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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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不愿放任自己受快感支配,身体的感官却难以抵抗。 第五颗拉珠扯出到一半,由于接连受到大尺寸球状硬物不断磨动敏感xue心处撑开狭窄的宫口积累的爽感逐渐加强攀升至顶峰,在这一刻猛地爆发出来如强烈的电流直击脑髓,湿哒哒的泪水淌了满脸,松阳四肢紧绷牙根咬紧忍了又忍,终究无法自控地全身颤抖起来。 “……呜!” 一进入高潮,她打开的两腿间那个挤出剩下半颗玻璃珠的湿红xue口剧烈地收缩起来,自塞满的内里围绕边缘一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出混杂着丝丝缕缕浓白jingye的大量yin水,没几秒就流了她自己一腿。 意料之中鼻腔内会嗅到情潮的异香味中夹带着的一股男性心照不宣的腥膻味,银时暗自磨了磨牙,心里继续痛骂某个欺负自家美人老师的混蛋,扯动拉环的手先停下来,拿过一旁的纸巾细心地替她把湿得一塌糊涂布满数道斑驳精痕的大腿内侧擦干净。 等那具柔白如玉的美好胴体一抽一抽抖动的幅度平静下来,下身绞紧的力道松懈,他趁机一口气把剩下几颗全拉出来,看见那条足有十颗而且个头还挺大的玻璃珠串连一起的拉珠,估算出长度和实际进入的深度不免又有点火气上头。 好在整条拉珠没有一颗染上血迹,至少证明某个混蛋塞进去的时候好歹有注意不把这个人弄伤。取出的拉珠简单擦了下之后暂且搁在那件和服上面,银时小心把缩在浴缸里蜷紧双腿开始瑟瑟发抖的白软一团抱出来抱到自己大腿上,小心地撩开她挡住侧脸的凌乱长发——果不其然,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滴滴答答地眼泪直掉。 “我……呜……我没事……别看我……” 感受到刚褪去高潮余韵的身体被抱进属于成年男人的温热怀抱,松阳本能地不想给对方看到自己流泪不止的丢脸样子,忙把满是泪水的脸埋进男人衣料下的厚实胸膛。 心知自己高潮后无端哭泣的行为会让无比在意自己的学生担心,她却着实遏制不住,一方面是不可避免的内疚,一方面是自己都说不清为何占据心头挥散不去的难过和委屈。 只是一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一面于深爱自己的银发学生面前暴露无遗,即使对方温柔体贴地包容了这样的自己;一想到这是他们俩都很期待约定好的再相见,就这样被自己搞砸了。 “对不起……” 一想到,有意促成这一难堪局面的人是明明并非不在乎自己的最亲近的弟弟,又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内疚之余,没由来地感到委屈而难过。 “今天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抱紧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的人,听她哽咽着道歉,银发男人垂着眸色暗沉的红眼睛依然什么都不问,也没说什么,只抬手安慰地抚着那头柔顺的长发,待她哭泣的动静渐渐平息,放柔声线道。 “阿银给你放水洗澡好不好?” 贴在胸口的浅色脑袋轻轻点了点,他便伸一只手拧开水龙头把浴缸冲洗干净放满温度适宜的热水,再把怀抱中这具温软柔白的美好身躯放回热气腾腾的浴缸,起身背对着她不动声色地收走橱柜上的暴露衣服和拉珠。 “松阳你先慢慢洗,阿银去给你拿换洗衣服。” 刚从失控的情绪中平复下来,松阳没往他那边看,抱着膝盖坐在热水中低低应了一声:“嗯。” 听见拉门关上的声响和远去的脚步声,她沮丧地把脑袋埋进臂弯。 ……原本,她已经下定决心想去认真回应那孩子对自己的心意,分别十二年,明明好不容易才能按照约定回到他身边。 可是,现在这样的自己,哪里还能对他说得出口呢…… 毕竟是几经波折终于得以和珍视的学生再度相见的宝贵机会,总不能老是沉浸于个人的负面情绪里,消沉了一小会儿,松阳努力打起精神来,摒弃杂念专心清洗卸下负担的身体。 门外头一直没动静,她洗完从浴缸里出来,找不见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就从壁架上拿了条浴巾擦干头发再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胸部往下裹好。 进来这间万事屋的方式太过不堪回首,导致她那时全然无心顾及其他,现在倒是总算能以相对平静的心态参观一下自己长大成人的银发学生在歌舞伎町生活了九年的家。 