴汉室,被汉帝封为燕王;郭嘉借助刘理的身体还魂,与刘备再续前缘的同时,内心也有想要为旧主复仇的私愿;司马懿是刘备扫清诸侯之后被征辟的燕王府长史,因为司马家曾经与刘备对立过,使得司马懿怀着隐忍的心绪小心侍奉在燕王府中。 ※第一世界: 我悄悄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夹着情色的气息扑鼻而来,我甚至都能觉得它们通过毛孔渗入到了我的皮肤中,与之同时闯入耳畔的是一阵愉悦与痛苦并存的呻吟声,这个声音来自我最熟悉的人—— “孝和,不要碰那里……嗯,嗯……就这个位置,继续……” 这是我的阿玄! 是我送他出门前亲眼窥见他脖颈间藏匿着一串吻痕的阿玄! 是报我以微笑解释说“我要去寻找记忆,请主上不要担心的阿玄”! 是我小心翼翼跟丢了三次,终于在这里才发现踪迹的阿玄! 正当我心烦意乱地回忆不久前的情景时,呻吟声似乎消失了须臾。我不禁感到奇怪,侧身绕过屏风,眼前除了四处散落的衣物,还有我不想直视的浅粉色纱帐中紧紧纠缠的两个身影,紧接着是另一个声音又像匕首般直直插入我的心口—— “阿玄,看来有贵客跟着你来了。” 怒火中烧,忌妒的心绪也很快充满了脑海,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没想到下一刻床榻内部却有人主动撩起了纱帐—— 我的阿玄正被那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看姿势应该是刚刚被“从上到下”口过。他微微张嘴喘着粗气,时不时还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全身结实的肌rou上布满了绯红色的吻痕,表情充满了愉悦和怪异,脸颊红得就像我刚遇到他那天的夕阳,他那沾满透明汁液和白色浑浊的玉柱好像刚刚被人彻底的开发过。 此时他羞涩且震惊的眼神,与我震惊且愤懑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 “这是我的阿玄?!”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陡然窜过一股热流,边拔出佩剑,边极力克制自己的不知道哪儿来的性欲。 那个面色露出不健康白皙的男人丝毫不慌张地舔了舔右手食指上不知哪儿来的白浊,左手还在把玩着阿玄胸肌上并不明显的樱桃,眯着双眼邪魅地冲着我摇摇头:“是我刚刚尝过的阿玄。” 我不禁静默无语,因为刚刚怒火冲天的我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他是神医华诩,又是当朝太尉郭嘉。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将手上剩余的白色液体又漫不经心地涂抹在阿玄的鼻尖上,然后用左手做出噤声的动作。 很好,他成功惹怒了我,那么在这里杀掉他肯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主……主上,不要杀他……”阿玄动作怪异地挣扎了几下,急于起身,郭嘉也故意似放开了他,下一刻我的右手就被阿玄的双手按住。 正当我尝试冷静了片刻转眼看向别处,不知何时穿戴整齐的郭嘉气定神闲地打理着他的长发,笑容如夏季般灿烂,口气里却带着不存在的委屈:“阿玄,你快想办法劝劝你家主上,不然我今天就要身首异处了,”郭嘉边说着,边伸手探向阿玄的后下部,然后在阿玄的后xue处抽出了一个带着怪异冠形顶端的柱状铜器,还很得意地在我眼前晃了晃。而这东西的抽离引得阿玄一阵嘤咛,他也因此踉跄了一步,本来双手按住我的动作摇摇欲坠,竟然直接坠入我的怀中。 我本能地怕伤了他分毫,直接丢掉佩剑,下意识把他拥入怀中,与他紧紧相贴的胸膛瞬间变得像火烧一样炽热。 “既然司马公子如此珍爱阿玄,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我和阿玄默契地异口同声,此时我明显瞥见郭嘉的脸上露出一丝丝不悦的神情。 ※第二世界: 作为燕王殿下刘备的长史,我还是第一次被他单独召见,而且觐见的位置居然是他的寝宫。 被一路无言的内侍领进殿下的寝宫后,下一秒他就一溜烟消失了。眼前是四扇竹叶屏风,我弓着腰拱手行礼,不敢抬头,也没听到回复,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夹杂着颤音的呻吟声:“唔……嗯……你轻点进来……” “是司马长史吗,”另一个声音年轻稚嫩,透着莫名的窃喜和愉悦,外带奇怪的情欲,“我父王唤你进来呢。” 我愣了愣,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然后绕过屏风,看到了这辈子最震惊的一幕,甚至比他孙仲谋不战而降还要震惊—— 眼前的殿下赤身裸体地倚靠在床头的靠背上,面色一片潮红,口中发出勾人心弦的低吟。还见他那根少有赘rou的右腿被他的第三子刘理架在肩头,整个人后倾到能够露出后xue的奇异姿势,而他展露在外的后xue正在被刘理的两根手指有韵律地入侵和开发着。 这是我的燕王殿下? 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汉室救星? 是不计前嫌将收纳了我整个家族的仁德之主? 不由得与他四目相对,目光灼灼的他成功勾起了我从未唤醒过的欲望。但是眼前的一幕也让我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隐秘至极的禁断之事。 “……殿下?公子?” 此时衣冠楚楚的刘理看向我,左手做出噤声的动作,他的脸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只见他勾起唇角,又用并拢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殿下隐没的后xue中抽插了数次,左手拍了拍殿下的大腿内侧,这才洋洋得意地缓缓开口:“司马长史,我是故司空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 怪不得,连刘理的贴身内侍都传言说三公子突然性情大变,我暗自调查这事儿许久,原来竟出了这等借尸还魂的把戏。 “你好像不感到惊讶。”刘理→郭嘉的动作引得殿下嘤咛不已,他蜜色的胸肌好是一阵发颤,他没有对郭嘉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反而好像默认他的身份是事实,他的占有也是理所当然一样。 这种默认让我震惊地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半个字,而由于他们两个如此不避外人的行为,倒让我的身体内外发生了奇怪的反应,大概是从心口处到腹肌再到下体都不正常得变硬了许多,就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在脑海里久久不绝地大声回荡着。 然后我不争气地咽了口水。 “司马长史,看来你是真的很敬重我伟大的父王啊。”郭嘉的声音带着不屑和调侃,甚至有一丝阴谋,但更多的还是如海潮般泛滥的情欲,“那么,你愿意与我一起服侍我伟大的父王吗?” 话音未落,郭嘉伸出还沾满殿下透明体液的右手,做出邀请的动作,那些液体顺着他的手指,粘连着从粗到细的银丝缓缓滴落到殿下的腹肌上,再沿着身体曲线滑落到他的大腿根部附近才逐渐消失。让我在本能厌恶的同时,更多的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第一世界: 我尴尬地放开怀中的阿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在我身旁。 此时,那个一向剑走偏锋的郭嘉慵懒地抬起右手,用食指先是指向阿玄,然后滑向我,最后又弯回手臂,用食指的指肚揉了揉太阳xue,口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味儿:“你们俩还真有默契啊,”紧接着他自然放下右手,邪魅地扬起嘴角,“阿玄,看来你很敬重你这位主上兼救命恩人吧,那么……”他拖了个长音,“我刚刚教你的令你愉悦的口活儿,你让他来尝尝,不过分吧?” …… “你特么说什么呢!?”郭嘉的话仿佛在我内心腾起的一团火上浇了一壶油,我看下阿玄,他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死盯着郭嘉。 “华孝和,你把我当什么了?”阿玄说完像日常问安一样半跪在我面前,双手抱拳,口气中竟再也没有刚刚的半点情欲,“主上别动怒,请您先行离开,属下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马上回司马府请罪。” 此时此刻我竟然对郭嘉以胜利者和独占者向我宣战的姿态愤恨不已,也对阿玄被蒙在鼓里的深爱痛心不已,我固执地认为这不是因为他选择的不是我。我的杀意再次涌上心头,却发现对面的郭嘉依旧在镇定自若地点了一樽一股子怪味的檀香,然后倒了三杯酒放在桌案上,自饮一杯:“司马公子,阿玄,那就当华某唐突了,以酒赔罪,在下先干为敬。” 阿玄似乎还是一副护着郭嘉的模样,想抓紧解决这里的尴尬,他急忙起身拿起酒杯,想要饮下。然后我一把打掉了他的酒杯,冲着他摇摇头,劝诫:“阿玄,不要喝,我不信他。”但是话音未落,阿玄还是抢着饮下了属于我的那杯,并投来信任的目光。 须臾,他好像……中招了。 阿玄的脸色比刚刚在帐子里的模样更加逼近初夜的晚霞,他俊美但沧桑的面部各处都渗出了不平均的汗液,让我冷漠了近三十年的心脏因此…… “不是酒的原因哦,是华某的‘迷情香’,酒才是解药,但是被司马公子毁掉了。”郭嘉好像看透了我的内心,他笑着摇摇头,将酒壶翻倒过来,带着惋惜的语气,“完全没有解药了。” 这么说……中招的是我?不是阿玄? 怪不得我自从进这个破药铺就变得不太正常了,原来这破地方就是这么勾引住我的阿玄的。 “孝和,你不要胡闹了!”只见阿玄几步跨到郭嘉面前,抓住他的右臂,“把解药给我,我要带主上回去。” 郭嘉充满情欲的目光打量着阿玄还挂着吻痕的脖颈处,伸出左手撩拨着他的右衽,笑着摇头:“没有解药了啊,要么让他自己痛苦上一阵子,大不了挠破他白皙的脸蛋儿,也没什么,要么……”他眼神瞥向我,“阿玄,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阿玄沉默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点点头,放开郭嘉,然后朝着我走过来,半跪在地上,带着歉意和敬意的口气:“主上,请恕属下放肆了。” 我脑中一热,竟直接蹲下拥住眼前的阿玄,不想再理会世俗、伦理和道德,我深爱着眼前这个人,因为太爱他竟然一直不敢表达对他的爱,却让那个衣冠禽兽狠狠地沾染并玷污了我心中最纯洁无瑕的阿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在那个阴谋者郭嘉的引导下半躺在了药铺的床榻上,倚靠着并不舒适的床背,我甚至还在幻想着和阿玄的合卺礼明明应该在司马府最宽敞最华丽的卧房中才对。