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西域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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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在床上扭动一阵,身上的绳子松了一些,他七手八脚地从绳结里钻出来,立刻跑到被锁的房门边,大喊大叫,狂拍大门。 外面又是那老鸨慵懒地声音:“哎呀,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进了这里还能出去?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客人,多捞点赏钱吧。” “放我出去!凭什么卖我!”华山吼道。暗香和太阴二人对他行事过分暂且不提,这两个混蛋凭什么还把他卖给勾栏地!华山一想,就气得发抖。太阴他不知虚实,但他自己的武功确实没有暗香高强,所以等想办法逃出去后,他定要去红榜上悬赏这二人的人头! 华山想着,抄起身边桌上一个空果盘就往锁死的窗户上扔去。哗啦脆响后,门外又传来了老鸨的声音:“一个盘子,十两银子,从你赏钱里扣。” “你!”华山看着满地碎片,一时更气。 突然门外一阵吵嚷惊吓声,似乎是一群一群的姑娘小倌四散奔逃回房,接着是整齐的锁门声。华山感觉莫名其妙,又听到老鸨赔笑:“爷、爷,你看,我们这里今天都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吧。” 一个男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话,似乎是个西域人,口音浓重。 “可是…这…这…”老鸨支支吾吾。 华山疑惑,还有这种老鸨搞不定的客人?是不是来了什么西域的达官显贵?他现在叫屈喊冤引起注意能行吗? “救命啊!逼良为娼啊!草菅人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华山拍门喊道,也不知道外面那个西域人能不能听懂。 果然,听到门内的华山叫喊,那男人又说了几句,华山听不清楚。 老鸨为难道:“爷,你也听到了,他是新来的,不懂事的,怎么能伺候您这种贵客呢?不如您去别家看看更好的姑娘小伙子们…” 一阵交谈过后,那老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打开锁着的房门,让进一位皮肤呈深小麦色、头发还打着卷的男人进来。男人穿得比点香阁的哥姐们都开放,胸膛裸露,下半身倒是有穿裤子,不过身上满是饰物,金灿灿一片,看起来就很值钱。 男人看见华山,目光一亮。 老鸨对华山摇摇头,轻叹一声,用口型说:“你自求多福吧。” 这男人来自西域伽蓝,有钱是很有钱,也生得一副俊朗皮囊,但玩法残暴,次次都把她的姑娘和小倌们弄得不成人样,体弱一些的甚至近乎半死,谁还敢做他的生意。他来,老鸨要怕;他不来,老鸨又心惊胆战,怕他要来。 只能全怪华山好死不死地偏要喊叫,引得伽蓝非要他不可。 “什么?!”华山大惊失色。老鸨已经迅速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把屋门关了严实。华山看伽蓝已经向他走来,便往后退去,直退到墙边无处可去。 伽蓝显然很熟悉这里,他反手从一置物架下的抽屉里掏出一捆鲜红的丝绳,逼近华山。 华山这几天接连遭遇,哪里是伽蓝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三下五除二捆出个花来,双手被绑在胸前,一双脚腕也被捆紧,随即整个人被丢在床上。伽蓝不知又从哪拿来一方巾帕,塞进华山嘴里。 “呜呜!” 接着,伽蓝从腰后取下一柄钢骨鞭,握在手中。那骨鞭形状流畅却狰狞,骨节两端还有刺出的倒钩,一眼便知定然不是闺中趣物,而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要是被这鞭子抽了,必然皮开rou绽。华山疯狂摇头,祈求地看着伽蓝,无声地哀求对方别这么对他。 对方看他求饶,虐欲更起,把华山翻了个个儿,背面向上,手高高扬起,钢链哗啦哗啦响,不带一丝犹豫地抽了下去。 “呜!!!”华山眼冒金星,思绪都断片了一瞬,只能感觉到背后尖锐的痛楚,身体也随之软了下去,软趴趴地瘫在床上。一点热流从背后淌下,华山知道那是从伤口流出来的血。 此刻他无论咒骂谁也是无用功,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最该想的还是能不能从这一劫中活下去。