洗脸台上放着三人份的洗漱器具——其余两份应该是在万事屋打工的那两个孩子的,廊下搁着的长靴倒了一只,松阳路过顺手给扶正了,推门进到客厅,空间还挺宽敞,茶几上落了灰,想来是屋子的主人这些天不在家的缘故。 抬头又见窗户上方那块个人喜好鲜明的《糖分》匾额,她不免有些低落:自己的确想过给那孩子一个惊喜,却被那个光会欺负自己的坏蛋搅和成了十足的惊吓,这下自己的学生中唯一一个对他看法不算太糟的,估计印象分也跌到谷底,日后想要调和关系就更困难了。 不过今晚暂且抛开种种烦心事,以免把坏心情带给久别重逢的学生,松阳推开卧室门,看见身披蓝白云纹长羽织的银发男人正在榻榻米上铺床——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穿这身都要脱掉羽织的右边袖子,看着让人很想上手给他把掉下来的袖子穿上去,感觉除了小太郎,银时跟晋助现在的穿衣风格都和小时候反差很大。 他边上放着一套绀色的短袖睡衣睡裤。至于自己遗留的那些羞耻物品,浴室里和卧室里都没见着,不知被银时收去了哪里,松阳也不好意思问。 “银时,我洗好了喔,你也快去洗吧。” 打完招呼,又确认过这套睡衣是给自己准备的,松阳在他身边解开裹住自己的浴巾袒露赤裸的躯体,并没什么避讳的念头。 “嗯,阿银马上就去。” 她一抬手放上自己裹着浴巾的胸口,银时便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装作整理垫被上的枕头,听松阳窸窸窣窣地把对她的身形来说会稍显宽松的属于自己的睡衣睡裤穿完了,他才转回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装着一颗药丸的铝片递给松阳。 “这个是、呃。”红眼睛别开,“阿银去买了点助眠的药,松阳你吃了药就休息吧,阿银把床给你铺好了哦。” 接过来,松阳有点疑惑地看了眼包装上印着的片假名文字,看样子是外来药物,成分她看不太懂,反正不论何种药物基本上都对她不起效,除非是像紫发学生用的那种估计含有异星阿鲁塔纳成分的药。 不想辜负学生的心意,她没多问,就着银时去厨房给她打的一杯水把药咽了,依言躺进他铺得整整齐齐的布团里。 拉到下巴的被子被盘腿坐在她枕边的银发男人认真地掖好被角,感慨着银发学生自小到大不变的善于照顾人,想起他当年的好男人进修计划,再一想那原来全都是为了自己,松阳心中五味杂陈起来。 当初就因自己不肯坦诚相待,致使离别后这个满心依恋自己的孩子耗费九年光阴苦苦找寻自己的下落,如今明知他对身为非人之物的自己选择无条件接纳,自己还要逃避般地继续对他有所保留吗? 见银时还没动身去洗澡,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向他解释自己跟虚的那些事,仿佛心有灵犀,男人嗓音低沉道。 “时间还早,能稍微给阿银讲讲你和虚那个家伙以前的事吗?” 许是怕她多想,问完又立刻补充道,“因为是松阳你的弟弟嘛,阿银都不了解,对那家伙有点好奇来着,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啦,讲不讲都没关系。” “……以前的事吗。” 相伴数百年,这个话题实在说来话长,一时间松阳也不知从何说起,侧过身问他想了解哪方面,银发男人敛着眸光沉沉的眸子问。 “就给阿银大致讲讲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呗。” 既然只聊虚,还是想挽回一下他在自己学生眼里的糟糕形象,松阳理了理思路,从头讲起:“他以前是个性格乖巧的孩子喔。” 神情中带了一丝怀念,“当年我们俩都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不管走到哪都会紧紧跟着我,牵着我的手jiejiejiejie地叫个不停。” 眸光瞥见倾听的银时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想着这孩子和虚打过照面,她谜之有种当面撒谎的心虚感,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虽然他长大后是不怎么乖了啦,变得有点任性,和小时候相比,是稍微有一点点差距。” ……那何止是一点点喂! 脑子里浮现出那个黑漆漆阴森森的形象,银时嘴角抽筋,那位顶着松阳同款脸的弟弟君现在活脱脱就是个最终反派大boss的人设好吗。 自家老师对身边的人滤镜有多厚他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某个带一大批手下来烧她私塾还把她抓回去实打实搞小黑屋强制play甚至还夫目前犯的病娇变态灰毛,在她眼里都是善良的好孩子。 