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凌虐
(十九)凌 虐 已是后半夜,一辆改装过的旧面包车顺着坑洼不平的小路,摇晃颠簸地穿过了沉睡中的村落,径直开到了房屋稀落的村边,停在一个背靠着小土坡的孤零院落前。 车门一拉,胡良一步跨下了面包车,二当家黑皮随后,吴迁,瘦皮猴,麻团等几个贼娃也紧随着钻了出来。胡良看着黑漆夜幕下的院落,透过板帐围成的篱墙,能看见矗立在院子深处的那栋老旧平房。黑沉沉的房子没有一丝的光亮,胡良知道,那是因为厚如薄被的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遮得一丝不漏。而在这厚窗帘的后面,从盛夏至秋初,隔三差五地就上演着一幕幕yin虐大戏。 光顾这里次数最多的主角自然是黑大个军官程战。这座村庄与程战服役的野战部队仅隔了一座绵延十几公里的大山,而这个坐落于唯一出山隘口的小山村自然也就成了胡良选择用来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军官程战作为共用的公众性畜,仅有的为数不多的休息日无一遗漏地被各个团伙的首领经过一番交涉、争执、讨价、谈和的程序之后而确定了下来,做成了周密细致的排班表。而由于程战的野战部队地处僻远群山之中,与其让时间浪费在每一次应召之路上的漫长奔波,何如用在欢愉的行yin或是激烈的驯教上有切实的意义。几个团伙仿佛约定好似的在部队就近的地方各自找好了yin乐的场所,从官富二代的龙三、刘闯、许亚雷等在波光潋滟的金山湖畔租下的绿树掩映的豪华别墅,到土豪公子唐帅宝在临近县城的高档酒店里包下的总统套房。而财力与他们无法相比的贼头胡良却也适时借到了这座空闲农房作为了专门jianyin调教这头野战部队现役军畜的行宫别馆,虽陈旧简陋,却也能在通宵达旦的yin戏中春光无限、纵情宣yin。后屋的卧室自然是jianyin甚至轮cao的主场,曾经一同睡过祖孙三辈的宽大土炕不仅能让胡良随心所欲地把大个军官的身体用各种姿势、体位去接受一轮又一轮的猛cao,还能在胡良的场间休息时段,被点名奖励的贼娃们一起上阵,协同作战,把大个军官黑壮赤条的身体从炕头到炕梢翻来覆去地折腾。在一旁歇息小憩的胡良则指手画脚、命令指挥,让军官和贼娃们一同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奇特的身体组合:或是军人四肢屈跪伏炕,平担的脊背上跨坐着两个背对着背的贼娃,跨坐在肩背上的贼娃脸朝着前,一手狠薅军人的头发。跨坐在臀胯上的贼娃脸朝后方,一支手军人分劈的胯下薅出被抻长的yinnang。两个贼娃之间,还有一个贼娃站在军人的后腰上。军人吃力地驮着三个驾驭者艰难地在炕上爬行一圈;或是军人分劈开双腿屈蹲在炕上,斜支的双股上各自站着一个贼娃,分别手扶着军人的两个肩头。军人的脖颈上还骑跨着一个贼娃,薅着他的头发。身负三人的军人要用屈蹲的双腿一点点地从炕头挪蹭到炕梢……也是在这个大炕上,第一次被麻团领进来的农宅主人的二儿子刘铁军正好碰上胡良对军官程战的坐桩审问,亲眼目睹了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一丝不挂的黑壮军人蹲在麻团龙头大哥的身上,不准停歇地起落着疲惫的身体,用大张的屁眼儿去主动taonong胡良的jiba。而在无情的责打、冷酷的威胁和强力的逼问之下,军官程战还把自己在军校中的初恋战友也招供了出来,让已结婚五年身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在一场天衣无缝的诱捕行动中落网,成为胡良主导cao控而抓获的第一条大鱼。为了表示借房的谢意,胡良还让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刘铁军在那天也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满脸青涩的初一少年半倚着炕柜,眼睁睁地看着黑壮军官跪身伏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地吃舔吸吮着自己那根除了撒尿还从未它用过的嫩鸡鸡,羞涩地看着它一点点地长大、变硬。