眼前一丝不挂的阿玄跪坐在我的右腿上,他的密xue和玉茎在我的大腿和膝盖附近轻轻地来回摩挲,他充满情欲的脸上甚至向我露出一丝渴求的信号。特么的,这一定是我中“迷情香”的幻象罢了。 阿玄用嘴叼着扯开我的下裳,这个动作让我小腹部浇上热油的一团火上又加了一把干柴,下体竟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阿玄……别……” “司马公子,哈哈哈,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郭嘉带着酸涩气的挑衅,“得,大不了我转过身,等你适应了我再围观。” ……这个人脑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未等我吐槽完毕,阿玄居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下体,然后开始认真地摩挲。我虽然一直直知道他的掌纹粗糙,被他握住的感觉肯定很有……劲头,咳咳,但是没想到……居然能让我从下面到大脑都窜过一股奇妙的酸爽感。 唔……被他的手掌摩挲taonong的感觉,犹如所谓的巫山云雨,又像沐浴在和煦的春光之下的恬淡,还似乎夹杂着被鼠尾草尖来回蹭脸庞的瘙痒。总之,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我不禁发出了愉悦的低吟。 而还未等我深入体味这种行为的奇妙,我的阿玄居然用口含住了我的下面,这特么比手的触感更加刺激了一万倍,那是一种你想要挣扎却又想继续,想要深入却又害怕上瘾,想要抓紧攀上顶峰却又流连忘返的感觉。 “啊……阿玄……”大腿和膝盖附近被他的玉茎和密xue交替摩擦着,下体被他炽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整个人好似被绑缚在烈火之上不断的炙烤,越想着挣扎,这种妄图解脱却又想索求更多情欲的刺激感愈加强烈地升腾。我不禁俯身摸了摸阿玄散乱的头发,他好像微微一颤,开始用舌尖在我下体的皮肤上似有若无地画着圆圈,然后又用卷起的舌头试探性的顶着我冠状物的顶端,接着深入地吞吐着我已经坚韧不已的下体……这一连串令人完全无法招架的动作持续了一次又一次,而且次次的力道不同,位置不一,让我感到窒息,忘情沉沦。 正当我大口喘着粗气爱怜地凝视着身下的阿玄时,却发现郭嘉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玩味的笑声也开始清晰地飘入我的耳畔,还未等我怒加斥责,只见他双手扶住阿玄赤裸的腰身,而阿玄就像是本能反应一般地自己抬起了臀部,然后郭嘉就顺势贴紧阿玄,挺身而入。 阿玄的牙齿大概是因为后xue被入侵的疼痛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下体,他发出一阵痛苦又充满诱惑的呻吟,在引得我一阵吃痛的同时,又让我产生了更加深切的征服欲。 脑中不断浮现着十个字:我与那禽兽郭嘉有何异? 于此同时郭嘉却发出一阵满意的闷哼,接着他在阿玄的身上尽情驰骋,只见他左手扶住阿玄的腰身,下身连续抽插的同时,又撩起袖口做出擦汗的动作,颇感自豪地强调着:“呼,司马公子,我的阿玄口活儿还不错吧!” …… 我根本不想理他,因为我竟然觉得他的话很对,而他对阿玄做的事我也想做。 我与那禽兽郭嘉又有何异? 放弃任何伦理道德与那禽兽一起和阿玄陷落于情欲中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下体窜出一股热流,我居然在阿玄的口中释放了自己,让我感觉尴尬与歉意的同时,居然还夹杂着一种深藏已久的快感。 但是我不能让阿玄知道我一直对他抱有这种“不洁”的觊觎,我想给他的是最高尚的爱恋,我本能地俯下身,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凝视着他因为两个人的情欲折腾的欲望、快感与痛苦并存的眼神,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喂喂……”我听到了郭嘉不悦的声音,这让我更加愉悦地亲吻着阿玄,右手从脸颊滑到他的后脑,扣住它,用我最为和善和充满爱恋的双眼与他瞪大的眸子交汇。我并不在意他口中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粘稠,忘情地与他交换着口中的汁液,我只想用我生涩的亲吻告诉阿玄,我是……真的很爱他。 “主……主上?”阿玄支支吾吾地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我与他缠绵须臾,爱怜地放开,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动情:“叫我仲达。” “……仲达。” 我忘却天地为何地再次吻住他,几乎想把他揉进我的身体中,和我融为一体。 而阿玄没有多加回应,他只是试探性地拥住了我,然后痉挛了几秒,想必是身后的郭嘉已经在阿玄的身体内高潮了。 郭嘉结束耕耘后,整理好衣物,趁我不注意强制把阿玄揽入他自己怀中,把自己的上杉披在他身上,阿玄没有拒绝,三人形成了一股非常微妙的气氛。 “看来……司马公子也很想试试阿玄的后面吧?”郭嘉玩味地说。 ※第二世界: 谨慎地从他裸露的下身扫视到犹如熟透的蜜桃般的面庞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殿下这个人本身,还是因为郭嘉那一连串把诱人的殿下“售卖”给我的动作,此时的我全身上下都感觉奇痒难耐,有种恨不得找个冰窟窿钻进去的冲动。 “……司马长史,你先退下,孤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再宣你议事。”殿下试图起身,但好像身体中被置入了障碍物。 我试图驱赶走所有疑惑和欲望,将欲转身告退,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瞥向呼吸急促的殿下。 “哎我亲爱的父王,你不觉得应该把这个知情人除掉吗?”郭嘉口气里说着狠话,实际上却端来一壶酒,倒满一杯,用还残存着粘液的右手端稳,“倒不如……”他逼近到我面前,把酒杯推向我,勾起嘴角,“司马长史,我这壶酒是番邦进贡而来的,喝下后每月十五前要是不吃到解药毒性就会发作,需服用九次解药才能根除,没及时服用解药会发生什么我是没试过啦。今日之事你不说出去,我们三个都能永保泰然,怎么样?” 还有这种酒吗?我既疑惑又好奇。不对,重点是郭嘉这话漏洞百出,我居然还有些想要相信? “理儿……” “叫我奉孝!” “奉孝你不要闹了!” 为了不让殿下为难,我抢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向着二人依次行拱手礼。此时殿下也踉踉跄跄地站起,他一把抄起剑架上的佩剑,甩开剑鞘,霎时用剑尖抵住了距离郭嘉喉结三寸处,语气严肃镇定,再不含半点情欲:“奉孝,给他解药!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旁人!” 旁人!? 难道我司马仲达没有自己的名字的吗? 郭嘉神情自若地伸开双臂凝视着殿下愤怒的面庞,后退一步,语气中带着半分委屈,半分调侃:“父王,虎毒不食子啊……其实也没这么严重,这奇毒还有种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那就是让司马长史加入我们俩,”他的目光转向我,“怎么样?我这算不算圆了你的心愿?” 此时此刻我竟也搞不清郭嘉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殿下府中旧人,也不算降将,侍奉得还算勤谨有节。要说对于殿下本人,今天之前我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可能只有一份敬畏,但是……但是就在刚刚,我居然对这个人产生了情欲上的占有心思。 我清清嗓子,抖了抖深色长史官服,将整个面部埋在阴影中,向着殿下拱手:“臣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如果殿下需要臣永远闭嘴,请再赐予一杯鸩酒。” 我瞥见郭嘉用一种充满玩味的神情望着我,我此时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 听到一阵佩剑落地的清脆响声,我随后被殿下亲手扶起,与他灼灼的目光对视片刻,身体居然不自觉发出需要的信号,让我下体几乎痉挛。 顺势抱住他,动作并不熟练地探到他的下裳后面,摸到了一根光滑的柱状体埋在他内体,只消稍稍碰触,殿下就能发出一阵撩人心弦的呻吟。 原来刚刚殿下表现怪异都是因为这种好像叫“玉祖”的物件,我脑子开始期待着自己的下身替代这玩意儿,那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好啦,别玩什么深情告白和性幻想了,我们开始吧!”郭嘉皱了皱眉,走到殿下身边帮他理了理头发,然后凑到他耳畔不知低语了什么,引得殿下刚刚稍缓和的脸色又白了一阵。 附身刘理的郭嘉比他本体要健壮些,他一手抱紧着殿下依靠在舒服的床背上,另一只手隔着殿下原本就凌乱不堪的中衣揉搓着锁骨,然后缓缓探入右衽中,漫无目的地探索着他的胸肌,引得殿下的容颜又变回了绯红色。 口干舌燥的我跪坐在殿下面前,谨慎地解开他的衣带,因为右衽已经被撩开的缘故,此时殿下凹凸有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我跪着向前又挪了挪双腿,伸出右手食指,用指尖顺着他身体的轮廓从锁骨滑向小小的rou色凸起,不由得捏了下,在得到满意的反应后,我的食指尖继续顺着轮廓下移到腹肌。 因为常年的征战,殿下的肌rou长得好美啊……不由得心中赞叹,直到殿下的大幅度痉挛把我拉回现实中,使得我极为不满郭嘉在后面玩弄玉祖打扰了我的雅兴。 “公子你不能温柔点?”我瞪了他一眼,抱怨。 郭嘉正拿着一只精致的盒子,用手指沾了沾,然后将玉祖涂满一层里面的油脂,笑:“我这不是很温柔吗?”然后他又将玉祖缓缓推入到殿下的后庭中,引得对方腹肌上都骤然渗出汗液,然后我下意识俯身过去,亲吻那些刚刚渗出的汗液,然后用舌尖从腹肌往胸肌方向舔舐,左手揽住他紧实的腰部,右手再次撩开下裳,缓缓向里探,继而握住他已经发热的rou茎,小心翼翼地摩挲。 已经分不清殿下是因为谁的动作再次发出闷哼,我只是遵从情欲又从胸肌吻到他的锁骨,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然后故意分开一段距离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大胆地观察殿下的反应。 