要是能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也不会去招惹云梦了…或许一开始也不该向暗香借钱还戏耍他,又或者不要从武当家离开… “呜…”感觉到伽蓝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华山低吟一声。伽蓝兴奋不已地看着华山背后狰狞的新鲜伤口,指尖沾满了血,随着抚摸的动作又在华山皮肤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殷殷的红花。 伽蓝自然不会停手,他还不过瘾。听着链节相撞又散开的声音,华山有气无力,却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准备迎接这道血腥的吻。 这次伽蓝瞄准的是他的腿,鞭子挥下,溅出的血滴都甩到了床边的红纱帷幔上。华山的大腿抽搐两下,嗓子眼中又挤出两声闷哼。 数下抽击,划破空气声猎猎作响,华山已经有进气没出气,几乎奄奄一息。这不仅仅是皮rou伤口,鞭子抽下时的撞击,快要能直接震碎他的骨头和肺腑,他感觉喉咙中已经溢出一股腥甜。 他背后几乎没一块好rou,唯独那圆滚滚的屁股免遭毒手。伽蓝放下骨鞭,随手一扇那浑圆的臀rou,手感不错,却还缺点柔软。 他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根皮制流苏软鞭,端头是用细皮绳编成的,柔与韧兼具,一根根流苏小刀子一样,一鞭抽下去,能抽出许多细密的血痕红印,一片都红肿起来。 华山看不到伽蓝又在干什么,只能判断出他又取出了什么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华山咽下喉中的鲜血,努力深呼吸一口,只希望他能从伽蓝手下活过去。 只有“啪”一声,华山感觉自己的屁股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被打中的皮肤发热发胀,之后疼痛才慢慢传上来。但对比之前后背上的大小伤口,这点痛感不足挂齿,甚至在后背的伤口抽痛起来时,都感觉不到屁股上这点疼。 话虽如此,小小的一下鞭打能觉出什么不同。正因为杀伤力没有骨鞭强,伽蓝打起来更是狂放,下手也不收劲,直打到他胳膊都挥累了才停。期间,华山觉出不对劲,可他也无法喊停,只能感觉着臀rou慢慢肿胀起来,鞭子抽过的地方都蒸腾着热意。他又呜呜闷哼两声,不得伽蓝的理会,想蹭着床单往前躲躲,身上的伤口却让他痛得没力。 伽蓝打累了,呼吸沉重地放下小皮鞭,华山的屁股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原来大了一圈,臀尖白中带红,像果rou都化成汁水、即将破皮而出的蜜桃。伽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也觉得开胃菜吃够了,该吃主菜了,免得这可口佳肴一会儿承受不住晕过去,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伽蓝拿出华山口中的巾帕,上面洇出一团血迹。他皱了皱眉头,那老鸨说这人曾经习武,皮糙rou厚,耐折腾得很,怎么就呕血了?这还不如他以前尝过的那些看着身娇体软的小倌耐打。但华山看着不像半死不活,应该够他再玩一会儿了。 嘴里的东西没了,华山也懒得说话声讨伽蓝,只是抬着湿漉漉的眼睛侧目看对方。对方看了眼洇血的帕子又看他满眼含泪的可怜样。华山心想,但凡是个有点人性的,也不能再继续折磨他了吧?哪想到伽蓝摇摇头,满不在乎地把帕子一丢,反手又从床头暗格里掏出盒润滑的膏脂来。 华山紧闭双目,后背还是剧痛。这个西域来的莽夫真是他见过的最没人性的人了。 华山以为刚被开苞不久的阴xue马上要再次遭难,结果两瓣肿胀的臀rou反倒被人扒开,微凉的香膏从指尖抹到后xue上,顺势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华山的后xue被暗香和伽蓝用得太狠,还有点撕裂,轻松吃下两根手指尚有余裕,但这不代表他毫无感觉,这地方的痛感不比身上更轻,痛得华山倒吸凉气,又重重地呼出来。 xue内湿滑,似乎并不需要过多预备。伽蓝也从老鸨那里得知,这货是被人玩过后才送来的,估计状态还未消退呢。 “别…呃…”华山听见身后窸窣地解腰链的声音,他还能反应不过来这是要干什么?可是这哪是他说“不“就管用的,xue口贴上热物,这是箭在弦上了。华山求道:“你轻点…” 伽蓝轻笑,他喜欢听人求饶。 当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饶”。 “呜啊…!”华山尖叫,手都攥成拳。