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解放军叔叔站直身体,背过身去分跨在自己的腰侧,双手分扒开滚圆的屁股,坦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黑洞洞的屁眼儿,对着自己朝天直立的硬鸡鸡径直落下身体。而在胡良的命令下,军人还必须要放慢每一个动作,细致地向性事初开的少年展示屁眼儿怎样被鸡鸡撑开、撑圆的rouxue怎样吞进鸡鸡头、又怎样逐步把整个硬鸡鸡全吃进去的每一个环节。在进行了几次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的起落之后,黑壮军官被勒令转过身体,面朝向铁军。因为在给少年坐桩的过程中,他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亲口向少年上一堂人体生理课,准确地说,是男性器官讲解课。看着屁眼儿夹着自己鸡鸡的解放军叔叔在胡良手中木鞭的敲点下,从自己的喳头到胯下的鸡鸡乃至yinnang卵蛋,大声地向自己逐一讲解介绍,从各种称呼诨名,到生理结构,到各部位详解,以及用途功能……真是让起初还不好意思的铁军逐渐抛却了羞涩,从一开始的捂嘴偷乐到后来的放声大笑,直至与其互动提出各种下流的问题,到后来直接污言秽语地对性器官进行羞辱嘲讽、评点取乐: “妈的,你的jiba为什么那么黑?”铁军的手指拈夹着军人半硬的jiba拧来扭去地翻看,讯问道。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生下来就这么黑……”军官虽满脸愧臊,却不得不回答少年的提问。 “不对,是撸的太多了,越撸越黑。嘻嘻,就像你的黑屁眼儿,也是因为被捅得太多了,越捅越黑,是不是?”铁军的眼睛里闪烁着yin邪的光芒。 “报告首长…是…是这样……”军官支唔敷衍道。 “是什么样啊?你他妈不会说全了!”铁军学着刚才胡良审问军人的样子也不依不饶地责问道。 “报告首长,我的jiba越撸越黑,屁眼儿也越捅越黑!” “妈的,你的黑jiba就是欠撸,黑屁眼儿就是欠捅!”少年的眼里已经满含恶意,说着,一手薅住了军官的jiba用力地搓磨撸弄起来。“来,把你的黑屁股颠起来,不许停…妈的,一边撸你黑jiba,一边cao你黑屁眼儿…哈哈,看把你爽的,嘴都咧开了…妈的,撸死你,cao你死……”伴随着少年兴奋得有些癫狂的喝喊咒骂,十五岁少年的人生第一射在他所嘲讽取笑的黑屁眼儿里汩汩迸发,而攥在少年手里的黑jiba也在军人“嗬嗬”的低吼中把jingye射在了自己布满汗水的黝黑胸膛上…… 初尝性事的少年好容易才平复好狂跳的心,提好裤子向胡良提出该回奶奶家吃晚饭。胡良一摆手,邪气地一笑:“怎么,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了?”铁军把头拧向正双臂抱颈、直身叉腿跪在炕沿边的赤条条的黑壮军人看了看,咬了下嘴角,说了句:“那就…先不回去了!” 当天的晚餐就设在大炕上,胡良带着六个手下连同铁军一起,围坐在一个长方形老旧榆木的大炕桌边。那还是铁军家里的老物件,在他小时候,父母还没去南方打工前,铁军跟他的父母还有当时十几岁的哥哥每天都围坐在这个炕桌边吃饭。而此时,炕桌依旧,围坐在炕桌边的人除了远房堂弟麻团以外,其余的都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而炕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竟还有一个精光赤条的躯体仰躺其上。 被胡良jianyin了一下午,又给户主孩子开了性萌的军官程战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贼娃驱赶到灶房去做晚饭。首先需要到院门边的仓棚里去取柴禾,尽管这户农房地处村边,但依旧半亮的天,让浑身光光的程战怎么也不敢踏出屋门。可那几个坏出水的贼娃哪管这些,麻团在前面薅着程战的jiba,瘦皮猴等几个在后面连推带拥程战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一起动手把他推出了房门。见了天的军人吓得赶紧蜷蹲下身体,一边眼睛透过板帐的空隙向院外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院门口挪步。