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舞：R身上彩绘/初次偷情/叫母亲/挤乳沟/嘴含葡萄

    当窗外的人们不断地换着门板，房客不再常来，家里清净而刚消失两个仆人，却一点东西没丢，入秋后屋外黑得骇人，天明时又可以看见墙壁上新刷的标语时，你只是迷恋着他动情的嘴唇和被摧残过后满是红痕的脖颈，父亲变得早出晚归，他默许你一般随你如何进出他的房间，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说，他没有回应。

    你玩笑对着他写写画画，画笔沾着红艳的颜色抹过他露出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抖，粗糙的笔毛擦过他的rutou，甚至私处，你的性暗示拙劣又露骨，他在纵容你，又平静地，不动声色地抗拒。

    他无法维持平静的眼睛带着一种你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深深地望着你，片刻后又再次闭上，他主动揽上了你的肩。

    你的动作猛然一顿，像是对他的反应感到难以置信，他只是小声地，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今天正好天色晚了。你看见他惨然笑着的脸离你极近，又转而变成一种风情，他眼尾上挑着直视你，你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他的妆容，又隐没在昏暗的灯光里，留着吧。他牵起你的手，似乎开始舞蹈。

    他几乎是带着你走，赤着脚娉娉走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用背着的手打开了录音机，里面流出了一首酒一样回旋的情歌，在闷热的房间里蒸发。

    你扶着他的腰际，感到心跳像夜晚的烛火流窜在你指尖，他再次低垂下眼，像一个真正的母亲教自己的孩子跳舞那样，耐心地教你跳舞。

    你离家离得早，没学过什么礼数，包括西方来的交际舞，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舞种，只是由着他摆动，他修长的躯体似乎紧贴着你，又含蓄般隔着一条缝隙，他穿得还是你第一次调戏他时他穿的那件旗袍，升高的体温透过薄纱传到你手心，你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喷洒在你脖颈上，忽然明白他不是真的游刃有余。

    明明已是秋天，你们却感觉不到冷那样，热烈地，紧贴着对方，跳着无人知晓的，属于恋人的舞蹈。

    你逐渐找到节奏，博弈一样试探着对方，你留意着屋外没有任何声响，前几天的失踪也检查过房子里有没有监听器，你疑虑着，他却只是继续微微扭动着，毫不知耻一般，他只戴了一边耳坠，流苏晃晃荡荡扫过你的颈部，别不专心，他轻声说着，你忽然发现他涂了唇膏，脚趾泛着粉色，糜烂得仿佛在融化。

    你湿吻着他的眉心一直到锁骨，他重心不稳连带着你倒到床上，音乐依旧无知无觉地流着，你扶着他的臀部膝盖用力地顶进他的双腿间，满含恶意地蹂躏，他不知是否是被调教过竟然仅仅如此便情动地流水，你不无嫉妒地想着，用力地捏住他被丝袜勒得饱满的大腿rou。

    哈啊……别撕……呜！你撕开他的下摆摸进腿间，揉搓着他翘起的前端，他脸红着压抑自己的喘息，你感受到他的会阴被剃过，只有一些细小的绒毛犹如初生的小动物那样难以自制地蹭着你的手心。

    你拿起床边放好的香膏，更加意识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犹如谋杀的情事，只是不知谋杀的是谁，他被你香膏冰凉的触感惊了一下，腰微弓起来，克制地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肯发出声音。

    你嗤笑了一声，知道他明白你在笑什么，但还是咬着手腕不作声，你更加用力扣挖过他润湿的xue口，他发颤着迎合着你的动作，被撕开的下摆铺在床上像死去的人鱼尾巴，他身上的颜料和蓝色的布料糅合在一起，衬着他汗湿却还留着一丝游刃有余的躯体，白色耀人又坠落。

    你感到他更多只是在硬撑，手指仿佛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敏感点，他便惊叫一声软了身子瘫在你怀里。

    想用道具吗？你问着，没有给他回答的余地就三指并拢用力地撞向他深处，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一样死死地抓着床单。

    呃，呜……嗯、哈啊！他几乎要被涎水呛到，被刺激得有些过猛，忍不住挣扎着抽动着腿，有些向前爬，你握着他的踝骨又拽着他的耳坠往后扯回来，他耳垂疼得红肿出血，又被你狠烈地咬住后颈蜷着身子高潮。

    屋前的香不断飘着蓝烟，你们不断纠缠撕咬，仿佛这样屋外的黑夜就与你们无关，你吻他耳边，他却自厌一般不愿看你，不愿面对，他轻轻地说别吻了。

    你们动作间不慎扯下了床前的帷幕，你用力搓着他胸前被光照耀得仿佛流蜜一样的乳rou，滑过他被你硬挤出的乳沟，你等等……嗯啊——！他被粗暴的手法挤得胸乳一阵一阵发疼，叫声像终于放开了一样愈发如同发情的母猫那样媚意满溢，没有人在乎有什么事物在倒塌，没有人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你让他含住桌上为客人准备的葡萄，又用力顶进去，他含糊不清地叫着，葡萄酸甜的汁液流了他满脸，一直流到他剧烈起伏的胸乳，你舔上去，上面甜腻粘稠犹如溢出母乳，他脑后的辫子被你扯开，带着一丝卷曲落过你的指缝，你拂过他如阳光柔顺的发丝，忽然在他躺在床上茫然的眼神中拿起画笔，在他略显惊惧的神情中一笔一划地在他光裸洁白的脊骨上画上你龙飞凤舞的签名。

    呜、别，别这样……！他微不可察地向前躲，你不容抗拒地压着他说，放心，可以洗掉。他才慢慢松弛下来，你差点被他夹射的性器在他沙哑的哭腔中狠烈地顶向他深处，他一抖，竟是下意识咬破了嘴唇忍住没有呻吟，血混着唇影显得更加红艳，你用手指撑开他的唇瓣，看着涎水溢出，他艳色如花瓣的唇上印着深深的半圈咬痕。

    你不断叫着他母亲与他十指相扣，他承受着你的侵略含糊地带着哭腔应着，在你仿佛真的恭敬的含着蜜糖一字一句的母亲里哭叫着射出来，白浊染着他自己的旗袍，显得yin浪，又在他恍惚着落泪的绿色眼睛里犹如星子，他的眼眸满是春意的欲色沸腾，你却透过水雾看见他淡漠到绝望的眼神。

    音乐因为倒下的帷幕砸到录音机戛然而止，一片漆黑中你蹭着他潮红一片温暖的脸颊索吻，他只是累极一样，疲惫地，慢慢躲开，你看向他，他宁可吻你的脸颊，吻你的手指，却不愿真正被你吻。

    你忽然想到现在入秋已久，杏果被采下却因为负责这个的人失踪而没有做成甜点，在被采下的第三天全部腐烂在仓里，死去时依旧带着浓郁到糜烂的甜味，从后院一直飘到外面。

    随你便，他的声音轻得难以察觉，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你沉默着坐起身点了根烟，他靠着墙不说话，身上全是什么也遮不住的布条，他被撕烂的旗袍铺在床上好似开满一床的蔷薇，上面夹杂着他腿间流下的水印，显得旖旎又残忍。

    你抽了一会往他脸上吐烟圈，他眼睛迷蒙而难辨神色，你把烟给他抽，他尝试了一口，被呛得眼圈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