他带着怪异而愉悦的笑意,好像很享用两个人的“共同服侍”,我有些飘飘然,从小腹到下身都涌出了抵不住的躁动,内心默念了无数次司马家家训,然后将殿下的两只长腿都架在肩头,这一突然动作令面前的二人都震惊不已。 我冲着郭嘉笑了笑,把殿下固定好后,伸手抽出它后xue中的玉祖丢于一旁,定睛而视,内壁由于玉祖的开发早已门户大开,油脂和泛起的粘稠混合在一起,若有似无地挂在内壁上,像是无声的邀请。我定了定神,撩开自己的下裳,扶住他健壮却白皙的大腿,直插其中。 “喂喂……”一连串突然动作似乎引得郭嘉有些不满,我根本不想理他,因为此时我的下体正在被殿下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它就像冬日里为数不多的正午阳光,融化了我冰封了近三十年的内心。 它咬住了我,像是有魔力般地吸引着我,犹如黑暗中北方最璀璨的星辰,指引了我与之深入结合的方向。 我抬头望向殿下,却发现郭嘉已经用布条蒙住了他的双眼,但是没有挡住他因为我的进入变得更加娇羞欲滴的面庞。 我开始试着向前推进,紧实的内壁半推半就地配合着我的入侵,将一把烈火引燃在我与殿下交合的位置。我放弃了瞻前顾后,这一刻,殿下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狠狠地占有他,把司马家永不服输的种子埋藏在眼前这位胜利者的深处。 一点一点地推进到陌生的领地中,那是一种被幸福和刺激缭绕的感觉,它引导着我去侵略,去占有,首次试着插入到敌方的最深处,耳畔那人极具痛苦的呻吟声却突然让我冷静了许多,我没有继续推进,而是偃旗息鼓稍稍退却,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想以此缓解他的痛苦和紧张。 “司马长史……”殿下缓了缓神儿。 “请您称呼我仲达。”我抬起头冲着他宠溺地笑了笑,不假思索地再次挺入,引得他的声音突然换了个更加纤细而高亢的腔调。 “……嗯,仲达……” 这种满足的愉悦感渗入到了每一个毛孔中,我温柔地继续推进,再次被那幽深的洞xue吸引到忘却所有,在确定了柔软而炙热的内壁适应了这种节奏的侵占后,我深吸一口气,如暴风骤雨般地深深插入它的尽头,引得自己和被侵占的人都不禁大幅度痉挛。 呼,终于适应了这种奇妙的仪式,人心总是不足,在反复抽插了数十次后,我甚至产生了想与这人一直zuoai到死的贪欲。即便殿下在我狠狠地侵占下不绝于耳的叫床声久久回荡,我还是能听到更加细微的,比如下体与内壁反复摩擦的沙沙声,以及液体横飞的yin乱声。而就在这种令人身心陶醉的完美音律下,我已经忘情地释放在他的身体中了。 ※第一世界 我当然想占有我的阿玄,准是该死的“迷情香”让我变成了这般模样。 “司马公子,你不会嫌弃华某脏吧?”郭嘉发现了我的犹豫,贪婪地摩挲着阿玄的脖颈,勾起唇,“隔壁可以洗澡,每次和阿玄做完,他都会在这里洗干净再回司马府哦。” 我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后默认了郭嘉的建议,伸手想去抱起阿玄,双手刚刚托住他的背部,却让郭嘉抢先了一步。然而阿玄却很快甩开了所有人的手,自己缓缓起身走向隔壁。 郭嘉转向我眯起眼,摊开手,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边整理着衣物,边低声对我说:“司马仲达,你觊觎我大魏的天下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只要你安分点,我不介意和你分享我的阿玄哦。”他顿了顿,“还有别再装了,你明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迷情香’,你倒是很会顺藤摸瓜啊。” 我扶了下帽冠,冲着他拱手,同样压低声音:“郭太尉,以我司马家的功绩以及与新帝的交情,我想要任何权力都唾手可得;其次,阿玄不是你的,我愿意与你公平竞争;最后,阿玄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剂‘迷情香’。” 他好像早已料到我的回答,毫不在意地撩起纱帐走进热气氤氲的房间中。留下不由得陷入回想的我,回想到与阿玄相遇时他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回想起他第一次半跪在我面前称呼我为“主上”的认真神情,回想着一起舞剑抚琴饮酒、一起诵读司马家家训的恬淡光景,然而如今却…… 雾气氤氲的烛火另一侧时不时传来“鸳鸯戏水”的喧嚣声,硬生生撕裂了我与阿玄数月来短暂却幸福的走马灯。我早已隐隐察觉到阿玄心中所爱的是另一个人,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是我一直以来最为畏惧的敌人之一。 经此一役,我和他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用力摇了摇头,由于yin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耳畔,我像是被原始的欢愉吸引了一般,双脚竟也不听使唤地走进了水汽弥漫的房间中,然后将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浑身赤裸浸泡在浴桶里的阿玄,从他贯穿整个右脸的刀伤,扫过他凸起的喉结、棱角分明的锁骨,直到掩埋在热水中若隐若现的胸肌,和一道不知何时留下的伤疤……再往下看就只剩下细丝般的水波纹荡漾,从他的身体四周一直荡漾在我的心中。 