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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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苁的卧室站了四个人,空气流通一时都不好了。彼亚拿锁链将人捆了方便问话,两尊大神坐他面前审他。 对他来说,善恶没那么可论,除了生存是头等大事,那些不都无所谓吗?别笑话他,他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怪物,有啥人类的正直三观。他只知道,不要违背常理就行了。至于小白是什么样子他都接受。彼亚不想他因“自我”这个问题陷进烦恼,这真的不重要。 “你女朋友怎么不来上学?”小白出声先问,他要戳穿这个虚伪恶心的家伙。人性本恶,每个人都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暴露残忍,暴虐,或是伪善的一面。没有人是被定格的,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不符合一个人的长成规律。 “我怎么知道?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的事,你是女生,不是更清楚吗?”苁有点避讳提起她,说的有点激动。 哈?这货好意思反问,能耐了你,你好到哪里了吗?桃子和小白诚默契了,扮起混混人设甩苁嘴子。“别惹她不高兴,傻逼。问你话你说就对了。”桃子,大姐大的小跟班。 彼亚:为什么在你们之间的我,是如此的没有存在感。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和她关系好一点,不喜欢她。”这是要撇清关系吗,他嘴里说着渣男的话,小白都忍不住想给他嘴子。他是不清楚事情全貌,女孩们口里有一个被奚落欺负的对象,他只是同情也没往那方面对号入座。现在一想,全是些贱人。 “你知道她家在哪吗?” “不知道。”苁有一点心虚但不多,他又没做对不起那个人的事情。那个内向又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女孩,他只是同情。她被欺凌,他能干什么呀,除了对她友好一点,他只是冷眼旁观。没规定说,看见了必须“救”她吧?他还想躲的远一点,不想沾染了被人霸凌的霉气。 问不出一句有用的,小白气地踹倒了他的凳子,苁摔了个屁股蹲。 假清高! 你伸出援手了,这会人失踪了关心起来了,早干嘛了?苁不服气地看小白,被那群人霸凌他不知道怎么办。被小白怼,他有理有据就要怼回去。 “你要是帮了她,她也不至于下落不明。”苁一改地位说起了小白,彼亚物理让他闭上了嘴。他们为了一条生命在争论,但好像并不明朗。 小白想走了,和这种货待一起,满是臭味。彼亚给他解开,小白淡淡地抛了句:“敢对你meimei动手,我剁了你的jiba。”苁听了冷冷的,他为什么会知道,愣着看他们从卧室出去。 “阿姨,我们就不在您这里过夜了。再见。”他mama还想挽留,苁这孩子也是,怎么不知道招待客人呢。还以为苁交到朋友过来玩了呢,三人组走了。 [你看到了吗?]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只要你认错,我就不这样了。]又来了,这个调调,烦死了。 [不觉得错也没关系,你要答应我……]小白脑内打断她说话,“我答应。你不要追着不放了。我欠你的,我有在补偿那群女孩。你没看到吗?”不要时刻提醒他犯下的错,有点窒息。他会给嫣然所有人一个好结局。肯定。 [好。] 小白现在的心境很平和且博爱了,要爱人爱这个世界,他不爱谁爱。他有强迫症,总是纠结自己“伪善”。但是这个本让他想开了,不去想不就好了吗。连脏污不堪的欲望他都承受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人就是多元的,不要标签化定义一个人,这很讨厌。 星期一。 小白捡到的验孕棒没地方放,总不能随身携带,就随便丢床上了。回来就听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现在的人好野啊,张开腿就能。” “是啊,玩的就是花,明年就当宝妈。” “说不定她舔着老公坐宝马呢。” 小白不生气,不就是阴阳怪气么,他也会。“诶哟,什么味啊,好臭。”小白走到他们中间,“你们说的都对。你们守妇德,你们高贵,贵的像屎一样金黄金黄的。我比不了哦。” “哪来的封建余孽啊,吃不着jiba说jiba痿喽。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你只吃jiba不吃苦呢?不会吃的是宝宝鸡吧,真没品。哈哈哈哈哈哈” “羡慕我?我老公的宝马才不给你坐呢。哼,你坐自行车哭去吧你。” 小白说完招摇地扔了验孕棒,“去吧,告诉老师去。白苪当婊子了。” 他们真的那么干了,很傻逼欸。老师找小白谈话,小白说闹着玩的,没有怀。老师为了保险起见,带小白做了检查,又是一顿教育。“要和同学处好关系。”人多就是理呗,搞得他像犯错的。“那是我捡的,指不定是谁的。”