进了仓棚,顾不上柴禾的毛刺扎身,抱着一大捧柴禾仍旧低蹲着身子往回挪。没等走到院子一半,屋里的贼娃竟然一起敲起了铁盆铁桶砰砰作响。程战一惊,赶忙向院外巡视,隐约看见几十米外的路口有人影向这边走来,程战吓得赶紧半直起双腿,屈蹲小跑冲进了房门。迎面就听见贼娃们快意的欢笑声。在做晚饭的一个小时里,程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临时套上了一个小小的“围裙”。说是围裙,其实就是两条三角形的透明塑料布,两头系在一起围在腰间,前面一小片勉强挡住了生殖器,后面一小片遮住了屁股。有了这个“大厨”,几个贼娃都偷起了懒不再动手,都坐在灶房角落的小板凳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着穿着透明围裙的军官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来忙去。 饭菜上桌之前,程战被勒令先仰躺在榆木炕桌上,叉劈的双腿和分举在头两侧的双臂分别被麻绳绑在四个桌腿上,脑袋也倒垂在桌面下。身体周围的空处放着八位就餐者的饭碗和啤酒杯,而平展在桌面的胸膛和腹部则并排摆上了两盘炒菜和一个盛满了热气腾腾炖菜的大汤碗。胡良跟他的小弟们推杯换盏,连吃带喝不亦乐乎,筷夹勺盛的热菜汤汁径直落到仰躺在桌面的黑壮身体上,结实的肌rou冷不丁地抽搐一下,逗得就餐者们哈哈直乐。大开了眼界的铁军脸上写满了惊异和兴奋,在胡良的鼓动之下也端起了酒杯,与大家玩起了酒令游戏。 最先玩的游戏叫“猜jiba倒”:程战展露在桌面的黑jiba被撸硬后,把一根圆木筷插进尿道半截(这个过程把头一次见到这种cao作的铁军看得心里直打颤),插着木筷的硬jiba被朝上扶正挺立在桌面上,然后大家猜jiba软下去之后会倒向前后左右的哪个方向,猜错的自然要罚酒; 这招儿玩了十轮之后,军人的睾丸又成了游戏的道具:庄家把军人的yinnang揪在手里,暗中把一根小皮筋勒套在其中的一个睾丸上,捂严实后让大家猜是哪个,猜错的自然也逃不了喝酒的惩罚。几轮之后,军人的yinnang上就已经勒痕道道; 军人胸膛上的两个rutou也被玩出了新花样:周期性吸着抽气阀以及经常被细绳勒绑吊坠的rutou已经拥有异于常人的尺寸和饱满度,肿胀浑圆的两个rutou同时被两个铁夹夹紧一分钟,大家要猜松开铁夹后被夹瘪的两个rutou哪一个能先膨胀回原来的模样; 随着游戏的进行和越来越多的啤酒落肚,晚饭的气氛也愈渐热烈,而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啤酒的铁军已经双眼见红,下午刚进屋时的生涩和胆怯也早已荡然无存。每到输赢关键时,还一边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一边啪啪拍打着军人壮实的身体给自己加油。几场游戏过后,铁军被胡良评为当晚最终的胜者。作为胜者的奖励,铁军被推到了军人脑袋倒垂在炕桌面下那端,还没等坐稳,就被胡良一把拉下了裤子。铁军不明所以,羞臊的惊叫声刚冲出口,胡良就已经薅着军人的头发把他大张的嘴扣在铁军那刚长出了毛的jiba上。 “小子,刚才cao过了下面的逼,再让你尝尝上面,嘿嘿!”胡良微醺的脸上一抹坏笑地说道。 慌心未定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jiba被那张湿乎乎、热腾腾的嘴完全吞吃进去并紧紧地包裹住,只吃舔了几下,少年的jiba就茁然勃起胀满了整个口腔。那张嘴显然经过了足够多的训练,强力的吸吮,深入深出的撸裹,舌尖的撩拨,加之双齿的轻叩,没几分钟,就让青涩少年那根稚嫩的jiba梅开二度,把jingye射进军人的喉咙深处。 热闹非凡的戏耍玩弄从晚上一直进行到半夜,场地也从后屋的土炕换到了面积更大的前屋。从推独轮车,到鸭子过河,从做光腚cao,到跳甩鸡舞,玩得不亦乐乎,让铁军大开眼界。有些项目的进行甚至不仅仅在地面上,老房的木梁上早就被胡良的手下挂上了根根吊绳,军人精光赤条的身体还被贼娃们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晃悠悠地悬吊在空中,蛤蟆探井,猴子望天,飞机挂炸弹,牵鸟打秋千……到了后半夜,酒醉兼之玩疯了的铁军和贼娃们拿着从炉子里掏出来的烧成焦黑的木炭围在双臂高举直身站立的军人周围,在他闪着油光的黑红身体上肆意涂写抹画,从脸到脚,身前背后,涂满了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图画。