经过刚刚的一番纠缠,阿玄也不再有羞涩或者抗拒的神情,他朝向我露出宠溺的笑容,就像平日里为我分忧解难的那个人并无二样。 郭嘉伸手撩了撩冒着热气的水面,勾起唇角:“那就烦劳司马公子帮阿玄洗吧,在下去收拾一下外面。” 谁关心你要干什么啊……我内心骂了千万次,一半骂郭嘉,一半减一骂自己,还有一次偷偷骂了下阿玄。走过去,看到阿玄似乎有些犹豫地想从浴桶中站起来,我连忙按住了他的肩头。他止住了力道,任凭我拿起布帕帮他清洗。 热水的淅沥声掩盖了我与他一同不规则的呼吸声,阿玄从最初的不适应到闭上眼睛接受我用布帕和手掌交替为他清洗的动作,不平静的内心促使我试探着轻声问了句:“阿玄,你为什么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还未等他回答,我将右手探入到水中,约莫着他后xue的位置,将食指微微弯曲探了进去,温柔地揉搓几下,在听到不成语句的呻吟声后,乳白色的液体也缓缓地顺着滚滚上涌的热气冒出水面,随之扩散、消失。 “主上……属下从来不知道主上的心思……而且,属下也……根本配不上您。”阿玄抓住了我在他后庭不断揉搓的手,“我……只想和孝和在一起,但是为了主上,我可以做任何事。”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痛苦地闭上双眼,探过身子用另一只手扣住阿玄的后脑,忌妒且愤恨地吻他,甚至失去理智地胡乱咬着他的舌尖和下唇,意外地没有被反抗,让我更加大了几分力度,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懊悔地放开他,瞠目。 只见他抿了抿嘴唇上的鲜血,眼神依旧淡然,甚至露出坦荡的笑意。 “阿玄,对不起,你没事吧……” 阿玄没有回答,他跨出浴桶,将湿漉漉地长发挽起,转过去上下擦拭着身体,大小不一的水珠从肩头顺着曲线滚落下来,再加上他下面微微张开甚至得见内径的密xue,这一切竟再次引得人燥热不已。 我几步过去从他背后抱住他,阿玄没有挣扎的意思,他伸手弯过来轻抚着我束起的头发,而我却钳制住他的双手,阻力不大地将它们按到墙根上,回忆起刚刚因为他的口活儿释放过的场景,我撩开下裳,让青筋绷起的下体顺利地抵在他的后xue上,缓缓蹭了几下,在得到满意的刺激感后,我集中力度直插其中。 阿玄的身体小幅度痉挛,或许是因为刚刚已经被开拓过,他只是发出一声勾人的闷哼,我固执的认为那是愉悦而不是痛楚。此时的我被一种原始的欲望和鸠占鹊巢的快感所侵蚀,虽然我明显能够感觉到阿玄的内径对我发出陌生和拒绝的信号,但我还是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开始蚕食因为清洗过而增加了阻力的甬道。 “主……仲达……,你……不要……这么急……”阿玄的声音情欲和痛苦并存。 我有些不忍地放开他的双手,扯开自己的中衣后紧紧抱住他,让胸肌与他的背肌几乎合而为一。下体也稍微缓了缓,疼惜地探索着陌生的甬道。也许是因为被温柔以待,阿玄的内壁也逐渐接受了陌生者的造访,它开始用逐渐上升的热度包裹住我的下体,短暂地刺激下使得一股guntang与奇痒难耐的感觉从我的小腹间窜出,顺着经络传遍全身。 他心理和rou体的双重接受让我莫名安心了许多,放肆地攻城略地,直到挤进他甬道最深处,停留片刻,不紧不慢地探触着因为我的进入而不断产生的粘稠液体,在得意的同时,顺便用手玩弄起他胸肌上那一点凸起,确定它变得更圆更硬之后,伴随着阿玄的一声更加撩人的呻吟,我积蓄力量向内贯穿到尽头的尽头。 “阿玄……你是我全部的性欲……”在与阿玄灵与rou的交媾中,才发现我的心脏真正跳动着。下体与甬道的摩擦声,以及胸肌与背肌,胸肌与墙壁的窸窣声几乎将我只剩下情欲的表白淹没。 我分明能够在浓重的水汽和昏暗的烛火中瞥见我与阿玄抵死交缠的身影。就这样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欢愉中,高潮迭起。至于将来会不会失去他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第二世界: 也许是因为与他过于激烈的性事,更可能是殿下的身体本就带着让人迷醉的魔力,在经过已经数不清的交合运动后,我已经迷醉在疯狂中,甚至屡次出现大脑宕机和脱水的眩晕感。身下原本令我敬畏不已的男人如今却再三从被动接受我的一次次释放,到他也越来越坚挺,并且释放在外。 我坚持着仅剩的意识,恋恋不舍地将仍旧挺立的下体抽出,怜惜地拥住因为我的放纵疲惫不已的身躯,轻抚着他的青丝,顺着缠粘着汗液的头发直到肩头,贪恋不已地将他按下,让他侧躺在我炙热未消散尽的腹部。然而因为他发丝时有时无的蹭过,我竟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又起了反应。 就在这时我才想起来在场还有第三人存在,这个今日之前一直独占着、玩弄着殿下身体的假儿子怪异地冷笑了两声,将殿下的身体往我这边驱赶了几下,将我当成了rou垫似的从背后扶住他的腰部,然后还不满意地又踹我的脚,骂骂咧咧地让我帮他把殿下的臀部垫高一点,发挥好rou垫的责任。 我被他说得瞬间清醒了不少,要是没有他拉我下水,也许我根本不会尝到世界最有权势、也是最美妙之人的rou体,或者我应该试着与他郭嘉好好相处?