他也听说过西域人人高马大,那处自然也略胜一筹,这可不只是略胜了,简直比前面几个都…华山被顶得双眼上翻,但后面还没有彻底进完的意思。 等到伽蓝的胯骨贴上来,华山才松了口气。但不敢松的太多,小腹上已经凸出一大根的轮廓,好像肚子就快被顶破了。 最令华山心中吃味的是,虽然身上痛的不得了,可伽蓝的东西现在捅在他后面,他却觉得饱胀满足,就和不久前没被暗香和太阴折磨够似的。太荒谬了!他一定是因为太痛才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伽蓝见他只是轻颤,反应不够激烈,甚至还神游天外了,当即不满。于是一点征兆也不给,便突然发难。 “啊…别动…唔…”华山被顶得大叫:“太快了…!” 隔壁爆发出一阵哄笑,一个男声说道:“隔壁这个,叫得还挺大声,他叫什么名字?” 隔壁的小倌眼睛一转,心想,这不是刚才mama说得被那个残暴的伽蓝点走的倒霉蛋吗?平日里落到伽蓝手上的都惨得不得了,怎么他还有点享受起来了? “爷,他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呀。” 华山听着隔壁的人议论自己,他也不想那么大声,可是伽蓝草的又快又深,他本身还那么大…那些忍不住的喊叫,顺势而发根本压不住音量,而且,他若不叫大点声,可真的要被顶得背过气去了。 伽蓝自然也听到了。这隔壁的调笑,也算是对华山的夸奖了。他一抽华山的屁股,带着口音对华山说:“他们在夸你呢。” “呃…不…”华山摇头。什么夸奖,他又不是真的勾栏地里的小倌。要不是他受伤,说什么也要反身给这伽蓝一拳。 伽蓝一眼看穿华山那点无用的自尊心,难道华山还能是什么良家子?他感觉大腿上一湿,华山前xue里淌出的水滴落到他薄料的裤装上,洇湿了一点。他再摸去,是一手的水,连带着前面也不再萎靡了。 以前被折磨过的那些男男女女,哪个被打后还有这番“优异表现”的。要说还是这家伙天性如此,这样都能爽。 “你前面都要发洪水了。”伽蓝虽然讲话有点口音,但他的中原话可不差。他说道:“荡货。” 华山反驳: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个,要论荡也不是他荡。 这番理论确实有趣,但华山没有反驳的资格。伽蓝挑眉,手指滑入华山的雌xue,眼见华山略一颤抖,腰也不顾伤势地往后送了送,像要主动把手指都吃进去。 “这么想要?“伽蓝问他。 还真被伽蓝说中,华山赧然低头,心里唾弃这幅为快感沉沦屈服的身体。自刚才他就觉出不对劲了,他可是被强迫的,还挨了打,竟然能感觉到快感,甚至越来越渴望。只是手指还不够,他想要的比这更多。 华山虽然不肯说话,还一直闷声低吟,但伽蓝已从他后迎的身体里看出他就是想要。不仅饥渴,还贪吃。 伽蓝抽回手,抓着华山的胯,大开大合地cao起来,都没特意去碰敏感点,就插得华山又顾不得脸面地大叫。 “不行了…!不行!”华山尖叫着高潮。后xue汁水淋漓,浇得伽蓝也闷哼一声,但他毅力持久,立刻拔了出来,整根插进了前面的花xue。 华山本就还在高潮,敏感至极,骤然被打开前面,再次连声呻吟,前xue也xiele,前面的yinjing更是碰都没碰就射了。 “啊…”华山哭喘:“我受不了了…” 他感觉伽蓝插进了一个更深的位置,酸胀,和被暗香弄得感觉一模一样…那是… 前人能探索的,伽蓝自然也能发现,暗叹原来华山还是个极品,怪不得那老鸨不肯让出来。 “这里有人进去过吗。”伽蓝问:“说话。” 华山又快喘不过气来了,哪有精力回答问题。偏生他不回答伽蓝就一直往宫胞内顶,其中的绝顶快感,更让他没办法说话了。 “有…”华山艰难答道。 “嗯?“伽蓝略有不满。这等妙事还有人比他抢先? “有啊…”这再次提醒无异于引火烧身。 伽蓝一把压下华山的脑袋,让他把腰身抬起来:“有也无妨。” “不…不…!”华山脸埋在被褥中,含混不清地喊着:“会坏的…” 伽蓝顶得狠极,比前面二人还要无情。华山觉得更痛更酸胀,里面真的要被捣烂了,那团软rou被伽蓝硕大的guitou勾着向外跑,一来一回地拉扯。他头还被摁着,呼吸也逐渐不畅快起来,一时头昏眼花,意识也逐渐模糊,更觉下腹发紧,浑身都在不自觉地用力,胸前也涨出奶水来,内里痛却舒爽。也正是这份痛,让他更会觉得满足。 伽蓝也被他绞得舒服,觉着快要被夹得交代出来,才松开摁着华山脑袋的手,又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以免人真的闷死了。 乍一呼吸顺畅,华山像回水的鱼,大口喘息,这一下让他又攀到了顶峰,花xue里泄出一股水儿,全浇在伽蓝的roubang上,倒让伽蓝也难以自持,射了出来。 华山差不多被cao得只剩半副知觉,也知伽蓝不会就此打住。他望着鲜艳的床单,阖了哭红的双目,等待下一场苦乐交织的交合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