随后,一根小绳拴在军人的jiba上,由铁军在前面牵着,贼娃们左右簇拥,把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光光的军人强拉硬拽、连推带踹地牵出了院门,在夜幕下沉睡着的乡村空寂的小路上巡村游街…… 从那天起,十五岁少年刘铁军就被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门。其后的两次胡良来这里玩弄调教军官程战,刘铁军都通过堂弟麻团向胡良提出参与的请求,甚至不惜向老师撒谎请假。当天气由秋入冬之后,胡良就再也没来过,但种在春心萌动的少年心底的yin恶种子却依旧在不断地扎根、发芽,却又只能日思夜想而不得。今晚刘铁军偶然回到老房,却不期而遇自己在城里混社会的哥哥和他的几个哥们绑回来了两个仇家,看到那两具被扒得精光、没有半点遮掩的成年人的健壮身体,登时又点燃了少年深藏于心底的yin欲之火。而看到哥哥和他几个哥们对两个俘虏的责打玩弄无论从花样还是狠度都远不能跟胡良所比,尤其听到哥哥说要放了那两个人,更是把刘铁军急得不得了。赶紧把胡良搬出来,有了他的参与,自然有大乐子可瞧。 胡良一行人走到院门口,院门一开,铁军从里面迎了出来。 “良哥!” 胡良点了下头,问道:“你哥回来了?” “嗯,他们在里面呢!”铁军一边说一边插好了院门,然后领着胡良等人往里走。 房门一拉开,灯光从屋内一泄而出,照亮了站在昏暗院子里的胡良,同时放荡的讥笑声夹杂着严厉的责骂声也一并从屋里传进了他的耳朵。胡良一行快步进了过厅,向左一拐就进了宽敞的前屋,一眼就看见了五个穿戴齐整、高矮不一的人正围着屋子中间两个光身赤条的躯体一边比划一边说笑着。 “哥,良哥他们来了!”刘铁军朝着五人当中身材最壮、面相颇凶的一个青年说道。 刘勇军把目光转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瘦削的白面尖脸少年,点了下头,一咧嘴说了句:“哥们来了!” 胡良也回敬了个点头礼,客套了句:“你好,哥们!”说完,他阴鸷的三角眼快速地扫视了其余的四人,仅仅一个照面,老练的少年贼头就已经断定除了两个年纪较小的少年,其余三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好勇斗狠之徒。随即,胡良就把目光转向了屋子中央那两个赤身裸体的被挟持者的身上。由于身处门口,只能看见两人的背身。只见两人身挨着身并排跪在两个倒置的木头方凳上,叉开着两条腿,只有膝盖和小腿处支在方凳的四个凳脚上。上身直挺,勒缠在宽厚脊背上的结实麻绳将双臂反绑在身后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一起。两人的脑袋都极力地向上抬扬着,各自从头顶露出一根细绳直绷绷地拉向了上方的屋顶。随着胡良向前移动的脚步,当走到两人身侧时胡良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两个铁丝拧成的双爪钩勾进两人的鼻孔里,并被细绳拉紧吊在老屋的房梁上,使得两人不得不时刻保持着上身直挺、高扬着头的艰难姿态。当走到了正面,两张流淌着汗水、夹杂着痛苦和羞臊的青年男人的脸映入胡良的眼帘。两具成熟的身体上也是汗光莹莹,高挺的胸膛上rutou都夹着铁夹,四个铁夹居然大小形状都不一样,应该是临时翻找出来的。胯下的yinnang也被细绳扎住,各自吊着一双款式新颖、质地厚重的高腰马丁靴,想必属于两个被挟持者而被就地取材了。胡良的目光落在最关注的焦点上,两根挺立在胯前的硬jiba上都各自套着好几个颜色各异、直径在二十多公分的塑料圈,看上去竟是用长吸管弯成了圆形把两头接在一起。 “良哥请让一让,我们这正录视频呢!”马毅然朝着挡在身前的胡良说道。 胡良一回身,退到了马毅然的身旁。“呵呵,录的什么内容啊?”胡良把脸凑近了少年身前架在拍照杆上的手机屏幕,只见屏幕上正是两个跪在方凳上的赤裸身体。 “嘻嘻,jiba套圈!”还不到十五岁的马毅然一脸耻笑地回答道。