为了往后余生都能共享盛宴? 于是我想用行动表明我的态度,不仅收了收双腿将殿下的臀部抬起来,帮助郭嘉的入侵,更是将蒙住殿下双眼的布条绑紧了些许,用双手把他固定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奉……奉孝……?” 郭嘉有些傲慢地粗暴而入,就着尚未干涸的粘液,开拓起刚刚被人攻略过的城池,这种“肮脏”的举动引得我一阵干呕,特别是当殿下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干呕的感觉伴着酸涩,让原本已经释怀的内心又感觉不舒服。 我伸过手,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沾了沾刚刚我与殿下交合时残存的爱液,然后想用这只手捂住他呼唤着另一个人名字的嘴,没想到下一刻我的两根手指被他犹如暮春热度的口腔所包围,他灵巧的舌尖居然将我手指上不存在的敏感点舔舐了一遍又一遍,让我享受到了意外之喜,精神愉悦到几乎要昏厥。 “唔……奉孝,你,多待一会……”殿下由于含着我的两根手指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郭嘉并没有话语上的回应,但是两人契合的性韵律让我内心无比嫉妒,我抽出手指解开蒙着殿下双眼的布条,吃力地挪了挪上半身凑近他,别过他的头部,直视着他那双因为接力性事而蒙上浓重情色气息的眸子。 我惊讶的发现,它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毅、炯炯有神,一样的能把人看透看穿,也同时具有致人死命的诱惑力。 那是……一双能使人直接痉挛到高潮的眸子。 我不顾殿下因为另一个人的猛烈入侵而激烈摇晃的现状,只是忘情地凑过去,温柔地吻住他刚刚阖上的右眼,胡思乱想着,如果这双右眼上下被刀伤所贯穿,那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残缺美。 耳畔被yin靡的呻吟声狠狠充满,嗅觉也全都是弥漫着空气中的咸腥气味,我的精神已经被完全掏空,我像个永不餍足的求欢者一样,从殿下的眼睛吻到他的鼻尖,他的脸颊,寻找到他一张一翕传出微弱嗓音的双唇,然后整个死死地吻住,抵死不放开。就像想把他的灵魂和爱欲扭转到自己身上那般霸道。 ※第一世界: “喂喂……你可别把我的阿玄使用坏了啊……”正在我尽情和阿玄相交相融时,那股带着玩味和酸涩、实令人厌恶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畔。 丝毫不想理会他,甚至不想让阿玄理会他。下体的动作更加重了几分,左臂再次施了几分力度把阿玄固定在墙根上,右手别过他的头部,直接强行吻住,用舌尖堵住阿玄想要回应的话,堵塞了更加美妙的呻吟声,然后不顾一切地索取着,甚至能够吮吸到刚刚咬破他的嘴唇留下的血腥气。 直到不知在阿玄的体内高潮了多少次,我才由于体力流失过度而逐渐放慢了动作,但是根本舍不得把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下体抽出来。 它仍旧被紧紧地包裹着,它已经不想再离开阿玄。我固执的认为我的阿玄也是同样不想离开我的身体。 整个人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就这么抱着他誓死也不想放开。 与阿玄交合的地方已经因为多次喷涌的白浊变得一塌糊涂,但是我丝毫不在意这些,更不在意房间中的第三人想要以怎样荒唐的方式来结束这场属于三个人之间的情欲战场。 当意识从新正常回到大脑的时候,我才慵懒地拥着阿玄转向郭嘉,下体又在他的密xue中挪动了分毫,引得阿玄不禁再次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仲达……该结束了吧。” 我分明感觉到此时阿玄的目光是投向他心爱的情郎的,内心中那种莫名的忌妒再次从脑中扩散到鼻腔,那种忌妒化成一只无形的活塞,几乎让我窒息。 “不,我不想。”我故意向前挪了挪身体的位置,使得下体又插进了几分,再引得阿玄短暂痉挛后,甚至有些得意地瞥向郭嘉。 “孝和……仲达,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身前的阿玄扭头面对我,犹如晚霞的面容上依旧能露出春风般的笑意,“所以,请为了我,化敌为友吧。”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身前的阿玄被郭嘉一把抱住,他将头部深埋在阿玄赤裸的胸肌之间,听声音似乎哽咽住了。 我不想知道这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到底对我的阿玄抱有一种怎样的情感,说到底,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就算是郭嘉想要拿来要挟我,或者是想让阿玄厌恶我的阴谋,事到如今,我居然产生了想要感谢他的想法。 阿玄轻抚着郭嘉的头发,时断时续地哼唱着我曾经拿来暗示和调侃他的那首《凤求凰》,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对于生命和情感拥有着比我还要深埋的坚韧和隐忍。 原来是我……配不上他啊。 三人短暂的沉默后,我终于冷静下来,恋恋不舍地抽出下体放开阿玄,放任眼前的二人尽情温存,阿玄主动吻住了郭嘉,这种深爱的缠绵很快将我的灵魂击回到现实。