能让她都说出“有点任性”,可见虚那个混蛋平日欺负她的程度有多严重,不好太快切入正题,他委婉地问:“所以,那家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乖的?” ……果然还是从那时候起吧。 涉及自己过往中最阴暗且最狼狈的一段经历,但事到如今不想再隐瞒对方任何事,松阳坦言道。 “差不多是在四百年多前吧,那时他已经建立了奈落,我刚被他从地牢里带回去——” “哈?” 打断她的银发男人眉头一拧,“地牢??”随后脸色一黑,嗓门拔高,“那家伙居然还敢关你进地牢??” 一听他想岔了,松阳忙说明原委:“不是啦,是我当时和他走散了,我们小时候不是在四处流浪嘛,是我一个人到处乱跑的时候被关在一处村庄的地下暗牢,过了好多年才被他找到。” “——流浪??” 脑子里“嗡”地一响,仿佛闻所未闻,绯红的眼睛霎时瞪大一圈。 “你和他……”不可置信的语气,“小时候是在四处流浪?” “对呀。”只当虚都对他笼统说过了,松阳不明就里他的反应,“怎么了吗?” ——那岂不是说…… 在虚那个那家伙还没获得能够保障他们俩人身安全的地位的时候,松阳岂不是一直都……银时心头重重一沉。 昔日的食尸鬼比谁都清楚明了作为非人的存在于这世间将会遭受的苦难,意识到某种过去从未设想过的残酷可能性,他整颗心脏瞬间揪紧成一团。 若是这样,过去数百年,那个家伙还不能保护她,她也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强大实力的时候,这个人究竟吃过多少苦,这具无法留下任何痕迹的柔软身体究竟承受过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伤害? “那些人……” 胸口闷痛得难以呼吸,银时艰难地扯动干涩的声带,“为什么关你?” “唔……”松阳思索,“硬要说具体原因的话,记不太清楚了。” 毕竟独自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暗牢里待了快两百年,日复一日都是一个人对着空无一物的黑暗,最后被奈落们找到的时候她都接近精神失常,确实很难回想起来当初的前因后果。 印象中自己那次并没暴露异于常人的体质,好像是什么别的理由,模糊地只能回忆个大概。 “好像……是把我当成逃难的普通女孩子了,说什么村子里女性太少,要我留下来做什么,我拒绝之后就被抓起来关进地牢了……” 留心到身旁的男人散发出一丝低气压,这段说多了也确实怕这个自小就会过分紧张自己的孩子为此感到难过,她赶紧草草带过。 “反正都是过去好久的事了,我都不太能记得住,地牢里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没发生什么,没必要深究啦。” 背到身后她看不见的角度,裹在黑色短袖下的那只手握拳到手背绷起青筋,低垂着红眼睛的银发男人没接话,掩在卷毛底下的眸色烧成一片鲜艳的赤红,像极了焚烧恶徒的业火。 “后来……” 过了片刻他才低声开腔,“虚那家伙就把你救出来,带回奈落了吗?” “嗯。” 虽说第一时间找到她的并非虚本人,而是初代奈落成员的一支搜查队,回顾当时的场面,失手杀人的血腥部分还是不想对自己学生提及,松阳直接跳过了,继续往后说。 “他刚把我带回奈落总部的时候,虽然对人类的态度已经和现在没差了,对我倒是还跟小时候差别不大,会让我抱着他睡觉,也会认真听我说话温和地回应我,我失控的时候也会——” 银时一怔:“失控?” ……说漏嘴了。松阳无奈道,“嘛,我刚被他找回来的那段日子,因为还不习惯有人的环境,应激反应很严重,失控起来会……” 顿了顿,她声音轻了下去,“有时会无差别地伤人,还杀过人,因此他在总部的居室里修了一间地下暗室,让我能待在那里直到恢复平静。” 再回忆起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她自己也有些难受,被虚派来照顾自己的那几个奈落成员根本不可能伤害她,她却单纯因为害怕有人接近就攻击他们。 事后她询问起,虚就满不在乎地告知她人死了,为了安抚她还糊弄她说是对方有所冒犯,她这么做是对的。 一想起多年来自己这双手沾满过无数血腥、夺取过诸多无辜的性命,面对自己的银发学生,那股无地自容感又冒了出来,松阳忍不住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脸。 看出她的退缩,银时懊悔得要命,恨不得想给自己多话的臭嘴狠狠来一巴掌,隔着被子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地抚摸她的后脑勺。 “对不起,阿银不该瞎问的,别想了,都过去了。” “没关系呀。”被褥包住的脑袋摇了摇,“银时想问什么都可以的。” 男人嗓音极低地“嗯”了一声,盖在她后脑的温热手掌轻轻替她把蒙住脑袋不透气的被面掀开,温柔地抚了抚她微红的颊畔。 “你说那家伙的事就好,不用说别的,之后呢?” “之后……”