“我们刚才比赛来着,一人十个圈,比谁套得多呢!” “良哥,要不要玩玩?旁边的洪波手里数了十个套圈,向胡良试问道。 胡良微一犹豫,嘴角一抿笑道:“嘿嘿,那我就试试。”随即从洪波手里接过了套圈。拿到手里,胡良才感觉到小小的套圈竟然有些压手。塑料的吸管不应该这么重,抬手放在眼前一看,才发现每一根吸管里面还注进了水,难怪有这个份量。胡良半倾着身体,朝着三米之外的两根“目标物”瞄着准儿,开始抛掷。 头两个圈都准确地击中了两人的腹部,距离目标已经相当的近。初步掌握了手感的胡良小心地扔出了第三个圈,在撞到右侧的小腹上后,圈子稍微回弹,眼瞅着就要套中目标,却只是落在横伸在胯前那根jiba的中间部分,弹了一下,还是落到了地上。胡良嘿嘿一乐,说道:“这他妈还真不太容易套上!” 一旁的铁军突然说道:“良哥,不是你套不上,是jiba有点软了,我帮你撸挺起来就好套了!”少年说完,几步就跨到了方凳前,双手一抓,一手一根jiba,快速而用力地撸了起来。十来下后,少年停了手,“良哥,瞧,这挺得多高!”少年闪过身,露出的两根刚被搓红的jiba果然都高高地挺起了脑袋。而比两根搓红的jiba更红的是两个小伙子臊红的脸。 “呵呵,铁军,真有你的!”岳亮高声赞了一句。刚刚见到刘勇军这个亲弟弟时,岳亮还真没把这个一直在乡下上学、满脸朴实的少年看上眼。甚至担心自己一伙的暴行吓坏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初中学生。可没想到铁军在看到他们施暴时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还搬出了一个叫“良哥”的人。而在等待那个“良哥”的时段里,铁军还指挥着几个人把这两个被挟持者弄成现在这般痛苦而屈辱的姿势。就连“jiba套圈”这种颇具想象力的下流游戏也是这个乡下初中生的建议,真是让所有人包括他的亲哥哥都刮目相看。尤其是当铁军亲手把两根jiba一起撸硬后,还说要往每根jiba的马眼里插进一根木筷以便让露出的半截更容易接到圈子。当两根黑旧的圆木筷子举到两个被挟持者面前时,惊惧万分的两个壮小伙子竟不约而同地大声嘶喊,哀叫求饶,让一旁看热闹的刘勇军也觉得在男人的那个地方如此动手也是有些太过而及时制止了。 胡良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带入了门的学生的成果,重新瞄准着目标,一个接一个的套圈向着目标飞去。不知是找到了手感,还是铁军的帮忙起了作用,剩下的六个套圈竟然有三个分别套在了两根“目标柱”上。 “哈哈,套上三个……”洪波兴奋地高声说道:“……刚才我们玩,只有亮哥套上三个,别的都才一、两个,就小马最笨,一个都没套上。” “我套的时候这俩家伙的jiba都有点软了,铁军也不帮我撸一撸,要是撸得再硬一些,我也能……”马毅然不服气得辩驳道。 “帮你撸一撸,你不脱裤子咋帮你撸……”洪波抓住了马毅然话里的漏洞对他调侃道。“……来,你现在也跟他俩一样脱光了腚,我给你撸,行不行,哈哈哈哈……” 洪波的话把全屋的人都逗乐了,只有两根“目标柱”的主人却是脸色越发得羞臊难堪。 “谁说撸我的,是撸他俩的……”马毅然被洪波抢白得小脸绯红,几步走到两个方凳正前面,照着两根向上斜挺的jiba使劲地一扒拉,生气地骂道:“……妈的,让你们不硬,让你们变软……”两根硬jiba一起剧烈地左右狂摆,每根上面都套着的五、六个套圈也剧烈地摇晃起来,哗啦哗啦作响。 “哈哈,你们看,把小马气的!”洪波继续开心地笑道。 “行了,你俩个别闹了……”年少老成的岳亮叫停了洪波和马毅然。当着头一次见面的胡良一行,自己人内讧拌嘴岂不让人瞧笑话。“……你俩还不去拿椅子让良哥坐。” 刘勇军、岳亮、于洋陪同胡良、黑皮围着一张破旧的折叠桌旁坐了下来。岳亮对着洪波和马毅然吩咐道:“你俩去看着那两个光腚傻逼,让他俩把jiba都挺硬了,谁先掉下第一个圈子,狠收拾!” “好嘞!”两个少年得了令似的走到两个方凳前。洪波对着脸面丢尽、疲惫不堪的两个成年俘虏说道:“听见没有,你俩个都把jiba挺高点,谁要是让圈子掉下来,可要挨收拾!” 这时胡良带来的吴迁、麻团、瘦皮猴等四个贼娃也乐不滋地围了过去,围着两个方凳上的赤裸身体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仔细观看,尤其对着两人的羞处指指点点,肆意地对比品评,甚至还上手抚玩,更是把两个大小伙子臊得无地自容,羞愤得几乎要哭出来。 “嘿,小心点,别碰他的jiba,现在是比赛时间,看谁的jiba能挺得久!”洪波对着正伸出手掐捏着卢勇guitou的瘦皮猴告诫道。 “嘻嘻,我捏着感觉还真挺硬呢!”瘦皮猴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你一捏可不就硬了,这俩傻逼sao得很,刚才让他俩相互蹭jiba,都蹭得邦邦硬的!”马毅然说道。 “呵呵,瘦皮猴捏了那个,我也捏捏这个,要不然岂不是对这个不公平!”麻团说完,也不等洪波和马毅然同意,两根手指已经掐在高砺峰的guitou上,连捏带摩蹭了好几下。” “这根可是结了婚的jiba,你个小屁孩也敢碰!”洪波笑声骂道,抬手把麻团的手拨到一边。 听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如此小看自己,麻团反唇回敬道:“结过婚的jiba有啥不敢碰,又不是没玩过,那个大警察高……” “不让你碰你就别碰,现在是比赛呢……”人小鬼大的吴迁赶紧打断了麻团的话头,毕竟与铁军的哥哥这几个人还不熟识,岂能让这个冒失鬼口无遮拦说出不该说的隐秘。“……来,咱们大家伙也一起猜猜,哪根jiba先挺不住,圈先掉下来!”吴迁提议道,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点。 “哈哈,好!” “行、行!” 男孩们赞同着,一齐都把脸凑近了两根向上斜立、都套着套圈的硬jiba仔细观察。有的在数jiba上的套圈看哪个多哪个少,有的半俯下腰从侧面去比较两根jiba支起角度的差异。一分钟的观察时间结束,大家都交出了自己的答案。两根jiba都有支持者,四比二,卢勇领先。支持者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说这根jiba上是五个套圈而比另一根jiba少了一个套圈所以负担轻一点;有的说结过婚的jiba天天cao逼锻炼,更有经验,也能更持久;有的说自己通过一分钟的仔细观察掌握了两根jiba的降落速度;有的表示不光看jiba,还仔细观察了两人的脸,更害臊的心理肯定紧张,一紧张肯定软得快;还有的竟从两根jiba的颜色上去推测,认为颜色深一点的硬度更强……交完了答案,男孩们围在两个光裸的下胯周围,静等结果。 六个男孩因为一个比赛而消除了生疏和隔阂,而那一边,通过了铁军的引介以及双方间的相互介绍,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三人与胡良、黑皮两人也已经初步结识。但毕竟还只是初次见面,话语间还多是客套和探问。刘勇军这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铁军是通过麻团这个远房堂弟而结识了这个叫胡良的大哥。从相互的交谈当中,刘勇军也深深感知到这个十七岁少年拥有的不凡的社会经验和老道的江湖阅历。刘勇军头脑愚笨,文化粗浅,初中没上完就离家进城一直在道上搏命打拼。而他曾寄予厚望的弟弟也不是块学习的料,摔跟头打把式地勉强上了乡中学,学习成绩却也一直在班级里倒数打狼。刘勇军也曾想让自己这个学不出个结果的弟弟初三之后辍学,跟自己进城在道上混混,也比一辈子耽误在农村种地强,却没成想这小子居然已经背着自己认了江湖大哥。而从铁军进屋后无意间撞见对两个壮小伙子施暴的场景一直到其后的表现,这个十五岁的弟弟比自己在十五岁时还要胆大和老练。短短的几个月,这种变化真让刘勇军大感惊异。可到底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还是坏的起始,一时让刘勇军这个思维简单的赳赳莽夫也难以作出判断。 而比刘勇军小三岁的岳亮却是有了比较明晰的判断,无论从铁军的所作所为,还是胡良进屋后的沉稳表现,都让岳亮感觉到胡良的不平凡。尤其在交谈中,得知这个才大自己一岁的少年竟然自己开了一个位于城郊的汽修厂,手下数十众小弟(当然有胡良自夸的成分,而且贼头的身份也肯定自己不会透漏),而且胡良在言语中或有意无意地透漏出与高官和巨商之子的铁哥们关系,更是让岳亮这个社会混子艳羡不已。要是能交结上这样的哥们倒也不是件坏事。 胡良的心里更是有把铁算盘。从一进屋之后的观察,到寥寥数语的交谈,老到的少年贼头就已经对这个五个人的底子基本摸了个了然。