原来灵与rou的结合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阿玄能把他自己献给我,除了信了某人的邪,更多的只是为了阻止我杀掉他心爱的人罢了。 我身体依旧为了他而继续变得炽热,脑海中全都是从开始都刚刚各种令人心惊rou跳的画面,但是总觉得有种无法填补的失落,这种失落可能再几日后被掩藏,也可能成长为万丈深渊,会把我自己、把眼前的二人都拽进到绝望中的深渊。 然而此时阿玄却放开郭嘉,身体与他相依,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后,伸出右手尽是温柔地握住我的手。 我受宠若惊地注视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抢先:“主上,我永远都是您的阿玄。” ※第二世界: 殿下的身体变成了我与郭嘉的角斗场,他被郭嘉撞得不断痉挛的身体被我强行钳制住,而我又将整个舌头探入到殿下甜腻的口中,尽情品尝着他温热的汁液,舌尖灵活地在他的上颚内壁画着圈,寻找敏感点,嘴唇紧覆在他的唇瓣上,将自己快要崩坏的喘息节奏与之化为一致。由于唇齿与舌头共同配合,殿下原本就勾人心弦的呻吟声又加了几分奇妙的声调和力道。 经过了长达半日的放肆荒yin,我想我再也离不开他了,即使我固执的认为这只是性需要而不是爱恋。但是,我已经不想他的眼中、心中和身体中都只有那个人。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殿下,捧住他因为长久的性事而像是充血的脸蛋,额头凑过去赠了赠他挂在脸颊上的汗液,然后稍稍分开,用自以为最真挚的目光与他四目相对:“殿下……能否允许今后臣也能……常常出入这里?” 话音未落,郭嘉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身体不合时宜地挤进我的余光,他伏在了殿下背上,作为“rou垫”的我也像是叠罗汉似的被他们俩的重量压了过来,不过正因为如此,殿下的胸肌也正巧地压到我的腹部,而头部落在了我右衽的位置,埋在了我的胸肌之间。 “啧啧啧,好累,到处都是粘粘乎乎的,难为司马长史还能继续深情告白啊。”郭嘉的语气永远充满的色欲和戏谑,说完挪了挪身体,引得身下的人依旧不自然地低吟了两声,我才发现他并没有抽离开殿下的后xue。郭嘉抚了抚散落的长发,然后捂住了殿下的耳朵,嘴角微微倾斜,“司马长史,看来你已经猜到我邀请你一起享受这场游戏的目的了。” 我怜爱地注视着伏在我胸肌上的殿下,压低声音,语气不紧不慢:“是啊,过去的月余发现你多次接触降将,懿还以为公子想要夺嫡,现在想想,两种情况都说得通。” “哦?”郭嘉俊眉轻挑,“司马长史想到了我还未完全计划好的另一条道路,你这人还真是有趣。那么……” 我哼笑一声,摇摇头:“如果是复兴曹氏就算了,你老主公的基业和我司马家有什么关系?不过假使你郭奉孝真的想做他后半生的幼子,我倒是考虑与你合作。” “条件是你也要做我父王的入幕之宾?”郭嘉的口气中失落与兴奋并存,“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从开始就想到这个结果了吧,郭祭酒。”我笑着瞥了他一眼,回忆起许多年前曾在许都蛰伏的每个昼夜,“你这人想要的永远不是权力,更别说复仇。权力足够此生与他覆雨翻云,复仇足以用各种奇怪的花活儿一次次占有他。老实说我司马家从来不想趟这种浑水,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的计划成功了。” “呶没错吧,如果你在我当年的际遇下遇到他,你也会想不择手段永远占有他的。”郭嘉的笑声很轻也很迷离,他沉默片刻,松开捂住殿下耳朵的双手,满不在乎地吹了个口哨,“试试看呗。” 说罢,他的身体像是重新恢复了体力般抬起来,如同野兽般地再次抽插了数次。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有些不舍也抬起身,重新让殿下变回被侵入时的姿势,一边助长合作者的气焰,却又不死心地还想得到他的垂慕。 ※第一、第二世界共同结局 水汽氤氲中,郭嘉像对待一件易碎品般地仔细为阿玄/殿下擦拭着全身,从额头到喉结、到锁骨、到腹肌、到下体、再到小腿的白浊交替用布帕和舌头清理干净,期间他还不知满足地捏起阿玄/殿下的那一点rou色凸起,甚至用小指尖轻轻挠着两个小rou球,引得温热的空间内回荡起充斥着情欲的呻吟。 “唔……孝和/奉孝……我没事,不用这么仔细地检查……身体了吧?”阿玄/殿下再次蒙上情欲的眸子投向我,不知是求助还是渴求。我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凑近他,轻轻咬住他结实的蜜色肩头,摇了摇头,宠溺地笑着。 为了庆祝能和郭嘉共享阿玄/殿下的完美结果,也为了今后能得到阿玄/殿下更多的眷顾,我浑然不知羞耻为何物地向郭嘉讨教着口活儿的技巧,像得以品尝盛宴一样地含住了阿玄/殿下久久被忽略的玉茎,用双唇和舌头配合,将它从囊部到根部再到冠状物都无一不例外地仔细开发着,憧憬着此后余生都能把将性欲和爱欲集中在这个人身上,我甚至会自我痉挛。 “仲……仲达……” “嗯?” “不要停。” 如果说唯一的遗憾,大概是最早遇到他的那个人不是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