小白冷不丁怼人,“好,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女孩子一定要自爱。” “嗯。是。” 等老师走了,小白在整个办公室翻找学生花名册,企图翻到她的家庭住址。果然找到了,小白假也没请,和彼亚溜出去了。 她的家比苁的家还……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简笔画。小白要来,就是想亲眼看看。“叔叔,我们来看她。” 男人随口打发他们说人在医院,让他们改天再来。这话说的就像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也不脸红愧疚。好吧,是这个反应,就去楼下老太情报处打听。 “你说他家姑娘啊?” “嗯,她是我同学。” “嫁了人了。” “啊?”小白故意装不懂,听老太讲事实。 “你们小呢,肯定不知道。他家闺女和人结阴亲走了。就是可怜两个小娃娃,让他们在下面做伴。” “您能告诉我他们在哪吗?我想给他们烧纸。” “在山里。”老太指了个方向。 彼亚备上铁锹和小白挖坟,掘开那处土包,两具棺材紧挨在一起。小白打开她的棺材,看到了穿着红嫁衣的尸体,她的生命在这个年纪按了停止键。小白牵起她的手,看到了全貌。 她内向不会表达,想融进“集体”,但是她什么事也做不好。被嫌弃,被霸凌。 她撞见那只验孕棒,好心关心,却被以为是阴阳怪气。那个女的生气,把她扒光了丢厕所里破处,还有人拍照录视频。 “喔,奶子要爆了。好大的胸啊。” “又土又low,还敢嘲笑别人。”几个人按着她,将筷子插进她的下体,直接捅出血。“爽吧?叫出来啊。别捂你那张脸,男人们最喜欢看了。” 他们做完走了,只剩下她在大哭。她是不会说话,是笨,这也不是她被这样对待的理由吧。还是纸片人好啊,没有恶意,不会做这种事。她喜欢画画,梦想当个漫画家,她要坚持这件事。 “你去不去,不去讨打呢吧。哭?哭你妈逼。” 他们再次找上她,威胁她去援交。她不愿去但抵抗地过吗?套了一套女仆装,下面穿个蕾丝内裤叫她去站街了。笑死了,真有那味,那副为难的样子更像了。 她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过的,她想死,可是她舍不得她的梦想。看漫画的时候她会幻想里面的人物陪在自己身边,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孤独了。怎么越想眼泪越多呢? 她不敢将霸凌的事说出去,就默默承受。在没有希望的日子里,她在上学的路上被车撞死了。出意外的那一刻,她很开心,第一反应是解脱了。 她死了,家人拿了赔偿金。人死了,日子不能不过吧?活着的人得朝前看,那些钱不够他们换个新居。于是将她卖了冥婚,和一个十岁孩子在一起。她活着的时候,他们也没虐待她。只是她死了,死了还谈什么呢。是啊,死了。 这就是全部了,让小白想到了徐荼冬的母亲。命这种东西……小白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替她掉泪。更想刀了苁那个狗东西,她把你当成救命稻草,你却一点希望也不给。她该有多无助,你就想着你自己。小白的眼泪让她醒了过来,“你替我哭啊。谢谢你。”她现在有人陪在身边,不会孤独了,她爱他。 “那群贱人!” “不哭了。今天是星期一。”她死的日子,如今回去,要换人了。 小白趁天黑回了学校,正赶最后一节课放,三人组将那群人围在了厕所。桃子制着那些女孩,小白扇了那个给她破处的人一耳光,扇的人耳朵嗡嗡,耳穿孔了。 看着小白以女性身份做这种事,彼亚看不习惯,嫣然里的大家相处多好啊,让他来吧。“你记得你干过的事吗?”彼亚严肃板正地说那个人,她只当是被人反霸凌了,不回彼亚的话。 “说话。是或不是会说吧?”彼亚一拳打到了她肚子上,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豁,桃子都舍不得下狠手,彼亚这手劲真实。 “你们欺负她。” “是。”她怕疼应了彼亚的话,想起了说的是她。再来一杵子,她受不了。 “她没做错任何事。” “是。”这里又是随处可见的恶意,一个人对一个人的蔑视。瞧不起她,她是什么东西啊。但这恶意不会说出来,只会表现出来。 “是你怀孕吗?” “是。” “她是你们逼死的吗?” “不是。”她连忙否认,人命的事还赖她身上了,她没有。 “是!”一道凄厉的女声传入人们的耳朵里,她抱着她死去的小丈夫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被吓到了,脸色惨白。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会有今天吧。这风水按台风八级转的吧,超给力。 小孩跳下来,“咯咯”笑着走到那个女孩面前,从宽大的袖口内请出了她打掉的婴孩。怨恨的婴孩钻回了母体膨胀,她当场被开膛破肚。“欺负jiejie的,都不得好死哦~。”他脸上是和善的笑容。这一幕过于离奇,其他人被吓的魂飞魄散,装似鹌鹑。 他们夫妻真是恩爱,小丈夫也知道疼人呢。人将人逼死,鬼为爱能挺身而出。鬼好,人坏。 事情解决了,这个游戏本变成了试炼性游戏场。彼大师向小白邀功,小白看着这只笨蛋小狗,拥抱了他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