就是几个不务正业、在社会上游荡的混子结成了个小帮伙,胆量和狠劲也都够,就是没有后台和背景。胡良心里越发有底,在刘闯、龙三那永远都直不起来的腰杆此时却有了舒展的机会。几个月来,从跟唐帅宝过招儿染指军官程战和警官顾斌,到刑警队长高剑峰被刘闯押送到汽修厂在他的大炕上被轮桩cao尿彻底屈服,他胡良都是重要的参与者。尤其通过程战迫问出他的战友秦龙天,并与唐帅宝联手将其捕获,自己也算是头功一件。可是无论如何,在势大财粗的龙三面前就是觉得腰软。龙三仗着势力,把重量级警畜刑警队长高剑峰收为自己的私奴,又驯服了两头优质的交警私奴在会所里显摆了一番,就连那个来由不明的贴身保镖对自己也是一副冷脸。而自己独力捕获的武警军畜消防队副队长却在小扣子的再三劝说下送到了会所里卖身换钱。这不都是钱闹的,谁有钱谁都赫亮。可是胡良自知这辈子从钱上怎么都难望龙三项背,甚至跟唐帅宝比也是望尘莫及。要想得到被那些官富二代们看重的资本,唯一的可能就是手里攥有让人惦记的宝贝。今夜,这从天而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胡良时不时就瞄上一眼跪在方凳腿上被六个男孩围观着胯下羞处的两个青年俘虏写满了羞愤愧臊的脸,虽都痛苦地扭曲着,但都颇为帅气。而赤裸着的身体也是结实健壮,尤其在麻绳的勒绑下红彤彤的肌rou尤添性感。真是不错的两头新畜!胡良主意暗定,就等适时的机会向刘勇军等人逐渐挑明。 这边各怀心思,那边的比赛却已经有了结果。高砺峰那边,一个套圈已经从他逐渐向下耷拉下来的yinjing上滑落,掉在地上。随即,套在后面的五个圈子也接踵滑落。 “哈,我猜的准吧!这家伙的jiba先挺不住了!”那边响起了瘦皮猴高兴的尖叫声。 “呵呵呵呵,我也猜对了……”洪波也得意地说道,他一指马毅然,幸灾乐祸地说道:“……小马你输了……”然后他又一指麻团:“……还有你,你俩都猜得那根结过婚的jiba赢!” “妈的,结了婚的jiba咋还硬不过没结婚的,你这根jiba真他妈废物!”马毅然用手指着高砺峰已经臊得无地自容的脸厉声骂道。 “傻小子,正因为结过婚才挺不过没结婚的,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刘勇军被男孩们的吵闹声吸引,朝着马毅然说道:“……结过婚天天晚上cao逼,劲头早没了!” “说,你是不是天天晚上cao逼?是不是?”马毅然继续指着高砺峰连声迫问道。“说啊,是不是,回答!” 连番的折磨加之下流的侮辱已经让两个青年同事的意志经受了足够的考验,而被一个未成年人指着脑袋污言秽语地追问夫妻之间的房中性事更是让刚刚结婚一月有余的高砺峰备感屈辱,难以启齿。可他深知如果不回答提问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他真是被少年们的砍刀和竹条打得怕了。“不是…天天cao…cao逼!”高砺峰艰难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妈的,不是天天cao逼你的jiba咋挺不过你哥们呢?”于洋走到高砺峰身边。弯下腰盯着他已经闪着莹莹泪光的眼睛无耻地追问道。“你他妈是不是jiba就不行啊?能满足你老婆吗?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去帮忙,保证把你老婆爽上天!” “你…住口……”尽管身处困境,但少年肮脏、下流的污言秽语还是让高砺峰忍无可忍,喝止对方。 “我cao,被弄成这样你他妈还敢横……”于洋那颇为俊朗的小白脸上腾起一层红云,他抬腿照着悬挂在高砺峰胯下的那双沉甸甸的厚马丁靴就踢了一脚,随着“嘭”地一声,马丁靴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向旁边高高飞了起来,高砺峰的痛苦尖叫也破喉而出。 随着几声“噼啪”响,接连五个套圈应声落地。 “哈哈,这家伙的圈子也掉了。”瘦皮猴指着卢勇那根也耷拉下脑袋的jiba说道。 “哼,肯定是被他朋友那一嗓子给吓软了,要不还能挑一会!”洪波说道。 “军哥说得没错,没结过婚的jiba就是强,比那根多挺了好一阵呢!”马毅然因为猜输结果有点忿忿地说道。 “输赢已分,现在该收拾输的这个傻逼了!”岳亮吩咐道。 “亮子说的对,不能饶他,得狠罚!”刘勇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道。这种有点故作出来的凶劲,不仅仅是威吓即将被收拾的受罚者,也是做给初次结识的胡良一伙。 “军哥,咋罚?”洪波问道。 “听亮子的。”刘勇军向岳亮看去。 “给他玩个一字马,小鸡点地!”岳亮痛快地说道。这几个凶顽之徒时常在地处郊区的中专院校附近晃荡,一些落单或是三两成行的学生经常成为他们欺负、掠抢的对象,一些顽劣学生还不打不相识成了他们的帮凶。而在修理不听话的学生时,他们经常把人挟持到诸如废弃的桥洞、隧道等僻静处,逼其脱光衣服,除了棍抽棒打,还弄些侮辱折磨人的招法。 高砺峰被从凳子上拽了下来,被凳腿硌得酸麻无力的膝盖还没等些许恢复,就被于洋和刘勇军一个薅着头发、一个抓着绳索连推带拽地弄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与仍旧跪凳腿的卢勇面面相对。刘勇军和于洋分站在高砺峰身后两侧,都是一手薅住头发或抓着绳索,另一支手向下压肩膀。而两人的一支脚也别在高砺峰分岔开的双脚内侧,一起向外踢。高砺峰赤裸的身体被上按下别逐渐压低了下去,双腿也在用力的踢别下不得不向两侧挪动,双胯也越劈越开。当大胯已经被叉至极限,两个施刑者依旧不依不饶,仍在施力。伴随着两声“啪啪”骨缝开合声,高砺峰也终于疼得叫唤了起来。 “嘿嘿,这就叫唤了,差远了呢,得你的jiba头触地才行呢!”于洋解气地说道。在台球厅里高砺峰曾与他和岳亮对骂了几句,虽然已经收拾了大半晚,但阴狠的十七岁少年还是耿耿于怀,收拾起高砺峰来半点不留情。 “哈哈,还差这么一截,jiba头就着地了!”瘦皮猴窜过去蹲下身,把手伸到高砺峰胯下,量着guitou到地面的距离,向大家展示着。 “要是你jiba再长长这么一截不就已经着地了?”岳亮弯下腰,轻轻扇打着他那张疼得咧嘴瞪目、眼花四溅的脸调侃道。 “亮哥,现在长是来不及了,不过可以帮他搓长了,嘿嘿……”马毅然也下流地附和道。 “搓长了可就不是朝下了,是向上挑,离地更远了,哈哈哈哈……”铁军适时地补充道。 “让他求咱帮他把jiba往下按着点不就行了!”麻团一旁继续补充道。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拿着受刑者的生殖器打着哈哈,逗得全屋人笑声不断。 蹲在高砺峰面前的瘦皮猴抬起脸,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求求我,给你搓硬了,再帮你按着jiba头,就差不多了。嗯,求不求我?” 双胯已经被分劈至极限的高砺峰简直痛苦难当,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瘦皮猴那张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此屈辱的乞求。可是按在两侧肩头的手仍在大力向下压按,大劈在两侧、失去了支撑能力的双腿根本无力去对抗强大的下压力。这种身心俱施的痛苦已经让高砺峰的意志濒于崩溃的边缘。 “我求你,帮他把…把jiba搓硬了…再按着…jiba头…就能……”仍旧跪在凳腿上观刑的卢勇突然向瘦皮猴哀求道,可还等说完,就被洪波狠拍在他屁股上的砍刀片给制止住了。卢勇被打得身体直颤,吊在yinnang上的皮靴也悠荡起来。 “谁他妈用你求了……”洪波厉声骂道:“……等一会收拾你的时候你再为自己求吧!” “啊…哎呀…别按了…啊……”随着身体的又一下降落,高砺峰高声惨叫着。“……我哥饶不了你们…他是…警察…哎呀…他是刑警…队长…赶紧放了…我们…哎呀…啊……” “哦?”一旁看热闹的胡良心一动,他朝着刘勇军问道:“这家伙叫什么?” 刘勇军一愣,竟一下没想起来:“叫…叫高…高什么来着?” 岳亮接声道:“高砺峰,刚才我还骂他叫高发疯呢! “高砺峰!”胡良眼睛一亮,几步走到高砺峰面前,垂头看着高砺峰那张面相颇为虎气的脸庞,端详了几下,心里登时跳出一个人的影子。胡良悠悠说道:“你的刑警队长哥哥叫高剑峰吧!” 高砺峰一怔,瞪着吃惊的双眼看着这个后进屋的尖脸少年,可是从脑海里却根本想不起认识这个人。“你…是谁?”高砺峰疑惑地问道。 “你哥会亲口告诉你我是谁的!”少年贼头微笑着说道。可是高砺峰却从少年含笑的眼睛中读出了异样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